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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甲虫(3)

后来我不得不提醒他们主仆二人,先想法把宝贝搬走再说。天渐渐黑了,得趁天亮前尽力将财宝搬到家里。大家心里都是忐忑不安,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真难说,前前后后的考虑了老半天,才把箱子里的财宝搬出三分之二,分量轻了,费上一番手脚,箱子总算被搬出来了。起出来的宝贝就藏在荆棘里,留下狗守着。丘比特还严厉的特意叮嘱一番,我们要没回来,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准离开,也不准张嘴乱叫。我们这才扛着木箱,急忙儿回家了。大大的费了一番周折,到半夜一点,才算安全的到达窝棚。我们真累坏了,要是这就动手工作,可不近人情。休息到两点钟,吃了晚饭。屋里正好有三只结实的口袋,就随身带走,赶紧回到山里去了。将近四点,才走到坑边,将剩下的金银财宝平均分成三份,坑也不填,就又回到窝棚里,再次将肩头的金银袋子藏在了屋子里,这时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

这时候,我们累垮了。可当时过度激动,反而睡不好。断断续续的睡了三四个钟头,大家像事先商量好似的,一齐起身,清算金银财宝去了。

那笔财宝竟有满满一箱,我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又干了大半个晚上,才检查完毕。一箱财宝就那么乱糟糟堆着。我们仔细分了类,才晓得手边的财富,比我们想的还要多。硬币方面,按照当时兑换的牌价,其总价值大约估计了一下是四十五万美元。没一块是银币,全是金币。五花八门的,法国、西班牙、德国的都有,还有几个英国古金币。此外还有一些从没见过的筹码。有几个沉甸甸的大金币,磨得光秃秃的,花纹根本看不清。但是没有美国的。珠宝更是价值连城。其中有钻石——有些大得很,亮极了——总共一百一十颗,没一颗不大;十八颗十分耀眼的红宝石;三百一十块翡翠,绿盈盈的;还有二十一块蓝宝石,外加一颗猫眼石。镶嵌托子全拆掉了,宝石都杂七杂八的扔在箱子里。我们在其他金器中检出那些托子,每一个都给砸扁了,好像是怕给人认出。此外还有很多的纯金首饰:近两百只又厚又重的指环和耳环;昂贵的金链——若没记错,总共有三十根;八十三个又大又沉的十字架;五只无价的金香炉;五只很大的金质五味酒钵,上面精工雕着葡萄叶和酒仙像;以及两把细工镂刻的剑柄,和好些小物件,我可记不清楚了。这些个贵重物品的重量至少是三百五十多磅。我还没有把那一百九十七只名贵金表算在那里头。其中有三只,每只至少值五百美元。不少都是老古董,旧的已经无法计时了。有一部分都已经上锈了,但都镶嵌着价值连城的珠宝,价值不菲的表盒。

当天晚上,我们粗略统计一下,那箱宝贝至少值一百五十万美元。等到后来将那批珠宝首饰卖掉(有几件没卖,留着自己收藏了),才知道当时价钱估得实在太低了。

我们终于查点完毕,兴奋异常的心情已经渐渐消褪了。勒格朗看我沉不住气,要急着想知道这稀奇古怪的哑谜的谜底,就把一本细帐一五一十的谈了出来。

“你总能记得,”他说,“那天晚上,我把画好的金甲虫的图样递给你瞧。你应该能回想起来吧,当时你一口咬定我画得是骷髅头,我就对你大动肝火。一开始你那样说,我还当你是在嘲笑我。可后来想起昆虫背上有三个怪点,才承认你那番说法确实是有依据。不过话说回来,你笑我画的不像,心里还是生气——人们都称赞我是个出色的画家呢——所以,你把羊皮递给我,我就打算揉成一团,气呼呼的扔进火里一了百了。”

“你是指那张纸片吧,”我说。

“不。看起来和纸没什么两样,我开头也把它当做是纸了,可在上面一画,才发现原来是张极薄的羊皮。那张羊皮脏得很,你应该记得吧。回过头来说,我正要揉成一团,无意中朝你看过的草图溜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别提有多惊奇了。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自以为那儿画的是甲虫图,谁知竞瞅见了骷髅头像。我一时吓傻了,怎么也没法理性地想问题了。我很清楚自己画的,跟这骷髅头绝不相同。虽然大体轮廓有几分相似。我马上拿了根蜡烛,坐到屋子另一头,朝羊皮上更仔细的打量了一通。把羊皮翻过来,就看到自己画的那张画依旧是老样子。一开头心里只觉得奇怪,外形轮廓居然分毫不差——怎么原先竟没发现有这等异常的巧合,羊皮正面画着个头颅骨,背后怕正是我那张金甲虫图,而且这头颅骨的轮廓和大小,全跟我画的金甲虫一模一样。我刚才说,碰到这等异常的巧合,我一时吓呆了。人家碰到这种巧合,通常总要想的出神。心里拼命想理出个头绪——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可我却办不到,一时麻痹了。等到我清醒过来,才渐渐反应过来,不由吓了一跳,连那种巧合也没那么叫我吃惊。我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记起来了,当时画金甲虫草图的时候,羊皮上可什么都没有。绝对没有。我记得当初想找个最干净的地方,正反两面我都翻过。要是上边事先有头颅骨,不会看不到。这真是个谜,只觉得无从解释。不过,就连在开头一刹那间,我心灵深处已经隐隐有一个念头,好像萤火虫一闪,经过昨夜那番奇遇,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我当下站起身,把羊皮藏好,等你们全走了,再去研究。”

“等你走了,丘比特也睡着了,我就把这事更从头到尾仔细研究了一番。首先琢磨的是这羊皮是怎么落到我手里的。我们发现金甲虫的地点,就在大陆岸,小岛东面几里远的地方,靠近高潮线不远的地方。我刚把甲虫抓住,就被它狠狠咬了一口,就马上扔了。丘比特这个人向来小心谨慎,眼看虫向他飞来,就四下找寻叶子之类的东西,好用来抓虫。在这一瞬间,我跟他同时瞅见了那块羊皮,当时我还以为是纸呢。羊皮的一半埋在沙子里,一角翘起,就在找到羊皮的附近,我看到一堆破旧的船只,模样跟舢板船差不多。看样子堆在那儿有很长时间了,因为已经看不出来船骨原先的样子了。”

“话说回来,丘比特把羊皮捡起来,把甲虫包在里头,然后交给我。之后我们就打道回府,途中碰到葛中尉。我就把虫子拿出来给他看看,他求我借一晚让他带回堡里去。我刚一答应,他就把虫子塞进了坎肩袋里,外面可没包羊皮。他打量甲虫那会儿,我一直都把羊皮捏在手里。大概他怕我改变主意,认为最好赶紧把这个意外收获拿到手吧——你很清楚,他对一切跟博物学有关的东西才着迷呢。一定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在不经意间就把羊皮塞进口袋里了。”

“你总应该记得,当时我为了要画甲虫的草图,走到桌边,在抽屉里找了一通,却找不到。在四周找找,也没找到。就在口袋里掏掏,但愿找到封旧信什么的,碰巧摸到了羊皮。我对这羊皮落到手里的情形印象特别深刻,所以才能这么详细的说了出来。”

“不用问,你肯定以为我是异想天开——可我确实已经知道了那艘破旧的大船和羊皮纸之间一定有关系。我把一个大连环套的两个环节连上了。一艘破旧的船在船边捆着,离船不远还有张羊皮——但又不是纸——上面画着头颅骨。你当然会问,‘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呀?’我告诉你,头颅骨,换一种说法是骷髅头,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海盗的标记。每当他们出海抢劫时,总是竖起骷髅头旗。”

“我刚说过那不是纸,是张羊皮。羊皮才耐久呢,根本就烂不掉。小事情一般不会记在羊皮上。要是光用来画画图,写写字,那还不如用纸呢。这一想,就提醒我骷髅头在上头有点道理,有点联带关系。我也没忽略羊皮的样子。虽然有好几个边角都磨损不见了,但还能看得出原来是长方形的。人家一般记备忘录,记什么需要永志不忘的、仔细保存的事情,都用这种羊皮。”

“可你不是还说画甲虫那时,羊皮上还没有骷髅头吗?那你是怎么把遇难船只和骷髅头联想起来呢?”我插嘴说道。“那照你之前的说法,头颅骨一定在你画金甲虫之后一段工夫里画上去的,那么短的时间内,怎么画的,是谁画的,鬼才知道。”

“唉,怪就怪在这里。不过,我当时倒也没多想,就把这一谜底解决了。我步步为营,因为真相只有一个。譬如,我是这样推论的:我画金甲虫那会儿,羊皮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骷髅头。等画好之后递给你,一直眼睁睁看着你,直看到你把画还给我为止。因此骷髅头不可能你画的,更不可能是别人画的。那就一定不是人力所为了。也确实奇怪,它就是被画上去了。”

“我想到这地步,就拼命回想当时发生的所有小事,果然一清二楚地回想起来了。那天天气很冷(啊,这真是很难遇到的!),壁炉里生着火。我走得很热,就坐在桌边。可你呢,拖了张椅子挨着炉边坐着。我正把羊皮交到你手里,你刚要看它,那条狗胡尔夫就窜进来了,扑到你肩上。你用一只手抚摸了它一下,就让它跑走了,另一只手捏着羊皮,自然地垂在两膝间,刚好靠近炉火。我一时还当火苗烧着了纸,正想要叫你,谁知还没开口你就已经拿开了,正忙着看画呢。我一想到这些过程,立刻就肯定,我看见羊皮上画着的头颅骨。一定是火炉的热度让骷髅头显现出来的。你也知道古代就有一种化药药品,可以用来写在纸上或皮纸上。只要让火一烤,字迹就会显出。人家常拿不纯的钴物质溶在王水里,再加四倍水稀释。结果就勾兑出绿色溶液。将含杂质的钴物质经沉淀将会分解成硝酸钾,就调出红色溶液。写在纸上的药剂冷却以后,再过一段时间,颜色就消褪了,不过再一加热,又能清楚的显现出原本的颜色。”

“于是我把骷髅头认真地端详了一番。骷髅头外边一圈,就是靠近纸边的那一圈,比其他部分清晰得多。那分明是热力不全面、不匀称的表现。我立刻点起了火,让整块羊皮充分感受到热力。一开始,不过是那模糊的线条烤得深了些,可坚持下去,后来就在羊皮另一角,斜对着骷髅头的地方,清清楚楚地显现出一个图案。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只大山羊。可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画的是小山羊。”。

“哈!哈!”我说,“我自然没资格笑你——发现了一百五十万美元,这是笔巨资,不是闹着玩的。可你不会是打算在那个连环套里弄出第三个环节来吧——海盗和山羊之间找得到什么联系?——要知道,海盗跟山羊毫不相干,山羊跟农夫才有关系呢。”

“可我不是说过,那是小山羊的图形吗?”

“得,就算是小山羊吧——意思也差不多。”

“差不多,但完全是两个概念,”勒格朗继续说道,“你应该听到过一个名叫基德船长的海盗吧。我当下把那动物图形看作一种暗号,或是签名。我推断是签名。因为它是位于羊皮纸的右下方。照这样看来,斜对角那个骷髅头,就应该是标记或印信。可是除此之外,中间部分没有文字之类的东西——这就没有给我联系上下文的原文,我心凉了一大截。”

“你大概想在标记和签名之间找到其他线索吧?”

“就是那种类似的东西。老实说,我心头忍不住有种预感,总觉得就要发一大笔横财了。可却说不上来为什么有这个想法。也许,要说是信以为真,还不如说但愿如此。丘比特说甲虫是纯金的,你可知道,他这句话竟叫我信以为真。接着又出现了一连串意外和巧合——全都非常离奇。可这些事偏偏都凑在那一天发生,那一天竟然冷得要生火取暖。也许是上帝的安排,要是没生火,狗要没碰巧在那一刻工夫闯了进来,我压根就看不到骷髅头,也不会得到那笔财宝,你看多巧啊!”

“讲下去吧——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好吧。你当然听到过不少当前流传的故事——有无数捕风捉影的传闻散布说,基德那伙人在大西洋沿岸什么地方埋着宝藏。这些传言一定有些事实依据。都传了那么久,还不断流传,我看,就是因为宝藏还埋着还没发现的缘故。要是基德当时把赃物埋理了起来,事后又取走了,这些谣言自然不会传到我们耳朵里,就不至于像目前这样千篇一律了。听仔细了,这些故事讲的都是探寻财宝的,而不是找到财宝的。要是这帮海盗取回了财宝,这件事就此打住。照我看,大概是出了什么意外——比方说指示藏宝地点的藏宝图遗失了——他们才没办法重新找到。而且这个意外给他的手下知道了。否则他们可能根本不会听说过关于藏宝的事。他们漫无目的地找着,白忙了一场,结果还是找不到。目前这种家喻户晓的流言就是他们最先开始传的,后来就议论纷纷了。你有没有听说过,大西洋沿岸发掘过什么大宝藏?”

“这倒没听说过。”

“可大家都知道基德的家底多得无法估量。因此我认为一定还埋在地下。告诉你,听了可别吓一跳,我心里存着股希望,几乎有十足把握的。我希望这张意外找到的羊皮,就是失落的宝藏图。”

“那你当时打算怎么进行下去呢?”

“我再把皮纸放在火上,慢慢加热,可什么也没发现。我就认为可能是被皮面上那层尘土遮住了。因此小心的浇上热水,漂洗一下,洗好了,放在平底锅里,有头颅骨的一面朝下,再把锅放在火旺的炭炉上。不到几分钟,锅就被烧得火烫了,我再拿起羊皮一看,心里这份高兴难以言表。只见上面有几处地方,出现了一行行数字似的条码。我又把羊皮放在锅里,烤上一分钟左右。等到重新拿出来时,上面的字全部出来了,与你现在看到的是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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