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94200000010

第10章 短篇小说(10)

说起来也是荒唐。按说国家这些年晚婚晚育计划生育,他19岁结婚岂不是违反婚姻法?一点没错。是违反婚姻法。可是你架不住几千年的风俗习惯。

钧儿的老家是西北一个偏僻的山村。那儿的婚嫁习惯就是男女双方互换帖子定亲就算数。当地的乡政府也只好随俗。只要不弄出人命关天的大事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钧儿的妻子,是当年他上中学时候的同学。也是当地人都翘大拇指的漂亮女孩儿。女孩儿家穷,没条件念更多的书,初中就辍学了。钧儿则因为父亲患了不治之症的重病,而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

爹病重的时候,总放心不下钧儿,执意给他娶了媳妇,才安心地闭上眼。钧儿是个孝子。不想让爹爹走的不安,所以就按爹的意思娶了亲。

等到全家的生活重担都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钧儿才知道自己已经被生活的铁链牢牢地绑在了石磨上。那是一种没有挣脱余地的劳作。

人说钧儿少年老成。他自个儿觉得,自己已经近乎一个活着的死人。每天除了催货,要钱,再不能有别的念想。

前脚刚跨进那个破屋子,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房东的二小子铁头就拿着一张通告跑进来,焦急地大声说道:“哎呀,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把我急得眼睛都出水了。”

“怎么了?”钧儿一边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凉水,一边问。

“还怎么了,怎么了,你看看这!今天中午就来通知了,明天早晨推土机进宅,让所有的人员今天下午必须离开。如果不搬,造成的后果,自己负责。我妈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让你今天结了房租,赶紧另找地方!”

钧儿住铁头家这破屋,是在铁头家已经搬走以后。房子暂时没动工拆,廉价租给他。说好啥时候通知动工,啥时候离开。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但冷不丁突然就让离开,钧儿还是慌了手脚。已经天黑了,马上到哪儿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呢?宾馆酒店附近就有。可是一夜就要用去一个月的开销。他承受不了啊。

在这里,一个月连房租水电费共计100元。他住了五个多月。付完房东的费用,一摸兜儿,只剩了不到500元。要是今天中午不请厂家的人吃饭,兴许还能再对付几天。可是不请行吗?那余下的货款,啥时候能要回来?还算不错,人家答应,一周以后再给一点儿。正觉得有了点希望,想晚上好好睡一觉,却遇上扫地出门。房东仅留的蜂窝炉子、床铺、黑白电视、一些日用杂货必须在今晚搬走。

他只好拎起自己的破提包,来到了大街上。

城市的夜是矫情的。白天在阳光下那些不怎么显摆的豪奢去处,借着夜的庇护和灯光的吹捧,一一张扬着金钱和欲望的引诱。左手边辉煌的飞龙酒家,在变幻的霓虹中炫耀着五星级的蛮横。右手边的西式圆顶咖啡屋,用一份典雅的傲慢,抗衡毗邻的歌厅圆舞。就连饭店旁边的脚屋,也不屑地蔑视囊中羞涩者的酸楚。

车在灯光的水中游走。川流不息的是不知道的筹谋。

在这似乎熟悉却又永远陌生的街道上,钧儿觉得自己掉进了魔幻的井中。找不着方向,也走不出困境。可是他在走,不停地走。

到底该到哪儿去呢?

等意识回到大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站在火车站的售票窗口。一张硬席坐票可以把他在身上的盘缠花光之前,带回到那间爹爹留下的砖石土窑。不管有没有钱,他都可以在那里的土炕上美美地睡上一觉。也许这就是他目前最大的祈祷。

一杯开水,一块面包。

拂晓火车开动之前,候车室是最好的下榻处所。

眯一会儿吧。无聊的时光忘记最好。可是弥漫的呱吵,搞得他只剩下了烦躁。看着那些大包小包狼狈不堪挤来挤去的人,他突然觉得一种透心的颤嗦。就像小时候看炸了窝的蚂蜂。活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要是爹娘没有生下我,该省去多少忧愁?他们生下我,还让我也生下儿女,然后儿女的儿女,就这样没完没了地受罪……走来走去,挤来挤去,愁来愁去,愁到闭眼了事!

世界上好活的人千千万,不好活的人万万千。我恰恰是那万万千中的一个。高中时候那些美丽的幻想就像看了一场魔幻电影。一散场全部变成了一片空白幕布。现在走来走去,看的听的做的,连幕布的影子也不曾留下。因为在哪儿也觉得不属于自己。

什么是属于自己的呢?那间爹爹留下的土窑?炕上的婆姨?膝下的娃娃?哼哼,那是脖子上的套绳!其实死了多省心啊!可是我为什么没想死呢?为什么我还想象模像样地活几天呢?钱啊,没钱哪儿来像模像样的生活?挣钱,挣钱,为什么挣来挣去,总是我认得钱,钱不认得我?

一肚子骂人的词儿没地方发落,全身像个鼓胀的皮球。偏偏被拥挤的人踩着了脚。钻心的痛就像一股猛增的压力,迫使那个球炸得粉碎。

“瞎了眼啦?”疼痛使他铆足了劲把那只被踩的脚抽了出来。不曾想却把踩脚的人闪了个四仰八叉。同时听到一声尖厉的哭喊。他这才看清是一个穿高跟鞋的姑娘。心中一阵惶惑。还没等回过神来,脸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拳。

“小子,你活腻了吧?”挥拳的是姑娘身边的一个高大的男人。

紧跟着,他的领口被牢牢抓住,脸上落下重重的耳光。同时听到一连串侮辱民工的话!

“你们踩了脚,还有理了?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他妈的,老子豁出去了!”他挥动一双铁榔头一样的大拳,对准那个男人一通乱打。显然,那男人不是他的对手。候车室里一顿骚乱。

记不清那一对男女是怎样慌乱地挤进人群通过检票口的。只知道此刻他是坐在车站派出所的审讯室里。鼻血涂得满身满脸。大脑一片空白。面对凶巴巴的警察问询,什么也不想说。反倒觉得这里很清静。

他所有的家当都被搜查过了。车票放在桌子后面的警察面前。旁边的女警察本子上只记下:起因,踩脚。四个字。

看着那个瘦条条的女警察,他突然想起下载的一条幽默短信:你苗条的身材像破折号,丰满的胸脯像冒号,俊秀的肚脐像句号,激起了我的感叹号,我想穿过你的小括号,在里面留下一串省略号……嘿嘿,我正好没穿裤衩儿,他娘的!只一瞬间,他看见自己把那个脱得精光的女警察按在了身子底下。很痛快!

那些催款等待的日子里,他躺在房东破旧的小屋里,常常24小时没有一个人和他说上一句话。电视里变形的人影好像是在另一个世界。唯一的奢侈就是手机短信。下载几条有趣儿的,自己在被窝里欣赏。手机夜话,他付不起费用。网吧聊过几回,除了惹得浑身燥热,阳具挺直,小腹胀痛以外,再没有多少实际意义。也就不敢去了。

一个人无聊难耐的时候,他看到那些色情意味的短信,会想起家中的妻子秀秀。结婚前后那两年算是他感觉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后山的草丛里记载着他们忘乎所以的甜蜜。家中的土炕上也有说不完的温柔。

等到父亲去世,孩子出生,老娘生病这一连串事件发生以后,生活的狰狞面目就露出来了。以至许多时候他无法感觉妻子的小括号是怎么回事。每次回家来去匆匆。只是把压抑的情绪和体力发泄一通了事。秀秀也无从考究那些发泄的感受,尽尽为人妻的义务。抚养娃娃和一家人的生计远比炕上的营生重要。

对女警察的一番意淫,使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反抗快感。尽管只是一瞬间。但他很开心。女警察……城市人……西西厂……房东……舅舅……十五天拘留……哈哈……正好没有吃饭睡觉的地方!

他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对面的警察一言不发。

墙上的钟表无声无息地跳着。时针指向凌晨三点的时候,两个值班警察困的直打哈欠。他的手机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是秀秀焦急的声音:“你快回来,咱娘心脏病发作住院了!”

“你说啥?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县医院。你快快地啊!人家医院报病危了!”

“知道了,你叫咱娘无论如何等我回去!”

兜头一瓢冷水。狂暴的意淫带来的那一丝邪邪的快感,被母亲病危的电话打得粉碎。再也无法强作镇静。他爹咽气的时候,就因为他外出不在没能见上最后一面。老娘病危,他不想重演爹的悲剧。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娘最后一面。

人常说,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咱一个穷农民,和人家城里的警察叫什么劲?

因为心急如焚想着赶快回去,不由自主就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警察大人行行好,我娘快不行了,你们放我坐车回去吧!那十五天的拘留等我安顿了我娘再来住行不行?”

像这样拥挤打架的事儿,车站经常发生。要不是因为他暴怒中毁坏了候车室的椅子,也不会把他弄到派出所来。又因为和他打架的两个人已经逃脱乘车走了,他也被打得鼻青脸肿,单独处罚他一个人不大合适。要罚他款赔偿损坏的公物,浑身上下也没搜出200块钱来。送拘留至少要天亮以后。

恰在这时,他娘报病危了。听他跪在地上这么一说,把两个值班警察弄得哭笑不得。

“你以为这派出所是宾馆招待所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预约以后再来?你是真不懂啊,还是成心捣乱?打架也不看地方?既然知道家里有病人急等还在外边惹是生非?”那个年纪挺大的老警察,气恼地好一顿数落。

“你以为我们没事情做,专门陪着你好玩儿?放你回去,你没钱赔偿损坏的公物。不放你走,你家里有人命关天的事情。治安管理条例上写得清清楚楚,你这是违法行为,知道不知道?”

他忙说“知道,知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不敢了?那这次怎么办?你损坏公物至少要罚款500元。你有吗?”

“那你们先罚我一百块,那剩下的400,等我再来时还你们行不行?”

“我们真让你气死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拘留要赊欠,罚款也要赊欠?”

“那你们的意思是一定不让我回去见我娘最后一面了?”

他失望地跌坐在地上,眼睛发直,喃喃自语:“唉,娘啊,你就当没有生我这个不成器不孝顺的东西吧。反正人活着也没多大意思。等我坐完看守回去给你老人家上坟吧……”

说到这儿,他突然仰起头来对警察说:“求你们不要把我坐看守的事情告诉我家里人行不行?都是些婆姨娃娃,吃不起惊吓的。我给你们磕头了!”说着就趴在地上磕头。

那个女警官见状,忍不住对老警察说:“班头儿,我看这人脑神经有问题。干脆放他走算了。他要乘的那趟车,再过40分钟到站!我们也得到那边看看了!”

老警察会意。板起面孔说:“我们没有闲功夫和你泡。今天就看在你老娘病危的份儿上,先放了你。不过你说的话可要算数,等你安顿了你娘回来,到这里来交那400元罚款。”一边说一边拿过一张纸:“来,你在这里写上你的姓名地址,和欠罚款400元。按个手印!”

“好的,我写,我写。”

他拿过笔认真地写下:“包霆钧,欠车站派出所罚款400元。一月后归还。”

老警察看也没看,就威严地说:“快走吧,要检票了!”

他提起自己的破提包,十分感激地鞠了一躬说:“谢谢警察大人!谢谢警察大姐!”

眼光扫过女警察的时候,莫名地有一丝依恋。好像先前的意淫是真实的一样。不然她怎么会为自己说情开脱?闪念。稍瞬即逝。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黄昏。华灯初上。车站的夜景与落日的余辉交相辉映。拥挤的人流依旧。

车站派出所的门口,出现一个右臂带着黑纱的年轻男人。一身洗得发白的廉价西服,衬着一张忧伤惶恐的脸。他在门口转来转去。不时向里面张望。

一个清瘦利落的女警察,在里面发话:“你有什么事?”

“哦,警察大姐,我是来还罚款的!”听到里面问话的刹那间,他认出了那个曾经有过小括号事件的女警。

“你说什么?还什么罚款?”

“你忘了吗?一个月以前,我打架,被你们关在这里,我写了欠条的!”

那天,他从这儿上车回家以后,赶到医院时,抢救了一星期,娘醒过来只和他说了一句话:“钧儿啊,记着把欠人的债都还上!”就过世了。

记着娘的话,他在舅舅的安排下处理完娘的后事。用家里所有的积蓄开销了零星外债。

为了这张留在车站派出所的欠条,他一月来战战兢兢。生怕那一刻不留意,派出所把这条子寄给他的舅舅和妻子。那可不仅仅是400块钱的问题。好人家哪里愿意和派出所看守所有染啊。要是不还上,再被拘留,怎么给舅舅打工还钱呢?他们已经欠了舅舅好几万的医药费和周济款了。

所以,这次来这个城市订货催款,他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车站派出所。

那女警察很不耐烦:“我这里天天有打架的。一个月以前打架谁还记得?你赶紧该去哪儿去哪儿吧!我这里忙着呢!”

“可是,我有欠款字据在你们这里啊!”

“什么欠款字据?我们要你欠款字据干什么?”

“那,就是没事儿了?”他犹疑着。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磨叽!”女警察站起来往外走,正面相对,突然一愣,想起了什么:“吆,你还真?”

稍顿,警察大声对他说:“我们这儿没你什么欠款字据。去吧!去吧!”

一丝暖流:至少这400块钱保住了。可是他不敢断定。追问:“这是真的吗?”

见女警察使劲摆手示意他走,连忙鞠躬:“那谢谢警察大姐了!真的谢谢!谢谢!”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女警察无奈地摇头,自言自语:“怎么这么拎不清呢?”

2006-4-1

14、篆姨的伤心故事

篆姨是晋中城郊一带有名的保姆。她从二十岁开始,为了帮助丈夫养家糊口,每隔三年五载就出来到城里做奶妈当保姆伺候人。近四十年下来,经她伺候的人家少说也有三四十户。不能说阅人无数,至少也算久经沙场。就凭着她心灵手巧,聪明过人,憨厚实在,身强力壮,干活利落,得人信赖的本事,她出东家进西家,靠着伺候人赚来的虽然不多但不能缺少的保姆收入,养大了自己的五个孩子。最小的儿子大学毕业,娶了媳妇以后,篆姨重操旧业,又到城里当起了保姆。

儿子和老头子都说:“你一辈子伺候人还没伺候够?现在家里日子好过了,你快奔60的人了,在家享享清福不好吗?”

篆姨笑笑说:“享清福也不能甚也不干,伺候人不过干些家务活儿,省下家里的嚼燃,多少挣点儿。再说看看城里人的活法,也开开咱的脑筋。这世界变化快哩!”

老头子和儿子拗不过她,就随她去了。

这次篆姨伺候的是一个临产孕妇。主家的老长辈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单独住着一套房子。男主人五十多岁,是一家商贸公司的老总,下面还开着桑拿间和娱乐城。家里有钱那是没得说。女主人五十多岁,据说有病。在家休息。儿子不到三十岁,经营自己开的国际鞋城。究竟卖的那一国的鞋,篆姨说不清,只知道,那里的鞋,少说也是一千多块钱一双。有个女儿在深圳。总之,一家子都是赚大钱的。这孕妇就是这家的小媳妇。

篆姨未去之前,家里已经有一个小保姆。是个高中毕业的姑娘。小姑娘伺候不了坐月子的人。所以专门托人找来篆姨,伺候小媳妇坐月子。

篆姨是见过大的人,人家介绍这家情况时,自然不会大惊小怪。但第一次走进这家的独院小二楼时,还是暗暗吃惊了好些时候。这栋粉红色的小楼坐落在一片绿色的草坪上。院子里种着果树,架着葡萄。初看,感觉很富态豪华优美。院墙很高,墙上插着刺丛玻璃。一瞥眼看见墙顶拉着的铁丝电网,她心里不由咯噔一紧。

同类推荐
  • 韶华与卿皆不负

    韶华与卿皆不负

    新书已发《余烁归海》她在雨里看见重病的他。在院子里看见昏迷的他。被人重伤。。这一世顾念寒骑着马儿走在花轿前面。轿子里是他爱了两世的女人。十里红妆,前来娶她。这一次前世有因无果,今生,韶华与卿皆不负,不负韶华不负卿……「古风现代微小说,不喜勿进」
  • 冷傲世子糟糠妻

    冷傲世子糟糠妻

    一个是王爷世子,一个是皇帝儿子。却为着一个布衣村姑,两人开始互相暗自较劲。这是一段世子与皇子的争风吃醋史,这也是一个村姑荡气回肠的爱情记。......................
  • 致盲世界

    致盲世界

    致盲计划,智械“影”,九号。解密引领张河走向真相。自欺欺人,眼见不一定为实
  • 释然的幸福

    释然的幸福

    或许,我的故事,也和很多人的一样,一样的深爱,一样的求而不得。
  • 依依东望

    依依东望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却有无数相似的落叶场景。成长路上,谁都会迷失,面对那些不同时期不同的自己,回想一下,总有些陌生感。而这种陌生感,只会让人手足无措,更加迷惘……
热门推荐
  • 死亡密码

    死亡密码

    他们是世界近现代政坛上有影响力的人物,他们特出的人生经历,使人们对其死亡的原因也更加关注。上海电视台纪实频道档案栏目编著的死亡密码通过解密档案和对历史线索的再梳理,与亲历者和专家学者们一起探究他们的死亡真相。破译历史密码,还原历史真相。不论是革命领袖,抑或是大国政要,还是敌对阵营里的头面人物、政要、间谍,从他们的身上以及围绕着他们发生的一切,会让读者深刻体会到政治斗争的严酷,以及人生命运的多变。
  • 痛风百问百答

    痛风百问百答

    《金阳光新农村丛书》围绕农民朋友十分关心的具体话题,分“新农民技术能手"“新农业产业拓展"和“新农村和谐社会"三个系列,分批出版。“新农民技术能手"系列除了传授实用的农业技术,还介绍了如何闯市场、如何经营;“新农业产业拓展"列介绍了现代农业的新趋势、新模式;“新农村和谐社会"系列包括农村政策宣讲、常见病防治、乡村文化室建立,还对农民进城务工的一些知识作了介绍。全书新颖实用,简明易懂。
  • 圣魂

    圣魂

    叶小为唤醒了自己体内的一缕他人之魂,意外得知自身神魂的破碎。这究竟是有着何种谜团?来自星域外的召唤又是怎么回事?一缕圣魂,生而不羁,誓要打破这天地之禁锢!
  • 蜚声中外的中国建筑(下)

    蜚声中外的中国建筑(下)

    建筑是时代的一面镜子,它以独特的艺术语言熔铸、反映出一个时代、一个民族的审美追求,建筑艺术在其发展过程中,不断显示出人类所创造的物质精神文明,以其触目的巨大形象和时代的流动性,讲究空间组合的节律感等,而被誉为“凝固的音乐”、“立体的画”、“无形的诗”和“石头写成的史书”。本书为您一一介绍蜚声中外的中国建筑。
  • 职业教育主体性教学体系论

    职业教育主体性教学体系论

    该书以主体教育理论为指导,从职业教育的教学实际出发,以促进学生主体发展为主线,在教育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对职业教育的主体性教学体系进行了架构。这是国内职业教育界一本颇具原创性的有关职业教育教学论的专著,既为具有职业教育特色的教学论建设作出了贡献,又为职业教育教学管理工作者、教育教学研究人员和职业院校一线的同仁们开展职业教育教学改革提供了一种崭新的思路和借鉴。这是一本值得一读的好书。
  • 玄天宝鉴之充值系统

    玄天宝鉴之充值系统

    “系统我要充值!!”“主人么么哒!”……“那个系统今天我有点拮据……”“……”龙诺羽看着系统都不搭理自己,也是一顿无语。“什么狗屁系统?充值?”龙诺羽内心一顿徘腹。“你妹的,别人的系统都是吃吃喝喝走向人生巅峰,最不济也是一个败家系统!而我的却是充值系统?人比人得死,系统比系统的扔啊!”龙诺羽也是有些无奈。
  • 王爷的小野猫

    王爷的小野猫

    她就像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猫,邪恶残忍的他将她囚禁起来……他有信心让她爱上他,一场灵与肉的纠缠开始了……一夜之间,十船被焚,血河滚滚,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狂妄放肆地道,“小美人,来当朕的小奴隶!”他是野心勃勃邪恶无比的王爷,残忍嗜血;他是一手遮天的皇帝,狡猾如狐,她是穿越到海盗女儿身上的现代惊风号间谍,强悍嚣张,俗称百变女郎;连接二三而来的美男,个个狠毒无比,身手不凡,她,将如何逃出那残暴王爷的手掌心,又如何安全地周旋于众美男之间……
  • 余雪荷之千年缘

    余雪荷之千年缘

    凡事都是有因有果,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余雪荷因一次意外雷劈穿越到大宋朝。一个遗失的空间,平凡的人要如何演绎出惊天的传奇。步步惊心步步情,前世的守候,一生的守望。一把双剑的回归,坎坷不平的人生。缘分的捉弄让她何去何从?还是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 重生之地球仙帝

    重生之地球仙帝

    张涛碰见自己新婚妻出轨,赤身裸体,躺在一个老男人的怀里,张涛要冲进去杀了这一对狗男女,但是老婆却死死地拉住她,奸夫大摇大摆的走了,第二天老婆留下一封信,从此了无音讯……
  • 靳少高调隐婚日记

    靳少高调隐婚日记

    天之骄子靳一生婚前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女人不能惯着,该收拾就得收拾”但当靳少娶了老婆以后,就开始了啪啪打脸的生活……“老公,有人说我的首饰太小气!”“来人,去把各大拍卖行的珠宝全拍下,给我家老婆扔着玩。”“老公,公众媒体又捏造我的绯闻!”“来人,去把各大公众媒体公司都收购下来,给我家老婆骂着玩。”“老公,一堆白莲花绿茶婊造谣欺负我!”“来人,去把那些贱人绑过来,给我家老婆练手打着玩。”京城清贵高冷权势滔天的靳一生看上了沈家养女沈相思,从此,在漫漫宠妻路上越跑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