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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无可辩驳

“跟他说说,我是你的谁?”钟贝琛冷冷地。

白郁依再次看了看林天扬的惨状:“你是我的主人。”

“低贱的女佣,主人的话要不要听?”钟贝琛继续冷酷地问道。

“要。”白郁依机械地回答。

“现在,把衣服脱了。”钟贝琛看着白郁依,脸上映照的灯光放射着残忍的光芒。

“不!”白郁依尖锐地叫道,同时抓紧了身上的衣服,警戒地看着钟贝琛和一群保镖,一步步往后退,眼前,就是一群豺狼。

“钟贝琛,你比禽兽还禽兽,有种你冲我来,我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做!不要折磨依依,她已经够惨了。”林天扬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吼得声嘶力竭。

“太多话了!嘴巴堵上,给我继续打!”钟贝琛恶狠狠地叫道。

林天扬的嘴马上被毛巾堵住,保镖又开始了新一轮更猛烈地踢打,林天扬痛得在地上翻滚。

白郁依泪流满脸地跌坐在地上,抱头大喊:“不!你们住手!别打了!”

钟贝琛如豹一样的目光再次射向白郁依:“他这样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你乖乖的,他怎么会有事。我想看看,你又能为他做到何种程度。”

白郁依突然擦掉眼泪,冷冷地笑了一下,灿烂得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拼尽全力的垂死挣扎,这个男人,她今天才认识了,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魔鬼,幸好现在发现了,而就在不久前,却差点就被他的虚伪温存招安了,她真傻。不就是要脱衣服吗,有什么了不起,就当摆在面前的都不是人,是一群野兽,他们有什么没看过,穿跟没穿,估计在他们眼中区别也不大。

白郁依的手慢慢伸向衣服扣子,慢慢地解开一颗,然后移向下一颗,目光全无焦距,动作麻木如行尸走肉。

保镖停止了殴打林天扬,自觉地把脸转向另一边,避开白郁依。

“滚到车上去,别在外面丢人现眼,没人想看你丑陋的样子!”钟贝琛暴怒的声音响起,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愿意为了林天扬什么都不顾!

白郁依的眼神稍稍正常了一点,她看了看钟贝琛身后的两辆车,犹犹豫豫,不知道上哪一辆。

“上林天扬的车!”钟贝琛烦躁地提示。

白郁依和林天扬的目光同时看向钟贝琛,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白郁依选择了顺从,上了车,坐到后排。

钟贝琛随即跟了上来,看着白郁依的衣服:“继续。”

白郁依慢吞吞地又开始解第二颗扣子,却似乎总也解不开。

钟贝琛终于看不下去,伸出手,“嘶”地一声,衣服在他手上碎裂,然后被扔出车外,紧接着是裙子,内衣裤。白郁依蜷缩在角落里,低着头,倔强地咬着嘴唇,用手护着隐私部位,但明显顾此失彼。

“如果不想林天扬今天被打死,就乖乖躺好,等下给我卖力地叫,让林天扬知道我是怎么要你的,而你又是多么享受。我还要给他车上留下永远的印记,让他随时记住你是谁的。我保证过了今晚,你一辈子都会对我刻骨铭心。”钟贝琛威胁着,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一下明白了这个魔鬼的变态企图,白郁依觉得自己快疯掉了,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死吧,死了一了百了,这样活着实在太耻辱了。心里说了一声“天扬哥,对不起”,她猛地站起来,在钟贝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头狠狠地往车上重重地撞了两下,然后人事不知地瘫倒在车上。

钟贝琛伸手拉时,已经晚了,恐慌地大喊:“白郁依!”,没有回音,抱起,看到她头部有一股血往下流,把白得吓人的脸映得分外恐怖,一种从没有过的害怕感漫上心头。

林天扬在外面听到动静异常,也吓得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车,看到钟贝琛抱着用衬衣裹住仍露出很长一截腿,双目紧闭,头部还一直往下滴血的白郁依,呼吸都快停止了,像怒狮一样奋力挣开保镖的钳制,往白郁依冲,却马上又被保镖毫不留情地死死拽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因为着急和愤怒,脸部完全变形。

钟贝琛看了林天扬一眼,声音喑哑地:“林天扬,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敢来找她,就是这种下场,记住,是你害她这样的!如果不想她更凄惨,就安分点!”接着吩咐保镖:“放了他。”

不再看其他人,钟贝琛抱着白郁依上了自己的车。

保镖迅速跟上,发动汽车。

“依依,你不能有事,依依。”双拳难敌四手,林天扬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钟贝琛,我要告你个混蛋!如果依依有什么事,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车已经驶出好远,钟贝琛紧紧抱住白郁依,狂打着电话:“马上准备最好的医生准备抢救。”手一直发抖一直发抖,话刚说话,手机就掉到了下去,再顾不上去捡,眼睛死死盯住怀中气若游丝的她,脸轻轻地贴上她的脸颊,冰冰的,好似生命已经抽离了一般。

保镖偷看了一眼主子的表情,暗自唏嘘。

车很快到了仁馨医院,一群医生护士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待钟贝琛下车,赶紧手忙脚乱地接过白郁依放到担架上送急救室。

白郁依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头很痛,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似乎有个男人用很温柔很好听的声音对她说:白郁依,你快醒过来,只要你肯醒来,我再也不会强迫你。

她摸了摸头部,发现包着一层纱布,然后看到身上盖的被子,接着是房间的布置,意识到自己在医院,在她努力地回想,终于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顿时紧张地看向被子下的身体,还好,整齐地穿着医院病服,除了头部,身上并无异样,她想,估计那个恶魔最后被她的样子扫了兴,收手了吧,那自己是怎么进医院的?天扬哥呢,他怎么样了?

一个护士推门进来:“白小姐,你醒了。”

“嗯。”白郁依淡淡应了一声:“谁送我来医院的?”

护士有点诧异地看着白郁依:“钟总裁送你来的,他昨晚还在这里陪了你一夜,早上才走,还派了几个人在外面保护你。”她非常嫉妒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受她们眼中的男神青睐,护士站的一群护士已经在那议论白郁依很久了,纷纷猜测着她的身份。

白郁依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想着,这个男人看来是不会就此放过她的,想死都不行。

护士脸上掠过一个鄙视的表情,心里骂了一句,还不是卖身求荣的女人,装什么装,没准寻死觅活就是她套住男人的手段:“白小姐要吃什么,我去拿过来。”

“不吃。”白郁依继续看向别的地方,漫应着。

护士翻了个白眼,走出病房。

Z.L会议室里,钟贝琛接到电话,宣布会议暂停,到外面讲电话:“什么,她绝食,还不配合治疗?那些医生、特护是干什么吃的,不会哄不会劝吗?干不了马上给我滚蛋!”

挂了电话,完全没心思开会了,钟贝琛交代李特助主持,闪身出门。

留下的人面面相觑,钟总裁最近这状态越来越脱离正常轨道了,有情况,绝对有情况!这个“情况”,差不多只有李特助比较清楚。

钟贝琛进病房的时候,特护正围着白郁依劝她吃饭,而她则一口一个“出院”,钟贝琛看着她脑袋上的纱布又气又怜,第一次纠结不出个情绪,脑袋里还回响着医嘱:她伤到了脑神经,得住院观察,这段时间绝对不能受刺激,不然很可能导致精神问题。

他尽量把自己的情绪调整成心平气和的状态,对着特护:“你先出去。”

特护又敬畏又爱慕地看了一眼钟贝琛,擦了擦汗,顺从地放下一碗稀粥出了病房。

白郁依看到钟贝琛,就当他空气一般,面无表情,躺下,盖上被子,只留个脑袋在外头,脸朝着里面,闭上眼睛,眼角的余光都不肯给他。想起昨晚那耻辱的一幕,她恨不得马上甩他几耳光。

钟贝琛看着她耍小性子的样子,爱恨交织,感觉自己就像前世欠了这个女人似的,他明明觉得自己没错,但是,她现在是病人,克制,克制:“白郁依,起来吃饭。”

“我不想吃饭,我要离开这里,永远从你面前消失,可以吗?求你放过我,我没想要惹你的。”白郁依幽幽地说道。

她就那么想要离开他?钟贝琛很抑郁,但语气依旧强势:“你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白郁依的语气无辜多过疑惑。

“你还要住院观察,最主要的,你是我保释出来的,我得行使监督权,让你呆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不然我会被牵连。”钟贝琛很快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话在白郁依听来,怎么想都像是借口,却似乎无可辩驳,但强烈的离开他的欲望,让她已经不顾一切:“那好,我现在回看守所。”

钟贝琛一时气结:“你当看守所是你家,想出来就出来,想进去就进去?”难道在她眼中他已经成了洪水猛兽,连待看守所都比在他身边强?

白郁依吸了吸鼻子,一时无话可说。

钟贝琛的语气放缓和了些:“起来吃饭,等事情了结了再说。”

白郁依听着“了结”二字,却觉得事情永远都没完没了,她不愿想,也没精神讲道理了:“我要回家。”

钟贝琛的脸又开始阴沉:“白郁依你几岁了,你是还没长大还没断奶吗,动不动就要回家,你很想让你外婆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让她觉得你是多么让她不省心吗?”

这话成功击中了白郁依的要害,外婆,又是外婆,这个男人很清楚她最在乎的,不能不说,这句话很有效,她当然不能让刚放下心的外婆又担惊受怕,可她又不想对钟贝琛屈服,只能装死了。

钟贝琛在她身旁坐下,语气变得柔软:“是不是粥不好吃?想吃什么,我叫人去给你买。”印象中,连钟韵彩他都没这么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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