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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三盘棋局齐周旋 一计夺势釜底薪(3)

这下彻底戳了丝路的痛处,丝路的危机公关再次出高招,解释正在彻查那家直营旗舰店的产品是不是丝路的真品,也许送检的样品是高仿产品。我看着不禁叹了口气,难怪廖总说丝路是靠吃红章发家呢,连公关的套路都有着类似特色。遇到问题,总是先找百般借口,找着找着混过去也就算了。

只是送检产品的操作者不知道是不是赵以敬,如果是,倒真的是穷追猛打了。

我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暖暖已经睡了。我给赵以敬打着电话:“在哪呢?几点回来?”

他的声音在夜里有些沉沉的疲惫:“我在证券公司,你先睡吧,我还要一个小时。”

外面起风了,敲着窗户,这样初冬的夜里,他一个人忙完还要自己开车回来,也真的不容易。忽然心就丝丝疼了起来,我应了声“嗯”挂了电话。嘱咐李姐照看好暖暖,我出门开车去了证券公司楼下。

夜里十一点半,证券公司的窗户却还好多亮着灯,做哪行都不容易。不知道他们里面操作着怎样的手段。不由给赵以敬发了条短信:“我在楼下等你。”

他的电话很快过来,声音几分责备:“这么晚还跑来,快上来,607房间。”我的心突了一下,这么上去合适吗?但是既然他让我上去,想来也是合适的吧。

我锁好车,门口保安接到了上面的电话,把我放了进去。我直奔607,是在六层最东边的一个房间,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赵以敬,里面还有两个人,一个人的面前是好几个很大的显示器同时亮着,他正在那里紧盯着屏幕不时点动着鼠标,另外一个人站在他身边,谁也无暇顾及我的进来。

赵以敬指着后面的椅子捏捏我的手沉声说着:“坐那里,等我一会。”他的声音很柔和,引得站着的人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了屏幕。

赵以敬大步过去,站着的那人点着一处对赵以敬说着:“赵总,你看这里,丝路下午起很明显在对倒拉升,不过手段还算高,折了许多账户,估计操盘手也不是一个,所以看着还挺仿真的。一般人看不出来。”

坐着操作的人说道:“不过再怎么操作,也模拟不出来成千上万散户的细碎波动,K线还是太平滑。下影线做的过了。”

我坐在那里,听着这些术语脑子空白一片,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赵以敬点着另一个显示器说着:“返回去看看丝之恒的。”

那人点了下鼠标,说道:“停了。果然如赵总预料,没有大量的买入吸筹了。”赵以敬顿了一下说着:“咱们继续拉升,把成交量放大。”

“好,用杠杆放大。”站着的人说着,吩咐着操作的人:“明天一早开盘的时候,你吩咐小高他们去弄。”说完看着赵以敬舒口气笑道:“赵总,咱们这场仗,终于要见到曙光了。”

仿佛一场战役终于挺到了最后,瞬间,气氛从紧张变得士气鼓舞,一脸沉毅的赵以敬拍了拍那人的肩,说道:“辛苦了。”

说完很快拿出电话,不知打给了谁,声音沉稳笃定,不容抗辩:“明天到医院通知赵信俭,后天召开股东大会,他如果不出席,将根据公司章程投票制,他那票作废。让他自己看着办。”

有人说,男人工作的时候最迷人,此刻那三个异常认真的男人,的确是一道很魅惑的风景线。赵以敬一身深蓝色的西装,指点之间,已将那个丝绸帝国,运筹帷幄在掌中,而决胜于千里之外。

小小的几台机器,背后却是几个思维迅敏的聪明人,看着他,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赵石南,赵以敬如今的深夜商战,和当年赵石南的通宵染丝,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如果真的有时光穿越,赵石南看到自己的后人丝毫不输他当年的雄心气势,不知会是个什么心情。

兜兜转转人如故,想着想着,我自己忍不住唇角扬起,轻轻地笑了。

赵以敬对那两个人说着:“不早了,吃点消夜都回去歇着吧。”站着的那个人年纪稍大一些,头发有些花白,但脸看着很年轻,不知道头发是染的还是天生那么有阅历。那人对赵以敬笑道:“赵总,你夫人都来了,还吃消夜?”

赵以敬拍拍那人的肩笑道:“我是让你们去吃,我自己当然要赶紧回家。”

那两人哈哈大笑:“赵总也幽默起来了。”我的脸有些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赵以敬牵着我的手说道:“走吧。”

我和那两人打招呼再见后,和赵以敬并肩走出了证券公司。夜里的风很凉,可是走在他的身边,连风声都变得清越,我看向他:“开谁的车回去?”

他伸手把我揽得紧紧:“开你的。”

我打趣他:“为什么开我的?难道为了给自己的车省油?”

“是,起码省二十块钱。”赵以敬笑得声音沙沙,“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小抠门儿。”

说着来到车前,赵以敬要开,我用力把他推到了副驾一边,连撒娇带劝导地说着:“既然坐我的车,就要我来开。”

赵以敬眉眼含笑地坐上,问着我:“为什么你开?”

我胜利地甩了甩手里的钥匙,先没有回答,坐到了驾驶座,一踩油门车轰了出去,我才悠悠说道:“你坐我的车,不就是想感受一下被我接的滋味嘛?所以我给你当司机,让你感受个够。”说着瞟了他一眼:“对不对,赵总?”说着把车里的CD打开:“给你个全方位的享受。”

一颗牵挂他的心,一份深夜的陪伴,一曲温暖的歌,就是我能给他的全部。但这份谆谆的心情,却是从未有过,包括曾经对顾钧,都没有如今像迷醉一般,似乎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牵系的那头,都是赵以敬。

赵以敬没有回答,伸手覆上了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他的掌心很暖,声音很沉却很动情:“清扬,你对我很好,的确没有一个女人,在深夜来接我。”

在车灯的照耀下,黄叶舞着冬风在来回翻飞。车里的音乐很悠长很好听:“回忆像个说书的人,用充满乡音的口吻,跳过水坑,绕过小村,等相遇的缘分。”

我的心也丝丝疼着,是啊,相遇之前,我和他,都是两个孤独的人,他一个人,不知道在这样的夜里走过多少次,想必也是凄凉的吧。忽然理解了在北京的时候,他为什么会载着我绕着环路几圈都不愿意放我下去的心情,一半是不舍得我,一半是我走后的寂寞。

幸好,我们相遇了,相爱了,在一起了。我很认真地对他说着:“以后我不会让你那么寂寞。虽然我能做的微不足道,但我会做到尽力。”我不是善于表达自己心意的人,对赵以敬说这句,已经是我最大的勇气。

他愣了一下,唇角扬起几分惆怅:“你觉得我是怕寂寞?”

“不是吗?”我有些好奇,不是寂寞又是为什么呢?再成功的人,背后也有孤独寂寞的一刻。

“一个人不寂寞,心里惦记一个人才寂寞。”他的声音有些感慨,“过去的十年,我也没觉得寂寞。”

他又拿肉麻当寻常,我忍不住打趣着他:“我才不信,谁知道你十年心里都有了多少人。就欺负我不知道你的老底。”话说完他的脸沉了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说重了,他本来就是有“老底”的,他前妻,连冰,都是我不敢触碰的刺。

我支支吾吾找补着:“我不是那个意思。”说完忍不住叹了口气,替身,真是个解释不清的事。尽管我不介意了,但是提起来,心里还是不舒服。

车里的音乐恰好到了高潮处:“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我听得愣住了,他听得入神,没有继续说话,忽然看到了我车格子里的烟,他把烟拿出来,抬眸深看了我一眼,眸子里是丝碎开的心疼:“你这是做什么?”

我咬咬唇,像被揭穿似的有些尴尬,却也有着痛楚,多少个心痛碎裂的时刻,我只有一个人在尼古丁的麻醉下释放着无法宣泄的情绪,我甚至偷偷笨拙地模仿着他的动作,我不知道要爱一个人到何种刻骨铭心,才要在这种幻觉里湮灭自己的相思。我低声地说着:“我只是,有时候,有点儿想你。”

他顿了一下,眸子碎开般痛楚。半晌,他闭眼叹了口气,声音微颤,只说了两个字:“傻瓜。”

我的心跟着一颤,忍不住冲口而出:“以敬,你的心里是不是也一直在找着……”我想说是不是也找着和你前妻相似的人,但还是收了回去。他已经解释过他只觉得那样的眉眼好看,尽管理由牵强,但是一个问题,我不想再反复纠缠,尽管自己心里有结。

“清扬,我知道你心里有结。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松开我,看着我的眸子却更加深情,“你还记得北京的四合院吗?”

我的心剧烈颤起来,手里的方向盘几乎把不准,努力维持平静:“记得啊。你家的老宅子嘛。”

“第一次住进去的时候,我还在读大学,偶尔路过北京去住了几天,总做梦,像连续剧似的。说做梦吧,几天的梦还能连起来,就是个故事。说出来也许你都不信,我都怀疑是我先祖给我托梦了。”他自嘲地笑笑,“很可笑吧?无神论解释不了。”

“我信。”我冲口而出。眼圈已经潮湿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不信,我不能。

“梦里有个女人,坐在秋千上,就那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赵以敬狠狠吸了一口烟,悠悠地说着,“我也不知道那是谁,也许就是我先祖给买宅子的人?不知道。但从那以后,我就忘不了那个女人。”

“我的前妻,是父亲的同事介绍的,娶她,只因为她和那个女人的眉眼很像。当时以为这就是缘分。也许她就是那个女人。”赵以敬冷笑几声,“可惜她根本不是。”

“后来遇到了连冰,她长得也很像,那时她是个没什么名气的模特,人倒不像那个圈子里的那么复杂,我又以为她是,但是在一起一段时间,觉得她也不是。很快也没了感觉。”赵以敬叹了口气。

“为什么你要找到那个女人?你怎么判断她是不是?”我的心跳得很剧烈,那个女人,是杜衡吧。

“说不清,就是一种感觉,以为是,就很好奇地想交往,但很快觉得不是,就没感觉了。自己也觉得可笑,但摆脱不了。我试着和别的女人交往,甚至有过很混乱的一段日子,但是不行,经常半夜醒来,梦里全是她的眼睛,我的心闷得疼。”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也许这种感觉,对每个正常人来说,都是种痛苦的挣扎。

“后来遇到你,第一次见你,是并购的那天,我在台上,台下那么多人,我竟然一眼就扫到了你的眼睛。很熟悉。但那时,我已经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了。我刻意把你调得很远,不想看到你。看到一次你的眼睛,心里会不舒服一次。但是缘分,太奇怪……”赵以敬无奈地笑笑,“还是不由自主地去关注你,你受伤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不舒服;看到你遭遇的一切,又忍不住想去插手。”

“那你觉得我是你要找的人吗?”我看着赵以敬,竭力忍着即将落下的眼泪问着。

“我真的不知道。”他把我的烟抽出,吸了一支,透过烟幕看着远处,“有时觉得是,有时又觉得不是,隐忍起来像,但坚决起来又不像。”

“如果我不是,你会怎么样?”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是或不是,我解释不清楚。记忆是我的,但身份不是我的。

“说实话,到后来,是或不是,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离不开你。你是,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不是,我也要娶你。”赵以敬的声音坚定起来,“自然就释怀了。所以清扬,不要总觉得自己是替身,我是曾经迷茫过,但遇到你以后,我很明白自己要什么。”

我咬着唇,把车停在了一边,眼泪已经忍不住出来。曾经我纠结的,我介怀的,原以为我是别人的替身,却没想过,他一直要找的那双眉眼,就是我。赵以敬动情地把我揽进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发丝上斯磨着:“清扬,嫁我。别再胡思乱想了,你让我,太心疼。”

我的眼泪止不住。赵以敬微蹙眉:“怎么了?还是不信我吗?”

我使劲地摇着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如果他记得是我,我该感动,如果他不记得是我,仍然爱上我,我是不是更感动?我含泪笑着:“没有,我只是很开心。”

赵以敬揉了揉我的头发,紧紧握着我的手:“等把手边这事忙完,我们就结婚。”

结婚,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不再遥远,不再压抑,指日可待起来。我没有任何犹豫地点着头:“嗯。”眼泪却扑簌着下来。

他看着我,狭长的眸子漾起了深深的笑意:“这是开心得哭了?”

我抹了抹眼泪,看着赵以敬,赵石南和他的影像不断重合,我心里翻江倒海,忽然很想和他讲讲杜衡和赵石南的故事,不知道和他的梦境是否一样?我定了定神,和他说着:“以敬,你梦里的女人,是不是叫杜衡?”

赵以敬怔了一下,眸子变得定定:“你听过她的名字?谁告诉你的?”

“我外婆。”我回答着他,“上次你问过我,是否听说过杜衡,前阵子我问了外婆,她听说过,所以给我讲了一点。她应该是你先祖的妻子。”

赵以敬想了一下,蹙眉说道:“在我的梦里,也应该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族谱里没有她的名字。”

“因为她走了。”我叹口气说着。杜衡走了,赵家的少奶奶不会一直给她留着。赵家还需要新的主母,那生了孩子的妾室也会母凭子贵,杜衡又该摆在哪里?又没有子嗣,自然没资格继续待在族谱里。

想到杜衡走时的凄惶,我的心扯得很疼,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女人,一个终生不能再生的女人,被人骂作尸位素餐,在天寒地冻里等不来自己丈夫的一点垂怜,无奈之下,逃离了那个家庭,只为能活下去。而那个家里,能给丈夫生儿育女的女人,从来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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