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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遗迹纪行(1)

京都一乘寺下松——武藏与吉冈一门决战的遗迹

京都人都说京都是世界上最好了解的城市,可我去了好几次,对京都还是完全不了解。我去京都的时候,一般都会住在京都宾馆,要不就住在中村屋,有时候也会住在近糸家。近糸家离堂本印象家不远,就在他家的正前方。每次到京都,见的都是那几个人,逛的也都是那几条街,所以我这样的人说京都难以了解确实有点不太恰当。不过说实话,我确实对京都不太了解。

可能是看我可怜吧,有一天,星星冈茶室的N君开着私家车来到了我家,说要带我去京都转转。

N君是东京星星冈茶室的老板,也是我的一个知己,我一直以为他是东京人,没想到他却不无自豪地对我说:“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不过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带你去祗园和银阁寺,带你去别的地方看看。”

我本来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我当时还有自己的一个小心思。武藏与吉冈一门的决斗就发生在京都的一乘寺下松,我一直想去探访一下当年的遗迹。这个念头萦绕在我脑海之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去过三四次京都,但每次都像蜗牛爬水盆那样,在那几个地方转来转去,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去一乘寺下松。这次,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那处遗迹。现在每日都在报纸上连载《宫本武藏》,很快就要写到一乘寺下松决斗这一事件,要是再不去的话,可能就要晚了。所以说,这次京都之行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准备素材,也可以说是为了工作吧。

武藏和吉冈清十郎比武的场所是洛北莲台寺野,和吉冈传七郎比武的具体场所还不是很清楚。最后,吉冈一门出动了上百人,在一乘寺下松摆好阵势,等着武藏的到来,想一举将其杀死,以报家门之仇。可是,这么多人却被武藏打得惨败。我在写小说的时候,觉得这已经超出了比武的范畴,而是一场战争,是一场以一敌众的战争。双方都确定了自己的策略,考察了地形,而且吉冈一门还携带了弓箭这样的射杀工具,可以说是将兵法知识全都运用了进来,所以我在写这一段的时候,不想把它写成是一次简单的比武,而是想用叙述战争的形式来写这次决斗。

在准备小说素材的时候,了解地形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踏访当年的遗迹,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二天记》和《小仓碑文》中,对一乘寺下松的记载不足一行,不过从两份文献都有相同的记载来看,武藏和吉冈一门在一乘寺下松的决斗应该是确有其事。在去之前,我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去当地踏访一下的话,我也不敢断言这一记载确实就是真的。《二天记》和《小仓碑文》中对此事的记载大致如下:

“京洛东北之地,武藏与吉冈一门决斗于一乘寺下松。”

N君获悉我的意图之后,一点也没觉得我烦,欣然同意带我一程。按照他的安排,他先带我去看鹰峰的光悦寺,然后到真珠庵,回来的路上把我放下,就不陪我一起去找一乘寺下松了。我恰好也有事去八濑一趟,中途下车正合我意,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在构思小说的时候,将武藏与光悦寺扯上了关系,所以一听到要去光悦寺,就有点迫不及待了。后来,又约上S君和Y君一起出发。由于我不太了解京都,所以N君打算向我介绍一下光悦艺术、真珠庵和远州独创的京都文化。不过,我对这些并不是那么上心,心中早已被搜集武藏史料的事情给占满了。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呢!本阿弥光悦在前往鹰峰之前,好像是住在阿弥路口,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现在还是叫这个名字吗?”

在写小说的时候,这一疑问一直萦绕在脑际,很快就要写到光悦家了,所以我趁机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嗯?”

N君想了一会儿,对我说:“我好像听谁说起过,貌似在丸太町,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光悦移住鹰峰之后的事情,我还算了解一些。”

连京都本地人都这么说,看来我对这一疑问只能死心了。这也正好印证了我在开篇中说的那句话——无论来京都多少次,要想了解京都那都是非常困难的。

后来,知恩院的I先生送给我一本《京都坊目志》,光悦的住所问题才算搞清楚。I先生非常认真,特意在该书的第二百零九页折了个角,意思是关于光悦的记载就在这一页。可能是他觉得,对于我这个连那么容易了解的京都都觉得难以了解的人来说,不这么做肯定是不行的吧!

不过,这本书再一次印证了京都真是一块复杂的土地。当然了,这并不是说京都的行政区划不好理解,而是说这座城市的历史实在是太悠久了。从古时的武家争霸,一直到后来的战国时代,尤其是应仁之乱时连绵不绝的战火,京都都是各重大事件的舞台。在日本国内,还没有哪块土地能够像京都这样演绎着日本的治乱兴衰。对于光悦的住所,《京都坊目志》中明确记载道:“本阿弥光悦的宅邸位于实相院町东南部。”

此书中还记载了实相院町的具体范围:西起五路小川,东至堀河。而且还特意补充道:

“水落寺至堀河之间叫狼路口。此外,白峰宫路口也被俗称为本阿弥路口。”

可以看出,本阿弥路口还有个别名叫白峰宫路口。只看文字,很难弄清具体在什么地方。后来,我又查了宽延年间出版的《京师内外绘图》和宝历年间出版的《中京绘图》,但非常遗憾的是,无论哪张地图,都没有本阿弥路口这一地名。在京都,经常会用寺院名或者公卿的府名来命名町的名字。后来,随着战乱和震灾,这些寺院和府邸都逐渐毁掉了。那些没被毁掉的也已经变成民宅。京都已经成为一座现代化都市,对于以前的那些地名,我们就更加难以了解了。

刚才说了很多本阿弥路口的事儿,有点跑题了,我们书归正传。武藏一生之中最艰难的一次血战就是和吉冈一门在一乘寺下松的决斗。我这次去京都的目的,就是想确认一下一乘寺下松这个地名现在是否还存在。如果找得到的话,顺便考察一下当年的古战场。

后来,在N君的引导下,我们参观了鹰峰门前町的遗迹,还在光悦寺欣赏了光悦描金画,并且还品尝了鹰峰特产的大萝卜,据说日本最美味的荞麦面在调味的时候都少不了这种大萝卜,此外还游览了真珠庵的涂鸦。最后,我在白河边和N君作别,同T君一起踏上寻找一乘寺下松的征程。

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多,但没有一个司机知道一乘寺下松这个地方。后来我们转变了策略,改为问一乘寺村在什么地方。这时有个司机纠正我们说,那个地方不叫一乘寺村,而是叫一乘寺町。

我和T君恍然大悟,原来当年的村落已经发展成町了。我们恳请那名司机带我们去一乘寺町,但是司机一听到这一请求,脸上就流露出怪异的表情。幸运的是,司机最终还是同意带我们去了。沿途看到好几块一乘寺修学院町的路牌,此外还看到了一块写着一乘寺释迦堂町的路牌。我禁不住问他:“是这个方向吗?”

“嗯,就是这个方向!”司机自信满满地回答。看到他的样子,我和T君也都放心了。汽车朝着比睿山的方向行驶着,他所说的一乘寺町就在远处,是一片被田园包围着的恬静的工场街。但是,突然之间,车停了。

停车并不是因为到了目的地,而是因为车歪了。刚才汽车是沿着桑田垄沟下方的一条狭窄的小路行驶,后来一侧轮子掉到了沟里,车就歪了。T君有点急了,他向司机发火说:

“您走的什么路啊!这样的路能走车吗?您赶紧退回去吧,越快越好。”

发火归发火,其实司机也不愿意走这样的地方,他也是一片好心,想把我们尽快送过去而已。车轮还在打转,看来没有被草稞子给缠住,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不过,既然掉到了沟里,想退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正当我们想办法的时候,已经有老婆婆领着小孩从竹林中走出来看热闹了,而且在附近山上干农活的男男女女也都停下手头的工作看着我们。别人的注视搞得司机很不好意思,他内心的小宇宙爆发了,他将车轮在那陷下去的沟中退后了半米,然后猛打方向盘,一踩油门,车蹿了出来,回到刚才的路上。我和T君也赶紧上车,司机猛踩油门,那辆汽车犹如一辆行驶中的坦克,掀起大片尘土。

这时我突然发现,刚才还在看热闹的老婆婆和孩子们正在朝我们的汽车追来。司机可不管这些,他继续风驰电掣般地向前行驶着。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司机把掩盖在草稞子中的一把铁锨的把儿给压断了,他们是追上来讨说法的。疾驰的汽车离他们越来越远,远处的太阳也要下山了。我心里还在寻思,要是这番折腾都找不到一乘寺下松的话,那真是太遗憾了。

司机停下车,摇下车窗,向杂货铺中的女孩问路。然后手握方向盘,兴奋地对我们说:

“这回知道了,原来就在诗仙堂的旁边。而且,还叫下松这个名字。”郊外的道路上车辆稀少,汽车开足马力疾驰着。那名司机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工作,真该好好谢谢他。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车又停了,我们迷路了,不得不第二次下车。这个地方我们刚才走过,位于北山御房的旁边,与谢芜村和松村月溪的墓就位于此地。我们在田间的小路上迂回前进,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叫四路口的小镇。进入小镇的路边,有一个大鸟居,司机把车停在那里,打算再找个人问问。

T君看到一个人,赶紧摇下车窗,向对方询问了些什么,然后兴奋地对我们说:“走,快下去,快下去。”

我们也不知道他问出了什么,既然让我们下去,那就下去吧!我们跟在他身后,一直往前走,还没走出二十步,猛然间发现前面立着一块大石碑,上面赫然刻着“武藏吉冈决斗之地”八个大字。

如果是尚未被人发现的遗迹,那么费这么大劲去寻找也算情有可原。可是,前人已经给立了这么一块大石碑,我们却还花了那么大力气去寻找,这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本以为那夜要无功而返了,没想到却给找到了,这真是令人高兴的事情。这一地点和我通过文献猜想的地点一致,正是位于一个三岔口的旁边。

决斗地点位于一乘寺山与瓜生山之间,而且那个三岔口还稍微有些倾斜。四路口是一个典型的郊外小镇,稀稀拉拉地散落着一些人家。这块石碑就位于小镇的一角,可能是对武藏比较敬重的缘故吧,乡民用漂亮的石头在石碑周围围了个大约有十坪大小的三角形。

从下松这个地名来看,在很早之前,这个地方应该有一棵大松树,而且树龄要比武藏生活的年代久远得多。

我在来此之前,查过很多关于一乘寺的资料,此外也翻过许多包含下松这一地名的书籍。吉田东伍博士根据《太平记》和《名迹志》编纂过一本地名词典,其中对一乘寺下松的描述是:

“修学院村别名一乘寺。古时有一棵枝叶下垂的老松树,人称下松,后来逐渐演变成当地的地名。在《太平记》中,对此地的称呼是薮里鹭森下松。”

很明显,在古时,这里确实有一棵大松树。其实早在武藏之前,就已经有典故和这棵大松树有关。据《名迹志》记载,无官太夫敦盛死后,他的妻子受形势所迫,无法抚养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只好将其舍弃在这棵大松树下。后来,黑谷的法然上人捡到了这个孩子,并将其抚养成人。

法然将敦盛的孩子抚养成人的传说应该是确有其事。在平家战败后,越前三位通盛等平家的部下都将自己的后事以及后人托付给法然上人。

传说,三位通盛战死以后,法然上人命他的两个弟子随连和成阿来到生田森林找到了他的尸体,并将其转交给三位通盛的妻子小宰相。此外,还有个传说,说有一天,一名客人拜访法然上人的禅室,发现地上有一个婴儿在嬉嬉闹闹地爬着。那客人禁不住问:“这是谁的孩子啊?”

法然上人回答说:“这是按察使资贤的女儿玉琴的孩子。”那名客人大吃一惊,原来这就是无官太夫敦盛的孩子。以上这几个小故事在法然上人的传记中都有记载,并且和《名迹志》以及下松当地的传说完全相符。

这块“武藏吉冈决斗之地”的石碑看起来年代并不是那么久远,我转到背后,想看看后面刻了些什么内容,但可惜已是黄昏,光线微弱,难以看清,想必是建造此块石碑的缘由和相关人员的姓名吧。后来向别人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这块石碑是由熊本的堀正平先生所立。

按照文献中的记载,此地应该有一棵大松树,可是我借着薄暮的微光向周围望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一棵大松树。只是在石碑的旁边,有一个一丈高的干枯树桩,树皮和树枝都没有了,根部像人的两条腿一样,稳稳地站在地上。

乡民们在树桩四周拦起了粗粗的稻草绳,和神社内禁止人入内的稻草绳一样。树桩很粗壮,有成年人的两抱粗。拉着建筑材料的大卡车不时地从树桩旁边轰隆隆地驶过。在薄暮中凝望着眼前的树桩,一点儿也找不到当年大松树的风姿。我当时的感受和那位在法然上人的禅室看到敦盛后人的客人一样,深切地感觉到时光和历史正从自己的眼前流过。

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探明了大松树的所在之后,我又禁不住想搞清楚另一个问题。根据文献记载,武藏和吉冈一门决斗的时间是在黎明时分,天还没有大亮,而且在来此地的途中,他还特意去了一趟八幡宫神社。

那天是武藏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他原本打算拜会八幡宫神社的宫司,并且祈祷神灵让自己获胜。但是,就在他的手触到拜殿堂下方的鳄口铃的那一瞬间,心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告诉他没必要这么做。武藏最终没有摇动鳄口铃,也没有向神灵祈祷,他毅然决然地奔赴下松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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