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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如旧友

明明是晴好的天气,结果到了傍晚,又开始下雨了。

背部的伤口虽然很糟糕,但不过只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以沫便想着回家去休养,虽然因为发生了言思佳的事情,令她心情低沉,但她还是不想再待在医院了。

跟森伯打了电话,森伯说会立刻安排车和人来接。刚扣了电话没一会儿,夏炎烈竟然开了车来。

以沫显然对他去而复返有些意外,他却说:“不是准备出院吗?我是来接你的,一起回去吧?”

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以沫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夏爷爷逼着来的。

回去的路上,她没有忍住,终于问他,“关于言思佳,你还好吗?”

失去爱人的滋味不会好受,就算他不爱她,可就像他说的那样,她是被他睡 过的女人。

夏炎烈显然并不想跟她讨论这个问题,他说:“我一早已经解释过,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她也并不是我的女人。”

关于这个,以沫也并不想跟他讨论。她想了想,又问:“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来找我的时候,她还在警察局里,会不会……是爷爷们呢?”

夏炎烈因为她的这个论断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对于她竟然会这样想,觉得意外。

他说:“爷爷们恐怕没有这样子的闲心来对付这样一个女孩子,若真是他们,手段定然要高明许多。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嫁祸于你的,而且,那人昨晚肯定是知道你离开医院的,而凶手杀害言思佳的理由,只怕有很多。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这边已经联系了律师,他们会搞定的。”

她并不是再担心她自己,毕竟,她并没有杀言思佳,她只是对言思佳突然被杀这件事情觉得难过。

“如果那个孩子真的不是你的,那么,你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吗?”以沫很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就算真有人想要陷害她又如何,她自小经历了这样多的艰险,都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夏炎烈说:“我并不清楚,但只怕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应该很清楚你的对手是谁吧?”

对手么?

以沫说:“就像是你刚才所说的,我的那个对手,有很多种方法弄死我,她不会选择这么明显拙劣的栽赃手段。何况我现在是夏太太,从两年前开始,她所想的,就不是如何要我的命,而是,如何让我离开夏家这棵大树了。”

这倒是令夏炎烈有些意外,原来,她也并非是一无所知只活在象牙塔里的。

其实,她自小经历的苦难,根本是夏炎烈无法想象到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如果想要给予某人承诺的一个未来,似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毕竟,他现在已经有一个妻子,而想要离婚,似乎,远远没有他所想的那么简单。

江爷爷为了保全他的这个孙女,可真算是机关算尽。

“可是我看你的表现,似乎,并没有想要紧紧贴着我这棵大树的打算?”夏炎烈突然转移了话题。

以沫一怔,说:“我以为,我已经尽量做到了最好。不过,老实说,我真的很感激你,虽然你的那些女朋友经常会找上门来,令我觉得很厌烦之外,我觉得,跟你结婚,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所以,对这段婚姻,她维持着这现状,已经甘之如饴了。

夏炎烈突然说:“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以沫对这个荒诞的假设逗笑了,她说:“我的确爱过一个人,但你,离我的标准差太远了。”

“你的标准是什么?”他似乎度这个话题饶有兴致。

以沫想了想,说:“第一点,他至少得专一,第二点,他得会画画……”

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些愣怔,以前,也有人这么问过她,“喂,江以沫同学,我似乎是喜欢上你了,所以,准备追你,请问要成为你男朋友是我哪些条件有些什么?”

树枝密叶间洒落的点点儿日光正好落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那种温暖仿佛是嵌入了他嘴角的酒窝里。

他的声音很好听,看着她的眼神,也很专注,仿佛是仰望。

她心一动,眼睛一眨,便说了一长串,说到后来,她因为紧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他就趁着她愣神思考的瞬间,低下头来,温柔的咬住了她的嘴唇。

那一瞬间,那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有的声息全部远去,只剩下嘴唇上传来的那道温润柔软。

她不能再想下去了,她突然觉得头疼。

“专一,会画画,只有这两个要求吗?”夏炎烈问,见她半天不答,转头一看,只见她眉间竟然满是寥落的悲伤意,神情落寞,眼神悠远,仿佛是被裹挟进了秋凉的寒意里封冻了。

这样子的神情,在跟她同住了这样久的日子里,倒是经常都能看到。

她常常喜欢坐在天台画画,画着远处的风景,或者是天台上随意摆放的静物,又或者只是一些随笔印象画,画着画着,就开始出神,视线轻飘飘的落在不知名的远处。

那神态,便与此刻,如出一辙。

是因为那个叫做“颜宴尘”的男人?!

夏炎烈见她依然没有反应,只好叹息一声,转移话题,他说:“明天律师有可能会过来向你了解一些情况,你明天在家吧?”

夏炎烈提高了声音,以沫这才回过神来,“嗯”了一声,说:“哦,我明天在家。”

“昨晚,你真的只是去大学校园,做了半晚上吗?”夏炎烈好奇的问。

关于她说半夜去大学校园坐,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需要这么折磨自己吗?如果那个地方充满了她跟颜宴尘甜蜜回忆,现在一个人去到那里,想来,不是更心酸难过么?

以沫愣了一下,如是说:“我其实只是去那里埋了一个东西。”

埋一个东西?

是什么?

“你们的定情信物?”仿佛是老友般寒暄,他问起他妻子跟她初恋的过往,竟然仿佛是谈论如常家事般自然。

以沫却显得有些不习惯,只是一条项链,他送给她,也算是定情信物吧?

“真的打算放弃了吗?”夏炎烈见她不答,继续试探着问。

以沫看了他一眼,对于他竟然如此好奇她跟颜宴尘有些莫名,她说:“你已经看到新闻了吧,他在电影节上向钟绫茵求婚了,昨天钟绫茵还跟言思佳一起到我的婚纱店里来订做婚纱。”她顿了一下,说:“至于说到放弃,我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其实,两年前就已经知道,我们没有希望,也已经回不去了。”

这是事实,很清楚的认知,从两年前他被她缠得无法,远走英国那时,她就已经明白了,她所深爱的那个颜宴尘,已经在那一场车祸中丧生了。

那时,她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两年前,是因为他去了英国,所以,你才答应嫁给我的吗?”他问得直白,不知道到底想知道什么,虽然他们是夫妻,看在他还没有搬来跟她同住之前的两年时光里,他们只是陌路人。

以沫至今依然有些不习惯。

其实,当初之所以答应嫁给他,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爷爷的逼迫,而是颜宴尘的遗忘令她绝望了。

她后来常常想,如果她跟颜宴尘是如同其他正常的情侣那样,经历了热恋,最后,走到了平淡,不得不分开,两个人纠结错乱,最后分手,如果是那样,虽然也会哭会难过会心伤,但至少,她还有一个缓冲的过程。

但颜宴尘失去记忆这件事情发生得太快,就只是一场车祸,他什么都没说,醒过来,却只用陌生的眼神和表情面对着她,对她喜悦的亲近只有冷冰冰的闪躲和防备。

那变化太过突然,以至于,她才这样多年,依然难以接受。

他已经从她刚才的话里听出了不甘,他继续问:“如果他当初没有失忆,或许,江爷爷也会反对你们在一起的?也或许,你们毕业之后,会面临着各种选择,会有分歧,也会分开也不一定?”

这算是安慰?!

“我宁愿是因为爷爷反对分开,也宁愿是因为毕业之后,有矛盾分歧让我们分开,我也不宁愿是以这样的方式分开,连句道别都来不及说,我们就被分列在两个世界。”这是以沫的真心话,因为不管是爷爷的反对,还是毕业矛盾冲突,那些,她都还有办法可想,可是,他失忆这件事情,她不是医生,她完全无能为力。

这是,比绝望,还要痛的事情。

“所以,你现在已经说服自己,完全放弃了?”

“不”以沫的眼神里透出一种坚决,她说:“我不会停止爱他,我也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去爱他,只是,这个他,已经不再是现在的颜宴尘了。那个我爱的也爱我的颜宴尘,永远在我心里。”

他被她那种坚决震慑,那一瞬间,他不自主回过头去,只看到眼里慢慢升腾而起的水汽,萦绕了雾气,晶莹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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