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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手术

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种古怪的安静之中。

五爷和金先生张大了嘴,显得尤其震惊。一旁的小丫头和伺候的下人更是呆若木鸡。

鱼莹毫不客气地扯过唐九城的衣领,在他耳边厉声道,“要是不想死,就赶紧清醒过来。”不知是耳光的作用还是什么,唐九城竟然缓缓睁开了眼,呼了两口粗气,冲着鱼莹笑了笑,“你脚上的伤还疼吗?”

鱼莹忍不住一怔,万万没想到他醒来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自己。她素来狠心惯了,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牺牲任何人,接近唐九城,目的也绝不单纯,无非就是看中了他的身份背景以求庇护。可眼下这种情况,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一种柔软的情绪在她的心底泛滥,像是清澈的海水般不住的拍打着她冷漠坚实的堡垒。她急忙克制了一下,冲着唐九城一笑,轻声道,“早不疼了,你们家的下人已经给我上过药了。”

唐九城虚弱地点了点头,眼皮越来越沉,“是吗?是谁这么懂事?”

鱼莹为了让他多说话,就指了指角落里站着的小丫头,“是看着都机灵聪明的那个。”

唐九城顺着鱼莹的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哦,是你,是叫桃蕊吧……做得好,给我长了脸,回头肯定是要好好赏你的。”

那小丫头的确是桃蕊,听了他的话,低头一笑,“谢九爷,都是奴婢分内的事儿,不敢讨九爷的赏。”但脸上的笑容却分明是得偿所愿的,似乎之前出手帮忙,为得就是博唐九城的赞扬。鱼莹看得有趣,把桃蕊上下打量了一番。

五爷见唐九城的意识清醒了不少,唯恐时间耽误的太久,他又陷入昏迷之中,忙冲金先生使了个眼色,“赶紧动手,别一会儿又昏过去了,到时总不能再抽他的耳光。”

金先生连忙点点头,把随身带来的医药箱打开了,他来唐家绝不是一次两次了,因此也不客气,直接吩咐道,“找三个力气大点的男人过来,压住九爷的胳膊和腿,一会儿疼起来,他要是挣扎就立刻能按住了,别牵动了伤口。再送盆热水来,把我的工具都泡一泡,眼下没别的好办法,但还是要消毒的。”他一边说,下人们一边动,话说完,人也都忙起来了。三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跃上了床,将唐九城的四肢死死抓牢了。热水是现成的,桃蕊端了一盆进来,细心把金先生医药箱里的工具都一一浸泡了。

金先生道,“把灯拿过来一点,这里太暗了,我看得不清楚。”

五爷急匆匆拿着台灯举了起来。一屋子人忙的一头热汗,只有唐九城趴在床上没事人一样的和鱼莹闲聊天,“你说,玻璃渣怎么会进你的鞋里呢?我送鞋的时候明明是好心,想博你一笑,怎么最后成了这样的结果?”言语间显得格外懊恼。

五爷冲鱼莹使了个眼色,让她继续陪着唐九城闲聊,免得他又昏睡过去。鱼莹点了点头,从床边的小桌子上拿过温热的毛巾替唐九城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珠和汗液,“你的心意我领了,你若真想看,不如我现在笑给你?”

唐九城哼了一声,“我把你的脚弄伤了,好心想带你回这边休养,没想到半路上又遇见了事儿……你现在心里都要骂死我了吧?”

鱼莹听他说话完全不是清醒状态,反倒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急忙说道,“我从不在心里骂人,若真要骂你,一定当面骂,心里骂算什么本事?”

唐九城迷糊的咧开嘴笑了笑,“也对……”说到这里,忽然闷哼了一声,身子猛然向上,挣扎着想要坐起。三个壮汉死命压住他,不让他挣动。后背上剧烈的疼痛瞬间让他清醒了不少,忍不住骂了句,“草你娘的,下针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金先生双手极是利落地在他伤口上缝了几针,表情格外专注,唐九城骂他的话,他似乎根本没听见。

五爷在一旁冷笑道,“原本做手术的时候都是这样突然袭击的,若是告诉你,你更要紧张。”

唐九城死死咬着牙,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一张白皙的俊脸也憋得通红,似乎痛得要命。

鱼莹急忙拿着毛巾帮他擦了擦汗,“要是真疼就叫出声来吧?这么咬牙能受得了吗?”

唐九城原本咬牙切齿的忍着,听了鱼莹的话,竟硬是冲着她笑了笑,哑着嗓子道,“谁让你进来的?赶紧出去,这不是你能看的。”笑得极为难看,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鱼莹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走,你害得我脚上疼得要命,我正好看着你疼得死去活来才能解气。”

唐九城一听,忘了咬牙,竟然噗嗤笑出了声,背后剧烈的疼痛仿佛都变得微不足道一般,他赤红着脸,眼睛里满是血丝,但却显得格外柔情,盯着鱼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说,你还真是对我的胃口呢。”

鱼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是什么小菜吗?怎么就对你的胃口了?对了,我一直想要问你,你的舞是跟谁学的?”

唐九城脸色一变,眉头竟然紧紧蹙在了一起,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愿回忆的过去,冷笑着说道,“一个我不想再提的女人……”

鱼莹猛然想到之前开车的死机说到的“聂小姐”,笑着点了点头,“肯定是个好师傅吧?难怪学生都跳得这么好了。”

唐九城从回忆中解脱出来,认真看着鱼莹,“你好好跟着我学,我自然会把本事都传授给你。不过你得叫我师傅,还要给我磕头,以后逢人就要说,是我把你调教出来的。”

鱼莹撇撇嘴,“我原本就不想学,是你一直逼着要教我的。这会儿又师傅又磕头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唐九城嘿嘿一笑,背上的痛感似乎都减轻了,“瞧瞧,我不过是随口和你开个玩笑,你干嘛当真了?天下有我这样的师傅?还自己掏腰包给你买鞋……”

鱼莹瞪着他,“鞋的事情就别再说了,不然我现在就把脚放在你的面前,让你仔细看看上面有多少口子。”

唐九城叹了口气,“行,以后不说了。我也没想到润珍会是这种人……”

鱼莹还想再说,金先生已经松了口长气,“行了,放开九爷吧。”三个大汉已经忙了一头的汗,听了这话,急急忙忙从床上爬了下去,束手站在一边。五爷满意地冲他们点了点头,“辛苦你们几个了,一会儿去找老付每人领一百块钱的喝酒钱。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都堵在这空气也不好,先出去吧。”

三个大汉得了赏,一脸高兴地出了门。

鱼莹这才跟着松了口气,身子也软软栽倒在床边。唐九城吓了一跳,伸手要去扶,扯动了背后的伤口,疼得咧了咧嘴。五爷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肩膀,不许他再动,“你是不是真不想活了?背上的伤口才刚缝上,你就乱动,回头撑开了怎么办?”转身对着桃蕊道,“你扶着这位姑娘去客房休息吧,仔细照顾好人,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

桃蕊原本站在一边,心里老大不高兴,刚才三个壮汉都领了钱,她忙前忙后的五爷倒像是没见着一样,明明九爷都说要赏的……也不知道刚才意识不清醒时说的话算不算数?正自想着,突然听到五爷的话,连忙笑着点了点头,“是,五爷放心,奴婢一定尽心竭力的伺候。”快步上来扶起了鱼莹。

鱼莹性子本就冷淡,话也不多,刚才完全是为了让唐九城分心才多说了几句,她这一日担惊受怕,此刻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双腿的伤口更是疼得厉害。软绵绵地靠在桃蕊的身上,艰难的出了唐九城的卧室。

唐九城一脸关注地看着她出门,这才对金先生吩咐,“老金,我这边没事了,你过去看看那位姑娘的伤势严不严重,若需要什么药,你只管拿过来,回头一分钱也不会少了你的。”

金先生笑着点了点头,用湿毛巾擦了擦满是鲜血的双手,“这个我倒不担心,不过你伤口又深又长,远要比那位姑娘严重多了。我看你先别忙关心别人,还是顾全自己吧。最近一段时间就别下床了,好好休养,饮食也要格外注意,我一会儿留下一些消炎的药,你要按时吃。你若不听我的交代,回头出了什么岔子,我是不负责的……”

唐九城嫌他啰嗦,哼了两声,“知道了,这点小伤算什么事儿,从前枪子贴着心口打过去,不也没死吗?我这条烂命,阎王爷暂时还不想收呢!”

五爷瞪着他,“刚好了一点,就开始满口混话了。你再敢说一个字,看我抽不抽你?你急什么?先听老金说完。”

唐九城哼哼唧唧地闭上了嘴。

金先生继续道,“伤口是不能沾水的,最近也别动了,就保持这个姿势休养几天。回头和厨房吩咐一声,多做些猪脚之类的清淡补汤,对他的身子大有好处。九爷身子本就硬朗,不出半个月,伤口就能愈合了,之后好好调理,用不上半年就该好全了。”

唐九城撇了撇嘴,“老金你越活越像个娘们,话也越来越多,真******烦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你啰啰嗦嗦的说的这一堆,我早能倒背下来了。”声音一顿,又说道,“我现在困得要命,想要睡一会儿,你们赶紧出去吧,别站在这里,我看着眼晕。”

五爷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们爱在这待着?若不是你出了事儿,就这屋子,一分钟我也待不下去。”转头对下人吩咐道,“九爷的被子都给血浸湿了,味道刺鼻,赶紧换床干净的来。晚上门口留着人,都精神着点,听见屋子里有动静,赶紧过来瞧瞧,要是有一分钟的耽搁,回头我扒了你们的皮。”

下人吓得一哆嗦,连连点头,“是,绝不敢怠慢。”

五爷这才看了金先生一眼,“老金,咱们出去吧。你也去给那位姑娘瞧瞧,免得他乱担心。”

“是。”金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跟着他的脚步出去了。

◇◆◇

桃蕊将鱼莹送到床上躺好,又小声问,“姑娘,我也给你打盆水来,忙了一头的汗,好歹擦擦脸再睡。”

鱼莹点了点头,“谢谢你了。”

桃蕊笑嘻嘻地说道,“姑娘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分内的事。”说着,脚步轻快的打水去了。鱼莹看着她的背影,轻声笑了笑,竟觉得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如此眼熟,像是在看镜中的另一个自己。

不一会儿金先生走了进来,见她躺着,就过来说,“九爷让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

鱼莹冲他一笑,“火车上与先生分别,还以为上海地方大,再见面怕是难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金先生笑了笑,“是,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姑娘。”他略沉吟了一下,忽然问,“姑娘怎么会认识五爷和九爷的?”

鱼莹也不瞒他,坦白说道,“我就在五爷手底下做事。”

金先生立刻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又仔细看了看鱼莹脚上的伤口,“好在都是些皮外伤,伤口也不深,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短时间内别下床走动,免得牵动伤口,不爱愈合。”

“嗯。”鱼莹点头答应了。

金先生又说,“今夜我就在这住下了,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就喊人叫我。”他交代完,仍是不肯走,低头想了想,忽然说道,“在火车上相遇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对五爷和九爷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眼神极为苦恼地看着鱼莹。

鱼莹了然地笑了笑,“先生离开时曾送我金玉良言,就是为了那几句话,我也不会胡言乱语。你放心,今天是咱们第一次见面。”

金先生见她这样说,明显放下了心,“那就多谢你了。”

鱼莹冲他一笑,“先生不用客气,今后,说不定还有要麻烦先生的地方呢。”

金先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面老练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这个人有个怪癖,若是有好处的事,再麻烦也愿意帮忙。没好处的事,再普通也觉得麻烦……”

鱼莹点了点头,“先生说的,我自然明白。没好处的事儿,也不敢麻烦先生。”

金先生笑了笑,“姑娘,咱们今儿既然是第一次见面,也算认识了。我叫金宪霖,如今在圣约翰医院做事。”

鱼莹道,“我叫鱼莹,眼下在哪里做事都不重要,反正先生说过,说不定有朝一日,我能成为一颗耀眼的明珠呢。”

恰巧桃蕊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见到金宪霖,明显一愣,“对不起金先生,我不知道您在,有打扰到您吗?”

金宪霖摇了摇头,“没有,我已经给这位姑娘检查过伤势了,伤口虽多,好在都不严重,你仔细照顾着吧。”

桃蕊忙答应了。

“既如此,我也不打扰姑娘休息了。若是有事,令人叫我就是了,我在隔壁的客房。”金宪霖冲鱼莹一笑,起身离开了。

鱼莹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接过了桃蕊递来的毛巾,简单擦了擦脸,仍是忍不住想,金宪霖在火车上遇到她的事情,为什么不想让五爷和九爷知道?五爷在道上混了这么久,除了身边的人,很难再去相信别人。看他对金宪霖的信任,关系绝对不简单。金宪霖坐着火车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她正出神地想着,桃蕊已经笑着问,“姑娘,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厨房给你做些清淡的小米粥送过来?”

鱼莹轻轻摇了摇头,“不用,我累得要命,想要休息了。”

桃蕊连忙点头,“那我就在门口守着,要是有事,你随时召唤我就行。”她最会看人脸色,见唐九城似乎对她格外重视,因此极力巴结,只等着唐九城事后赏她。

鱼莹心知肚明,感激地冲她笑了笑,桃蕊这才一脸期待地走了。

鱼莹躺在柔软的床上,只觉得被褥都软绵绵的,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住在这种地方,竟然激动的闭不上眼。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走到窗边上,小心地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临近午夜,窗外的夜景竟然仍是璀璨夺目,远处的霓虹灯五彩斑斓,将整个城市装点得没有半点睡意。

总有一天,她也要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用这样的角度看这个城市的风景……

为了这个目标,她会不停的努力。

◇◆◇

第二天一早,金宪霖又检查了下唐九城的伤口,见没发炎的前兆,也没什么大碍,就坐着唐家安排的车子离开了。他走了没多久,五爷跟着离开,临了又仔细交代了一番,无疑就是安排人手将唐公馆守好,要照顾好九爷之类的。

鱼莹在唐家住了差不多半个月,脚上的伤早就好全了。头些日子唐九城整日昏昏沉沉的,也不怎么问起她。后来精神逐渐好了,竟是天天询问她的情况,整日让桃蕊在中间做传话人,后来嫌桃蕊传话慢,竟然安排人在鱼莹和他的房间安了两部电话机,整日吵着要和鱼莹说话。

鱼莹给烦得要命,后来脚上的伤好了,索性搬着凳子坐在他的床边听他唠叨。

唐九城裸着上身,趴在床上闷得要命,有时候没什么话题说的就时候,两个人干脆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安静坐着,一坐就是一下午。

日子恍惚进入了秋末,窗外的叶子给秋风扫得落了一地。金宪霖后来来了两三次,都是检查唐九城的伤口,倒是五爷再没来过。

这一日鱼莹正在床上待着无聊,就见桃蕊带着一个秀丽的人影进来了,“姑娘,有客人来看你呢。”

鱼莹抬头一看,顿时笑了,“阿曼,你怎么来了。”

阿曼扯着嘴角冲她笑了笑,眼睛通红,显是哭过的,笑容也格外僵硬,似乎是强撑出来的。

鱼莹冲桃蕊一笑,“难得来了姐妹和我说话,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这几天也累坏了,赶紧休息一会儿去。”

桃蕊知道她是故意支开自己有话要和客人说,就连忙点头道,“是,那奴婢告辞了。”说着,轻轻退出了房间,还贴心把房门掩好了。

阿曼见她走了,这才快步走到床边,未等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

鱼莹急忙道,“怎么?是不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出了什么事儿?有人欺负你吗?是牡丹还是谁?”

阿曼摇了摇头,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不是……是润珍,润珍跳江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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