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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自杀俱乐部(6)

“也许那是她的女仆代她写的吧。”他想。现在还有几分钟就要到约定的时刻了,一想到这件马上要发生的事情,他的心就以一种奇妙却十分令人厌恶的速度狂跳着。他想,值得安慰的是,他也可以过去露面呀。守道德和懦怯两种复杂的心情在互相交杂着,他向门那边走去,这一次他是自动的走过去,挤进了正朝着相反的方向移动的人流。也许是这种不断阻挡他的人群使他厌倦了,也可能只是因为他心里这样想了好几分钟,他又起了相反并与此不同的念头。但是最终他还是又转过去,第三次沿着朝门口的方向,一直走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那是离开约会的地方几码远的,能把他藏起来的地方,他才停了下来。

他内心深处一阵苦闷,此时他一次又一次地祈求上帝保佑他,因为赛拉斯曾经是得到过一番宗教教育的。此刻他放弃去会面啦;他之所以没有逃走,只是担心别人会把他看作懦夫罢了;而这是一个多么坚强有力的念头,使劲地阻挡其他一切动机;这个念头既不以能使他朝前进,也彻底让他放弃了往外溜。最后,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了,年轻的斯丘达莫尔又重新振奋起精神来了;他偷偷地看了一下那个角落四周,并没有人在那约定的地方出现;毫无疑问,他那个不知名的来信人已经由于等得不耐烦而离开了。现在他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胆怯,反而变得大胆了。他想,不管是不是来晚了,只要最后他还是赴约的话,这总使他不会被怀疑胆怯了吧。不,此时他已开始怀疑也许这不过是一个恶作剧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居然这般精明,能够如此多疑并且打败了那个想要愚弄他的人,这的确让他颇为得意。孩子的心思真是够幼稚啊!

这番思考过后,他就大胆地走出了他站着的角落;但是还没有等他迈出去两三步,他的臂膀被一只手抓住了。他转过头去,一个个子很高大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模样儿相当雍容华贵,而且看上去也不是严肃得不可亲近。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对勾引女人很有自信的男子,”她说,“因为你叫别人等待你。不过我还是决心见你。如果一个女人不顾一切登门自荐时,那么她就抛弃了一切虚伪的面子了。”

来信人的身材和魅力,以及她这样突如其来的委身相依彻底把赛拉斯征服了。而且很快就让他毫无拘束了。她拥有非常迁就和宽容的举止;她竭力逗引他说笑,然后又不住地称赞他口才好;很快地,由于她的阿谀讨好,另外还有大量暖和的白兰地的帮助,她不仅使得他对她着了迷,而且使他用最热情的话说出了对她的爱慕。

“啊,”她说,“这些话多么令我愉快啊,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还对这一刻感到后悔,直到现在,我一直一个人受着苦,现在,可怜的孩子,我们将会在一起了。我是身不由己的。我不敢邀请你上我的家里去看我,因为有那么多双嫉妒的眼睛在监视着我。我说,”她接下去说道,“我虽然没有你强壮,年纪总比你大,我相信你有勇气和决心,可是我必须为我们彼此的利益想尽一切办法。你住在哪儿?”

他对她说,他在一家简陋的旅馆里住,并且说了街道名称和门牌号码。

她似乎很费心地用了几分钟去思考。“我知道了,”最后她说,“你一定肯真心对我而不会违背我的吧,你会吗?”赛拉斯热切地向他保证对她绝对忠贞不渝。“那么,明天晚上,”她微笑中带了些许挑逗,继续说,“我要你整个晚上都留在家里,假如有朋友来看你,你就立刻打发他们走,随便找个借口。你们大概是十点钟关门吧?”她问。

“十一点。”赛拉斯回答说。“在十一点一刻时,”那个太太紧接着说,“离开房子。你让开门人开门,却不要和他讲任何话,你一开口就会把一切都毁了。然后径直走到罗森堡公园大街的转角上,我会在那里等着你来。我相信你会你会按我所说的去做吧:记住,只要你有一点儿地方没有按着我说的去做,那你就将为一个女人带来极大的麻烦,而她所犯的错仅仅不过是看到了你和爱上了你罢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有这么一堆嘱托?”赛拉斯说。

“难道你现在就想作我的主了?”她一边喊道,一面用她的扇子轻轻敲着他的手臂,“有点耐心!总有一天会让你称心如意的。女人总是喜欢先让人顺从她,虽然到后来她自己就会明白顺从别人才会更快活。一定按我讲的做吧,要不我会把一切都弄糟的。的确,让我再想一想,”她接下去说,看她的神气,好像又发现了更深一步的困难,“我倒有了一个更好的计策去躲避那些讨厌的来访者。你可以告诉看门人,说明天晚上,除了来讨债的人之外,你不想让其他的人见到你,你要绘声绘色的说,装出好像你很怕有人来找你的样儿,那样他就会认真地按照你的话去办事了。”

“我想你该相信我自有不叫人进来打扰我们的办法吧。”他似乎有些不痛快地说。

“我之所以这么做只不过想把事情安排得稳妥一点罢了,”她冷冷地回答说,“我明白你们这些男人是不会把一个女人的名誉放在心上的。”

赛拉斯脸红了,微微低下了头;因为他本来还希望在朋友们面前威风一下呢。

“最重要的是,”她补充说,“你出门的时候不能和看门人的说话。”

“为什么?”他说,“你全部嘱托的话里面,这一点我觉得最无关紧要了。”“你刚才还怀疑我那些嘱附你的话没有什么用,现在你应该觉得他们也是很重要的吧,”她回答道,“相信我,到时候你就知道这一点的用处了;如果你在我们初次见面时,也会拒绝我这样的小事的话,那叫我如何相信你对我的爱呢?”

赛拉斯慌了神,忙不迭地一面解释,一面道歉;正在说这些话的当儿,她抬起头看了一下钟,接着双手一拍,轻轻惊叫了一声。

“天哪!”她喊道,“这么晚了?我不能在这里再多呆一分钟了。唉,我们女人多可怜!我们就和奴隶一样呀!为了你,我承担了这么大的危险!”

她又再一次嘱咐了他一遍,随后很巧妙地做出一种又是亲热又是放浪的样儿,然后同他道别,便消失在人群里了。

整个第二天,赛拉斯都心事重重的;现在他认为她是一定一位伯爵夫人了;到了晚上,他按照她的吩咐准时来到了罗森堡公园的角落里。那里什么人都没有。大概半个钟头过去了,一面注意观察每一个过往的行人或在附近过路人的面孔;他甚至还跑了几趟去到大街的其他几个角落,然后绕着公园的铁栏转了一圈;但是美丽的伯爵夫人始终没有投入到他的怀抱里来。最后,他十分不高兴了,开始返回他的旅馆了,在路上他突然想起了齐弗林太太和那个亚麻色头发的青年的那些对话,使他隐隐感到不安。

“看样子,”他想,“每个人好像都在对我们的看门人说谎似的。”

他拉了门铃,门打开了,穿着睡衣的看门人出来给他照亮。

“他走了吗?”看门人问。“他?你指谁啊?”赛拉斯问,夹杂着生气的语气,刚才的失望令他的心里很烦躁。“我没有看到他出去,”看门人继续说,“但我相信你肯定会付钱给他的吧。我们不愿接待在这公寓里不能偿付债务的房客。”

“真见鬼,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赛拉斯发怒了,“我简直一句也听不懂你这番混话。”

“我指的是那个亚麻色头发的小个子青年,他是来向你要债的,”看门人回答说,“别的还有谁呢,你不是吩咐过我,别的人都不让他们见你吗?”

“什么,老天,他一直也没有来啊。”赛拉斯回答道。“我相信我的眼睛。”看门人回答说,一面用一种极端无赖的神气用舌头舔了舔面颊。“该死的混蛋。”赛拉斯喊道,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表演一场粗野的滑稽戏,而且也被这一连串的惊惶事情搞昏了脑袋,他立刻转过身奔上了楼梯。

“你要不要点个亮?”看门人喊道。赛拉斯只顾加速狂跑,一直奔到七层楼在他自己的房门口前停了下来。他等了一下,舒了几口气;他预感到有种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他几乎不敢走进房去了。最后他还是进了房间,看到房内一片漆黑,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这才宽了心。他狠狠地倒吸了口气。现在他又平安地到家啦,这是第一次上当,以后决不会再被别人这样骗了。他朝着一靠床的放火柴的小桌子的那个方向摸索过去。他一边移动,心里的恐惧又使他浑身颤抖了,他的脚碰到了一样东西,结果发觉不过是张椅子,这样他又安了心。最后他摸到了窗帏。他隐隐约约的看见了窗的位置,他知道毫无疑问他站在床脚跟了,只要沿着床走去,那张桌子了就能摸到了。

他伸手下去,可是他不光碰到了床罩——床罩下面有一条像人腿一样的东西呢。赛拉斯缩回手,一时间吓得呆若木鸡。

“什么,什么,”他想,“这是什么东西?”他凝神镇静地听了一下,但是一点呼吸声也听不见。

然后他又鼓足勇气又用手指尖去摸了一下刚才摸到的地方;这一摸不要紧,可叫他往后跳了一大步,他浑身吓得打颤,两只脚牢牢地粘在了地上。床上有样东西。是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但是有样东西。

他惊住了好几秒钟动弹不得。然后,在本能的驱使下,他一下抓住了火柴,背向着床铺,把一支蜡烛点燃了。烛火一亮,他缓缓地将和身子转了过来,寻找他害怕看到的东西。如他所料,果然是件最坏的事情。有人把被头小心翼翼地拉上去盖住了枕头,明显地下面有个一动不动地躺着的身躯;他冲了过去,一把拉开被头,看见一个血淋淋的青年和衣躺在那里;这人正是他昨晚在布列尔舞厅看见的那个,白茫茫的眼睛睁开着,面孔又肿又黑,从鼻孔里流下来一条很细的血水。

赛拉斯哆嗦着大喊了一声,丢下蜡烛,跪在了床边。他被这个可怕的发现一下子吓昏了过去,直等门上响起了一阵小心的、拖长的敲门声时,赛拉斯方才苏醒了过来。过了几秒钟后,他终于认识到他的处境;当他明白过来他应该阻止这个人进入房间来时,已经太迟了。戴着一顶高高的睡帽的诺尔医生,拿着一盏灯——他的白色的长脸孔被灯光照得更亮——鬼鬼祟祟地、好像一只鸟一般地伸着脖子窥视着,缓缓地将房门推开,一步步走向了房间中央。

“我好像听见你在叫喊,”医生开口说,“担心可能是你有点不舒服,因此很冒昧地立刻赶过来了。”

赛拉斯满脸涨得通红,心脏由于恐惧而怦怦跳,他挡在医生和床铺的中间,默不做答。

“你房间里黑黑的,”医生紧接下去说,“可是你还没有准备睡觉。你很难瞒过我的眼睛的;你的面色明明在说你不是需要一个朋友,便是需要一个医生——发生了什么事,让我为你把一下脉吧,这是了解心脏情况的最常用的好办法。”

赛拉斯仍然一步步退却着,医生向他走过去,想去握他的手,但是这位神经过度紧张的美国青年,他的心情难以平复了。他惊惶地过跳,避开了医生,然后一头倒在地板上,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诺尔医生一看见床上的死人,立刻把脸沉下来了;他很快地回到门那边,就是他进来时半掩着的那扇急忙把它关好,并且上了双重锁。

“起来!”他大声向赛拉斯喝道,“你不能在现在哭,你干了什么事啦?这个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房里?你应该对一个也许能帮你的人尽量坦白。你认为我会来毁掉你吗?你是不是以为这个死人躺在你的枕头上,就会让我或多或少不再同情你呢?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啊,在盲目的不公正的法律看来,某种行为是可怕的,但在爱他的人的眼中,对干这种事的人的看法却是不一样的;如果我看见我的好朋友从血泊之中能重新再和我在一起的话,我的感情是始终如一的。自己站起来吧,”他说,“善良和罪恶是只是在想象中存在的东西;无论你遇到的是什么样的处境,现在有一个人和你站在一起,他愿意对你帮忙到底。”

这几句话鼓励了赛拉斯,他重新振作起来,在医生的讯问下,他最终以沮丧的音调向他说出了事实的经过。但是王子和杰拉尔丁之间的谈话,被他全部略掉了,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弄清楚他们谈的那番话的意思,他完全不会想到那段谈话会和他自己的飞来横祸扯上什么关系。

“呀!”诺尔医生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是没来由地被欧洲的恶党利用啦。可怜的孩子,他们利用了你的单纯,做好了一个圈套这样叫你钻!你的脚已经跨进了一个多可怕的陷阱!这个家伙!”他说,“这个英国人,你见过两次了的那个人,我猜想他就是这种阴谋诡计的幕后主使人,你能讲一讲他的样儿吗?他是青年还是老人,高个子还是矮个子?”

虽然赛拉斯很有好奇心,却是一个毫无观察力的人,他除了勉强讲了一个大概之外,其他就什么也说不上,他的这些话一点作用也起不了。

“我真希望所有的学校中都开设一门这样的功课!”医生愤怒地说,“如果一个人连他敌人的形状都不能够仔细观察和回想起来,那么眼睛和嘴巴又有什么用呢?那些欧洲的恶党我都很熟识,我兴许可以认得出他是谁,并且能获得一些替你辩护的新材料。这些地方以后你得多多注意,我的可怜的孩子;你自会发觉这将获得巨大的收益。”

“以后,”赛拉斯重复,“对我来说除了绞刑架,哪还有什么以后可以谈?”

“青春只不过是一个懦夫期,”医生回答道,“人们对自己的烦恼估计得总比实际上严重得多。我老了,可是我却从不灰心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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