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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春草碧,缘如有梦情长在(1)

漫天纷飞的大雪中,皇甫清宇撑了伞朝亭子一步步走来,而崔善延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煞是小心翼翼。

夕颜看不清他走路的模样,却只觉得这样短短的一段路,他走了很久。一直到他放下伞,站进了亭中,她才可以看见他的脸色,心头仿佛遭了重重一击。

他的脸色像是比先前还要苍白。这么久以来,她从未见过他这种虚弱的模样。

“颜颜,你在这里做什么?”皇甫清宇淡淡一笑,却并不靠近她,只是径自在一边坐下,“你也来赏雪?”

夕颜看着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寒凉的气息直入肺腑,随后淡淡一笑:“是,赏雪。不过我已经赏够了,不打扰七爷。”

皇甫清宇含笑应了一声:“崔善延,送侧王妃回去。”

那边银针早已撑开了伞,夕颜再没有看他,躲进伞下,朝着曦微园的方向返回。

崔善延站在亭外,看看皇甫清宇,又看看夕颜,犹豫不决:“七爷,您--”

皇甫清宇的目光从夕颜身上收回,淡淡瞥了他一眼,崔善延一咬牙,只得追随着夕颜而去,剩下皇甫清宇一个人静静坐在亭中。

先前所备的火炉早已熄灭,此时此刻正是一天当中最冷的时分。他静静看着夕颜逐渐远去的背影,直至终于被风雪所遮盖,才忍不住微微躬起了身子,长长的吸了口气。

虽是寒风刺骨,伤疼难忍,然而他惨淡的嘴角却不觉勾起一丝笑意,甚至有一丝微微的暖意,从心间渗透出来。

夕颜已经有将近十日没有见过皇甫清宇。

自从那日在亭中见过片刻之后,第二日前院便传来了他伤病卧床的消息,紧接着的几日,王府陷入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曦微园本就处在王府深处,夕颜没有受到前院任何人或事的影响,却也每日听说他伤情的进展--宫里每天派来的都是最好的御医,可是每次到了第二天,却有更多的御医来到府中。

来来往往中,却就是没有听到他痊愈的消息。只是每日,崔善延都会按时来到曦微园提醒夕颜服药。她似乎每天都不记得这件事,每天都要崔善延明确提醒,才会恍然大悟。吃了药,却也只是静静坐在那里,既不说什么,也不问什么。

这一日,又到了服药的时辰,崔善延却没有出现。因着他接连数日的到来,连银针都记得这个时辰还做什么,见崔善延没有来,心中奇怪,便自己提醒正在看医术的夕颜服药。

夕颜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怔,从书中抬起头往门口看了一眼,才低声道:“你去取药来。”

“是。”银针听了话,来到床边,取出平日放药的锦盒,打开来,却惊觉里面已经空了。她转身看向夕颜,“侧王妃,药已经用完了,我去跟崔总管说。”

“不用了。”夕颜合上书,微微垂下眼睑,“我身子已经好了。崔总管近来应该很忙,你不要去找他了。”

银针也知道近段时间以来,因着皇甫清宇的伤重,府中几乎一片阴霾,每个人都是低落的,因此也提不上精神来为夕颜这样的小事而奔走,应了一声便又下去了。

夕颜又在原地坐了片刻,也不知自己胡乱想了些什么,手中的书忽然就掉到了地上。她看着那本书,许久之后,突然猛地站起身来,转身,不顾一切的就想出门。

然而,原本通畅的道上却多了什么,她重重撞上去,却瞬间被人圈紧了。

恍惚,愕然,震惊。

她抬起头,见到的却是再熟悉不过的那张俊颜,带着他一贯高深莫测的笑:“我就知道,一日不看着你,你便必定会出事。药还没有吃,又想往哪里去?”

她怔在那里,看着他,霎时间泪眼迷朦。

不过十日而已,再见,竟然恍如隔世。她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

他低下头来,手抚上她的眼角:“颜颜?”

夕颜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挣开他,低下头,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语气也煞是平淡:“七爷怎么来了?”

皇甫清宇自袖中取出一个金镶双扣扁盒,转身唤了银针进来:“给你主子倒杯热水来,服侍她用药。”

银针面上带着喜意,答应了一声,接过药,倒了水递到夕颜面前。

夕颜眼眶还是微红,银针只觉得有趣,嘴角的笑意藏了又藏,还是不经意间露了出来。夕颜吃了药,便正好见到她的神情,微微一怔之后,竟然红了脸。

银针收拾了碗具,又收好药,才退了下去。

屋中暖意融融,夕颜又刚刚吃了药,只觉得全身都暖和起来,连手心都微微出了汗。顿了顿,她又回身去拾刚才那本书,却刚好看见他弯腰,将书拣了起来。

她愈发手足无措,待他直起身子,索性坐到了床边,拿起绢子不停地擦拭自己的手心。

皇甫清宇将书放到桌上,也来到了床边,看着她不停擦拭的手,嘴角微微一弯:“连着服了这么多日的药,让我看看身子好了没?”

他的手刚刚触及她手腕的肌肤,夕颜心中便“突”的一跳,将手一缩,冷冷道:“七爷大病初愈,莫如给自己看看。我好得很。”

皇甫清宇垂下眼眸,忍不住微微一笑,还是拉过了她的手,探上脉搏:“颜颜近来看了这么多医书,岂不闻医者不自医?我若能为自己医治,这几日,想必也不会这样过了。”

她的脉象再平稳不过,在她看不见的方向,他的眸光却微微一黯,没有让她发现。

夕颜听他这样将这几日的伤情一带而过,心头忍不住微微一跳。这几日,她虽不出门,然而这一片阴云的王府又怎么会让人感觉不到?她知他必定在生死关头走过,否则,她方才也不会像那般,不顾一切的就想出门去。至于自己想做什么,想去哪里,现在想起来,却是一片空白。

至于此时此刻,他怎会这样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竟没有力气去想。

只仿佛,自己也死过一次一般。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为她把过脉之后,他便顺势握住了她的手,默默地传递过来他手心的温暖。

夕颜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而他,便只是看着她的侧影,恍惚间,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他不会告诉她,在他痛到失去知觉,仅靠参片来保持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曾经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见到的是那个仅十多岁的少女,从第一次看见,便觉得惊艳与疼惜的少女。

梦醒了,他也醒了,听到周围一众御医的松气声,也听到自己心头那根崩了许久的弦终于断裂的声音。

原来答案一直在,只是他没有回头去寻而已。

“颜颜。”他突然低唤了一声,随后在她抬起头的瞬间,将唇印上了她的额头。

夕颜身子一僵,尚且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却又已经缓缓松开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只怕那些御医会找到这里来。你虽爱热闹,也不会中意这种热闹吧?”

“你…”夕颜错愕的看着他,不觉紧紧拧了眉,没有想到他竟是这样来到这里的。

她想起上一次,他分明伤重成那样,却还是强拖着身子来到这里,只为了她吃药,随后却陷入了那样危急的病情之中。而如今,又是这样。

她忽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缓缓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门口走去。

夕颜怔怔的看着他,直到他又走到门口,手仍旧在门框上撑了一下之时,她心里的那道屏障,刹那之间山崩地裂。

“你不要再走来走去了。”她终于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你在这里休息,让人去请御医过来不就可以了吗?”

皇甫清宇低笑了一声:“颜颜,可以吗?你分明不想见到我,何苦为难自己?”

夕颜心头隐隐一痛,咬牙低声道:“我是怕你死了,你那些父皇兄弟王妃会来为难我!”语罢,她朝着外间唤了银针:“去前院将那些御医请过来,就说七爷在这边。”

彻夜未眠。

他执意不肯睡在床榻上,于是只在房中的软榻上铺了被褥。而夕颜躺在软帐之内,始终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幔帐,同时,几乎是屏息凝神,只为了听外面那人的呼吸。

吃了药之后,他似乎很快睡着了,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夕颜却仍旧侧耳听着,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累。

一直到寅时,外间却突然传来了什么动静,他起了身,紧接着传来杯盏的声音,像是要倒水喝。

夕颜握紧了被褥,忍了又忍,才没有让自己坐起来。然而一时又禁不住想,放了几个时辰,那茶早已经凉了,他就那样喝下去,不知会不会觉得不适?

她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再次躺下的声音,然而许久过后,都没有动静。当她终于失去耐心之时,却蓦地听到了一丝低不可闻的叹息,极轻,却也极惆怅。

她只怕他伤口再出什么事,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撩开床幔,却蓦地怔住了。

皇甫清宇坐在软榻上,眉头微微锁着,竟然一瞬不瞬的就看着桌上那盏烛台,仿佛非要从中看出什么来。

夕颜的举动仿佛惊了他,他抬起眉来:“颜颜,我吵醒你了吗?”

夕颜心中的难过来得极其突然,也很是莫名。可是她偏就难过了。

没有回到他,她披衣走到桌边,拎起那壶冷透的茶便出了门,交给门外的丫鬟。待丫鬟换了热茶,她才又转身回到房中,为他倒了一杯,递给他。

皇甫清宇接过茶,微微啜了一口,便只是捧在手中:“我没事,你去睡吧。”

夕颜犹豫了片刻,在他身边坐下来:“我想看看你的伤。”

薄薄的中衣慢慢卷上去,他腰间那寸长的伤口终于出现在眼前,避开那些外用的药物,还可以清晰的看见伤口上用于缝合的粗线。他伤得那样重,却不知这伤口究竟有多深?

夕颜几乎不敢想,指尖在离那伤口一指远的地方停住,微微有些颤抖,抬起头来看他:“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又怎么会伤成这样?”

他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低声道:“原本点到为止,不该伤成这样。可是比剑的时候,我突然看见那外邦王子身后的一盏烛台,被晃花了眼,连这样不堪的一剑都没有躲过。”他微微笑了起来,“很可笑是不是?”

夕颜看着他略显惨淡的笑容,微微抿了抿泛白的唇:“就因为一盏烛台?那么真真是可笑了。”

话说出来,她才发现,自己竟是那样没有底气,连一颗心,也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第二日,夕颜起得极早,对面的软榻上,皇甫清宇似乎还没有醒,侧着身子躺着,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到的地方。

不敢多看他,夕颜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来到了园子侧门的小厨房内。

厨娘正在准备早膳,而另一边,御医正督促着小学徒细心的熬药,整个厨房都弥漫了淡淡的药味。

夕颜转到厨娘身边,见她正准备盛粥,便忍不住嘱咐道:“可准备了配菜?”

厨娘应了一声,把一旁准备的几道小菜呈给夕颜看。

夕颜瞧了瞧,微微蹙了眉道:“有没有脆腌小黄瓜?”

厨娘忍不住笑了起来:“侧王妃您说笑了,这个时节哪里来的黄瓜?”

夕颜脸上一红,顿了顿才道:“那你将这些小菜换了,准备几道清淡的。”

厨娘应了一声,将粥放到一边,忙小菜去了。夕颜见了,便寻了个食篮,将粥装了起来,嘱咐了厨娘两句,便提着食篮出了厨房。

然而刚刚回到园中,还未走到房门前,夕颜便看见房门口站了两个丫鬟,却并不是自己园中的人。

她走近了,那两个丫鬟淡淡看了她和她手上的食篮一眼,并没有任何要行礼的意思,脸上甚至还流露出轻蔑的笑意。

夕颜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并未停留,也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径直跨进了门槛。里间的门并没有关,她一眼便可以看到皇甫清宇所躺的那张软榻。只是此时此刻她看到的并不是皇甫清宇,而是背对着自己,林瑞雪的身影。

她挡住了皇甫清宇,可是从眼前的情形,夕颜也猜得出她此刻正在喂皇甫清宇进食。与此同时,二人的对话也传入她耳中。

林瑞雪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冷淡,然而亦不乏幽怨:“好端端的,王爷来这边做什么?园子偏僻,房屋也简陋,害得妾身好找。”

皇甫清宇微微低笑了一声:“我便是看上这里幽静。那些来来往往的王公大臣着实让我心烦,住到这里来才得以避开他们,只是辛苦了你,要一一打发他们离去。”

“王爷伤重成这样,妾身为人妻子,若是还不能做点什么,那王爷岂不是白白娶了妾身?”林瑞雪依旧淡淡的,只是语气中的怨气已经散去不少。一低头,她看见自己手边的食篮,声音忽而有些明朗起来,“妾身倒是忘了,准备了王爷最爱的脆腌小黄瓜。”

“难为你,在这样的时节还能找到黄瓜。”皇甫清宇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云淡风轻的笑着,“我尝尝。”

林瑞雪看着他吃,嘴角忍不住弯起来:“这是专人用火窑烘焙出来的,千金难买,妾身还是托了父亲帮忙,才得到几根呢。”

皇甫清宇眉头微微一挑:“哦,千金难买。”

外间的夕颜冷冷一笑,想起当初在三皇子府上见识过的那道人乳烧猪。她记得他那时说了一句话--“这样的奢靡该结束了”。彼时,她尚且不曾知晓他厉害,只道是自己的错觉,如今回想起,三皇子果然在随后便被他扳倒,只是那时,她已经离开他身边,不曾见识过那是怎样的厉害。

而如今,千金难买的一根黄瓜,他不也同样可以安然享用?

人,终究是会变的。夕颜心中低叹了一声,看了看自己手中提着白粥的食篮,忍不住冷冷一笑,转身出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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