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261600000026

第26章 春心如水,情生波澜(2)

“你会让我嫁给韩廉……我以前也是能嫁的,反正天下男人这么多,嫁给谁有什么关系?可是不行啊,我怎么就遇到了你?”她深深吸气,眼泪却更加大颗,本来想得足够好,可是到了现在,却觉得自己像是全天下最委屈的人,“我没有办法,想来想去,唯独用这样的方法逼你就范。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不舍得我的吗?那些刻板的身份规矩就让他们滚到一边儿去,如果我成了你的人,我们就在一起了好不好?”

“我知道你肯定又要说我,”她看着他,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嫁衣,那是她从韩府带来的嫁服,红得像是此时温承晔用力在唇上咬出的血。鱼晚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手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一个劲儿地哆嗦着,“可是我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她掉着眼泪,却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就和上次一样,你是万般不肯要我的。所以我没办法,只有这样诱你……承晔啊,我是真的喜欢你,”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被脱掉,她俯下身,努力贴在他的身上,“我好喜欢你啊,承晔。喜欢的……”把他的身体抱的更紧一些,她窝在他身上叹息,“喜欢的,连我自己都不想要自己了。”

这话一落,似乎是比那酒还要毒辣的药,温承晔猛地一翻身,用力地将她压到了下面,“申鱼晚,”他手臂支在她两边,大口吸气又呼气,“你敢说你不后悔?”

眼泪冲刷过的瞳眸更显清澈,鱼晚咬着唇,伸手摸向他涨红的脸,用力咬唇道:“我不后悔。”

“我再问你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后悔?”

“承晔啊,”她这次伸手揽住他的腰,仿佛是要平缓他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拍着他硬实的背,“我也再一次告诉你,我不后悔。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后悔。”

这一句话仿佛最后的特赦,温承晔呻吟一声,眼睛突然笼起薄雾一般的湿意,鱼晚只觉得全身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像是无数蚂蚁在啃噬自己的皮肤,又像是有春风在身上游走。她紧紧地抱着眼前这个男人,任由着他将自己带往那个从未去过的销魂世界里沉浮,自己完全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场景,自己有多少次曾经梦想过?

身边是最爱的男人,长睫微垂,紧闭着双眼。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即便是这样,他似乎也是睡不安稳,眉头微皱,像是有什么发愁的事。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竟还有汗水留在那样漂亮的面庞上。鱼晚侧身,拿起手帕细细地为他擦拭。她的动作分明放得很轻,可只是轻轻一碰,还是看到他微皱起眉头,继而长臂一揽,霸道地将她压到了身下,像是在惩罚她打扰他的睡眠,力气用得很大,竟让她一点也不能动弹。

怕将他再次吵醒,鱼晚窝在他的怀拥中,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直到头顶的呼吸声渐渐平稳,鱼晚这才悄悄的,一点一点得从他身下挪了出来。

他可以睡觉,她却必须得清醒。清醒地为他们的未来去做最后的战斗。

而外面也响起了骆云间轻轻地叩门声,告诉她该走了。

“云间,把我送过去之后,你立即就回来,”鱼晚整了整衣服,目光沉静,“到那时候,他也差不多该醒了。按照我之前说过的,把我写的信给他,带他到杞遥园去。”

“小姐,”他抓住她的手,动了动唇,仿佛是难以说出口。但最后深吸气,还是说了出来,“这样值得?”

鱼晚蓦然回头,“你看出了什么?”

“我……看出了什么?”他低低的苦笑一声,眼睛追着她的眼睛,“云间只知道,如果早知道小姐打算这样做,我绝对不会带你过来。”

“哈,”她嗤笑一声,眼神突然不悦,“这样说,你是后悔带我来了?骆云间,你是怕担责任是不是?如果让韩王知道他要娶进门的妻子先和别的男人上床了,你怕他收拾你对不对?”

“小姐,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又是哪样?”她抿起唇角,“我告诉你骆云间,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反正我已经成了他的人,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怕他走,我得用东西来绑住他。你知道我在韩王府想了多久?思前想后,我只有用我的身子来让他觉得安心,让他觉得我是要定了他的!”

说完这话,她转身就走。

“小姐,我懂你的意思,可是你,”骆云间微微闭起眼睛,再次睁眼时手指却指向房间,“你确定那个人,他真的是你的良人?”

“云间,你什么意思?”

“万一,万一他骗了你呢?”他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声音平静,“万一,他一直在骗你呢?”

“骆云间!”她哈的一声冷笑,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题,走了两步却又回头,“他怎么可能骗我?云间,你觉得到底是我了解他还是你了解他?你不要因为他那天对你下手,便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这样下去,我真要生气了。”

“小姐……”

“还废什么话?”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大步迈向了马车,“时辰快到了,快走!”

果真是骆云间才能安排出来的事,这边人已经回来了,那边的人却仿佛还没察觉她已经离开过,刚坐下了一会儿,便把她拽到梳妆台前面,仔细地上着妆。仿佛是掐着时间的,刚把一切准备完毕,院中喜娘就叫起来,“吉时要到,那边韩府让人接了,新娘子快准备好!”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鱼晚则被塞进了去韩王府的车轿。

依从规矩,妻要从夫,成亲大礼自然要在夫家进行。

一场亲事搞的像场战役,任所有人上下左右的忙,鱼晚被安置在韩王府的书房坐着。头上已经蒙上了大红的盖头,所以此时不管她目光落定到何处,触目皆是朦胧的红色。人家太忙,她太闲,再加之一通疲累,此时的她靠着床头,竟渐渐有了困意。可眼睛刚想闭上,便听“刷”的一声,盖头竟被人突然抽走。

身子陡然一颤,凭借天生的警觉,鱼晚下意识便想甩出鞭子,“谁?”

“就这个时候还想带着鞭子?申鱼晚,你到底是想抽死谁?”这样阴笑挑衅的声音也就一个人能发出来,鱼晚抬眸一看,正是韩廉。此时他也换好了喜服,与她夸张的装饰不同,他的衣服仍是朝服的样式,上面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在正中央张牙舞爪,只有袖口和领子是红色的,这样一对比,显得他那张惯于阴郁暗色的脸更加阴寒。

到底是男人,又是武将,毫不费力地一抽,鱼晚手中的鞭子便转着圈绕到了他的手腕上,“我觉得你是想抽死我,”他挑起唇角,“但怕不会那么容易。”

“这可未必,”鱼晚歪歪头,唇角弧度缓缓绽开,“也许等您不注意的时候,我就会捅您一刀呢?”

“就凭你刚才那两下子?”韩廉轻笑,“你虽然聪明,但把我想像得也太简单了点。”

鱼晚但笑不语,心里却在恨恨使劲,看我待会儿不捅死你。

可他又说,“申鱼晚,你这一打扮可真漂亮。”

鱼晚简直在用“卧薪尝胆”来鼓励自己要隐忍和克制了,她告诉自己,等下必定给这个男人颜色看看,可是又忍受不了他那般色迷迷的赤裸眼神,“你干什么来了?”她只能换个话题,“不是说行礼之前,咱们不能见面的吗?”

“说是不能见,”他突然轻嗤一声,“可是有人想要见你。”

说完便将身子一错,鱼晚这才发现,站在门侧的还有一个人——

是苏以年。

苏以年的眼睛依然是怯生生的,落在她身上的眸光闪躲而游移。鱼晚努力对他笑得温柔,其实却在暗暗叹气,他这个样子,仿佛前几日救他时那苏以年全是梦中所想。

那时候的他,眸光从容冷静,哪有现在这般没出息和慌张的样子?

“你们俩不是感情好吗,我带他特地见上你一面,”韩廉坐在鱼晚旁边,突然又笑起来,“也不枉上次我打温承晔,这小子拼着命地求我放了他。”

他这话冷冷一出,鱼晚只觉得被剑刺中,瞬间睁大了眼。

“哈,他没把事情告诉你?若不是我这好弟弟抱着我大腿求情发话,就那温承晔,现在估计尸骨也被野狗啃没了。”

鱼晚转头看向苏以年,却听砰的一声,他脸色涨红,掉头就摔门而去,“瞧瞧,我这弟弟做了这么好一事,居然还害羞,”韩廉笑着摇头,忽而又回来看她,“不过申鱼晚,你说这叫不叫以德报怨?”

他的笑容是张狂的,眼风中还有着刺骨的挑衅与讥讽,鱼晚暗地攥着拳头,想起当初温承晔的样子,再一次想要掐死他,“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她突然笑起来,“你上次不是警告我不要耍花招吗?怎么?就不怕我狗急跳墙,半路逃跑?”

“你可以跳墙啊,只要你有这本事。”他突然推开窗,一把抓着她的脖子,用力摁着她的头看外面,“瞧着没?为怕了你逃跑,这园子园外到底安排了多少兵。反正你闲着也没事,倒是可以尽心的数一数。别说你没翅膀了,就算是有翅膀,王爷我也会给你揪下来。一根一根,”他笑得声音更大,白花花的牙齿发出阴寒的光,“揪下来……”

尽管告诉自己待会儿就给他好看,但是看他得瑟成这样,鱼晚还是气得身子快要哆嗦,“你……”

韩廉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进来了一个人,看也没看鱼晚一眼,便喊了一声“王爷,”打断了他的话,并示意韩廉到一旁小声说话。只见韩廉眉头微蹙,声音突然提高,“什么?”

他一向冷面,一旦有这样的情绪变化,事情便好像是十分严重。

那人点点头,仿佛这才看到鱼晚,迅速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凑到韩廉耳朵边,“王爷,我想还是……”

韩廉皱着眉嗯了几声,连连点头。

刚才的事就此掠了去,鱼晚还没猜出到底会是什么事情让他形色大变,只觉得胳膊一痛,竟被韩廉扯到门口,“给王妃如意瓶,把所有的东西都置办好,准备行拜堂礼。”

话刚说完,鱼晚手里便多了如意瓶——池国习俗中,可保障今后生活如意安宁之物。

鱼晚被韩廉抓着疾步走着,再加上有盖头牢牢盖着头,这样子特别难受,“你发什么疯?不是还不到吉时吗?”

韩廉紧抿着唇,只有三个字回应,“提前了。”

“……”

他用力抓着鱼晚的手,猛地把她朝身前一带,“我告诉你申鱼晚,甭管你之前多么胡闹,演也好,戏也罢,今儿个把这场必须给我做好了。”

鱼晚被抓得太痛,只能点头,可又在纳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能让大将军韩廉都能这么紧张?

韩王府的办事效率十分高,婚事虽是提前,但一切却也置办得十分完美妥当。

其实,池国的拜堂成亲无非三个程序:拜天地,父母双亲,夫妻对拜。礼成,则姻缘定。

而鱼晚感觉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似乎连动作都是僵硬的,几乎是揪着她才到了礼堂前——像是比较急切……鱼晚感觉,韩廉此时的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十分不稳。

鱼晚正在猜测是什么事情,旁边礼官猝不及防的一声大叫“吉时到”,如倾盆浇下的水,彻底淋翻了她的思绪。鱼晚身子一颤,透过盖头的缝隙看去——此时,韩廉正恭谨地弯下腰,正要履行拜天地的程序。

见她不动,旁边喜娘连忙近身贴耳,“王妃,您该躬身……”

鱼晚蒙着盖头,直帮帮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大概没料到这种情况,下面逐渐传来一阵阵嘘声。鱼晚侧头,只听台下申衣丛着急道:“鱼晚,弯下腰啊,弯下腰!”

鱼晚得意地勾起唇。

“申鱼晚,你要干什么?”耳畔男子低低地厉喝声传来,鱼晚只觉得胳膊一痛,竟被韩廉猛地扯了过去,出乎意料的,她没有挣扎,反而更加贴过去,温软的声音在他耳边缭绕,“韩廉,你不是要我听话吗?”

韩廉握着她手的力气突然加大,鱼晚只觉得自己手指都快要断掉了,但眉眼笑容却不改,“我告诉你,”她一字一句,话说得缓慢而用力,“我申鱼晚最学不会的,便是听话两个字。”

话落的一瞬间,鱼晚高高举起手中的如意瓶——真是可惜了,池国最好的青音瓶,在空中仅仅只能划了一个弧,便猝然地掉下来。

粉身碎骨,但声音清脆,在鱼晚听来,简直是悦耳极了。

尤其是伴着宾客的惊讶声,更像是完美的绝唱。

鱼晚猛然揭下盖头,转身之际,头上各样的发饰互相撞击劈里啪啦地发出响声,而她的话却说得不缓不慢,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更是分明,“我不会嫁,”鱼晚唇边笑意耀眼,坚决道,“我不会嫁给韩廉。”

仿佛遭遇爆炸,下面立时归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表情都是讶然,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唯独鱼晚正前方的那个人,虽也看似是面无表情,可唇角极小地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

而韩廉马上反应过来,一把将鱼晚扯到身边,“申鱼晚,你要死是不是?!”

“随便,”感觉到腰间已经有硬物抵住自己,锐利冰冷的角,应该是刀,鱼晚面不改色,居然完全不害怕,只是笑容愈来愈深,“你杀了我也行,反正我死也不嫁给你。”趁他不注意,鱼晚身子灵巧一躲,顺势站到一边,挑眉道,“可是你得有那个本事杀我啊。”

这下所有人都听到了她的宣战,刹那之后,台下有人笑起来。

这笑声简直就是导火索,原本隐忍的韩廉彻底爆发起来,“你不嫁?”他的声音阴森,一把抓不住她,干脆招来侍卫围住她,个个抽出刀剑兵器抵住她的身体,“申鱼晚,这事可由不得你,你不嫁也得嫁!”

“韩王,饶命啊!”见事情更糟,一旁早被吓蒙了的申家父子这才缓过神来,“韩王,饶命!韩……”

见鱼晚依然昂着头没动作,申久冲猛地起身拽她,“孽障,你还不给我跪下?”他努力把她往下按,强迫她跪下向韩廉求饶,“快向韩王说清楚,说你错……”

“爹,我是要说些话,”鱼晚昂着头,“不光韩王需要听,您也得听着。”

申久冲怔住。

她虽是跪着,可头高高扬起,浅淡的眉目间凝满了倔气与骄傲。阳光迎面照过来,仿佛有星子绽放在她眸仁里,燃起夺目璀璨的亮。“我早已是别人的人了,”她微微一顿,笑容又深起来,“所以不能嫁。”

申久冲只觉得喉咙间蓦然生出一股气,幻化成鞭子,狠狠地抽了他一鞭,“谁?”

红唇轻轻吐出三个字,“温承晔。”

在鱼晚话落定的瞬间,申久冲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同类推荐
  • 高中恋爱记事

    高中恋爱记事

    我就是一个平凡的女生啊!家世一般,长相一般,桃花运一般……可是我哥说“我妹妹的家世很不好吗?”江熙说“允晴,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美丽的女孩。”雪泺说“我哥认识了你六年……”这绚烂的高中时光,我努力的学习,努力的成长,只愿与你演绎最纯真的一段恋曲……
  • 爱之名

    爱之名

    百草在跆拳道美少女挑战赛上登场了。几年的磨练与等待,戚百草终于大放光芒,成为了世界级的跆拳道选手。这个夏天,百草将会迎来从未经历的艰难和困惑,以及从未经历的荣耀与幸福。当初朦胧的爱情和暗生的情愫也都开始愈发地明朗化,三个男生的追求和爱意,让百草体会到爱情的魔力,也体会到了青春年纪酸楚的心事。若白的生病让整本故事弥漫了悲伤的情绪。以爱之名,止爱之殇!
  • 亲爱的拟音师男友

    亲爱的拟音师男友

    乐天派的女狱警逐渐治愈有述情障碍的男拟音师。他是看起来除了声音和吃,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什么都无所谓的天才拟音师,述情障碍症患者——丧男人张司泊。她是给死囚写遗书的狱警,喜怒哀乐形于色,永远活色生香,情感充沛的跆拳道高手——小林黛玉陈一舟。可是有一天,当情感表达障碍的他对陈一舟说:“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时,陈一舟的心瞬间就被他努力学习的精神暖化了。
  • 重生全新生活

    重生全新生活

    一觉醒来,尹玉安发现了自己回到了自己中学时代。回到了初中时期,考上重点中学,目标重点大学。让家人过上幸福的日子,让自己更加的完美。琴棋书画,样样学习,打造完美知性女人,有外在更有内在,武功也不能错过,好好练习天天向上。我爱美男,美男爱我,生活就是这样美好
  • 微凉未见

    微凉未见

    (本文已完结)讲的是女主和她朋友之间的故事
热门推荐
  • 排异

    排异

    新上任的代市长受师母重托,为手术中的老师器官移植排异解决心理障碍,与自己的上司发生利益冲突,办还是不办?一个官员的理想主义最终能否战胜世俗观念?一场激烈的纷争与恶斗,让官场世相纤毫毕现。饭局接近尾声,外面下雪了,这是今年头一场雪。从雅间窗子望出去,天地间白茫茫浑然一体,不见缝隙。此情此景,或许应该有谁发出句“瑞雪兆丰年”的祈愿。却没有,倒是市委书记顾远说了这么一句:下雪天留客天,人留天也留。裴部长,住下吧。接顾话的是人大郝主任:裴部长,住下吧,雪天行路不安全。被满桌人注视的坐主宾位的裴部长连忙表示:不行不行,明天开常委会,非赶回去不可。
  • 媚惑少年之溺爱

    媚惑少年之溺爱

    告白前一秒,她亲眼目睹喜欢的男生拒绝了别的姑娘,本该高兴,可她却在下一秒石化,因为他的拒绝理由是:不喜欢女人!无奈放弃,可该死的家伙居然不肯放过她:不是喜欢我很久了么,怎么身边一直男人不断,还都虎视眈眈!女人,欠教育了吧!
  • 两只大白鹅的诗词之旅

    两只大白鹅的诗词之旅

    让学前儿童在亲子游戏和故事中背诵诗词,放下手机,在游戏、奔跑、追逐、笑闹中进行幼儿启蒙。作者将古诗词用故事情节和游戏贯穿起来,适合学龄前儿童及其父母一起玩耍
  • 武夫专制梦:中国军阀势力的形成及其作用

    武夫专制梦:中国军阀势力的形成及其作用

    研究军阀首先遇到的问题是:军阀是什么?如果按字面释义,军阀的“阀”有点近乎于日常我们所用的“霸”字,因为无论是什么角色的人,只要后缀以这个倒晦的“阀”字,就会变得霸气冲天。军阀可以理解为依仗武力无法无天的人。如果我们还想深究一下“军阀”一词的政治内涵,那么不用花多少气力就会发现两个为众多有关军阀伪定义所公认的要素,一是专恃武力,二是割据地方,英语“军阀”一词WARLORD恰到好处地显示了这两个要素(WAR,指军事、战争,LORD意为土地),无论是西方学者“凡是依军事实力主宰一个地区的人”(谢里登)的定义,还是国内的权威性概括“拥兵自重,割据一方,自成派系的军人集团”(辞海),概莫能外。
  • 我守义庄那些年

    我守义庄那些年

    随着现代都市的发展,很少有人会记得义庄是什么。父亲死后,留下一本记载风水玄学的古书,让我继承义庄的生意。看尸守棺、寻穴找墓、驱邪治鬼、风水布局那样我不会?即使生在农村,也可以注定不平凡。至今难忘,我守义庄的那些年!
  • 四爷的心尖宠妃

    四爷的心尖宠妃

    ‘悲惨’的事实告诉我们,穿越是个技术活。而显然叶枣技术一般。被自家便宜舅舅骗进人家府里做小妾也就算了,为毛是四爷府上?还是个侍妾,这怎么混?起点太低,出身太差,筹码太少!大BOSS血太厚,小BOSS个个要命!左思右想,装贤惠会死,因为前有乌拉那拉氏。装泼辣会死,因为后有李侧福晋。生儿子不能养,不生儿子没依靠,这日子怎么过都是个愁!好不容易从府里混进宫里,上头还有一位太后娘娘嫌弃她长得不庄重!还好四爷不嫌弃,并且暗戳戳的就是喜欢她长得不庄重!叶枣的目标是好好过日子,锦衣玉食高高在上。
  • 空间农女种田记

    空间农女种田记

    新书已发布《这个大佬不能惹》,书荒可移驾到此,谢谢惠顾。【宠文】某日,林枼儿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美男子,惊得她直接将人拍飞出去。“你是谁。”林枼儿警惕的看着那长如妖孽般的男人。“你是我娘子。”林枼儿无语的扶额。原以为是个无害的小白兔,没想到他的真面目是这样的。
  • 乌龙召唤:冷情妈咪

    乌龙召唤:冷情妈咪

    新文《重生归来:女王万万岁》正式发布!重新归来,你若护我,我定不离不弃,许你盛世红颜可好?她是世家暗中培养的希望,一旨圣婚,却被诊出身孕,灵力尽失,被人暗下毒盅,万里追杀,名声尽毁,世家不容,无力自保,险先丧命!“今日欺我者,待到他日,我必百倍千倍万倍还之!”灰飞烟灭前,她狰狞至极以命契誓!血红满天!他本是上古遗留的神祗,龙族歼灭,他带着精心护养的龙筋来到凡间,借由禁术将它孕养到了她的腹中……本该毫无牵连,龙子竟让两个冷情淡薄的人相依相伴……
  • 云栖净土汇语

    云栖净土汇语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田总的迷妹老婆查岗了

    田总的迷妹老婆查岗了

    “诶哟哟,我媳妇儿这是吃醋了?”“你哪只兔眼睛看到了?”“好啦好啦,我们一起去睡觉觉吧”说完,一手把媳妇扛起来往卧室走去。“你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