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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夜袭江州

看着自己的计策慢慢完善,心中不免有一丝骄傲。突然之间,电光一闪。兵器不够怎么办?刚刚与官军有所冲突,虽说是小冲突,但是仍然会有损失武器。他们的武器就不多,在有所损耗。如果偷袭因为武器功亏一篑,那么损失将不可估量。

我正在焦急间,突然看到穆弘兄弟,突然想到他们是此间的大户,兵器什么的必然会有不少。于是向穆弘问道:“穆弘兄弟,宋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贵庄上的武器是否还充足?能否借用一下?”

穆弘听到我问,慌忙答道:“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小人的庄上武器有不少,咱们现在就先去庄上取,也算休整一下,等晚上咱们好行动。”

我连连称善,于是派人问花荣等人是否已经处理完毕。花荣回来言道:“哥哥放心,已经都弄好了。现在都放在庙门外。”

我言道:“好,辛苦兄弟了。众位兄弟,现在出去,没人选取一套穿上。如果盔甲不够,主要先给懂水性的兄弟穿上。”

众人都不解其意,李逵问道:“哥哥让我们穿那身鸟皮做甚?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快活些。”

我言道:“铁牛莫着急,我自有我的道理。”

众人没有敢多言的,便出去换盔甲。我蹲下对坐在地上的戴宗言道:“戴院长可感觉好些了?”

戴宗还有些虚弱,但已恢复了一些,言道:“哥哥放心,戴宗好些了。”

我言道:“戴院长在撑一下,等到穆弘庄上在歇息一下吧。”

戴宗称是,我便叫进来一个小喽啰,背起戴宗。自己也出去,换上盔甲。看见众位好汉都已换好,水兵也换好并站在小周上,我对王英言道:“王英兄弟,麻烦你去将白胜叫回来吧,咱们该出发了。”

王英抱拳称是,便转身去叫白胜。不一会儿,白胜和两个小喽啰就和王英一起回来了。

我将一副盔甲递给白胜,对他说,兄弟,穿上吧,咱们该走了,去穆弘庄上歇歇。“白胜什么都没有问,穿好后等我命令。

我对阮氏兄弟、李俊、张横等人言道:“咱们现在人比较多,如果走陆路必然会被盘查,只能走水路回去。辛苦几位兄弟,划船带我们走吧。“五筹好汉连忙抱拳称不敢,便率先上船。穆弘、穆春兄弟坐在第一艘船上,方便引路。其他人便分别坐好,我和晁盖坐在中间的船上,等待开船。

船缓缓滑动。我对晁盖言道:“晁天王对宋江刚刚的安排怎么有什么想法吗?”

晁盖言道:“我觉得兄弟想的很周到,我就一个粗鄙的武人,不懂这些计策,现在就全听兄弟的了。”

我听晁盖的话,决出有些不对。是不是我刚刚太过了?于是慌忙言道:“哥哥莫生气,兄弟们还是惟哥哥的命令是从的。这寨主之位还是哥哥的。”

晁盖笑道:“兄弟这是何话?任人唯贤。既然兄弟安排的不错,我晁盖又何必再干涉呢?兄弟不要多虑了。”说罢便闭目养神。

我看到这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晁盖还是梁山之主,我要是篡权必然会激起民愤。但如果晁盖一直把持着大权,那么梁山自保有余,但拓展肯定不行。不过还好,施耐庵已经让他在曾头市阵亡,我想这个我就不改变了。想要实现之前的梦想,晁盖寨主之位不能太久!

我现在既是宋江,也是罗通!

我也不再说些什么也是闭目养神,静静休息。

船顺风滑的很快,穆弘带路没有走弯路,所以直接投奔到穆太公庄上。穆太公接到我们,好奇地问穆弘道:“怎么不走陆路走水路啊?”

穆弘还没来的及答话,李逵便从船中钻出来,言道:“俺们被官兵追捕,宋江哥哥说陆路不安全,就走水路了。”

“那怎么穿官军的衣服呢?要不是弘儿在前面,老汉险些不认识了。”

穆春将我们都接上俺岸,言道:“宋江哥哥说这是计策,我们也不太清楚。”

穆老太公干笑了一声,便安排了我们住下,吩咐厨房为我们准备酒菜。并且为戴宗找了个僻静的房屋让他住下,而且找一个勤快的下人服侍他。

众人酒足饭饱之后,穆春言道:“哥哥,咱们现在去看看兵器吧,看看有什么不够的我在去筹备。”

我言道:“这个甚好。”转身对晁盖等人言道:“那哥哥就和众位兄弟休息一下,小可随穆春兄弟看看就来。”

众人称是,便各自回到安排的房间。我随穆春来到兵器库,看到刀枪剑弓等兵器储存不少。对穆春言道:“那些刀和弓箭吧,这些可能会用得到。”我想了一下,又言道:“对了,准备些匕首,越锋利越好。”

穆春听完,也没说些什么,便抱拳称是,问道:“其他的还要吗?”

我言道:“还要准备几条大船,今晚会有用。别的就没有了。”

穆春告辞然后转身出去准备,我也随着出去,回到屋中躺在床上休息。

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只听外边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是敲门声。有人言道:“公明哥哥,我是薛永。”

确是病大虫的声音,我打开门,看见薛永后边还站着一个汉子。此人黑瘦轻捷,我认得不错的话,他便是通臂猿侯健。

我将薛永二人让进屋中。薛永言道:“哥哥,他是通臂猿侯健,喜欢舞枪弄棒,我便指点一二,算是我的徒弟。他更擅长飞针走线,是一个好的裁缝”侯健抱拳当胸:“见过公明哥哥。”

我抱拳还礼,将他们两人安排坐下。问薛永道:“兄弟怎么回来了?莫不是有什么重要情况?张顺兄弟还好吗?”

薛永言道:“哥哥放心,张顺哥哥一切都好。我们探听到,蔡九全城眼里盘查,生怕咱们入内。哥哥说五更天让我们在南门等,莫不是哥哥想通过南门的水路偷袭进去?那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他们现在可是惊弓之鸟,草木皆兵啊。”

我听完后抚掌大笑:“兄弟莫不知兵法中虚则实之吗?他们防守严备,就料想我们不敢进攻,但我们反其道而行,他们定会设想不到。而且,那个时间段是防守最松懈的时候,也更会有助于我们的偷袭。”

薛永听完,恍然大悟,道:“哥哥计策真是高明,我这个粗人是想不出的。我知道哥哥的大仇人是黄文炳那厮,正巧我碰到侯健,他听说哥哥在此,正想过来投摆。但恐无进身之礼,听得哥哥想擒杀黄文炳,便说他刚刚给黄文炳做过衣服,认识他的家在哪里。于是想能带领兄弟们去帮哥哥报仇。”

我一听,大喜过望,我也苦于不知道黄文炳的住地,虽说《水浒中》有详细的描述,但不亲临还是不知道的。于是说道:“侯健兄弟若真是能帮宋江,那宋江真是无以为报。”

侯健道:“哥哥这是哪里话,我能为哥哥效力那是我的运气,哪儿敢求哥哥回报?”

薛永插言道:“哥哥和张顺哥哥的约定没有变吧?要是没有变我就不回去了,张顺哥哥说让我回来助哥哥一臂之力。”

我说:“计策不变,薛永兄弟下去休息会儿吧,我晚上会安排。”

三人又相互寒暄会儿,薛永便带着侯健出去了。

简断截说。到了晚上,众人先见过侯健,再酒足饭饱后,我对众位兄弟言道:“众位兄弟,要不是有你们,我宋江现在就已经身首异处了。今晚,还要众兄弟为我宋江出生入死,我宋江无以为报。请受宋江一拜。”说罢向众位好汉深鞠一躬。

晁盖连忙扶住我,言道:“兄弟这是哪里话?众位兄弟都是冲着兄弟的侠义心肠而来的。要是这样可就太多礼了。有什么计策赶快安排吧。”

众位好汉齐齐称是,要我安排计策。我看晁盖脸上没有一丝做作的表情,看来他已经不计较我上午的事情了。我也不必再多说什么,连忙将心中计策对他们和盘托出。

“我已经看过兵器了,咱们这次兵器只带刀和弓箭。阮氏兄弟、李俊、张横兄弟,带着水性好的喽啰,坐在前面的船上,穆春以准备好匕首,你们收好。轻舟快袭,将南门门口的守军悄声杀尽,赚开城门。之后放出信号。花荣兄弟,你看到信号后,也出发,将城楼上的敌兵射下来。众位兄弟,等我号令咱们出发。进入江州城后,不要滥杀无辜。但要将江州城闹乱,之后咱们让侯健兄弟带路,直接杀奔黄文炳的府院,结果那厮。诸位水军兄弟,还在南门接应我们,看好船只。”接着,我又对穆弘言道:“兄弟,此去一闹,庄上自然不太平。不知兄弟愿不愿随我等上梁山共聚大义?”

穆弘抱拳言道:“早知哥哥忠义,穆弘和我兄弟自愿上梁山,但不知家中老父能否同去?”

这时,晁盖言道:“兄弟放心,穆老太公如此待我们,回到梁山我等自然会好好侍奉。”

我言道:“是啊,穆老太公如此助我宋江,我定当以生父一样待穆老太公。既然兄弟已经决定共赴梁山,那这次的偷袭就不要去了,处理好庄上的事情,等我们回来来,咱们一起共赴梁山。”

穆弘和穆春兄弟听后,没有反对,抱拳称是。

接着,我又对戴宗言道:“戴院长现在感觉如何?”

戴宗道:“哥哥放心,现在已经好了。”

我言道:“好,那戴院长也在庄上等我们,之后咱们一起回梁山!”

戴宗称是,便不再说话。

接下来我对好汉们言道:“那众位兄弟就回去准备一下,四更天准备出发。”

众人抱拳称是,便都各自回房间了。

当夜无话。且说到了四更天。今天的夜,静的出奇,乌云密布,将月影遮蔽。月黑杀人夜,果然是真的!众位好汉已经准备好,穿好官军的衣服,点燃的火把将庄上的一方天空映的如同白昼。他们脸上写满了坚毅,写满了必胜的信念,水军的好汉已经站在小船上,我看的时候差不多了,便让他们出发。他们并不含糊,借助风势,轻舟夜袭,直奔江州城而去。花荣在后面的船上跟他们共同过去。稍等了一下,我便与剩下的好汉坐船出发了。

话分两头,且说几艘小船以极快的速度向江州城驶去。快到了南门时,张横等人命令减速,慢慢顺水划过去,力争不出太大动静。这时的江州城南门,两个兵丁站岗,还有两个门前四处巡逻。城楼上,有三个士兵点灯笼了望。这些岗哨只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一天的站岗,让他们早已困倦不堪。他们只想快点让这个黑夜过去,好赶紧回去休息。但他们不知,因为他们的疏忽,让他们的休息地点换到了阎王殿。

且说张横等人的船缓缓在离南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靠岸。五筹好汉留下几个喽啰收船,带着剩下的喽啰慢慢摸索过去。黑夜让兵丁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五位好汉接近了,他们拔出明晃晃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杀了离他们比较近的两个士兵。剩下两个看到同伴被杀,又看到有人摸上来,刚想喊叫,但声音只是停留在嗓子,没有发出来有人手快,将利刃送入喉咙中。

上面的兵士顶到下面有细微的响声,刚想用灯笼照照底下是什么动静,只听“嗖嗖嗖”三箭,灯笼之火便向坠落的流星,慢慢被夜空吞噬。不用说,这三箭一定是花荣放的。

阮氏三雄将城门打开,见里面并无兵士把守,也放宽心。李俊便在岸边接应,张横和两个喽啰去放哨。

李俊将花荣接住。不一会儿,我们也到了。他们将我们都接住,众人都是在黑暗中完成,并无人点火。

这时,我让薛永带着白胜去西门放火,并让他们宣扬梁山好汉来了。见到众冠军大乱,江州城中的百姓也是大乱。我们便趁乱进入江州城,由侯健引路,径直走向黄文炳家。路上碰上官兵,我言道:“快去吧,西门出乱子了。我们奉命去保护黄大人。”

官兵也不怀疑,一边跑一便整理自己的衣衫。看着他们慌乱的行为,我暗自窃喜。

有侯健引路,我们并不费力地找到了黄文炳家。这时,黄文炳已经接到梁山入城的情报,慌忙起身。我们杀进去的时候,不见黄文炳其人。李逵等人杀性大起,将黄文炳一家杀的鸡犬不留,最后放一把火,将他的家夷为灰烬。知道火焰自己熄灭,也没见有任何人帮忙扑灭,邻居只将快烧到自己家的地方的火焰扑灭。看来这个黄蜂刺,真的不得人心。

李逵杀的性起,言道:“哥哥,咱们也去把那鸟知府给砍了吧。抓不到黄文炳,砍了他也给哥哥解解气。”

我言道:“官府守备人多,就咱们这些人能杀的进去吗?没抓住黄文炳,是他命大。咱们已经闹了一回江州城,他们一定有所防备,现在快走,不然就走不了了。”说罢便带着众人向南门跑去。

跑到城门,看到阮氏三雄、李俊、薛永和白胜已经在门楼焦急等候了,但惟独不见张横。我问李俊道:“张横兄弟呢?”

话音未落,只见张横跑来,言道:“哥哥,撤吧,官军越来越多了。”

正要撤退时,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道:“宋江哥哥,宋江哥哥。”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汉子疾步走过来,边上还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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