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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四月(1)

四月一日星期日晴

早饭后我练了一会歌曲,就感觉无聊透了。我并不是个闲不住的人,可这几天就在这小破房间里呆着真的把我憋坏了。要是在这里能上网也行,看看新闻,聊会儿天什么的,也不至于太闷。可是一想到昨天刘带我去打电话的情形,我连问他能不能在这里上网的勇气也没了。一个破电话都当成宝贝锁起来,要是真拉了网线,机房里不请人二十四小时看守才怪!没办法,我只好拿出笔记本电脑玩了二十多分钟电子游戏。后来我真的在房间里呆不下去了!尽管刘再三嘱咐我不要随便走动,可是,去他的嘱咐吧!我马上就要憋死在这里了!想到这我就走出了宿舍楼,在孤儿院里闲逛了起来。这也是我来了这几天第一次有机会可以在这院里随便逛逛。

我先来到昨天去的那个“办公楼”。今天再看这建筑,我可以肯定这就是原来教堂的主体部分。只不过塔尖上的十子架被换成了五角星。那五角星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年的风吹雨打,都已经褪色了,在阳光下显得黑乎乎的。建筑的外表粉刷得不错,可不知怎么的,我总是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的阴森的味道。可能是我看西方的恐怖片,特别是有关吸血鬼的恐怖片看得太多了吧!

我沿着办公楼侧面的甬路继续向前走,发现办公楼的后面是个操场,一部分铺着砖另一部分是土地。前天下了雨,现在还有些泥泞。操场的另一侧有些陈旧的体育设备,不过里面并没有我期待的篮球架。看来以后想在这荒山野岭打场篮球也不容啊。

站在操场上,我知道这几天凌晨吵醒我的声音是从那里来的了——操场边上的每个路灯杆子上,都有一个大喇叭——就像电影里农村广播站用的,架在村口的那种。声音就是从这些喇叭里发出来的。看着这些喇叭,我猛然回忆起不仅仅是操场上,在大门口,在甬路旁的路灯杆上,甚至在宿舍的厕所里都装有这样的大喇叭。这里的广播站不是播各种“学习”,“最新动向”,就是播我前几天领教过的各种“样板歌曲”——这种宣传方式真算是“到位”了。

操场的北面——正对着办公楼是一排底矮的平房,大概有四五间的样子。我走到近前,看那房子的门窗都是不全的。有的整个窗户是用一整块塑料布蒙上的。我透过破了的脏玻璃向里望,才知道这竟然是教室!里面放着些残破不全的桌椅,黑板是刷在墙上的,屋里没有日光灯,每间屋子里只有一个小灯泡,孤零零地挂在教室里靠前的房梁上。真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孩子们是怎样上课的。平房的后面是一栋三层的红砖楼房。和平房一样,窗户和门上的玻璃都是残缺不全的。有的是用塑料布遮盖,有的是装化肥的袋子,甚至有的窗户上连遮盖的塑料布也没有。那些没有塑料遮盖的窗户上都装着铁栅栏。我走上前,见破旧的楼门虚掩着,本来想走进去看看,但想到刘的嘱咐,自己没经过他允许就出来本来就已经有些过份了,再随便进别的房间就实在说不过去了,还是就在外面看看吧。

我扒开一楼一扇窗户上的塑料布向里看。塑料布的后面是铁栅栏——看来这楼的每扇窗户上都装着铁栅栏。可能是院方怕孩子们玩闹的时候不小心从窗户里跳出来摔伤吧。透过铁栅栏向里看,只见屋里面很长的一张大床,有点象农村的土炕。上面七扭八歪的铺着十多床被褥。床的对面是一排破旧的衣柜,有的甚至没有门。里面零星地塞着些小包裹。我向里看的时候,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飘了出来,让人作呕。我赶紧后退了几步。这时,旁边的一个房间传来水声。我向旁边的房间里看去,里面是间水房。两侧水池上的白瓷砖已经脱落了大半。两个孩子踮着脚站在水池边靠门口的凳子上,费力地洗着衣服。水房里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们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们头发一绺绺的,好象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光着脚,穿着很旧的衣服,一个孩子裤子的膝盖位置上有个大洞,露出里面细细的腿,另一个孩子的右臂的袖子是空的,他(她)只用一只手在那里使劲的搓。他们可能看到了我的影子,一起抬头向这边看。我怕他们看到我,就赶紧走开了。

我顺着甬路继续往前走,感觉心里发酸,说不出的难受。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些贫困地区的孩子。他们是生活状况是让人震惊的,(想不到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但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亲眼见到这些孩子们的生活状态,再多的照片也无法让他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从前我总是想如果将来真的出了名,好好奢侈一下,把没享受到的都补上。从现在起,我下了决心,如果以后我真的能挣到很多的钱,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给这孤儿院里的孩子们盖栋新楼。那些贫困地区的孩子生活是艰难的,但是他们至少还能享受到父母的爱,而这里的孩子.一定是政府拨的钱都让那个老院长贪污了!

我越想越难受,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学校的后山。远远的,我就看见一群孩子在那里劳动,好象是在挖排水沟。一些孩子在沟里不停地挖,另一些孩子两个人一组,抬着装满土的土筐。现在的天气还有些冷,但是我发现那些孩子们穿的都是单衣!有的孩子穿着的是老式的解放鞋,鞋的前后都破了,而且上面沾满了泥,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另一些孩子连鞋也没有,光着脚踩在冰冷的泥水里。他们之中最高的一个男孩手里拿着一面小红旗,不挺地挥舞着,时不时地还喊两嗓子:大家加油啊,我们不能输给二组!

这时两个孩子抬着筐来到我面前。他们看到了我,呆住了,满脸惊恐,好象我是个怪物一样。我看躲不开了,只好对他们笑笑,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他们对我的问话一点反应也没有。五六秒之后,他们之中一个稍微高点的孩子突然发疯地向人群的方向喊:“组长,快来抓坏人,抓坏人啊!”另一个见他这么喊,也喊了起来。

坏人?他们怎么什么问都不问就把我当坏人了?我立刻愣在了那里。这时候那群孩子都跑了过来,有的孩子手里拿着铁锹,有些拿着扁担,另一些拿着棍子。看那架势,非把我打死不可。

这时那个最高的孩子走到我面前,警惕地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十四五岁的样子,手里紧紧攒着把铁锹。我说我是你们新来的音乐老师。他不信。这时候有个孩子喊:带他去见大刘院长。高个子回头训斥他,说,我知道怎么做!我说好啊,我就是你们刘院长请来的,你们带我去见他。这群孩子在高个子的带领下,围着我来到了办公楼。到了楼门口,高个子叫另外两个个子高的男孩陪我和他上楼去见院长,让剩下的孩子在楼门口等着。

当我走进昨天刘带我进的办公室的时候,立刻呆住了。里面坐着的不是刘,而是一个陌生的胖男人。他看上去四十出头,双下巴,脸上戴着副眼睛,他上身的夹克衫紧裹在身上,让他看上去活象个大蝈蝈。他后面站着两个小伙子,看上去和我岁数差不多,又高又壮,满脸横肉。带我进来的高个子男孩说:“大刘院长,我们抓到了一个坏人。”我连忙解释说我是刘院长请来教孩子们音乐的。那个胖男人看着我不说话,一双小眯眯眼在眼镜片后面放着光。正在尴尬之时,刘向智跑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壮汉。一进门,刘向智就对那个胖男人说:“向勇,是我请他来的。”

“爸爸知道吗?”“知道,知道,请老师的事就是爸爸先提出的。”“那我怎么不知道?”“我看你忙,就没打搅你。”

“够了,别解释了,你总是背着我做小动作!”那个向勇脸色铁青,吼了起来:“老李死了,宁可周会上没音乐伴奏,我们也不能让外人进来!”

刘转身对我说:“王老师,你先回宿舍休息吧,多准备一下明天的歌曲。930509,让你的小组接着去劳动,我和大刘院长有事情谈。”说着,他几乎是把我和那高个子的孩子推出门外。我和那孩子下楼的时候,听到办公事里传来吼声。那个向勇依然是埋怨刘不告诉他一声就请了我这个外人。而刘也毫不让步,说爸爸已经同意了。他们为什么称老院长为“爸爸”?难道是一家人?

我正在听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吵架声,身边的男孩突然对我说:“王老师,我不是故意和你作对,故意抓你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小刘院长请来的老师.”小家伙倒是很会见风使舵。

看着他一脸惊恐的神色,在那里不停地解释,我心里很不好受,心想这孤儿院的孩子怎么怕老师怕到了这地步?我连忙安慰他,说没关系的,我刚来,他们都不认识我,这只是个小误会。接着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930509。我说你们没名字吗?就是数字?他说在这里普通的孩子是没名字的,只能用进院的日期当名字。只有优秀的人,才能姓刘,才能有带汉字的名字。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当时差点骂出来。只有监狱里的犯人才只有号码没名字,但现在监狱里的犯人住的条件肯定比这里好!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好看,那孩子又不停地解释起来,这次解释已经近似于哀求了。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放心吧,老师肯定不会怪你的。他一愣,好象是第一次有人拍他的肩膀似的。然后他小声对我说,王老师,你能在楼外当着大家的面拍我的肩膀说这句话吗?求你了。我想,面对他那哀求的目光,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走出办公楼,930509恢复了他的威严,对其他孩子说我真的是他们院长请来教音乐的。接着,我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不怪他们,只是误会一场。在我拍930509肩膀的时候,孩子们都露出了先是惊讶后是羡慕表情,然后又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接着,930509带着得意的神情领着他的小组回去劳动了。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呆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我不知道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这里的环境不应该是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孩子应该承受的。这里不但环境差,而且还让孩子们做重体力的劳动!最可悲的是,这里的孩子们和外界是隔绝的,也许,在这里的老师的教育下,他们认为外边的人就是坏人——这里的人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但我感觉到他们的心里是渴望爱的。回想起拍930509肩膀时他那种先是惊讶后是幸福的表情,难道在这里,拍一下肩膀,一个拥抱都是奢侈品吗?以至于拥有者可以在其他孩子面前炫耀?

四月二日星期一多云

昨天半夜,我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虽然很轻,但还是能听出来越来越频繁,好象很多人在外面,一定是这里的老师都回来了。我想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出去和未来的同事们见见面聊会儿天也好。我打开门向外看,楼道里大约有六七个人,有的人正在向水房走,有的人刚从水房里出来,手里拿着盆,里面放着肥皂和一条旧毛巾。我说,你好,我是新来的音乐老师,我叫王进。那人看了我一眼,好象很怕的样子,底头快步走回他自己的房间了。我连着和五六个人搭话都是这结果。这里的老师都是什么毛病?

我今天早上四点多就被刘向智叫了起来。他一脸慌张,见了面就问我会不会修理钢琴。我连忙问他怎么了,他说他们的钢琴坏了。我立刻跟随他来到办公楼的大厅里——以后叫它礼堂吧——检查钢琴。在仔细地检查了那架钢琴后,我的看法是,它现在要是还能使用才叫人感到奇怪。从式样和磨损程度看,恐怕它比这个礼堂的年龄还要大一些。它里面的钢弦断了几根,剩下的也都锈迹斑斑。我试弹了几下,出来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子了。

在我检查钢琴的时候,旁边站着两个小男孩,面如土色,一言不发惊恐地地看着我和刘向智。当我告诉刘向智钢琴已经完全不能使用的时候,他脸上青筋暴跳,向两个孩子吼了起来:“960812,970507你们是怎么站岗的?现在琴坏了,你们怎么向全院的人交代?说,是不是你们弹坏的?有人向我揭发你们晚上在这里弹琴!”

其中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小刘院长,我们真的没碰它。是有人晚上进来碰的。”“有人?谁?”

“我们也不知道,昨天半夜我和970507正在门口站岗,突然琴自己就响了起来,等我们进来看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影,我们进来,那影子就没了。”

“胡说!你们不碰,难道琴还能自己响?别人都在宿舍里,除了你们,还能有谁?快点说实话,你们应该知道对老师撒谎的后果!”

“我们真没撒谎.”小一点的孩子抽泣起来:“大强老师可以帮我们证明,昨天他值班。”

看到这里,我心有不忍,就说算了,我带了自己的电子琴过来,就是不知道他们这里有没有音响设备。听到这里,刘向智连忙对我说这里有音响设备,让我快点把琴拿来。等我从自己的房间里把键盘拿到礼堂的时候,刘和另一个男人正在调试调音台。看了那调音台,我吃了一惊。因为在我的想象中,刘所说的音响设备一定是老得掉牙的东西,说不定连音箱都没有,放音用的还是从前农村公社广播站的喇叭。可是在我眼前的却是最高档的调音台设备。刘向智看见我回来了,连忙指着那男人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王老师,这是我们院的音响师,张大强。”那个张大强长得又矮又瘦,看上去一点也不“强”。我和他互相问好后连忙把键盘插好,试弹一曲,那声音,没的说!我这才发现在舞台两侧和礼堂周围的音箱都是非常高级的。前几次来的时候礼堂里的灯没打开,所以我这个搞乐队的竟然没能发现这礼堂里的高级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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