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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找死呢

慈眉善目的双树和尚说着毫不留情的话。

胡阳全然不惧:“双树大师,我来飞来寺,也不是循的晚辈的礼数。”

一老一少隔着中间的弥勒像相互看着,你眼里是仇恨,我眼里是审视,真真是针尖对麦芒,一步都不让。

无尘和明心两个和尚左看看右看看,一个脸上满是无奈和警惕,一个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心。

独姒九一人,看也不看,在院里来回几步,走到大殿前:“明心小师父,你们这平安灯什么价啊。”

“啊?”明心小和尚被这问题问到了,他显然不能理解,这般情况下,和胡阳一起来寺里的姒九,为什么会有闲工夫关心他们寺里的平安灯!

胡阳眉眼一挑,轻轻一笑:“大师,飞来寺开门做生意,平安灯明码实价,难道这买卖其实还分人?”

双树道:“佛渡有缘,老和尚这儿的平安灯,有缘人分文不取,无缘人,千万不得。”

胡阳道:“水脉府和大师数百年的恩怨,想来,是极有缘的了。”

双树道:“自然,若非有缘,老和尚的前程为何会三番两次毁在你爷爷手上。”

胡阳混不在意,冲姒九喊道:“听见了吗九爷,咱们和飞来寺有缘得很,这灯,你点就是了。”

姒九向着明心招手:“明心小师父,有劳了。”

明心不知所措,无尘拍拍他的小脑袋瓜:“去吧。”

胡阳赞道:“大师这弟子倒是教导得极好。”

说起这个徒弟,双树嘴里竟带出了几分真心:“他自然要比我更有出息。姓胡的小子,你搜也搜了,试探也试探了,老和尚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你可以走了。”

姒九点了平安灯,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放功德箱里,顺手揉了揉明心脑袋上的青皮。

“走吧,巴掌大的地方,没什么好看的。”

两人转身就从飞来寺后门离开,无尘向双树行礼,双树和尚理也不理,扭头回了厢房。

明心看看自家师父,小声道:“师兄,要不我中午不上来了。”

无尘道:“你不上来吃什么,又要我给你送饭,你小子可是越来越懒了。”

明心小心道:“可是师父他......”

无尘点了点他脑门:“你啊,把心放肚子里,你师父心情好着呢,用不着你陪。记得上来啊,地里玉米可没多少了,你今天要是错过了,今年还有没有可就不知道了。”

“哦。”

无尘在鲤鱼石前追上了胡阳二人,再开口,说的话就有些不好听了。

“二位盘问了我双树师叔,接着,可是想要盘问我师父了。”

胡阳打量着鲤鱼石,就像一个真正的游客,兴味盎然:“外草原的人又不是护国寺菩提住持作保引来江城的,我问他作甚。”

姒九道:“无尘大师,你用不着搬出菩提住持来压我们。菩提住持和双树和尚的关系,旁人不知道,水脉府难道也不清楚?”

无尘一滞。

胡阳道:“这鲤鱼石还真就是块石头,我还以为也是什么精灵所化,没劲,走吧。”

两人一动步,无尘赶紧跟上,可也没继续执着于飞来寺的事情,走过护国门,走过长长的城墙,走过护国寺牌坊,胡阳只在钓鱼台停留片刻,俯瞰了一眼三江六岸,便和姒九告辞离开。

步行下山,无尘也没送。

姒九问胡阳:“有什么发现。”

胡阳叹了口气:“一切正常,应该不是师父的布置出了问题。”

姒九道:“那便是有人做局了。”

胡阳点头:“九爷,此人恰好就用了血煞之气和无魂尸身,你觉得,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一些当年的事情。”

姒九沉吟道:“不管是不是,如果他们敢坏了师尊的布置,那便是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们。”

胡阳便不再多言。

从游客中心出来,也不知怎么的,姒九看着大门口那尊刻着钓鱼城三个字的三足金色大鼎突然来了兴趣,非拉着胡阳给他照相。

胡阳不情愿道:“哥,亲哥,刚那么多真资格的名胜古迹你不照,这一现代做的你倒来劲了,你逗我呢。”

姒九道:“老子喜欢,快点快点,我姿势都摆好了,照帅点哈。”

胡阳无奈,只得照办,手机举起来,咔嚓一声。

“怎么样?照得好不好?”姒九喊了声,看见胡阳略有些出神,又道,“我问你话呢!好不好看?”

胡阳这才回答:“好看个锤子,走了,不照了。”

姒九追上来:“照片呢,给我看眼。”

胡阳把手机扔给他:“删了。”

“删了!”

“像个暴发户一样,不删留着给你相亲用哦。”

“嘿,你嫉妒就嫉妒,诋毁我干嘛。”

“哟呵,我诋毁你?觉得自己好看是吧?行,你前两天的窝囊样儿还在我手机里存着呢,正好今天发群里给他们几个土贼看看,你老大有好不得了。”

“诶,诶,阳子,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这么多年没见,你不能毁了我在他们心里的光辉形象啊。”

“就你?还光辉形象?早以为你掉传销坑里爬不出来了!”

......

“胡老后人既已重掌水脉府,江中出了如此大事,他为何缺席不参加?难道他不知道水脉府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就是,白鹿山灵蕴崩散,江城地理已然有缺,如今江中血煞之气频现,又出了无魂尸身一事,水脉府却跑得比谁都快,呵,果然应了胡老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修行界实在一代不如一代,尤其得了长辈遗泽的那些,更是不成器。”

赵无拙在主座上坐着,左边一个中年道士,右边一个年轻和尚,那道士,一根树枝簪发,一把拂尘在手,树枝簪发显风骨,拂尘在手扫烦恼;那和尚,一袭月白僧袍,一串蜜蜡念珠,月白僧袍不染尘,蜜蜡念珠断执念,两人通身的气派,都不类凡俗。

赵无拙听着众人说得越来越不像话,道:“各位,血煞之气不是今天才出现的,水脉府也不是半年前就重开的,难道这半年没个结果也要怪水脉府不成!”

众人这才略略安静。

却有个精瘦的和尚开口:“赵局,此一时彼一时也,前番众位同道因为不知江中情况,不敢轻易下结论,故而商量半年之久才拿不出个章程,如今有人接了水脉府的传承,正好解我等燃眉之急,堪明三江六岸,也好早早定了方案,除此大患。

赵局,这已然不单单只是血煞之气了,江城出现无魂尸身,和当年的阴阳乱颇为相似。若再继续放任,如果害了江城一百六十万百姓的性命,水脉府担不起,执法局也担不起吧。”

赵无拙道:“心灯大师,江中之事,执法局比任何人都着急,胡先生也已亲口承诺,若有需要,他可以把三江水脉总图请出来。说到底,胡先生不过刚刚破关,哪怕他是水脉府这一代的当家人,也改变不了他修为尚浅的事实。诸位非把他一个晚辈推出来,难道就不怕旁人笑话我江城无人。”

心灯和尚面容不改:“刚破玄光就能使出先天大五行神光的晚辈,这世上可不多。论起来,也不比海外李家那位弱到哪儿去。旁人知晓了,多半是不会说我江城无人的,只会夸我江城后继有人。”

赵无拙抬了抬眼皮:“李家那位一下生就百脉俱通,一岁学剑,三岁御剑,五岁化神,方十二岁就在海外试剑,无人可挡其锋芒,那可是天仙转世的人物。咱们胡先生年近三十才破玄关,可当不起心灯大师这一比。”

场面有那么一分尴尬。

夕花子幽幽道:“胡先生毕竟年轻,此番缺席也在情理之中,既然他已同意届时会出借三江水脉总图,便是尽责,我们何必去烦他。依我看,还是早些定下解决江中诸事的方案,拖延一天就是一天的危险,那才真是没把江城一百六十万生民的性命放在心上。”

心灯和尚笑笑:“夕掌教的意思,左不过就是由你在江城布下九龙连环大阵对吧。”

夕花子道:“你若有更好的法子,贫道也乐得轻松,可你在沿江修建八百罗汉像的主意实在不是人话。”

心灯和尚道:“江城文物管理所里存着的五百罗汉像就是老年间的旧物,江城由来礼佛,这主意怎么就不行?”

夕花子嗤了一声:“钓鱼城上佛陀高卧云天,又有三圣随侍佛前,这江中还是出现了血煞之气和无魂尸身,佛陀和三圣都无用,你把八百罗汉像请来又能做个什么?要不然,就请赵局长把五百罗汉像从文物管理所里请出来,先在江边安置个几日,看看效果。那可是老年间的旧物,受江城百姓供奉数百年,比你现造的可要好上百倍千倍。”

心灯还要再说,赵无拙右边的和尚开口:“心灯师弟,别说了。”

心灯即刻住口:“是,师兄。”

那和尚对左边的道士道:“夕花子道友既有意担起这份担子,贫僧乐见其成,就不知道云章道友又是怎样的说法。”

那道士笑笑:“二仙观乃三丰真人道统,真人亲传的太极丹经乃是金仙妙法,夕花子道友愿意出力,贫道有什么说的。只不过......”

那和尚问:“只不过什么?”

道士答道:“诸位都知道我们三十六府近日有一场擂台要打,还有白鹿山要守,所以这边难免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到时候还要请夕花子道友多担待些。不过道友放心,搬搬扛扛的气力活大可随意吩咐,我们分出些人来干这些还是没问题的。”

所有人都被和尚和道士的话惊到了,这两位早要是这个态度,江里这事儿哪还拖得到现在,半年前就解决了。

再一想,不对。

纯阳观云章,那是凭三十六府的地位抬到主位上去的,护国寺菩提,那是凭自己的修为坐到主位上去的,两人代表的是江城本土和外来两大势力的态度,双方少有意见统一的时候,尤其是他们居然会同时为二仙观让步。

这可是二仙观,牛皮哄哄的二仙观,不招本土和外来两大势力喜欢的二仙观!

难不成,这背后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交易?

“既如此,此事就拜托夕道友了。”

“定不负诸位所托。”

......

“主子,老金那边有消息了。”

“金哥怎么说。”

“血煞之气和无魂尸身还真不是外草原的人弄出来的。”

“嗯?”

“袍哥会出来个廖勇不算,又出了个数典忘祖的混蛋玩意儿。”

“什么!”

“刚刚熊平去华帝王朝找外草原的人了,亲口所言,血煞之气和无魂尸身都是他弄出来的。”

“谁?熊平!”

“是。老金看着,他和外草原的人之间还不只是简单的合作,他手上好像还拿捏着外草原人的把柄。”

“把柄?什么把柄?”

“这却不知道了,主子,是否派个人跟着熊平。”

姒九在边上插了一句:“费劲跟什么,寻个时间,把人找来,我一个迷魂法下去,他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了,还不留后患,什么都不用担心。”

胡阳恍然:“嘿,还真是,有你在确实不用费那功夫。”

两人从钓鱼城出来,往医院走了一圈,看了王强,又去找了编导,不巧的是,编导检查去了,没在病房。到停车场,刚准备上车,被人截下了。

“胡先生,九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小天鹅把白鹿山送给胡阳的人!且还是一个人来的!

“九先生?哎呀,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把姓都改了。”

姒九开口就找茬,那人也不见恼:“是我莽撞了,还请姒九先生见谅。二位,不知可否赏脸,去对面茶楼一叙。”

姒九撇着嘴:“那可真不好意思,一会儿孩子该放学了,我们得去接人了。”

那人笑笑:“如此不巧,那就只能改日了。对了,想必二位已然听说了我们和三十六府之间约定的擂台赛,这擂台后日举行,二位若是有闲,大可来凑个热闹。”

说完,递过来两封烫金的邀请函。

胡阳接过去:“一定到场。”

那人道:“那我就恭候二位大驾了,告辞。”

人刚走出两步,姒九就把邀请函拿过去,翻了翻:“啧,我还以为是真金呢,原来也是样子货。”

胡阳道:“谁家的钱也不是风刮来的。别看了,这东西我熟,我们社区搞活动买过多少回,批发价五块钱一个。”

姒九嗤道:“黄金家族的脸面就这个价。”

他俩说完往远处看,那位连步幅都没变过,坦然得很!

“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他要沉不住气,也不会是他来江城了。”

“真去?”

“去,天大的热闹,怎么不去。”

话音一落,胡阳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座机。

“你好。”

“是、是、是胡阳吗,我、我们这儿是别凡溪社区,你现在能过来一趟吗......”

“你告诉他!他如果不来!老子就杀了你们给老子陪葬!”

“啊!”

电话挂了。

“怎么了?”

“姓廖的找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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