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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互折羽肖彬黯弃 同谋锦清义遭计(1)

第二天丝之恒的官网上公布了新一任董事会的成员,赵以敬是新任的董事长兼丝之恒的法人。赵信儒不在董事会中,而赵信俭当选为新的执行董事,除此之外还有几位执行董事,我也分不清哪些是赵以敬的亲信哪些是赵信俭的犬马。

我给肖彬打电话聊了几句,他告诉我差不多六四分,执行董事里赵以敬和赵信俭的人各占一半,赵以敬的稍多。我不禁问着:“股东们干嘛还选赵信俭做执行董事,他做了很多业绩吗?”

肖彬叹气道:“他喜欢投资地产这些赚快钱的项目,股东里支持他的人本来不多,但是有了姚清莲和赵茵的两票,他就自然做上执行董事了。”

“姚清莲?”我有些惊讶。

“她转了大部分股权给赵信俭,自己留了小部分,她是存心要继续搅和这潭水了。”肖彬的声音几许无奈,“这次她还想做执行董事,赵信俭给她提名了,幸亏她根基浅,以敬竭力反对,还有几个和以敬一气的股东也反对,她才没进去。她要是进了董事会,再和赵信俭一唱一和,以后以敬可有的掣肘。”

“唉,”我重重叹了口气,“刚结束了一场恶战,又是一场持久战。”

“这你还真说对了。”肖彬说道,“这次要不是以敬的攻势太猛,强行拿下股权又放出风逼着赵信俭出席股东大会,也拿不下这个董事长。现在还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以后有的较劲。赵信俭不会善罢甘休的,以敬要是手段弱一点,难免被他架空或是反攻。”

技术战结束了,下面就是权术的斗争。我的心沉甸甸的,听着肖彬的口气也沉重,转而笑道:“别说这些了,你都到南京两天了,什么时候抽个空,也让我做东请你吃个饭?”

肖彬思索了下,和我约着:“明天开董事会,选管理层,后天吧,地点你来定,客随主便。”我应了声挂了电话。

我正在网上挑着该去哪个饭店,赵以敬给我打来了电话:“晚上有时间吗,和叔叔一起吃个饭,带着暖暖。”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着:“为什么?”

赵以敬沉沉笑着:“你说呢?丑媳妇还不见公婆?”我的脸顿时臊得通红,这个突然的邀约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还有点儿紧张,我吭哧着:“怎么这么突然,我都没准备。”

“不需要准备。晚上六点我回家接你。”赵以敬一如既往利落地挂了电话。我却慌成了一团,都这把岁数了还见家长?叔叔,想必是赵信儒,肯定不会是赵信俭。那个看着慈眉善目的老先生。

我在衣柜里扒拉了一圈,这里只有我从小镇带来的几件衣服,最后挑了一件浅蓝色的毛衫配黑色的裙子,外面搭一件米色的大衣,看着还勉强入眼,我不停地问着李姐:“这样行吗?”

李姐搓着手笑道:“我也不懂,不过你怎么穿都好看。”

这马屁拍的,我想了想问着:“你认识赵信儒老先生吗?”

李姐点点头:“原来都是一处的,认识啊。”

我一激灵,忙问着:“我今晚就是要去见赵老先生,你能和我讲讲老先生的事吗?”

李姐犹豫了一下,说着:“我也不太清楚,赵老先生人很和善,他夫人也是,应该没什么讲究。老先生和夫人感情很好,青梅竹马长大的,听说他夫人去世了。”我听李姐说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关键信息,只知道人和善,心里也稍微舒缓了些。

下午很早把暖暖接出来,一再叮嘱着她:“晚上我们要和一个爷爷吃饭,你记得和爷爷打招呼,不许没礼貌,要听话,不许发脾气……”暖暖只是点着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晚上六点,赵以敬准时到家接上我和暖暖,我有些忐忑地问着他:“我这么穿行吗?”

他眉眼淡笑着:“挺好。只是家常便饭,叔叔最近心情好些了,我和他说起咱们的婚事,他提出见见你。”我紧紧拉着暖暖,车行了二十多分钟,到了一家环境很雅致的饭店。

赵以敬带着我们上了三层的包间,推门进去,赵信儒老先生正靠着窗静静地喝着茶,看到我们进来,含笑点头。我有些紧张地叫着:“赵董。”喊完才意识到他已经不是赵董了。

赵老先生对我笑道:“随着以敬,叫我叔叔就好。”我重新喊了声:“叔叔。”又对暖暖说着:“快喊爷爷。”暖暖有些认生,扭捏了半天不肯喊。

“清扬,别拘谨,先坐下吃饭。”赵老先生招呼着,赵以敬牵着我的手走过去坐下。没多久菜上来了,便一边吃着,一边简单地聊着。吃到半酣,赵老先生对赵以敬说着:“以敬,我的药落在车里了,你去帮我拿上来。”说着从兜里拿出车钥匙递给了赵以敬。

赵以敬捏了捏我的肩膀说道:“等我一下。”

赵以敬走后,房间里只剩下赵老先生和暖暖,我更有些莫名地紧张。赵老先生看着我,突然说道:“宋小姐,你很眼熟。”赵信儒忽然变了对我的称呼,我不禁心下了然,方才的亲近,原不过是做给赵以敬看着舒心。

我愣了一下,恭敬地回答着:“赵董,我们以前见过的。前年在北京的公司年会上,还曾给您敬过酒。”我也继续恢复了“赵董”的称呼,“叔叔”这一称呼,我暂时还叫不起。

赵老先生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不是那次。”顿了一下,深看着我说道:“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我的心砰地跳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到了赵以敬的前妻。如果只看照片,我和她的眉眼长得是很像。心里忽然像翻起了一团乱麻,我的头低了下去,轻声说着:“嗯。我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会选择以敬?”赵老先生追问着,声音却没有了方才的和善,有些清冷,“难道你真的大度到不介意?还是你有别的想法?”

我怔在那里,手脚开始泛凉,赵老先生的目光很凛然地逼视着我,是的,如果一个女人丝毫不介意自己长得像爱人的前妻,可以无怨无悔地接受这份相似,除了深爱,就只能是别有所图了,或为财或为利。而在商人的眼里,“深爱”是个最不能信赖的词。那么就只剩为财为利了。

我咬咬唇,声音竭力平稳坚定:“我没有别的想法。以敬也和我说过,以前的都过去了,他认定我,只是因为我和他的缘分。至于相似与否,只是巧合,并不重要。”我尽力找着委婉而准确的措辞,表达着我的想法。我无法和一个有着大智慧的老人,用前世今生这种看似荒谬的原因,去解释我能相信赵以敬不是用我做替身的理由。

“宋小姐,你很会讲话。”赵老先生淡淡地笑着,手中的茶杯在缓缓地来回旋着,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有些沉重:“我不知道以敬和你讲了多少他以前的事,的确是过去很多年了。不过,既然如今再次谈婚论嫁,我自然又开始操心。”

“也许你也知道,我一生无儿无女,对以敬视如己出。否则,我不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股权,自己的位置都让给以敬。一则因为他是我的至亲,再则,他的能力,他的眼界,才能带领着公司走得更好。他肩上的担子很重,公司的未来,赵家的希望,全靠他了。”赵老先生的声音平稳亲切中,却有种让人无法直视的气度,也许这就是领导风范?我听着只觉得沉沉的压力袭来。赵老先生的话,无形中给了我很大的压力,似乎在暗暗问着我,有何德何能去和以敬比肩而立,又能帮以敬什么?

我的脑子很乱,只能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有底气:“我知道自己可以做的很微薄,但是我和以敬,都对彼此很用心,我们……”我有些说不出来。没有一刻,我能希望自己的条件可以好一点,可以理直气壮地对赵家的长辈说着,我配得上以敬,我可以帮他,就像当年杜衡可以帮赵石南一样。

可惜总是这么阴差阳错,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赵家需要的,和我能给的,总是不匹配。需要子嗣的年代,杜衡助了事业;需要事业的年代,我却无能为力。

“宋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赵老先生的态度温和起来,给我杯里加了点热水,“来,天气寒,多喝热水。”

“以敬既然选择了你,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尊重他的选择。”赵老先生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的心刚踏实了一下,赵老先生又说道,“但是你也要理解,以敬作为赵家新的领头人,面临的困境也还存在。赵家人多,心不齐,各有各的谋算,以前我来回和着稀泥,毕竟我虚长了一把年纪,大家卖我个面子。如今以敬新官上任,难免有人找他的错漏。”

赵老先生说的话也实在,我想起了肖彬说的董事会里六四分的匹敌状况,不自觉地随着点头:“嗯,我明白。”

“股东大会选董事长的时候,就有人拿以敬的婚事发难,不愿意赵家以外的人占有股权。当然,姚小姐那个是家父的遗嘱,是无法改变的例外。但是以敬坚持,他要娶你。”赵老先生声音稳稳的背后却是波诡云谲的争斗,我能想象得出,在股东大会上,为了我和暖暖,又是怎样的争执。

我的心里纠结得厉害,有人发难,恐怕就不会顺利地解决,我不禁问着:“那最后怎么协商的?”

“几个年长的股东劝和着,毕竟以敬的股权最大,董事长和婚事自然不能扯在一起。如果实在担心赵家的股权流失,可以修改公司的章程,以后凡是转让股权,需要股东投票通过。”赵信儒轻声叹着摇头,“这不过是他们拿着婚事当幌子,来限制以敬的权力罢了。转让股权需要股东投票,以敬以后操作公司就被掣肘得厉害。这几天的董事会,每天都在为了转让多少需要投票而讨论,谁也不让步。”

我的手指来回揪着,我只看到了赵以敬自从做了董事长后的意气风发,却从不知道,他紧锁的眉头,他沉重的目光,还扛着这么多因我而起的困扰。

“宋小姐,我相信你和以敬的感情,但是为了以敬,为了公司……”赵老先生顿了一下,深看着我,“我认为你是聪明人。”

我是聪明人?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很聪明,我甚至希望自己可以笨一点。可惜,我还是及时领会到了赵信儒的意思。此刻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一直做着董事长的位置,看着是个好好先生,其实内里的城府,并不比赵以敬差,在谋控人心方面的能力,甚至高于赵以敬。几番话,就已经让我觉得我需要做的,势在必行。如果我不做,便是别有用心。不愧是赵石南的后人。

我的手微微颤着,双手捂在水杯外很久才暖了过来,我看向赵信儒淡淡笑着:“我可以承诺,我和孩子以后不会介入赵家的公司,也不会分得公司的股份。如果有必要,可以去做公证。”

“清扬,你真的很聪明。”赵老先生改了称呼,看着我微微笑了,“你不必心里有负担,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以敬能更好地掌管公司。”

这就是领导,永远在打了一棒子后给三个甜枣,让你觉得你的付出你的屈辱,都是为了大局而做的忍辱负重。

赵信儒放到我面前一张纸:“你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个字。”

原来都是有备而来,我大致扫了一眼,内容并不复杂,就是承诺我与赵以敬结婚后,本人以及子女顾惜暖(与赵以敬所生子女除外)放弃继承及接受赵以敬转让的公司股权,不会介入公司的经营决策。

内容简短,却字字刺着我的眼睛。这份承诺,刺着我那点儿可怜的自尊。我很想抱着孩子逃离这里,可是赵信儒三言两语,已经把这份屈辱变成了责任和理解,我无法摆脱。我看着他问道:“要不要等以敬回来商量商量?”

“如果他舍得这么做,选董事长那天他就做了。可他不愿意,他宁肯减少他对公司的掌控权,也不要你签这个。”赵信儒的笑容有些苍凉,“他有时很傻。”

我的心忽然翻滚得难受,赵以敬为了我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我这点儿自尊,又算什么。我没有犹豫,提笔在那份承诺书上签了字。既然是为了感情,那就索性不带一点功利吧。

赵信儒看向我的目光,有一丝意外,有一丝了然。他把承诺书收了起来,脸上一抹释然的苦笑:“清扬,大家庭免不了要有这些伤感情的事儿,我希望你理解。你让我很意外,以敬没有看错人。”

身边的暖暖懵懂地听着我们说话,忽然把手里的茶杯打翻了,嘴一撇就想哭,赵老先生温声哄着她:“没事的,来爷爷这里。”暖暖愣神地看着她,我把暖暖抱起来,放到赵信儒的旁边,赵信儒摸了摸暖暖的小脸蛋,问着:“小朋友几岁了?”一来一去,暖暖终于回答出声。赵信儒的脸上也泛起了慈爱的笑容。

赵以敬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祖孙和谐的局面,他把手里的药递给了赵信儒,捏了捏我的手浅笑着:“掉到座位下了,找了很久。让你们久等了。”

我握紧了他的手,不想松开。只有紧紧攥着他,我才似乎能抓到什么。我所承受的一切,才似乎有了依托的力量。

回去的路上,赵以敬很专注地开着车,眉间微微蹙着,忽然问我道:“叔叔没和你说什么吧?”

“嗯?”我愣了一下回过神,竭力平静地笑着:“就是家长里短问了问,没什么。”

“是吗?”赵以敬唇角勾了一下,声音淡淡的:“没说就好。好在取药也只用了十分钟。”我的心里“哗”地翻上一股热浪,他已经在竭力护着我了,只是赵信儒说服人的功力,不需要十分钟。

“对了,后天我请肖彬吃饭,你中午还是晚上方便?”我问着赵以敬,如果要请肖彬,他应该会来的。

“后天?”他蹙眉想了一下说着,“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哦。你有事吗?”我随口问着。

赵以敬思索了一下说道:“后天有个会,看情况,如果有时间就去。他也不是外人。”

车外的初冬,有些清寒,暖暖窝在我的怀里已经昏昏欲睡,我解开大衣要脱下来给她盖上,赵以敬抬手按住了我的手:“不用。”说着把车停到一边,把外套解了下来,递到了我手里。同时把车里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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