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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交易

魏黑子蛇毁人亡,其实只在须臾之间。穆姓女修一向对这位持强凌弱、欺软怕硬的师弟也有些反感。如今见魏黑子对一名筑基弟子出手,心中很是鄙夷。巨蟒遽死她不以为意,料想魏黑子就是没有这条灵蛇,对付区区一名筑基弟子,还不是轻松自如!

但这边的一片死寂却引起了她的注意,一瞥之下,白如窗纸的脸色,越发没有了半点血色。双眸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情,疾步走了过来,望着魏黑子的残尸,目光冷如寒冰,却没有丝毫的悲戚或激愤。

过了一会,穆姓女修诵经般说道:“魏师弟,你尘缘自息,悟入无坏境界,愿从此明心见性入轮回。”转眸又定定的盯着宗楚,淡然说道:“小友越阶击杀魏师弟,穆某佩服。生即是死,死也是生,大道之下尽皆蜉蝣,一切都是虚幻。魏师弟假借你手入轮回,穆某无怨无恨,但山门戒律不可违,如此,只要小友能经受穆某一击,穆某绝不再为难于你,如何?”

谛听女修一番缥缈得不着边际的话语,宗楚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白脸女子什么意思,待听到最后才恍然明白,以前一番玄虚只是铺垫,说的冠冕堂皇,到底还是要为魏黑子报仇的。

暗忖着横竖也要一斗,宗楚毫不犹豫的说道:“就依前辈所言,就请出手吧!”

穆姓女修纤手一翻,一枚翠绿小针现出,绣花针般两寸来长,通体泛着幽光,一睹便知不是凡品。

“小友可要小心了,穆某知你遁法奇特,不妨尽力施展的。”

说着一指轻弹,那翠绿小针忽隐忽现,电光箭矢般疾射而来,宗楚眉梢猛跳,身形一拧,残影迭起间,往空中一跃而起,翠绿小针啸啸迸至,朝宗楚面门射来,宗楚觑得真切,身形猛闪,那小针呼啸掠过,发出“铮”的一声轻响。

宗楚只觉腮边一阵隐痛。不待细想,那小针便急转而来,彗星般拖起数寸长的绿色光尾。宗楚脸色一狞,眼中刚刚消褪的赤红蓦然涌起,手掌上一层暗金之光泛出,五指猛地一抓,便将那小针攥在手中。只觉掌中传来一阵刺痛,翠绿小针尖端扎进手掌半寸深,犹自灵性十足的伸缩不定。

穆姓女修眼见小针被宗楚制住,古井不波的脸色再也掩饰不住一缕惊诧。此女只道宗楚身法诡异,没有料到透心针竟穿刺不了宗楚手掌,此物往日可是无坚不摧的。

宗楚眉头紧蹙,双掌一合,就要对搓毁去此针。穆姓女修见状,急叫道:“小友且慢!”,宗楚冷冷的盯了一眼女子,紧攥着小针丝毫不松。

穆姓女修雪白的脸色瞬间恢复,仍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想不到小友竟然是位铸体之士,穆某还真看走眼了既然小友已接下穆某一击,穆某自不食言的。”

宗楚踟躇了一下,五指一张,那小针微颤了一下,流星般往女子奔去。

穆姓女修收回小针,淡淡的睨了宗楚一眼。扬手之间,一团灼烧的火球击在魏黑子残尸上,青烟中残尸蓦然化为灰烬,女修转身望了一眼尚在争斗的三位金丹修士,淡漠无情的对一群有些蒙怔的化骨门弟子吩咐,“还愣着干什么,都随我回转山门!”

魏黑子身陨和穆姓女修出手的情形,三位争斗的金丹修士自然看在眼中,双方是一喜一忧。

莫塵和铁幕开始见魏黑子趁机发难,朝清元宗一帮筑基弟子下手,惊怒忧虑却分身乏术,只得暗暗叫苦。后来见宗楚异军突起、力挽狂澜击杀魏黑子,周全了一群清元宗弟子,又不由喜上眉梢。

游庭鹤依仗金丹后期的深厚修为,兼有手中赤炎扇的玄妙,将莫塵和铁幕两个金丹后期修士压制得死死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占得了上风,此人素来骄横跋扈,原也是有所倚仗的。

“魏黑子还真是个废物,竟死于一名筑基晚辈之手,化骨门这回脸皮可丢大了。会遁形的铸体士,嘿嘿,想不到清元宗竟有这等人物,难怪我驭灵殿弟子会全军覆没。”游庭鹤阴恨地说道,一边暗暗往烈焰扇中加注灵力,又见化骨门众人御器而飞,一腔怒火更是倾泻在清元宗众人身上。

那火鸟似乎无穷无尽,在游庭鹤的全力催动之下,只只火鸟赤炎彤彤,烧的正旺的炭火般,“日日”地呼啸着扬翅疾射而出,莫塵的拂尘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几根稀落的尘丝也岌岌可危,金龙周身盘绕的金光暗淡无光,两只前爪焦糊一片,在蜂拥而来的火鸟群中兀自张牙舞爪。三人脸色都异常苍白,看起来灵力耗损不少的样子。

莫塵见王岐涯领着清元宗几个弟子御器而去,心中舒缓了下来,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和蔼笑意,吃力的纵着拂尘,抵挡住火鸟的攻击,说道:“游道友,你我并无大仇,何必要拼个不死不休呢?不如就此歇手,各回山门交职罢。”

游庭鹤冷笑道:“罢手也行,将那名铸体小子交给游某,除此休想。”

“废什么话,铁某看你也是浪得虚名,将本宗弟子交给你?也亏你想得出,做梦也得分个时辰吧!”铁幕恨声说道。

“好得很,游某就欣赏你这样的铁血汉子,呆会抽魂炼魄,游某包你痛快!”

游庭鹤眼中似要滴出血来,通红一片,口中“噗”地一声吐出一口精血,击在折扇上,另一只手并指朝折扇一点,那折扇腾空而起,化作丈许大小,悬浮在半空,数百只火鸟一声轻鸣,纷纷往折扇中疾飞而回,顷刻间没入折扇中不见了。

游庭鹤此时脸白如纸,幽深的双瞳杀气蓬勃。莫塵见状叫道:“铁师弟小心,赤炎鸟凝形合体,威能会大增不少的。”二人都满脸凝重,警惕地盯着那巨扇。

游庭鹤双手飞快的变换着手势,耍杂技一般,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其手势骤然一停,往空中巨扇一点指,巨扇血光闪起,一只数丈长的火鸟疾射而出,周身赤红火焰腾起丈许高,疯狂扑向了金龙,一龙一鸟扑腾纠缠在一起。两下刚一交锋,金龙一声怒吼,浑身燃起烈烈赤焰,痛苦地在烈火中扭曲挣扎,那火鸟嘴啄爪抓,片刻之后那金龙便支离破碎,烟消云散了。

铁幕嘴巴蠕动了几下,噗的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十分可怖。手中囚龙棍灵气全失,暗淡无光。翻手拿出一个灰不溜秋的圆钵,往身上一拍,顿时一层灰光浮起,将周身笼罩其中。

游庭鹤狞笑一声,“铁秃子,游某这就送你入轮回!”,说着并指一点,火鸟一个盘旋,拖着丈许长的火尾,朝铁幕疾奔而去,在已昏暗下来的暮色中,显得璀璨夺目。

铁幕猛一掐诀,将所剩不多的灵力灌注在光罩上,一时光罩凝厚了不少,同时,火鸟一头撞在了光罩上。光罩支撑片刻,在烈火中竟阳春白雪般消融起来,立时就要破碎溃散的样子,果然,一声碎响传出后,光罩化为点点流光消散而去,那火鸟杨颈一鸣,往铁幕猛啄而下。躲避是来不及了,铁幕双瞳中只见一团烈焰奔腾而至,绝望地闭上双眼。蓬的一声响起,莫塵手持拂尘挡在铁幕面前,火鸟一啄击在莫塵拂尘上,那拂尘竟断为数截,从莫塵手中散落在地,莫塵一连喷出几口鲜血,踉跄了几步侧倒在地上。铁幕痛呼道:“莫师兄!”

“嘿嘿,莫老滑头倒也仗义,铁秃子,游某这就先送你一程了,待会你们难兄难弟便会相见的。”游庭鹤倨傲地说道。“想借机周全那帮小子,真是做梦,解决了你们他们一个跑不了!”

铁幕悲戚地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莫塵,长长的银须只留下数寸来长,焦糊不堪,嘴角殷红的血水还在不停的渗出。铁幕转过头来,缓缓抹去嘴角的血迹,脸色竟带着一缕笑容,朝游庭鹤走去。

游庭鹤一愣,随即狞声道:“想自爆一击么!倒是你清元宗的拿手好戏,不可理喻。”

嘴上虽如此说着,脸色却有些凝重起来,金丹期修士法体自爆可不是儿戏。游庭鹤“噗”地又朝折扇啐了口精血,火鸟上本已消弭的赤焰忽的腾涌起来,展翅杨颈一声清鸣。游庭鹤见状复一点指,那火鸟盘旋一周,往铁幕冲去。

游庭鹤冷眼望着铁幕,如看死人一般。暗忖着待击杀了此人,再行追赶清元宗众弟子,现在除了那化元果,对那个神秘的清元宗小子游庭鹤也饶有兴趣了。

一声脆响蓦然从空中传来,游庭鹤有些意外地抬头看去,惊怔地发现,半空中的折扇竟裂成两半,只玄铁扇柄处连在一起,断裂的赤炎扇光华尽失。

铁幕见火鸟飞窜而来,想闪身躲避,无奈体力灵力枯竭。恍惚间,火鸟已飞至身前不到一丈处,却无声无息的化作一片赤红色光点,闪烁间便消失了。

夜空立时暗淡起来,周遭漆黑一片,风拂树梢瑟瑟作响。

铁幕梦中惊醒般朝空中望去,那折扇已荡然不见,耳畔响起游庭鹤尖利的惊怒之声:“小子,现身出来!不然游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铿锵的声音回道:“有本事尽管拿出来,咋咋呼呼成何体统?游前辈不是做梦都想化元果么,宗某这也不多,十几个而已!”

“十几个!”游庭鹤蓦然惊呼道。

“游前辈莫非认为宗某讹你不成,两头尖尖,拳头大小,绿的发黑,只是皱褶太多甚是丑陋。”

“果然是化元果!宗小友,我们不妨做一笔交易如何?”游庭鹤声音有些颤抖,显得异常激动。

“交易?若是在你杀本宗莫长老之前,宗某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的,至于现在嘛,嘿嘿,休想!”那道声音蓦然拔高说道。

游庭鹤翻手拿出一块巴掌大,白光流转的玉片,往空中一抛,玉片静静的漂浮在半空,散发着柔和的银光,月亮一样映的周围如同白昼。

游庭鹤抚着下巴沉吟片刻,笑道:“游某本无心杀他,莫道友并无大碍的,只是昏厥而已。游某先将他救醒,我们再谈交易如何,游某可是很有诚意的哦。”

“噢?那就烦请游前辈先救醒莫长老,再谈交易不迟。”

游庭鹤几步走到莫塵跟前,朝有些忡怔的铁幕一招手,“铁道友,过来搭把手!”

“啊,哦!”铁幕清醒过来,走过去扶起莫塵,将老者的皓首靠在自己臂弯里,游庭鹤掏出一只清幽的玉瓶,倒出数颗翠绿的圆丸,塞在莫塵嘴中,一手往莫塵胸口轻拍而去

过了半响,莫塵腹内一阵咕隆,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指尖微微颤动了几下,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望着尽在咫尺,紧盯着自己的游庭鹤,似乎异常关切的样子。莫塵如坠雾里,犹疑不解地问道:“游道友这是何意?铁师弟”

游庭鹤苦笑道:“游某也是无心之举,莫道友多有得罪了,游某自问一向对清元宗并无成见,二位道友应当明鉴的。只要宗小友让出两枚化元果,我们之间前嫌尽消,往后绝不为难清元宗弟子。”

见游庭鹤说的倒也诚恳,铁幕方将宗楚击毁赤炎扇,与游庭鹤谈交易的前前后后,告诉了莫塵。

莫塵站起身来喟然一叹,说道:“宗师侄,我清元宗历来一言成鼎,如果真得了十几颗化元果,就送游道友两颗吧。”

宗楚却不现身,呵呵笑道:“师侄方才确是诓言,哪有什么化元果哟!”

游庭鹤脸色一沉,旋即展颜一笑,说道:“宗小友也精明过分了吧,你将那化元果说的分毫不差,如今才是虚言吧。难道信不过游某?”

“化元果晚辈的确采摘了几枚,既然莫长老吩咐,晚辈就忍痛给前辈一枚吧”

其实宗楚身边也的确带有两枚化元果,其余几枚早让王岐涯带走了,将这枚化元果带在身上,宗楚也是思量了一番的。必要之时可以作为和游庭鹤谈判的筹码,没有想到事情竟倒置过来,游庭鹤反倒主动谈起了交易。

“一枚?罢了,一枚就一枚,游某也顾不了他人了。宗小友现身吧。”游庭鹤略一犹豫便爽快的答应下来。

“嘿嘿,游前辈神通深不可测,晚辈岂敢自找晦气,只要游前辈以心魔铭誓,不再找清元宗任何弟子麻烦,晚辈马上双手奉上。”

“心魔铭誓!小子,你太狂妄了吧,游某活了一百多岁,还从来没有被人胁迫过,以为区区遁形就能难住游某,待我先击杀你这两位师叔,再和你周旋。”游庭鹤勃然大怒道。

莫塵一惊,想不到这小子还有如此心计,现在自己和铁幕已是油尽灯枯,毫无再战之力。这游庭鹤就算得了化元果,还真难保不起杀人灭口的心思,心想到此,便开口说道:“游道友,不是我等信不过道友人品,若游道友果真没有为难之意,就是盟下誓言又有何妨?道友若站在莫某立场,不难明白我等心境的,这化元果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游庭鹤本不是善男信女,正暗暗打着化元果到手便痛下辣手的主意,如今被莫塵一语道破,又不便发作,脸上顿时现出尴尬之色。虽然心中还在怀疑几个弟子的陨落,是否和这神秘小子有关,但一提起化元果,这些都成了可有可无的鸟事。果真动起手来,虽然自己还是有七分把握击杀这三人夺得化元果的,但即使有一分的闪失,自己也会后悔终生的,为了这次量劫谷,确切的说是为了化元果,自己已经付出了太多,再等一个甲子只怕早成一堆黄土了。一个化元果虽是少了点,但也足够炼制两三枚化元丹了,为了几个弟子与放弃大道前程,孰重孰轻?游庭鹤很快就掰扯清楚了。

游庭鹤心中计议已定,挤出一脸笑意说道:“二位道友也都知道,这以心魔铭誓非同小可,游某日后遇见清元宗弟子,岂不要任人宰割?你们也得同时铭誓,如此方显公平。”

“这”莫塵没有料到游庭鹤来这么一手,一时无言以对。暗忖良久,游庭鹤的条件却无懈可击,如今是自己在别人屋檐下,倒弄得像主人似的,刚要答应。宗楚的声音再次传来,“晚辈对游前辈雷霆作风敬仰已久,日后少不了要请前辈指点一二,只要游前辈真心与本宗交好,晚辈求之不得,依游前辈神通,还怕有人敢找您麻烦么,这两枚化元果就算是晚辈一片诚心了。”

“两枚!”游庭鹤心头霍地一跳,他并不担心宗楚虚言相欺,铭誓完毕而不将化元果交出来,到那时再击杀这二人,并不算违背誓言,此刻他心中最后一丝顾虑的火苗也被彻底浇灭了。

游庭鹤吐出一口精血,掐诀之下,面前浮现出一道血红的半透明光幕,十数行银色古篆文字点缀其上,闪烁不定。游庭鹤面向光幕,庄重肃穆的铭誓一番,那光幕上的字迹随之变得血红,与光幕融为一体,微微颤动间溃散消失了。

空间波动顿起,一个面容瘦削,剑眉斜挑的少年出现在游庭鹤面前。脸上带着异常诚恳的笑容,拱手一礼,说道:“宗楚见过游前辈。”说着将腰间储物袋取下,往地上猛的一倾,两枚拳头大小的化元果掉在地上轱辘乱滚。游庭鹤眼中骤然放光,将两枚化元果紧紧抱在怀里,慈爱的父亲看着襁褓中的婴儿一般,激动的无地自容,数十年的等待,真有种老来得子的感觉。

莫塵和铁幕呆呆的盯着两枚化元果,心中火热难耐,莫塵呐呐喃喃的说道:“这就是化元果么?”两个人久闻此果大名,却从没见过,看着这两头尖尖的丑陋坚果,不禁犹疑出声。

“哈哈,游某早在六十年前就有幸目睹了,只是那时游某尚是中期修为,无缘服用。游某谢过宗小友了,日后如遇麻烦,尽管报上游某名号,或可解除小友烦忧的,游某便不打扰各位了,就此告辞。”

说着就要御器而起,忽然想起什么,回顾宗楚说道:“哦,对了,小友修炼铸体之术,游某处正有一部铸体术的古籍残本,要不是遇见宗小友,游某还真遗忘了,小友若有兴趣不妨来驭灵殿,游某定将古籍相赠。这是一块腰牌,只要此牌在手,驭灵殿绝无人为难小友的。”说罢御器而起,头也不回地急急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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