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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求箴言(2)

“这不就是个‘如’字吗?”王子进好奇地问道。

“不错,就是‘如’字。”兰香把手缩了回去,“当初佛祖指引我用心思量,待我悟得这字间真义的时候,就是我完全转生之日。”

“完全转生?”绯绡听了一脸疑惑,“这么说你已入了轮回?”

“对,但不完全。”她说着指了一下那个在床沿上坐着的小女孩道,“她叫容儿,就是我转生的孩子,现在已经四岁了。”

“什么?”王子进望着灯光下那小女孩阴沉的脸,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孩子总是阴着脸,不言也不语,他还以为也是一个灵体,哪想到是个活生生的人。

“这事可棘手了。”绯绡望了望兰香,又望了望那个小女孩,“你还在这世上,那么说转生不完全?”

“不错,”兰香泪水又涌了上来,“所以容儿她不会笑,也不会感到快乐,当我从这个世界上真正消失的时候,她才会与一般孩子无异。”

“因为你一直悟不透那个字的含义,所以才一直没有消失?”

“公子明慧,”兰香又哭了起来,“我年纪轻轻就死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估计也是枉死,我不能再因为自己的驽钝,耽误了容儿的一生啊。”

“绯绡,绯绡,怎么办啊?你快点想想办法吧。”王子进在一边急得跳脚,早知道是这样大的麻烦,他就不带这两个怪人回来了。

只见绯绡剑眉紧锁,拿着笔,蘸了墨汁在白纸上写了个“如”字,不知在思量什么。

他过了半晌才道:“这字里有一个‘女’字,一个‘口’字,我们先从这‘女’字入手看看。”

“从‘女’字入手?”王子进纳闷道。

“我们要先弄清她是怎么死的。”绯绡指着兰香道,“她身穿喜服,怕是成亲的当天就死了,只要找出这附近五年前哪家办喜事的当天死了新娘不就好办一些?”

“喜事当天死新娘的太少了,这个确实比较好找。”王子进听了就要收拾东西,“事不宜迟,我们这就收拾东西出发吧,明天一大早就出去打听。”

“子进,”绯绡急忙站起来按住他,“我自有办法,今日太晚了,要明日再安排。”

“要怎么安排?”

绯绡却故意卖着关子不说,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现在天色已晚,我要去睡了,明日再说吧。”

“绯绡,绯绡,你告诉我吧。”

绯绡却眼波流转,朝他笑了一下,根本就没有回答,拉开自己的房门,进去睡了。

王子进待在门外,知道他一向爱卖关子,今晚怕是问不出什么结果了。

“那个,那个兰香姑娘……”王子进支支吾吾地对她说。

“王公子叫我兰香吧。”

“兰香,”王子进继续挠着头道,“你不用着急,我这个朋友本事很大,定会助你的。”

兰香见王子进憋了半天才说出这样的话,突然觉得感动莫名,只觉鼻子酸涩,甚是难受,“王公子也早些安歇吧。”

“你睡我这里吧!”王子进笑道,“我在长椅上将就一夜。”

是夜,月光如水,王子进望着窗外的圆月,只觉得头脑中一团迷雾,不知这一字箴言到底蕴涵着什么意思,辗转反侧,百思而不得其解。

屋子里传来兰香轻声唱歌的声音,估计是在哄容儿入睡,那歌声婉转好听,只听清最后几句是:柳外重重叠叠山,遮不断,愁来路。

王子进听着这唱词,只觉得心中难过,一腔思乡之情全被勾起来,离家已经快一年,不知母亲现下如何了。

窗外子规夜啼,声音凄苦,似乎知晓人事般,一声声直能叫到人的心里去。

是不是这世间万物皆有愁思呢?

不论是人,是鬼,还是这夜啼的鸟儿,在这月光的照耀下,皆有一腔心绪,无从寄托。

第二日一大早,王子进便把绯绡从松软的被子里拉出来。

“绯绡,昨日不是说好的?快点出发吧。”

“去哪里啊?”绯绡头发披散着,睡眼惺忪,显是不愿起来。

“不是去打听新娘的消息吗?”

“谁说我去了?”绯绡说着又躺了下来,“子进,你不用着急,现在养足精神,黄昏的时候我自有办法。”

“还要等到黄昏?”王子进望着外面的天色,正是艳阳高照的晌午,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也去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人摇他,“子进,子进起来了。”

“嗯?”他睁眼一看,绯绡穿着白色的衫子,黑发也用白绸束了起来,面如满月,一双美目中正带着笑意望着他。

“你这是?”王子进见他已收拾停当,显是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我们去捉仆人。”绯绡说着扬了扬手中一个竹篾的笼子,笑着走在前面。

王子进一头雾水,赶快爬起来跟在他后面出门,兰香见了也跟着出去,两个人跟在绯绡身后,都是一脸疑惑表情,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绯绡白衣飘飘,身材纤痩,一路在前面走着,路旁景色越来越荒僻,三人已经来到了一片荒草中。

“到了。”绯绡回头朝两人笑了一下,“就是这里。”

“我们到这里干吗?”王子进望着荒草丛生的周围,不由纳闷。

“这里有好多的仆人啊。”绯绡一伸手已经从草丛里捉了一个东西出来,凑到王子进眼前道,“你看,就是这个。”

王子进见他纤长的两指间捏了一个绿色的小虫子,那虫子通体碧绿,翅膀如薄纱一般,倒也好看。

“这是什么?”

“这是螟虫。”绯绡说着把虫子放入竹笼中,“它们能够带了信息回来,不管是阴间还是阳间,皆能自由出入。”

“还有这般好事?”王子进在一边听了乐得直搓手,“这么说我们只要将虫子放出去等消息就可以了?”

“不错。”绯绡嘴角一牵,甚为得意,“所以我说你不要着急嘛。”

“绯绡,你太厉害了。”王子进欢呼着就去捉虫子了。

绯绡望着他雀跃的背影,嘴边挂着笑意,一转眼就看到同样一脸笑容的兰香,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这次放螟虫出去,很多事皆可真相大白,希望这个小小女子,能得一个善终吧。

“王公子,多谢你助我。”兰香一边捉虫,一边对王子进说,“我这五年来,终于看到一丝希望了。”

王子进见她一身红衣,被夕阳染成金色,真正是美丽异常,又有谁能想到她这样一个妙龄女子仅是一缕微薄的灵体呢?

正如谢了的花,现在留下的仅是一缕芳魂,一丝余香。

“不,不用谢我。”王子进急忙在草中翻着虫子,低首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还把你撵了出去,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兰香含泪笑道,“王公子这般助我,我怎会记恨于你?”

王子进见她不开心,急忙逗她:“你说佛祖给了你一字箴言,你可还记得佛祖是什么样子?”

兰香听了笑了一下,“佛祖吗?好像在凡人来看,就是你心中记挂的人的样子,所以佛教里的诸神皆有很多化身。”说罢低首含笑,“我眼中的佛祖,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

王子进对这答案甚感失望,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只有低头捉虫。

两人捉了足有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虫子也越来越难捉了。

绯绡手中那个小小的竹笼里,已经装了百十只虫子,在黑夜里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差不多了,这些虫子应该很快就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绯绡说着,把竹笼托在手上,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只见那竹笼中的飞虫,似乎对他说的话有感应一般,绿光一会儿暗一会儿明,把绯绡的一张脸,也映得如大理石般光洁好看。

“好了。”绯绡笑意盈盈,伸出两指,打开了笼子的门,里面开始稀稀落落地飞出点点的青光来。

渐渐那青光越来越多,直如一把繁星撒在黑暗中,消散在遥远的天空。

王子进被那荧光包围,只觉得像是踩在云端,正与繁星朗月为伍,不由心中喜乐无比。

过了许久,那光才散去,周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荒草遍野,晚风萧瑟,无限凄凉。

“好美啊。”王子进这才敛回心神,只觉得方才似乎到太虚游历了一番,是不是人生也是如此,弹指芳华,转瞬即逝?

正自悲哀,只见晚风中,绯绡白衣如雪,袍裾随风飘扬,正面朝他微笑,似乎已经明白他的心事一般。

“子进,我们回去了。”

“绯绡,做人好累,我刚刚也想变成那青虫飞去了。”

“你别看那青虫美丽,”绯绡笑道,“它们现在都要受我指使,怕也没有那么好过。”

“嗯?你怎生指使它们?”

绯绡朝他坏笑了一下,“我先把它们捉到笼子里,再用自由要挟它们,和它们定下契约。”他说罢又摇头补充,“它们为了自由,自然要帮我的忙了。”

“你,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吗?”

“那现在你还羡慕那青虫吗?”

王子进急忙摆摆手道:“不不不,我还是自由自在地听歌赏曲比较好。”说罢,疾步走在头里回客栈去了。

绯绡笑着跟在他后面,只觉得有趣。

只有身着喜服的兰香,站在荒原中一直愣愣地望着满天繁星,似乎那点点星光,都化成她那小小的微薄的希望。

过了没有两日,王子进就不觉得那些虫子有多美了,回想起那夜美丽的光辉也只有头痛的份儿。

因为在这草长莺飞的暮春,他们每天都要把窗户全都打开。

这也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每天在这窗户里进进出出的都是虫子,一只只,一个个,络绎不绝,比酒楼的门庭还要热闹几分。

而绯绡就端坐在客厅里,摇着折扇等着各路消息的到来,那模样就像接受大臣朝拜的天子。

“子进,赶快把这两只捉住扔出去。”绯绡急忙指使王子进。

那些虫子完成任务以后,便与一般虫子无异,丝毫没有灵性,爬得满屋都是,王子进每日就是不停地捉虫子,再把它们扔出窗外。

这一天下来,累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王公子,我帮你捶捶背吧。”兰香见了甚是过意不去。

“不,不用了。”王子进趴在长椅上,望着烛光下的绯绡,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总算是没有虫子再飞进来,“我说绯绡啊,这样的日子已经有三天了,到底有没有消息啊?”

“当然有消息。”绯绡笑道,面向兰香道,“兰香姑娘……”

“公子请叫我兰香吧。”兰香听他这样称呼自己,面色一红。

“兰香,”绯绡朝她笑道,“你对于江宁府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吗?”

“江宁?”兰香听了眼神迷离,似乎勾起她的心事,“容儿就是江宁人士,而我也总在江宁附近徘徊。”

绯绡听了这话含笑道:“也许我们快要知道你活着时的事了,昨日一只青虫带回消息,五年前有一个新娘,刚刚结婚就死了,正是江宁人士。”

兰香听了这话面色一下就僵住了,似乎是平地里响了一个炸雷,只炸得她的心里既没有喜也没有悲,一时头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死的啊?”王子进没心没肺地趴在长椅上问。

“不知道,”绯绡摇头笑道,“时间过得太久,这是青虫带来的隐隐约约的消息,还要我们确认再说。”

“那我们明日就出发吧。”王子进说着望向兰香,“坐船从长江顺流而下,两日就能到达。”

只见兰香面色凄婉,点了一下头道:“好。”一点也不见喜悦的颜色。

“她这是怎么了?”王子进悄声问绯绡。

“就是仅剩一缕思念,听着自己已经死了的消息也不会好受吧?”

王子进望着兰香的侧脸,似懂非懂地点了一下头。

次日,几人就收拾一下东西出发了,绯绡一到渡口就雇了一条最华丽舒适的船,还特意去集市买了两包鸡腿才上了船,真是半点也不能委屈自己。

王子进对于他的行径已经见怪不怪,只当他是一只狐狸,在山里待久了受了不少的苦,现在好不容易到了繁华人世,要把以前没有享受到的都找回来。

“容儿,容儿,吃鸡腿啊。”王子进拿起一只鸡腿在甲板上逗弄那女孩。

那女孩也不说话,伸手接过,眼神凶恶地啃了起来,好像在吃自己仇人的骨肉。

王子进见了她的表情,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看来是该早早悟透那一字箴言,这简直就是恶魔的孩子。

“王公子,两日以后就要到了吧?”

“是。”王子进见兰香过来,急忙站了起来。

“王公子,此番多谢你了。”兰香低首道,“希望兰香化为烟尘后,公子还能记得我吧。”

“兰香,”王子进笑着拍了一下心口道,“不会化为烟尘的,因为我的心中有你,绯绡也会记得你,你只要留在我们的心中,就永远都不会消失。”

说罢他又望着滔滔江水道:“人生便如这长江送流水,又有何人不会化为烟尘?但这长江后浪推前浪,生命也是如此生生不息,死了的人会在活着的人的心里继续存在,就是在这前仆后继中,人生才如长河般源远流长。”

他又笑道:“你不也是为了容儿才这般努力吗?”

兰香听了这一番话,不由愣住了,望着滔滔江水,似乎有无限哀思。

月上中天的时候,绯绡雅兴突发,盘膝坐在甲板上合着和煦的春风吹起了玉笛。

那笛声悠扬动听,在长江上随着流水奔流不息,正是一首《春江花月夜》——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照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兰香在舱里见甲板上的人白衣飘飘,仙乐缥缈,想着长江流水,人生轮回,何其相似,又望着容儿的脸,突然觉得心中豁然开朗,对于前途再无畏惧。

两日后,几人到了江宁府。

绯绡却并不下船,指引着船夫继续走下去,终于在日暮的时候停在一个小小的村庄。

“是这个村子里吗?”王子进不由失望,他一向在繁华闹市里游玩,根本就没有来过这样荒僻的地方。

“这村子里有一个叫黄大的人,好像五年以前死了新妇。”

“黄大?这名字好生奇怪。”

“估计是他娘起名的时候图省事,老大就叫黄大,老二就叫黄二吧。”

王子进瞟了一眼兰香,觉得她像是哪家的小家碧玉,虽然不是豪门之女,但是好像也不能和这样的“黄大”、“黄二”扯上关系。

但世间有无限可能,不能妄下结论。

几人就踏着夕阳,从小路走到田埂,去找那个叫作黄大的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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