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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花神祭·晚歌(7)

见宁若并不想回答,沈昱也没为难她,他走到书桌旁坐下,提起笔继续作画,“你的伤还没完全好,把书整理一下回去休息吧。或者去陪陪晚歌。”

“是。”

宁若把书一本一本放回去,猛然,视线落在最后一本诗集上。《玉山琼林赋》,很普通的一本书,只是落款有些眼熟,姜溯。姜溯……不就是睿王的名字吗?沈昱的书房居然有睿王编纂的诗集?

靖宁侯沈霆权倾朝野,朝堂之上和睿王各分一派,两人是众所周知的死对头。其中缘由还牵扯到了十几年前的旧事。

当年皇位原本是由太子姜允继承,孰料楚王逼宫,不仅当场手刃姜允,而且在短短几天之内将太子党羽翼全部剪除,除了颇有势力的睿王。睿王和太子虽非一母所生,感情却很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站在太子一边的。甚至有传言说,姜允的之子姜呈并未在当年那场变乱中死去,而是被睿王李代桃僵换下,悄悄救走了。

沈霆原本只是楚王的一名门客,因献计帮其夺取皇位有功,青云直上,被封为靖宁侯。睿王手握兵权,已经登基为帝的楚王对他颇为忌惮,一直不敢采取大的动作。因此这十几年来他都在默认沈霆权势扩大,直到可以和睿王分庭抗礼。

所以,与其说睿王与沈霆不和,倒不如直接说睿王与皇帝不和。沈昱身为靖宁侯之子,圣上钦点的太子太傅,居然如此坦然地在书房放一本睿王的诗集,宁若难免心存疑惑。

她假装不经意念出诗集的名字:“玉山琼林赋?”

“嗯?”沈昱笑了笑,“睿王虽是武将,在辞赋上的造诣亦是鲜有人及,是邺国难得的文武全才。你若是喜欢这书,可以拿去看。”

“以前在家,我姐姐最喜欢睿王的这本《玉山琼林赋》,耳濡目染我也读过一些。能让公子交口称赞的人,定是不凡吧。”

“的确。”

宁若稍稍放宽心,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为何他已到而立之年却还未立妃?”

被沈昱的眼睛一扫,宁若赶紧否认:“我,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好奇……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下去了……”

“去吧。”

宁若一颗心回归原处,没走三步,又被叫住。

“等等,帮我把这两本书拿给简宁枫。”

接过沈昱递来的书,宁若低头一看,居然是《论语》和《中庸》。她打死都不相信简宁枫能静下心来看这种书,沈昱这么做显然是另有目的。宁若不笨,她马上就想到了沈昱那句“如你所愿”。

他是想帮他们制造机会?原来高洁如天人的伽蓝公子,也会有这种凡人才会动的小心思。

可是,简宁枫不是应该和晚歌成亲的吗?即使他们相互都不喜欢。就算没有晚歌,他身边还有一个称得上是尤物的水绿。而如今她只不过是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丫鬟,简宁枫会看上她?

没有了家族的庇佑,她果然什么都不是。

难怪堂哥把握十足地对她说:“二丫头,总有一天你会乖乖回家的。”

难怪姐姐浅笑盈盈地对她说:“宁若,迈出这个门槛你就会明白,外面不比家里,不是你使性子的地方。”

她恍恍惚惚走到东厢房,简宁枫看见她先是一愣,然后又一愣,嬉皮笑脸贴了上来:“哟,是宁若啊,你这几天总躲着我,现在总算想起我来啦。”

“简宁枫!”宁若推开他,将手上的书塞了过去,“我没空跟你闹,公子让我给你的书,你爱要不要,我走了。”

“宁若!”

宁若回头,她才发现简宁枫的脸色不知何时严肃了许多,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这样的简宁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些意外。不过依旧表现得很平静,等着简宁枫的下文。

“非得如此不可吗?”

原来,简宁枫的眼神也可以如此温柔。可即便是如此,宁若还是怀念那个放荡不羁却不属于别人的他。他的意思,她明白。窗户纸一旦捅破,他们之间似乎不可能像以前那么安宁了。

简宁枫忽然轻笑,他说:“我发现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轰——宁若头顶猛然响起一阵惊雷。她瞪大了眼睛,心里五味成杂。简宁枫喜欢她?简宁枫居然也喜欢她?

不过她很快平静下来,她问:“然后呢?”

“但我必须娶沈晚歌。”

这一次的答案却是预料之中的。家族联姻不算什么新鲜事,如今邺国的四大家,简家在江湖的地位虽然很稳固,却一直屈就于叶家之下,为了翻身,他们不得不借助朝廷的势力。而联姻恰恰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无论对侯府还是对简家,都百利而无一害。

宁若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简宁枫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会不会也考虑一下她?哪怕只是考虑一下?毕竟晚歌能给他的,她也能给呀……

她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笑得很讽刺。她就这样笑着,接下去说:“你说喜欢我,可是你喜欢的人有很多,不是吗?或者说,你只是喜欢这种喜欢人的感觉。简宁枫,其实你不用因为我替你挡了一箭而觉得对我有所亏欠,那完全是个意外。”

“宁若,我只是……”

“谢谢你喜欢我。”

不等简宁枫回答,宁若匆匆跑开。表面平静如斯,她的心里早已是浪涛汹涌。再不离开的话,她很怕自己会忍不住流眼泪。

在简宁枫面前哭,该是多丢人的一件事啊。宁若想。

算计

晚歌打扮得格外漂亮。向来不喜欢复杂头饰的她难得梳了一个正式的发髻,上面斜插了一支华丽的珠钗。许是急着要去见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她心情很好,这使得她看起来容光焕发,跟平时判若两人。

宁若收起刚画了一半的扇面,“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已经是辰时了,晚歌不是应该在凌宵园吗?

“小姐你个头!”晚歌嗔她,“没人的时候你还跟我来这套?叫我晚歌啦!咦,这扇子画得好,送给我吧,我正好缺一把。”

“还没画完呢,回头给你。”宁若垂下眼睑,“你没去凌宵园?”

“我来就是想找你陪我去啊。我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哎呀,反正你陪我去就是了。”

晚歌的心思宁若猜到了八九分。这种日子,她心里那个“他”怎么可能会缺席!凌宵园人那么多,沈昱和简宁枫也都会在场,晚歌若要单独去见那个人,怎么能缺少她的帮忙。

曾几何时晚歌对她说过,除了她之外,她现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临走时宁若没忘记把剩下的半包芸禾散带上。芸禾散产自南疆,是十分珍贵药材配料,连身为医仙谷少主的葛天行都没有。这包是上次沈昱为了给晚歌送紫玉丹,拿了很多珍稀玩意儿混在一起送去听晚园的。

一年前宁若闲来无事翻葛天行的医书,无意中看到了“伊人如故”兑“芸禾散”这一配方。她对这种旁门左道特别感兴趣,于是记了下来,顺带抢走了葛天行准备送给姐姐调香粉的“伊人如故”。

宁若和晚歌边走边低语,想到再过不久就能好好捉弄一下水绿,两个人脸上都不知不觉浮起了狡黠的笑。

经过回廊的时候,她们恰好遇见了湖对岸的水绿。当一身粉色长裙的水绿闯进视线,宁若愣了,晚歌也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没穿那件绿色的衣服,你不是说简宁枫喜欢绿颜色,她就一定会穿绿衣服的吗?她怎么没穿怎么没穿啊……”晚歌急了。

宁若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雅蓉拿着水绿的两件衣服,绿衣服放在上面,她断定水绿会穿绿色那件,所以也不敢做得太明显,直接将香粉洒在了上面的绿衣服上。

“功亏一篑,我还想等着看这小贱人出丑呢,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简直气死——呀,宁若你干嘛?”

“嘘——”宁若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晚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地被她拖着走。

回廊尽头是一处假山,宁若拉了晚歌藏在假山后边。那边,水绿正盈盈走过,迎面碰上的是沈祁房中的丫鬟倚翠。

倚翠刚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托盘,看见水绿忙笑嘻嘻地冲她打招呼。晚歌都没看清楚宁若是怎么动手的,只听见倚翠哎呀一声尖叫,紧接着水绿也哎呀一声惨叫,场面顿时乱了。因为倚翠端着的汤全打翻在水绿的衣服上,惨不忍睹。

“对不起对不起,水小姐,我真不是有意的……”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家小姐的裙子都被你弄脏了,正要赶去花神祭呢!”雅蓉趾高气扬。

“我……”

“你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

“别说了雅蓉,”水绿比谁都着急,“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换衣服吧,快啊。”

晚歌差点没憋住,等水绿拉着雅蓉匆匆忙忙回去,倚翠哭哭啼啼走开,她终于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

她拿眼斜宁若,“坏丫头,真有你的,我怎么没看出你这么坏啊?”

“那要看对谁呀。”宁若说,“好啦别闹了,我们也该去凌宵园了。水绿就置办了两身衣服,她没的选择。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琵琶弦上的低语,如缓缓散开的山间雾霭,氤氲却又旖旎,在声色犬马中流转。身穿大红舞衣的妙龄少女站在高台之上,明眸含笑,眼波流转,大红的锦帛被甩在空中,回旋的同时带动了台下一片喝彩。

她身上用金线绣成的凤凰仿佛马上就要展翅高飞;她头上插着的金钗反射着阳光,闪烁耀眼;她似笑非笑,柔媚的眼神几欲令人酥倒。

“好!不愧是芳华谷的水绿小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姑娘的舞姿,他人颜色岂可入眼!”回廊中一锦服男子带头站起来起哄。

此话一出,喧闹的凌宵园顷刻变安静了。

在场的女子很多,且大多是王公贵族的千金小姐。这么高的评价,话中又显然带了褒水绿而贬他人的意思,她们听了难免会不高兴。

晚歌凑到宁若耳边低语:“这是平王的儿子,姜烜。他的风流在京城里可是出了名的,跟简宁枫一个德行。都是些没眼光的东西,尽沉迷美色了!”

宁若笑了笑,不做评价。

踏进凌宵园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高台上翩翩起舞的水绿。说实话,若非一早就对水绿有偏见,她倒真觉得水绿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美则美矣,媚则媚矣,男人们对她趋之若鹜一点都不奇怪。她忽然能理解了,为什么当初薛庆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甚至不惜推掉了和姐姐的婚约。

一舞完毕,水绿在赞叹和嫉妒的目光中徐徐下台,由丫鬟雅蓉搀着去换衣服。整个凌宵园的男人,几乎都恨不得把眼睛长到水绿身上去,除了自斟自饮的沈昱和一个宁若早就想见的人——睿王姜溯。

刚进园子,宁若就随晚歌的目光找到了他。他和她想象中的一样,俊朗却不失风度,刚毅却不失儒雅,这令她想到了沈昱的评价:睿王虽是武将,在辞赋上的造诣亦是鲜有人及,是邺国难得的文武全才。

宁若眼角不觉浮现出一丝笑意,脑中回荡着晚歌的话:“我喜欢的人是姜溯,睿王姜溯!”

京城无人不知,靖宁侯府三小姐沈晚歌生性高傲,眼高于顶,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宁若想,恐怕也只有睿王这样的人才会令她深陷其中吧。

晚歌喜欢的人是睿王——从初听到这个答案的震惊到后来的理解,再到现在的明了,没有任何理由,她已经完全明白了晚歌的心思,之前在心底积压已久的那些问题也因此解开了。为什么晚歌对永王的事这么了解;为什么晚歌见过蓝夫人的画像……

永王从不干涉政事,是王侯之中少有的中立派。他和沈霆私交很好,另一方面对睿王这个侄子也很是欣赏。永王府的二公子生前和睿王是感情极好的兄弟,私下经常来往。

宁若忽然又想起了三夫人,也就是晚歌的生母,嫁人前曾是睿王府上的舞姬。沈霆和睿王于公于私都是死对头。三夫人、沈霆、睿王、晚歌……这是多么尴尬的关系,更何况他们之间还夹着皇帝和睿王府的纷争。晚歌以后的路,怕是很难走吧。

睿王感觉到了宁若的目光,回头一笑。当然他的笑是给晚歌的。晚歌脸色微红,难得露出羞涩的小女儿姿态。

宁若不由得想笑,猛然又发觉自己身上似乎也汇集了别人的目光,侧身一看,正对上人群中的简宁枫。他冲她笑,她却笑不出来,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高台之上,平王的女儿长乐郡主正沾墨挥洒,写出的字刚劲有力,丝毫不输男儿。之前刚为水绿喝彩过的姜烜又开始起哄,把自己的妹妹夸得天上有人间无。

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花神祭,宁若嗤笑。难怪三夫人那么想把晚歌推进来,也难怪晚歌那么排斥。这果然是名门贵族之间互相炫耀自家儿女的盛会,若是有看对眼的,那就是一门好亲事。若看不对眼,也能显摆一番儿女的才华。当然,不排除那些公子小姐们会互生嫉妒之心。

“咦,这不是静宁侯府的晚歌小姐吗?”有女子脆生生道,“晚歌,没想到你也来啦。”

宁若回头,见那说话之人正是高台上刚放下笔的长乐郡主。

晚歌避之不及,冲她笑了笑。被她这么一搅和,众人的目光都集到了晚歌身上,就连站在晚歌身边的宁若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在山上住惯了,她对这种热闹的场面实在喜欢不起来。

姜烜色眯眯迎了上来:“沈晚歌?哎呀真是晚歌呀,好久不见你又变漂亮啦。”

“过奖了。”晚歌皮笑肉不笑。

“晚歌小姐来啦。”水绿笑如春风。她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翠绿的长裙,无论怎么看都如她的名字一般美。

见到水绿,姜烜立马抛开晚歌,重新贴了上去,好言好语地讨好她。宁若心中冷笑,平王和睿王是堂兄弟,姜烜论辈分也该叫睿王一声堂叔,可同是姓姜的,为人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人群中有人起哄:“靖宁侯府的晚歌小姐?那不就是伽蓝公子的妹妹吗?”

“伽蓝公子闻名天下,晚歌小姐也必然不凡吧!”

水绿马上接话:“那是自然,几日前小女子曾有幸在侯府亲眼见到晚歌小姐舞剑,可谓是大开眼界啊。”

“哦,晚歌小姐居然会武功?”

“晚歌小姐,不知能否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大家开始起哄。有期盼,有不屑,有嫉妒。

宁若心想这是个好机会,忙挤出微笑道:“花神祭本是为了表达对花神的尊重,舞刀弄剑未免有失妥当。刚才见水绿小姐一舞,三生有幸,我家小姐也愿意献丑一舞。”

听此话,沈昱的眉头像是水珠落入湖面,立刻起了波澜。他扫了宁若一眼,又看了看晚歌,旋即恢复泰然。他身边的简宁枫则一直含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没想到晚歌小姐不仅剑武得好,还会跳舞。”水绿的话,挑衅之意十足,“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啦。”

“不敢,晚歌献丑了。我先去换衣服。”晚歌眼尾的笑从水绿身上扫过,没人看到,转身的时候她朝睿王使了个眼色。

舞影

晚歌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无不眼前一亮。

没人见过这样的晚歌。她穿了一身粉色舞衣,领口、袖口绣着锦簇的的梅花,异常逼真,仿佛刚刚才在凌寒雪天绽放,同色长绸绕过后背缠在手臂上,说不出的动人。然而更让人惊叹的是她双手手腕上的蓝色点翠饰物,玲珑精致,随着她走路的步子,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由下及上,她的耳坠以及发钗也同样是蓝色点翠,这样精细的手艺,在整个邺国恐怕找不出第二套。

如果有人曾见过十七年前京城第一舞姬绮梦跳舞,应该不难发现,晚歌这身舞衣还有首饰其实都是绮梦的。

琴声如涓涓细流,静静流淌而出。刹那间,晚歌纵身一跃,双手甩开的同时,长绸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她腰肢柔软,整个人仿佛与长绸融合在一起,灵活地转动。

琴声时而快,时而慢,晚歌随着琴声起舞,时而跳跃,时而回旋,舞姿曼妙却快得晃人的眼,快得好似那一朵朵梅花几欲从她身上落下。

如果说先前水绿的舞打动了所有人,那么晚歌的舞绝对把所有人都征服了。就连原本要看好戏的水绿也怔在原地,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高抬上跳舞的人是晚歌。她反复感叹的只有一句话:果然是京城第一舞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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