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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寸步不离(2)

风四娘笑了笑,道:“我早已想到是你了,若不是你自己请客,又有谁能请得动你?”

花如玉叹了口气,道:“一个女人若要讨男人的欢喜,本该装得糊涂点的。”

风四娘嫣然道:“除了你之外,客人还有谁?”

花如玉说道:“只要是在这里的人,好像全都请了。”

风四娘道:“人上人、厉青锋、金菩萨,他们也会去?”

花如玉道:“一定会去。”

风四娘道:“为什么?”

花如玉道:“因为今天晚上还有位特别的客人。”

风四娘道:“谁?”

花如玉道:“沈璧君。”

风四娘怔了怔,长长吐出口气,道:“看来今天晚上这宴会,一定热闹得很。”

花如玉眼睛里带着种奇特的笑意,缓缓道:“一定热闹极了……”

快聚堂上,灯光辉煌。

快刀花平披着件鲜红的斗篷,坐在中间的虎皮交椅上,脸色却苍白得可怕。

他动也不动地坐着,就好像一个人坐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苍白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别人在他面前进进出出,来来去去,他也像是完全没有看见。

他看来实在不像是个好客的主人,客人们看来也不像是愉快的客人。

除了金菩萨外,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得很。人上人居然还高高地坐在那大汉头上,厉青锋手里紧紧握着他的金背弓,像是随时都在准备着出手。

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跟主人客套招呼。

他们本就不是为了这主人而来的,他们也并不想掩饰这一点。

本来应该很热闹的大厅,却冷冰冰像是个坟墓。

然后风四娘和花如玉忽然出现了,就像是鸡群中忽然飞来了两只孔雀。

无论在什么宴会里,风四娘本就一向是个最出风头的客人。

今天晚上她看来更容光焕发,谁也看不出她已是三十五岁的女人,而且刚死过一次。

看见了她,每个人的眉毛好像都提高了两寸,眼睛也放大了一倍。

能亲眼看见一个刚死的人又活生生地从外面走进来,这种经验毕竟是很难得的。

风四娘眼波流转,嫣然道:“才半天不见,你们就不认得我了?”

金菩萨忽然开始咳嗽,就好像忽然着了凉一样。

风四娘道:“你病了?”

金菩萨勉强笑道:“我假如病了,一定是相思病,我每次看见你的时候,都会生这种病的。”

风四娘笑道:“你以后千万不能再有这种病了,否则我先生会吃醋的。”

金菩萨愕然道:“你先生?”

风四娘道:“先生的意思就是丈夫,你不懂?”

金菩萨道:“你……你嫁人了?”

风四娘道:“每个女人迟早总要嫁人的。”

金菩萨忍不住问道:“你嫁给了谁?”

花如玉道:“我。”

金菩萨怔住。

每个人都怔住。

风四娘又抬起头,对人上人一笑,道:“现在我们已扯平了。”

人上人道:“什么事扯平了?”

风四娘道:“现在我已死过一次。”

人上人好像也要开始咳嗽。

风四娘笑道:“死和嫁人,本来都是很难得的经验,我居然在一天之中全都有过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能在一天中得到这两种经验的人,世界上还真没有几个。

风四娘已走到花平面前,微笑道:“又是两年不见了。”

花平慢慢地点了点头,道:“两年,整整两年。”

风四娘道:“算起来我们已经是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花平冷冷道:“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没有朋友。”

风四娘道:“你就算已没有手,也还是一样可以有朋友的。没有手还可以活下去,没有朋友的人,才真正活不下去。”

花平苍白的脸忽然扭曲,忽然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他本不是能接受同情和怜悯的人。

风四娘黯然叹息了一声,回过头,去找那跛子,她刚才还看见他坐在人上人后面的,她想看看他究竟是什么人。

但现在他竟已不见了。

“他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为什么总是不敢见我的面?”

风四娘没有再想下去,也没法子再想下去。

她和花如玉刚坐下来,就看见了沈璧君。

她第一次看见沈璧君的时候,就觉得沈璧君是她这一生中,所看见过的最温柔、最美丽、风度最好的一个女人。

现在她还是有这样的感觉。

但沈璧君却已有些变了,变得更沉静、更忧郁,也变得憔悴了些,只不过这些改变却只有使得她看来更美,一种令人心醉的美。

她的眼波永远是清澈而柔和的,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流水,她的头发光亮柔软,她的腰肢也是柔软的,像是春风中的柳枝。

她并不是那种让男人一看见就会冲动的女人,因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看见她,都会情不自禁,忘记了一切。

现在她正慢慢地走了进来。

她绝不做作,但一举一动中,都流露着一种清雅优美的风韵。

她穿的并不是什么特别华丽的衣服,也没有戴什么首饰,因为这些东西对她来说,都已是多余的。

无论多珍贵的珠宝衣饰,都不能分去她本身一丝光彩。

无论多高贵的脂粉打扮,也都不能再增加她一分美丽。

像这么样一个可爱的女人,为什么偏偏如此薄命?

忽然间,大厅里所有的人,呼吸都似已停顿。

这就是武林中第一美人沈璧君。

他们终于见到了沈璧君。

有关她和萧十一郎之间,那些凄凉而美丽的故事,他们不知已听过多少次。

现在她的人已站在他们面前。

他们实在想多看几眼,却又不敢。

这倒并不是因为他们生怕唐突了佳人,而是因为她身后那两双刀锋般的眼睛。

沈璧君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身后还有两个人。

两个瘦削、修长,就好像两根竹竿一样的老人。

他们身上穿着长袍,却是华丽而鲜丽的,一红一绿,红如樱桃,绿如芭蕉。

他们的神情看来仿佛很疲倦,须发全都已花白,但他们一走入这大厅,每个人都忽然感觉到一股凌厉逼人的杀气。

利器神兵,必有剑气。

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视人命如草芥,身上也必定带种杀气。

无论谁都可以隐隐感觉得到,这两人一生中必已杀人无数。

看见这两人,厉青锋的脸色第一个变了。

他们本是属于同一时代的人,厉青锋当然知道这两人的来历。

风四娘也知道。

她忍不住轻轻吐出口气,道:“钩子。”

花如玉道:“两个大钩子。”

风四娘道:“我见过他们。”

花如玉道:“在逍遥侯的玩偶山庄里?”

风四娘点点头。

萧十一郎和逍遥侯决战的那一天,这两个老人也在路上相逢。

花如玉道:“你现在总该知道,我说的话不假了吧?”

风四娘又点了点头。

她并不知道他们和逍遥侯的关系,只知道他们也在逍遥侯门下。

逍遥侯门下的人,当然不会对萧十一郎怀有什么好意。

花如玉道:“所以你一定要想法子,让沈璧君也知道。”

风四娘道:“我想不出法子。”

花如玉道:“我们后面有道门,你看见了没有?”

风四娘看见了,门很窄。

花如玉道:“出了门,你就可以看到一间小木屋。”

风四娘在听着。

花如玉道:“那里是女人方便的地方,你若能将沈璧君带到那里去,就可以放心说话了。”

这里的男人们自恃身份,当然绝不会到那种地方去偷听。

风四娘叹了口气,道:“好,我想法子。”

他们本在耳语,新婚的夫妻们,本就常常会咬耳朵的。

可是那两个老人的目光,却已闪电般向她们扫了过来。

风四娘虽然明知他们绝对听不见这里说的话,却还是不禁吃了一惊。

幸好这时她已看见了沈璧君温柔的笑容。

沈璧君当然也已认出了这个“吓死人的新娘子”,正在微笑着向她示意。

风四娘也笑了。

那朱衣老人忽然道:“想不到‘金弓银丸斩虎刀,追云逐月水上飘’厉青锋也在这里。”

绿袍老人道:“他一定也想不到我们会来的。”

厉青锋的脸色铁青,冷冷道:“两位居然还没有死,实在是令人意外得很。”

朱衣老人道:“但你却已该死了的。”

绿袍老人道:“若不是我们手下留情,三十年前你就已该死了的。”

厉青锋冷笑道:“不错,我的确早就该死了,谁叫我一向独来独往,连个帮手都没有。”

朱衣老人沉下了脸,道:“我与你交手时,他并未出手。”

绿袍老人道:“我一个人也随时都可以对付你。”

厉青锋道:“我若有个帮手,也不会叫他帮我两个打一个的,只要他在旁边呐喊助威就已够了。”

朱衣老人道:“很好。”

绿袍老人道:“好极了。”

朱衣老人道:“是你出去,还是我出去?”

绿袍老人道:“这次该轮到我了。”

厉青锋大笑,道:“很好,实在好极了,三十年前的那笔旧账,你我正好就此结清。”

这三个人虽然都已有一大把年纪,竟是姜桂之性,老而弥坚。

三十年前的一点点仇恨,他们竟到现在还没有忘记。

厉青锋已霍然长身而起,绿袍老人也转过了身。

沈璧君一直静静地在旁边看着,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前辈们若想在这里杀人,就该将这里的主人先杀了才是。”

她的声音还是和昔日同样温柔优雅,可是她说的话里却已藏着锋锐。

这两年多来的流浪生活,毕竟已使她学会了很多事。

绿袍老人看了厉青锋一眼,冷冷道:“你我既然都还没有死,又何必急在一时?”

厉青锋冷笑着,终于也慢慢地坐了下去。

风四娘又笑了。

她走出来,拉住了沈璧君的手,嫣然道:“我想不到你会来,你一定也想不到我会在这里的。”

沈璧君微笑着,点了点头。

风四娘笑道:“幸好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旧债要算。”

沈璧君嫣然道:“你还是没有变。”

风四娘道:“但你却似已有些变了。”

沈璧君眸子里的忧郁更加浓了,凄然垂首,默默无语。

风四娘又笑道:“但我却还是个吓死人的新娘子,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好像都是新娘子。”

沈璧君也觉得很惊奇,但并没有问她怎么会又做了新娘子。

这个出身世家,教养良好的典型淑女,还是和以前一样,从不喜欢过问别人的私事。

风四娘眨着眼,看着她,道:“你一定走了很久的路,才到这里的。”

沈璧君道:“嗯。”

风四娘道:“那么你一定已经……”

她忽然附在沈璧君耳旁,低低说了两句话。

沈璧君的脸红了,红着脸点了点头。

风四娘却笑道:“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带你去。”

她真的拉起沈璧君的手,走向旁边的小门。

沈璧君的脸更红,却也只有垂着头,跟着她走。

老人对望了一眼,眼睛里却不禁露出笑意,他们当然知道风四娘是带沈璧君干什么去的。

他们都觉得风四娘实在是个很妙的女人,都觉得这实在是件很妙的事。

别人请来的客人刚进了门,她居然就拉着人家方便去。

这种事除了风四娘外,还有谁能做得出呢?

也只有风四娘做出这种事的时候,别人才会觉得有趣,不觉得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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