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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乡(2)

古巴的街道穿行着空手悠闲的路人,没有多少商品的店铺,也没有多少顾客,大卡车改装的公共汽车比较拥挤,购物时给兑换券,但找零是古巴本地的钱,和中国当时外宾用兑换券一样。

海风微微的吹拂,阳光静静地照在斑驳陈旧的建筑上,阴影无声地罩着墙角的杂物。一个男孩,确切地说是一个十三至十五岁的少年,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倚在家的大门框边。阳光照着他一半的头部和上半身,一半隐在阴影里。他背后的家中,摆放着几件陈旧的家具。少年望着街上,明亮的黑眼睛无目的地注视着街上的行人和车。

他的盲目和他的憧憬,猛然勾起了我遥远的少年时代的一个个下午。场景和阳光极其地相似,甚至眼神。我也常常倚在我家的门边,盲目地望着街上,一种无望的迷惘和一种期待的憧憬,随着阳光向阴影转换。

在我的少年,是一个精神上没有小说和电影,物质上没有零花钱的年代。太像太像30年后的遥远南美的古巴的下午,一个阳光跨越时空的少年。

那时我十四、五岁,常常无聊地站在门口,看着过往的行人发呆,一站就是几小时。那时,各方面都管制很严,没有任何有关精神养份的慰藉。正值青春发育阶段,一个充满幻想的年龄,对一切憧憬是那么的美好,也是那么的无奈。记得我和一个发小的一次探险,那是发生在江边的一件事。我常常坐在江边的堤岸幻想,在那江心沙洲的中间,一定有许多神奇的东西,有各种候鸟,有鸟蛋,或者一些无名的奇花异草。我把特别想到沙洲上去看一看的想法告诉了朋友,他也好奇,于是我们偷了一条江边打渔的小船,划了很久到了沙洲,我俩兴奋极了。一登上沙洲我俩相视无语,沙洲一片荒凉,什么都没有。我俩失望得连回到岸边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那充满幻想的年代可实践幻想的土壤是那么的荒凉。荒凉得只剩下空空的阳光。

而眼前古巴的那阳光,那少年的眼神,以及古巴的街道、店铺、公共汽车,太像太像30年前的遥远中国江城一个少年的一个下午。

夜泊周庄

在上海办完事,若不想去南京路闹区买东西,就好像没有地方可去。于是,想起了早有耳闻并一直向往的地方——上海郊外的一个水乡,周庄。

从人民广场坐上去青浦的巴士出发,途中换乘中巴去周庄。一路上,巴士挂着西下的夕阳,把我从一个繁荣的金融都市,载到了至今保护完好的水乡古镇。夜,将它的凉意飘过那片絢丽的紫色湖泽,从隐约可见的村舍背后,渐渐地盖了过来;还将我对古镇的情思穿过那青石桥的小圆孔,泊在缓缓流淌的河畔,把乡愁渗进那神秘的浓雾之中。

据说白天闹得很,平均每日有千人以上的观光者,一般是早来晚离,留下过夜的极少。这就使得周庄的夜,充满着遐想。

借着夜色,我兴步于古镇的石街上,绕到江南巨商“沈百万”的后院去到石板码头旁,惊叹之中是一汪的疑惑,他是怎样坐着小船从这偏僻的水乡出发,把生意做那么的大那么的远——做去了大江南北,甚至过海越洋?我想象着,他又是如何运出一批一批土特产和瓷器,运回一船一船的白银,成为了当年富甲江南的商贾?我想象着,他财大气粗,去赞助当朝皇帝朱元璋修建南京城墙,甚至欲出资犒劳三军。他的豪情举止非但没获得赏识,反而激怒了当朝皇帝,下诏赐巨商死刑。又因皇妃的说情才流放西域。就这样,这位巨商被迫离开了他赖以生存的江南水路,离开了故土,枉死在荒芜干燥的西北……我的想象也因此而悲凉。

夜风徐徐,流水幽幽。我伫立在沈厅后院的小码头旁,沈厅还是沈厅,门前的台阶被来往的脚步磨得溜滑锃亮。透过岁月斑斑的宫廷建筑,凝视着红墙黄瓦,触摸着汉白玉雕,仰目苍耸的古松,再悠悠地穿过长廊,无处不显示着屋宅主人当年的威严和奢华;同时也流露了一代巨贾的起落,隐含着古镇历史的辉煌和落寞。那些斑斑驳驳的白墙玄瓦,在历代的修修补补中,也在丰厚着岁月的承载。

沈厅之外,河舟侧畔,倒影依稀。夜的周庄,景象原来别是一番。

一阵阵做生意的喧哗声送来了清晨。我推开古镇宾馆的窗户,一股水域特有的陈年湿气捎着晨露扑向脸面,凝眸远望,窗外,恰似那句“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的景致。就是这个周庄,小小的古镇,其往昔的辉煌如小桥下的流水,默默地淌在岁月中了。而此刻,这扇窗就如一面镜子,既照见了一代商贾的那段变故,又映现出了古镇的变迁。

直到1983年,旅美的画家陈逸飞拎着油画箱飞渡太平洋,在没通汽车条件下,乘小轮船绕道抵达周庄,坐在一个屋坎石阶上,深情地画下了对家乡的眷念那个一圆一方的桥孔周庄人叫它钥匙桥。画作被画家取其名为《水乡的回忆》,流露出一个漂泊异国的画家对故乡的一种炽热的感情。1992年,该作品曾被当时正在中国访问的美国石油大王哈默以贵重礼品送给了中国最高领导人邓小平。据说邓小平派人去査寻是否有此桥,得到的汇报确是如此。

周庄影响越来越大很快被命名为国家文物保护古镇。通过国家拔款,修缮再建,使周庄以一个千年的古镇面貌呈现在游客面前。一个曾经尘封了百年兴衰的周庄,却因画家的一抹重彩而又焕发了新的生机。然而经济的浊流,浸淫着当地,在千年的历史文化的石基上,建起了经营构架。文化掺合经济便开始发酵,地方的人文被包装成为商品,成为礼品,卖给来访的观光客。古镇的大街小巷充斥着铺店、餐馆、旅舍。这种过度开发的毫无个性的商铺,吞噬着地方人文特色,使得古镇文脉的文化内涵逐渐淡漠。周庄将变成一个全国连锁的“小商品零售店”。原先那些祖祖辈辈居住在小镇的镇民,却不知退居于何处,水乡特有的人文价值也不知道退居到了何方。

莲雾

天色还没有全亮,清晨的空气里含着丝丝凉意。台北的街道还没有完全苏醒,没有喧嚣,很静。顺着停放摩托车的小街往前走,看见一幢妈祖庙,建筑外型尽显鬼神风格,结构和色彩都有点鬼里鬼气,屋顶有许多的尖顶并排而立,黄墙红瓦,外挂着许多红色灯笼。门前有三两个早起的香客,从门外往里看,厅内一片金碧辉煌,缭绕着敬香的烟雾,给清晨的空气里增添了几分神秘。

拐过妈祖庙,便是一条闭街的早市。早市里有各种各样摊卖,油亮亮的熟鸡,鲜活的鱼虾,热气腾腾的早餐,各种各样的日用品,几乎是生活的全部所需品都能在早市里买到,然而,早市里最吸引我的还是那各种各样陌生而新鲜的南国水果。

有一样水果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形状极其可爱,似苹果和梨之间的形状,由草绿向紫红过度,丰满而光亮,散发着清淡的幽香。

问了问卖水果的大嫂,这种叫什么水果,她抄着台北的方言,说了一个我无法听清的名字。我好奇买了一个,一口下去,水分四溅,香脆、微甜、微酸、满口生津。在一个陌生的空间里,体会着陌生的视觉的同时,又体会着陌生的味觉尝试,真有点从未有过的感受。

在台湾国立艺术大学讲学完毕后,友人提议去台南或高雄看看,只有台北和台南的综合印象才算整个台湾的印象。通过友人的沟通,给我们安排了一个诗社的朋友做我们的临时导游。在我们到达高雄的时候她会穿着红色的衣服在出站口等候与我们接头。

志强号的快速火车,准点到达高雄车站,我们一行5人很快看见一中年女子,穿着红色的中式便服,在向站内张望。

红衣的台湾女子自我介绍姓刘,她是高雄小学的教师,目前正提前退休在家,她小声羞色的说,“今天能与大家相识十分高兴”。

寒暄一番,于是大家尾随她出高雄站,办理完人住饭店手续后,刘老师带我们到了一个夜市,品尝台湾小吃。高雄的风味小吃使大家的脸上都绽放着微笑,一番充饥和品尝后,刘老师又带我们去了另一种风味的小吃店。高雄的小吃种类各式各样,从吃的风味,酸甜苦辣,到吃的价格既经济又实惠。一个个打着饱嗝,推让再三,确是吃不下了,桌上剩下许多食物。

夜越来越深了,髙雄的气温也开始渐渐变凉,而刘老师却仍然兴致极高,按她的安排又带我们去游览高雄名胜“爱河”。这是台湾的一个旅游景点,该河发源于高雄县仁武乡,流经高雄市区,为高雄的主要河川之一,约有16。4公里,犹如城市的母亲之河。其下游河岸整治而成河滨公园。该河也是端午节划龙舟与元宵节灯会的舞台。

高雄的夜空纯净清高,地面安详而神秘,“爱河静静地流向入海口,两岸灯光融融,缓步在“爱河“的岸边,仿佛踏在了高雄缓慢的生活节奏和温馨的生活氛围。体会着一种虚无的南国爱意。

隐藏在夜色里的疲惫,正悄悄地沿着漫长的河岸向我们袭来。此时的刘老师一个劲地恳请大家到茶店去喝喝茶。我们没有照顾刘老师的情绪,婉言谢绝了她的恳求。在与我们分别的时候,看得出她没有尽兴,并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次日早晨,刘老师按约早早地等待着我们,今天的安排是参观高雄儿童美术馆。

由于刘老师是儿童美术馆的义工,她与馆长介绍了情况后,我们不用买票就进去了。

参观休息期间,刘老师给我们介绍了台湾的许多新鲜事,并也介绍了她本人的一些情况。她曾是高雄小学的心理咨询教师,经她的辅导,使许多心理受到伤害的儿童,走上了健康之路,许多学生都叫她知心妈妈。她现在正承担着社会公益的心理咨询工作,主要是以接听电话的形式与各种心灵受伤的少男少女进行心灵沟通。

晚上她和丈夫请我们到海边的英国领事馆共进露天晚餐。

从领事馆远眺,髙雄的海港灯火通明,远海与天空浑在了一起。苍茫的夜雾,伴着潮声送来腥涩的海水一波又一波。

刘老师告诉我,她是没到年龄便提前退休了,退休后,她在给儿童美术馆、高雄科学工艺馆、少年儿童心理咨询中心等单位做义工的同时,还写诗。

刘老师说话总是带着微笑,轻言细语,有一种极简朴素的诗韵。大家在与她的谈笑风生中,我依稀地听见她说,她酷爱文学,每年都要去国外旅游,去过中国的北京、上海……但她从未提到过她有没有孩子,一丁点的信息都没有流露,我们也不好问,我在想,像这样倾注广义母爱给社会的人,也一定更爱自己的孩子。

餐后,刘老师微笑着走过来,递给我一个洗削干净的水果。接过散发着悠悠淡香的陌生水果,定睛一看,哦,正是我在早市所买的水果,于是我好奇地问刘老师,这水果叫什么名字。刘老师微笑着,轻言细语地说道,这水果的台湾学名叫“莲雾”,又名天桃,水蒲桃,生长于热带,每年4-6月开花结果,于十七世纪由荷兰人自爪哇引入。该高品质的水果被称为“黑珍珠”。

夜越来越显得宁静,海水的上空,飘散着东一句西一句散漫的话语和偶然发出的笑声,也弥漫着莲雾微微清淡的幽香。

地摊

东京的夜似乎降临得特别早,一天的印象就像是从白天直接过到夜晚,太阳还没落山街灯就亮了,不像故乡——太阳在山的尽头从杏黄色变金黄,然后变成一轮红球,慢慢地藏进冷灰色的夜幕之中,很晚,昏暗的路灯才渐渐地燃起,夜游的鸟虫飞鸣,夜市的买卖也开始叫唤。而东京代替那如梦黄昏的却是通明的街灯,代替买卖叫唤的是外国洋人(主要是欧美人)摆设的地摊。

也许受限于日本的城市法规,摆地摊是要办手续的。因此地摊往往出现于夜间,在地下铁通道处或建筑物的隐蔽处。地摊卖的主要是些“时髦,的绘画、相片和手工艺品等。

一个星期日的夜晚,在涉谷丸井百货公司旁,一个灯光较暗的人行道上,有一位漂亮的金发女郎正准备摆设自己的那卖摄影照片的地摊。她在地上铺一张纸,然后逐一打开镜框搁在包装盒上。大约有二、三十幅,全是些“庸俗”的人物和“甜美”的风光。人物照片有电影明星、裸体像,风景有欧美的教堂和乡村田园,也有几幅静物和花卉。

这些柔和、明净的术品”是相当受欢迎的。生活在日本的外国人都巳敏锐地感觉到,日本人目前欣赏“可爱”这一审美标准,他们用“可爱”来形容艺术、形容美人、形容动物、形容植物。他们似乎把“可爱”看作是一个很美的形容词。这些摄影照片的画幅尺寸,也是针对日本的住家空间来设计的。虽然各画幅大小参差不一,但最大的也只有五十公分见方,最小则在十公分见方之内。标价最高的是一万五千日元,最低才一千日元,一般连镜框带照片约三千日元。

也许是我在她的地摊前超过了一般人停留的时间,她开始热情地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向我推荐起这些照片来。甚至还不厌其烦地一幅幅轮换拿我看。我并不是为买照片来的,只是凑凑热闹。推荐者的热情使我难堪,我只好以诚相见,用生涩的英语解释道:我是留学生,对不起,只是想看看。

不料,我的解释,反倒使她现出了买卖之外的真正热情。她叫简蒂,也是留学生。我问她:现在在日本教英语很赚钱,你为什么不去教英语呢?她说在日本不是每个会说英语的人,都能在日本教英语的。何况她拿的不是美国护照,又没有取得教英语的“证书”怎么能教英语呢?我问她是学什么专业?她说是学法律。

也许是没有什么客人的原因,她讲起了在日本生活是多么困难。是啊,在日本留学,不仅亚洲人叫苦,连洋人也叫苦。地摊摆了一阵子,偶而有人问津,但大都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抽身而去。有些顾客见简蒂很热情,便拭探着用日语式的发音说一两句英语,如果简蒂听不懂,他们便拼命地用日文来解释,如果简蒂听懂,他们就很高兴,认为自己的英语发音还是正确的。但高兴归高兴,照片仍然没卖出去。又过一阵终于卖出去了一幅,是一对年轻男女买的。男的喜欢裸体画,女的却喜欢花,最后还是依了女的买了花。男的在付钱时想降一点价,但简蒂说,如果买两幅的话可以降一点,如果买一幅还是原价,这对男女迟疑了片刻,还是只买了一幅花。顾客走后我向她祝贺终于卖出一幅。她一边微笑,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钱装进钱包里,用英语说了个“晚饭”的单字。

我告别了简蒂后,大约走了两棵树的距离又回头看了看她,在夹着丝丝凉意的夜风中,她缩了缩脖子,然后翻竖起衣领,抬眼望了望头上冷紫色的灯光,信心充满地继续站在她的地摊旁,向日本人散播着“时髦”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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