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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宅门暗斗,万万不能站错队(3)

“闭嘴。你们几个都别停,快点扶下床。”刘定一又把下人叫过来。包木赐看自己拦不住他,就小声吩咐一个小厮,赶紧把刘钟博和巴德严叫来,希望他们能劝住刘定一。

两人来了之后,各自劝说了几句,刘钟博说着说着就又哽咽了,巴德严却是说了几句就不再言语。刘定一最看不得刘钟博那副窝窝囊囊的样子,审视着他,问:“老大,今儿我要是蹬腿了,你说你能撑起这个家吗?”

听到这句话,刘钟博本来还在眼圈里打转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压了压情绪,道:“爹身子骨硬朗着呢,还有五十年好活,别说这种丧气话。”

刘定一深深叹口气,悠悠地说:“我能活过今天就知足了,不知道这关能不能过!”随即对包木赐说:“老包,去把邹先生给我的那几棵人参都熬了,到节骨眼儿上,说不定还能给我吊一口气!”那几棵名贵至极的高丽人参,是刘定一过五十大寿时邹先生送的,据说每棵都在百年以上,是高丽国进贡的贡品,颇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刘定一甚为看重,曾经说要到临死咽最后一口气时才吃,他现在要吃,难不成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可是,就算刘氏商行从此失去五彩坊也不至于耗尽刘定一最后一点精力吧?更何况殷正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见个面也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刘定一为何要如此郑重其事?包木赐不知道是伤心,还是装出来的,反正已经在抹眼泪了,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外走。

刘定一从床上下来,巴德严和刘钟博急忙搀扶,刘钟博道:“殷正途一时半会儿来不了,爹爹何必这么早就起身?”

刘定一不理他,问巴德严道:“都准备好了?”巴德严点点头,刘定一就不再说话,在两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前厅,这里专门摆了一个铺着绸缎面儿的棉垫子的罗汉榻,如果刘定一精力不支的时候可以靠一靠。

“老大,你去把老二叫来,不能来也得来。”刘定一吩咐。

刘轼的伤还没好,虽说已经没有大碍,但是让他来了见到殷正途不免会尴尬,说不定和殷正途谈崩,他就说:“爹,二弟的身子恐怕还没有好利索,见殷正途恐怕也不方便。”

刘定一道:“叫你去你就去,快点!”刘钟博也就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就把刘轼叫了过来。

刘轼走路还有点不便利,一瘸一拐地走到刘定一身边,躬身说:“爹,您叫我?”

刘定一让他坐下,说:“老二,爹今儿给你出口气,好好整治整治殷正途这个狗东西。”

刘轼听说刘定一要和殷正途见面之后,就猜不透老爹这是闹的哪一出,听了这话,急忙道:“爹,算了算了,殷正途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眼下还是以大事为重,别动他,等五彩坊要回来,我再找机会报仇。那天我上门去闹,也是喝了酒,酒醒之后就后悔了,爹您没骂我胡闹我就暗叫侥幸了。”

刘定一忽然“哼”了一声,说道:“你不胡闹,你可是一点都不胡闹。”

这句话说得不阴不阳,立即让刘轼心里一紧,心想:“难道他知道什么了?不会,我做得这么隐秘,再说,柜上的银子被我支取得差不多了,有银子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就转眼一看一下周围的人,巴德严和刘钟博还有包木赐都在,而且都是一副看不明白的表情,也就放下了心。冲着父亲微笑了下,没再说。

刘定一轻声咳嗽一下,提提精神,问一旁的包木赐道:“人参熬上了吗?说不准我立马就得用。”巴德严心里一紧,知道刘定一要做那件事了,也就是刘定一刚刚说的那道他没有把握过的关口。

“爷,熬着呢,这会儿估摸着还不到火候,要不我去催催?”包木赐问道。

刘定一点点头,说:“你去吧,熬得差不多了就端过来。”包木赐赶紧答应,也不知道东家今天卖的什么关子,但是心里想只要把东家伺候好了就对了。

看着包木赐匆匆离去的身影,刘定一很是感伤,轻轻叹口气,道:“老包伺候我了半辈子,他也老了,唉,岁月不饶人啊,说不定哪天我就走了。”也不等其他人安慰他,就转头看着刘轼,说道:“老二,我死了,这一大摊家业是交给你大哥还是交给你呢?”刘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能独掌刘氏商行可以说是他的夙愿,可是又不能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虽然知道刘定一这么问,并不一定是当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但是真要让他亲口推辞掉那万贯家财实在有点说不出口。

刘钟博看他迟迟不说话,不由得为弟弟着急,害怕他惹刘定一生气,抢先站出来,说:“爹,我生性愚钝,不善理财齐家,对生意上的事情常常是力不从心,二弟从小就机灵,办事又比我老成,要是爹爹想把家业安排了,就给二弟吧,我没话说。”

刘轼这时候才勉强站起来,说:“爹,别听大哥的,我年纪小,又是庶子,要我当家于理不合,应该给我大哥,大哥是长房。”

刘定一点点头,示意赞许,道:“嗯,这样就对了,家和才能万事兴,你们兄弟俩要同心同德,一心一意保我们刘氏商行兴旺发达下去。”

兄弟两个急忙又躬身说:“儿子记住爹爹的教诲了。”

刘定一忽然“哼”了一声,面容一沉,逼视着两人,阴气森森地问:“你们真记住了我的教诲?”

刘钟博和刘轼不知道刘定一今天是怎么了,说好是来见殷正途的,现在怎么又扯到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来了?不过,他们还是要应付着,刘钟博道:“爹爹的教诲,儿子时刻记在心间。”

刘轼也道:“爹您放心,有大哥在前面打理,您在后头掌舵,我在边儿上跑腿,咱家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

“那好,我就看看你这个跑腿的都跑到哪儿去了。巴德严把人叫进来吧。”刘定一一抬手,巴德严对外面招呼一声,一个小厮慌忙跑进来,又急忙克制住,慌乱地站定,低着头叫了声:“小人贾三,是燕子楼的伙计。”

刘定一一指那小厮,说道:“你们谁认识他?”除了巴德严以外,几个人都茫然地摇摇头。

刘钟博道:“燕子楼是杭州的大酒楼,他怎么千里迢迢跑到大都来了?”

听到“杭州”这两个字,本来很镇定的刘轼身子一颤,但是他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马上又恢复如常,心里抱定一个信念:有银子在,天塌下来也不怕。

刘定一道:“老大你说得是,这个人就是杭州酒楼的伙计,巴德严费了不少银子才把他给请来,你们知道我叫他来意欲何为吗?”几个人又茫然地摇摇头。

刘轼看了那伙计一眼,心想:“如果是我的事情被发现了就不会只有他一个人,我先不能着急,走一步算一步。”又探头向往面一看,见自己的跟班还在外面等着,就假借要小解,刘定一也不在乎他失礼,说:“我还没唠叨完,你快点回来。”

刘轼假装憋不住了,急忙往外走,走到屋里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神色一变,对守在外边的唐、严两个心腹说:“今儿看来要有事儿,银子都存好了?”

那姓严的道:“二爷放心,银子都在咱手里,我亲自提出来的。”

刘轼点点头,好像放心了不少,又道:“只要银子在,哪怕我被赶出家门,他们也得把我请回来。你去找一二十个得力的人手,待会儿我爹说不定要动武,你们听到我叫就进去把我抢出来,免得挨打。”两个人马上去办,刘轼这才去了茅厕,过了一会儿才回到了前厅。

刘定一本来靠在靠垫上,闭着眼睛,趁二儿子不在的空当休息一会儿,以免浪费已经不多的精力,看到刘轼回来了,他才坐正身子,问:“老二你饿不饿?”刘轼一愣,摇摇头。刘定一又问,“那你渴不渴?”刘轼又摇摇头。刘定一“嗯”了一声,道:“我是怕你饿了渴了再出去。那不渴不饿,我再叫你见一个人。”

巴德严随即就又叫进来一个人,那人刘钟博和丁掌柜都认识,刘钟博先叫起来:“吴掌柜,你怎么来了?”

吴自力矜持地笑笑,说:“巴大管事请我来大都吃喝玩乐,我在家闲来无事就厚着脸皮跟来了。”

巴德严拱拱手,道:“吃喝玩乐先不忙,我先给你引见一位故人,进来吧。”

一个小厮又引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吴自力一回头,咦的一声,惊奇道:“你不就是那位‘送’先生吗?”中年人正是那位千里迢迢跑到杭州,把刘氏商行承制的御衣失窃,而后答应向朝廷进贡百万石粮米的消息告诉杭州粮商的神秘人“送先生”。

“送先生”苦笑一声,道:“小人邓子棋,半生颠沛江湖,衣食只可果腹,幸得刘姓贵人供我金钱锦衣,让我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杭州逍遥数日,能快快活活地享受这么多天,死了也值了!”他话说得滑稽,许多人忍不住想笑。

巴德严却仍是不苟言笑,说道:“此人仪表堂堂,说话气度不凡,谁知道却是一个在江湖上骗吃骗喝的术士。不过,干那件事也只有找他这种人最合适。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在苏州的一家妓院中找到他,本来他办完这件事情就应远走他乡,可是这小子贪图享受,拿了一千多两银子,赖在苏州那温柔乡里不走了。”

邓子棋仰头一笑,道:“手里有银子不让我快快活活花完,要我躲到穷乡僻壤的地儿去受罪,太不划算了,我还是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吧。”

刘定一道:“这倒有趣,你那贵人给你银子所为何来?”

邓子棋这次稍稍收敛了脸上那不羁的神色,而是露出一丝歉疚,郑重道:“都是小人一时贪念,做下这等对刘家大不利的事情来。那人给我一千两银子,还派了一个小厮跟着我,说白了也就是监视我,怕我拿了银子不做事,或者做不好。我和那小厮一路抢在刘氏商行购粮米的商队之前,到达杭州……”

他说到杭州购粮,刘钟博不由得关注起来,只听他接着道:“……一到杭州那小厮就拿出了一大堆请帖,都是给杭州各种粮行大东家的,看来是来之前就把杭州米行的情况打听得一清二楚,连请帖都写好了……”他用手一指吴自力,道:“这位爷台也在被请之列。”

吴自力微微一笑,却对刘轼躬躬身,道:“承蒙看得起,荣幸之至。”明明是那邓子棋在说话,他却答谢刘轼。

刘轼面色不改,心想:“看来事情真的被发现了,我只要据理力争,不到最后时刻绝不认输。”

邓子棋说道:“请帖都送去了,之后我就跟杭州的各位爷在燕子楼见面了,为弄些玄虚,我还有意迟到,见那小厮差点跟赵氏三兄弟打起来,我才出面。这位小二哥,我说的没错吧?”

那燕子楼的伙计,是巴德严花一百两银子请来的,如果不是看到一百两银子,他是怎么也不会离乡背井来大都的。看到刘宅的豪华,他更加紧张了,当着这么多大人物,又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里慌乱不已,听到有人问话,忙不迭地点头道:“是的是的,爷说的对着呢。”

这么多大人物静心聆听自己说话,让邓子棋很兴奋,意气风发地道:“见了面之后,我就把刘家御衣失窃,答应供给朝廷粮米消灾的机密告诉了那些粮商……”

刘钟博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骂道:“在杭州我就觉得不对味儿,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给我泄了底!”

丁掌柜道:“今日之事,正好兑现了大爷在杭州的话,果真有人泄露了机密。”其实,他比刘钟博更早察觉出可能有人把底牌泄露给了粮商,只是觉得应该先把少东家凸显出来,自己不要虚名。

刘定一看着邓子棋,强忍怒气道:“是谁花一千两银子雇你去的杭州,又是谁把我刘家买粮食的目的告诉你的,不妨现在就说出来,也好让我这老不死的开开眼界,看看是谁这么有心,非要置我于死地!”

邓子棋看到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始觉自己要说的事情关系重大,他目光在厅上众人身上扫来扫去,突然停留在刘轼身上,几步走过去,微微躬身,抱拳说道:“见过二爷,敢问严大哥最近可好?”

刘轼凝视着他,懒懒地道:“他好着呢,那一千两银子花完了吗?花完了,二爷还可以给你。”

刘定一冷笑道:“老二,事儿真的是你做的?”

刘轼面沉似水,转身跪下,在众人的惊愕之中给刘定一磕了头,沉声道:“儿子那么做都是为了咱们刘家日后着想。”

刘轼这么说就是承认是自己指使的邓子棋,但刘钟博还是不敢相信,用手指着刘轼,喝道:“老二,你胡说什么,这种事情也是能胡乱承认的!”

刘轼反而嘲笑他一番,愤然道:“爹,你看到了吧,我大哥就是一懦弱无能的呆子,让他接管刘家的产业,您能放心?他也不过就是顶个长子的名头,要说本事他连一个小厮、伙计都不如!”

刘钟博实在不敢相信这种话能从自己的亲弟弟嘴里说出来,虽然两人经常拌嘴争执,但是两人毕竟是亲兄弟,无论怎么说血肉之亲是改不了的。

刘定一倒是出奇地镇定,自从他发觉刘轼举止有异之后,就派巴德严暗中查访,直到今天才找到确实的证据,唯一缺少的就是要刘轼亲口承认的机会,看到刘轼一点都没有惊慌,他反而有点惋惜这个儿子了,心想如果他没有做那么多让自己伤心的事情多好,有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接管家业,自己百年之后或许可以安心地闭眼了。可是,刘轼心术不正,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种人不能用,用了害人害己,更会害了这个儿子。再说了,家业一向是由长子打理,这是万世不易的道理,如果更易了,那后代子孙说不定都为了争夺继承权而互相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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