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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作为者得秘笈(2)

乔铁松的兴奋是有原因的,事情缘于几年前的“审干”运动,几位首长是当年西路军的,部队打散后,他们三五成伙,伪装成商人、猎户,躲过敌人的无数次搜捕,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八路军办事处,被分配到各个战场。他们离开部队后表现如何、有无叛党嫌疑、究竟是怎么回来的等等,成为审查的重点。这一路漂泊千里、时聚时散,尽管每个人都说得清清楚楚,但毕竟没有证据或证明人。易凤鸣首长有记日记的习惯,一路记得清清楚楚。可惜,一天晚上,他们住在一户东乡族人家,突遭袭击,忙乱中把日记丢到了这户老乡家。他把这个情况反映给组织,经过层层上报,又经过上级向党组织的层层下达,经过几年的努力,终于在岳丹一个村庄找到夏协家,发现材料保存完好。岳丹地下党组织经过慎重研究,决定派骑兵游击队的排长冀追星带人,把夏协护送到古州……

说话间,已经到了山间的一个草庵,一行人向坐在门前的菱湖老人说明来意,老人爽快地答应下来。

经过菱湖老人精心医治,夏协妻子的枪伤很快好转,只是抱来的孩子受了惊吓,病情时好时坏。夫妻俩急欲返回西北家乡,菱湖老人也不敢在一个地方久居,他思谋着建议道:“这孩子要治好还有些时日,乔队长的媳妇窦婶正好帮我照看着捡回的孩子秋霜,让她留下作个伴儿吧!等天下太平了,你们再来接,这孩子叫啥名字?”

“叫夏雨吧!我们失去的女儿就叫夏雨。”夫妻俩向老人说明了两个孩子一生一死的经过。

“唉!这战乱啊!涂炭了多少生灵!”老人无限感叹地把二人送出门口……

再说那天一木从山匪枪下逃走后,东躲西藏,四处寻找妻子的遗体,打听女儿佳惠的下落,伺机回国。哪想线索没有找到,海路一时不通,还几次差点被寻宝的人逮个正着。整天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暗想:“这样下去,迟早被他们逮住,自己丢命事小,丢了藏宝图可是大事。”思来想去,他又绘制了一张假的藏宝图,流窜到金珠山对面黑风山的密林中藏匿。

一个探子发现了一木鬼鬼祟祟的身影,跑回黑风寨向寨主黄风来报告。

黄风来率众下山,搜寻了一个时辰,没见踪影,回身扇了探子一耳光,骂道:“妈的!谎报军情!害得老子白跑一趟。”

大伙正准备回山,捂着脸的探子喊道:“大寨主,您看——”只见路旁的丛林中,有个人影闪过。

“搜!”黄风来一挥手,匪众包抄上去,不久,就把一木从林中拎了出来。

“饶命!饶命!我是山村一木。”一木缩着脖子,慌张地喊着,右手随即伸向怀中。一个土匪误以为他要掏家伙,抬手就是一枪。鲜血从大腿上流了下来,“不要误会!我是要献藏宝图!”一木咧嘴喊着,手中赫然是一张地图。

黄风来瞪了那个匪徒一眼,上前接过地图,左瞅右瞧,看不懂,交给了军师田业孝。田业孝读过几年私塾,盯着日汉文字间杂的标注辨认了半天,缓缓念出“□藏宝□图”几个字,群匪们顿时眉开眼笑。

远处,有枪声响起,黄风来挥枪喝道:“你们小鬼子占我中华八年,烧杀淫掠,坏事做绝,杀你只会脏了古州的灵山圣水,念你老实交出藏宝图,饶尔一条狗命!弟兄们,走!”

土匪走后,一木躺在树丛中,流血不止,呻吟起来,碰巧被前来采药的菱湖老人发现,背回草庵。

菱湖老人把一木放在床上,见他已昏了过去,赶紧褪下他的血裤,扔在一旁,为他清洗伤口,敷上草药,并生火熬制汤药。回身时,不经意间发现其裤腰缝着一个内兜,口部露出纸角,掏出展开,原来是一张图。老人何等聪明,很快意识到:“这就是各派势力正在寻找的藏宝图,这个人就是山村一木!”老人迅速把藏宝图揣进怀里。这时,一木慢慢醒来,挣扎着要起身拿回血裤。老人说:“这条裤子已被血浸透,不能穿了,换一件吧!”说完把血裤扔进柴灶,瞬间化为灰烬。一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只能暗自忍耐。老人递给他一碗汤药,说:“好好睡一宿,明天就可以下地了!”

傍晚,听到山上隐约传来嘶喊声和刨挖声,他知道,那是黑风山土匪得到“藏宝图”后赶来挖宝。一木躺在床上,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

“弟兄们,加油干!炸开藏宝洞,金银财宝随便拿!”匪首黄风来站在山梁上,挥枪招呼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令他嘶哑的嗓音中夹杂着颤抖。

匪众挥锹抡镐,疯狂挖掘。空旷的群山,寂静的深夜,把挖山的喧嚣隔绝在这条人迹罕至的山谷中,只有宿鸟被锹镐碰到土石的撞击声惊扰乱飞,惶恐地望着这队奇怪的人群。

一轮弯月升上林梢,从林木间隙中窥视着匪众们戳在壕边的杂牌枪支,把军师田业孝身旁的马灯映得有如鬼火。田业孝迈着方步,在壕边踱来踱去、指指点点,长衫在秋风中飘荡,白发在头上晃动。

“等一等!”看到一块门楼大小的花岗岩巨石呈现在匪众们的锹镐下,田业孝赶忙叫停。他走到灯前,戴上老花镜,从怀里掏出“藏宝图”,像宝贝一样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展开,眯起眼看了一阵,兴奋地拍拍额头说,“谢天谢地,快了,快了!”

“军师,快到洞口了吗?”一个中等个头、满脸横肉的头目凑过来,眼珠滴溜乱转,在花岗岩巨石和田业孝跟前闪转腾挪。田业孝双手一合,把图收起,说道:“二寨主,按照藏宝图显示,马上就到,让弟兄们搬炸药吧!”

“有那么快吗?”二寨主怀疑地打量着田业孝的马脸。

“洞口!挖到洞口了!”不待田业孝回答,壕内已传来狂喜的欢呼声。

二寨主脸上的横肉颤动了几下,赶忙回头挥手高喊:“爆破队上!”一队身着杂色服装的土匪跑上前,把一箱箱炸药码放在洞口。一个精瘦的土匪把雷管插进炸药垛,拉着长长的导火索,爬出壕沟,越过山梁,来到群匪隐蔽的小山坳。

“他奶奶的,也该轮到咱弟兄发大财了!”

“装宝贝的口袋准备好了吗?”

群匪卧伏在地,七嘴八舌。

“别他妈瞎嚷嚷!”趴在最后边的黄风来扯着脖子喊道,“都给老子隐蔽好,起爆!”

导火索哧哧地燃烧着,“轰!轰!轰!”一连串巨响,如一阵阵惊雷,震得地动山摇。伴随爆起的黑烟、烈焰和灰土,一股黄烟从洞口冒出,顷刻间弥漫山野,清新的空气顿时变得刺鼻难闻。黄风来抽抽鼻子,狐疑地问:“咋回事?”

“不好,是毒气!”首当其冲的二寨主猛然蹿起,高声喊道。他在国民党军队中干过,经历过日寇的毒气战。

“啊!你说什么?毒……气……”田业孝吃惊地问。

二寨主肯定地点了点头,但说时迟、那时快,他已没有力气说话了。

“我们上当了!藏宝图是一木那龟孙的……陷……陷阱……快……”,田业孝话没说完,已经瘫在地上,奄奄一息。恍惚中,他努力回忆起一木献图时的情景——

田业孝终于明白了:一木为了在各种势力追逼下活命,故意造了一张假图,借黑风山匪众之手引爆了化学弹药库,也断掉了藏宝图的去向。

毒气没有给田业孝更多思考的时间,他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拼命挣扎着拿起枪刺,在身旁巨石上写道:“杀我兄弟者,山村一木也,藏宝图在他身上。”写完,脖子一歪,命赴黄泉。

其他土匪一个个有气无力,奄奄待毙。忽听一个土匪呻吟:“快喝菱湖泉水去,那是救命水,是能解毒的……”匪众挣扎着转过身来,眼前的场景更让他们惊讶:偌大一座菱湖,起爆前还碧波荡漾,此刻已无影无踪!只有爆炸掀起的山石和些许枯荷死鱼,散落在湖床上。绝望中,众匪一个个倒地毙命,许多人死后,眼睛还盯着菱湖的方向。

群匪挖宝时的喧嚣,早已惊动了菱湖老人。他跑出去,躲在远处看了几次,晓得了大概。山上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时,震得脚下大地颤动,草庵尘茅纷落。老人心头猛得一紧,飞身跑到菱湖畔,月光下,只见湖面水位迅速下落。

“不好!地下岩层震裂,菱湖难保。”他返身回屋,取出一个坛子,抢起一坛湖水,刹那间,湖水已无影无踪。很快,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而至,老人抱坛飞逝而去。

躺在床上的一木闻到毒气的怪味,脸上浮过一丝阴笑,庆幸自己的计谋得逞。他强忍伤痛,溜下床来,找到一条毛巾,湿了把水,捂住口鼻,抓过一根棍子拄着,挣扎着向山外逃去。

山坡上,杂草迷离,一木艰难地爬上一个山梁,就势滚了下去。一阵清风吹来,烟尘飘散,天高气爽,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慢慢睁开眼,东方天已拂晓。

“别动,举起手来!”草丛中,几支长枪顶到了他的头上。

一木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举起双手,战战兢兢地说:“长官,别开枪,我是良民!”

“良民?嘿嘿,你能是良民?转过头来,看看我是谁!”

第二节寻秘笈刀光伴谍影

一木迟疑地转过头,顿时阵阵复杂的表情从脸上闪过,有惊喜,有愠怒,有狐疑,心想:“怪不得这么耳熟,原来是这个老狗腿子!他怎么也跑到古州来了?”

喊话人是原伪军团长梁朝安,和一木曾在一个驻地呆过。

“山村君,你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啊?”梁朝安打着官腔,明知故问。

“我……”一木支支吾吾,盘算着该怎么回答。

“哈哈哈……山村君,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你干嘛怕我,过去我们一直合作得不错啊……”

“是,是,希望梁团长念在过去的交情上,放我一马,我只想寻回妻女,早日返回日本,过平凡人的生活。”

“哈哈哈……返回日本是真,想过平凡人的生活?未必!跟你直说了吧,黑风山的土匪已揭了你的老底,今天是交图活命,如果不交,我扳机一扣,图还是我们的。”梁朝安把枪口朝一木头上点了点。

“实不相瞒,藏宝图没了,我正在这里难过呢!”一木瘫坐在地上。

“你骗谁呀?别耍花招!”围上来的一群人,怒气冲冲地拿枪点着他的脑袋。

“我身上真的没了!”一木一脸懊恼,详细讲述了菱湖老人为自己疗伤的经过,说到这,他恍然大悟,“那图估计是被菱湖老人偷走了。”

一木望着这群人狐疑的眼神,知道大家还不相信,只好把全身的衣服脱下来,递过去道:“你们搜好了。”

一伙人折腾了好一阵,仍然一无所获,顿时沉默不语,满脸失望。

一个黄头发、蓝眼睛、大鼻梁的青年人,点燃一支雪茄,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既然没搜着,山上又有毒气,一时半会儿进不去,只能从长计议。”说到这,他指了指一木,“你跟我们合作,还是跑单帮?”

梁朝安赶忙过来介绍:“这位是城中教堂的美国神父霍克,这位是西峰山黑色古刹的杂役屈亭。”他挥了挥手说,“这一帮,都是来找图寻宝的弟兄。”

一木摸了摸受伤的大腿:“我现在是众矢之的,所有寻宝人都盯着我,离开了你们,我真不知道会死在谁手里。各位如不嫌弃,我们还是一伙干。不管怎么说,我了解的线索总比你们多。”

一行人听他讲得恳切,点头赞同。

梁朝安凑到洋人霍克跟前说:“教士,看来找宝需要认真组织,您就屈尊给我们领个头,我们这帮人,不和您抱成一团,也没其他出路。共军现在所向披靡,不出两年,古州也得落入共党之手。到那时,地主、富农、土匪、日伪人员、国军遗留人士、特嫌、西方传教士皆在监视打击之列。”

“这么说,共军一来,我们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一圈人惊讶地问道。

“何止共军,国军来了,只要政权稳固,我们也讨不到好果子吃,更别说伺机挖宝!”梁朝安说。

“那可怎么办?”原本为找宝勾心斗角的一伙同声惊呼起来。

霍克猛吸几口雪茄,深思了一阵,说:“各位!我们找宝挖宝,靠的是这里社会混乱,任何政权,只要稳定下来,都不会允许我们像黑风山土匪那样挥锹抡镐地挖山。国民党稳定了,不会让我们挖;共党来了,更不会让我们这样干。不过,中国已乱了百年,谁来了也稳不住!”一木拍手称赞,其他人却面有愠色。

“你这洋鬼子竟敢如此看轻我中华古国!”山顶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啊!观通老人!”梁朝安惊恐地望着山顶,云雾缭绕中一个老者的身影时隐时现。

“刚说到菱湖老人,怎么又冒出一个观通老人?”霍克大为不解。

“观通老人是齐国始祖姜太公嫡派传人,明代抗倭英雄戚继光元帅的后裔,着实厉害,我们快跑!”梁朝安撒腿便跑。

一伙人紧跟其后,仓皇逃窜……

夕阳西下,这帮人再次聚拢到一个山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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