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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们是公仆啊。公仆就应该多为老百姓办实事,办好事。顾主任捐钱也应该,他是我们苦藤河乡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应该为苦藤河乡的老百姓都富起来贡献力量。我不要你们村支书捐钱,你们的补贴一个月才五十块,一年也只有六百,奉献已经够可以的了。你们几个村支书的家里我都去过,都是困难户。特别是茅山冲村张有财支书家,老婆长年生病,家里的生活十分困难。别说有吃有穿,连给老婆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了。我怎么忍心让你们也捐钱呀。对你们,我只有两个要求,一是你们自己要带头交集资款。要给你们村里的群众做个榜样出来,让他们知道这次乡政府集资修桥的决心。二是你们要给我签字画押,争取半个月之内将自己村里第一次集资的款子全部收上来。今天是八月二十二号,离大桥动工还有三十八天。我们拿着钱还要采购钢筋水泥,做开工前的各种准备工作。资金不到位,十月一号开工就是一句空话。你们记着日子,再过五天我就会带着人下来要款子的。”九个村支书虽是有一肚子的娘要骂,还是在李冬明的督促下上台签了字,画了押。

吃过晚饭,九个村支书便各自往自己村里赶。竹山垭村村支书全安和大岩村村支书莫胡子一出乡政府的大门就骂开了。骂顾家富那狗杂种的手段真够可以,捐两万块钱就哄得李冬明眉开眼笑了。其实他哪晓得顾家富是个吃私生子不吐骨头的家伙,他今天当着你李冬明捐两万,还不知道日后他要从修桥的款子中间再捞多少钱回来。全安说:“这些年顾家富的企业办从我们身上收木材款,收中药材管理费,还收了许多这样费那样费。过河费也从过去的每次一角涨到每次三角。都说是为修桥做准备。他们怎么不把这些钱都算进去。刘所长粗粗地估算过,这样费那样费加在一起,他们每年要从农民手中收取十多万。这么多年了,少说也有几十万吧。说不定他们早就把这些钱吃完了,赌完了,嫖完了。”两人骂了一阵娘,莫胡子问全安,回去怎么开口对大家说集资款的事,全安就又发起火来了:“在苦藤河上修桥本来是件好事,乡政府的头头要是真心实意为老百姓着想,带着大家修桥,苦藤河乡的老百姓就是捆着肚子吃稀饭,喝盐水汤,交集资款也不会有怨言,大家盼望修桥已不是三年五年了。问题是我们把人家勤扒苦做积攒下来的血汗钱弄上来之后,会不会又让顾家富那杂种弄去借鸡给自己下蛋,到头来桥没有修成,钱又落进他们几个人的口袋了。”全安已五十出头,当了二十多年的基层干部。

他和莫胡子一样,工作负责,为人正直,敢替老百姓说话,在苦藤河乡群众中的威信很高。多年来,他们俩一直是县人大代表,只因为顾家富炒地皮的事,他和莫胡子一块跟顾乡长拍过几回桌子,后来两人又和苦藤河乡的部分群众联名告了顾家兄弟,顾家好就将他们两人的县人大代表也给弄掉了。顾家好还想将他们的村支书也换掉,无奈两个村的党员坚决不同意,顾家好只得作罢。

莫胡子说:“这就有些难说了,听何奔说顾乡长已经提出要顾家富负责修大桥的后勤工作,是他坚决反对才暂时没有定下来。真要这样,实际上顾家富就又成了修大桥的内当家了。钱在他那里,他从中怎么弄钱李书记管得着么?大家要是知道自己交上去的汗水钱又准备让他顾家富管,哪个愿意把钱拿出来?上次弄集资款,我对那些没钱交的人家说了几句硬话,至今他们还在记恨我,动不动就要我去乡政府把集资款取回来。”全安说:“老百姓要是冷了心,什么事情都不好办了。我看干脆不传达算了,让李书记自己下来收,他也该听听群众的意见才行。来苦藤河乡半年多了,心还在城里,只想着赶快调回城里去,一点都没把苦藤河乡的事情放在心上。”莫胡子不做声,像在想什么心思。全安也就不做声了。他知道莫胡子一定会有什么打算的。莫胡子比全安小几岁,也是四十几岁的年纪了,他的文化不高,但他这人除了正直,除了敢说真话,还比较有心计,遇事爱动动脑子。九个村的支书们在一些问题上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往往看他的脸色,听他一锤子定音。沉默了一阵,莫胡子说:“我看这样吧,你要愿意传达,就回去传达一下。不愿意传达的话,就不传达算了。我们真要很快就把集资款弄到手了,他李书记还以为老百姓手中的钱容易得到手,用起来也就不知道心疼了。我的想法,又要把集资款弄到手,又要让李书记多费些心思,多为为难。最好还要让他知道苦藤河乡的老百姓都恨透了顾家兄弟,坚决不能让顾家富做修大桥的后勤工作。”莫胡子顿了顿,“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四年前顾家富用大家的集资款借鸡下蛋买下那块荒地的事情,只要有机会了,我们还得继续告,不弄个水落石出决不放手。不能说他们兄弟俩把老百姓的血汗钱吞了就吞了。”全安说:“这样也行,你唱红脸,我唱黑脸,我们联合起来在李书记面前唱一出戏,目的是坚决不能让顾家兄弟的如意算盘得逞。李书记不是急着要把苦藤河大桥修好,他好拍屁股回城里去么?我们要让他走得不是很顺利。”莫胡子说:“昨天晚上何纪委到了我家里,他把县纪委的一些想法和难处都对我说了,他说他也在暗暗地使劲。只要有决心,就不怕扳不倒他顾家兄弟。不过他一再地交待我们,如今大气候如此,一定要注意策略才行。我想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全安说:“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把顾家兄弟弄倒就行。”村支书会议散了之后,李冬明晚上又召开了一次乡党委扩大会议,乡各代管站办的负责人也都参加了会议。李冬明在会上说:“苦藤河乡修大桥,是县委赵书记给我们乡党委政府的一项硬任务,桥不修好,我李冬明向赵书记交不了差,大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修桥集资款的任务已经分下去了,但不能说钱就到手了。再过一个月,又要收征购任务,又要收农业税,收提留上交款。几样款子加一块上了千数,对那些困难户来说,你把他们弄来榨油也榨不出那么多钱来。我看,我们下去之后,对于实在拿不出钱来的困难户,还是要酌情处理才行,不能逼得人家鸡飞狗跳墙。我们乡有六千四百八十一人,按人头分摊五百元,这中间就有一些活动余地。再一个事情,也是大家十分关心的事情,就是由谁来分管大桥的后勤工作,我看还是先把钱弄上来再说。钱不弄上来,不论哪个来管这个后勤,大桥还是修不起来的。”顾家好听李冬明这么说,有些不高兴,说:“分管后勤工作的人不定下来,十月一日能动工修桥?谁去县里请施工队?谁去采购钢筋水泥?还有大量的后勤准备工作谁去做?”李冬明想了想,说:“采购钢筋水泥的事情暂时不要急着去办,首先要办的事情是把建桥施工队落实下来。顾主任和县桥梁施工公司有联系,还是他去县里跑一趟吧。”李冬明心里有话没有说出来,这是一件管钱管物的大事情,群众对顾家富的意见又特别的大,弄出事情来不好,到时候大桥修好了,自己只怕没法脱身回县里去。

何奔等几个党委成员对李冬明让顾家富又插手修大桥的工作有些不快,但对他没有表态让顾家富管修大桥的后勤还是松了一口气。就都同意按李书记这么安排的办。这样一来,郑秋菊和吴生平就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把眼睛盯着顾家好。顾家富有些坐不住了,也把眼睛盯着哥哥。顾家好已经意识到李冬明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又没有理由说不行,许久才说:“那就按李书记说的办,等到大桥动工的时候再定管后勤的人员吧。”顾家好顿了顿,“我看县里给的那一百万,还是不能实打实地算到账面上去。苦藤河大桥施工的这一年,县里的市里的一些领导肯定要下来看一看,指导指导。没有十万二十万的招待费不得下地。我还有一个想法,乡政府搬到这山坡上来已经有几年了,由于没有钱,至今连个餐厅都没有,大家吃饭都是蹲在屋檐下的,不能说市里的领导下来也和我们一块蹲在地上吃饭吧。是不是开支三万五万,修个餐厅。”李冬明原本想说县里拨的这钱是不能挪作他用的,心想顾家好对自己没让顾家富去管修大桥的后勤工作肯定有一肚子火,这时再要否定他的意见,两人就会干起来,这样会影响整个工作的大局,于是说:“就按顾乡长的意见办吧。我看,十一个党委成员,宣传委员生病住医院,不给他分任务。顾乡长说他留在家里处理日常工作。刚好剩下九个人,每人分一个村。每个村再配两个干部,过两天就下去。大家要做好几天几夜不睡觉的准备,要做好和群众做耐心的思想工作的准备。另外,我看还要请乡派出所金所长出面配合一下,万一遇到了什么麻烦,有个公安人员在身边会好一些。再就是顾主任你明天去县桥梁施工公司联系一下,将我们的计划对他们说一说,要他们拿一个施工预算方案出来。要是他们拿出来的方案我们接受不了的话,我们就另外找施工队。我们的眼睛不要只盯在县桥梁施工队上面,我们可以公开招标嘛。”顾家富说:“这个我知道,你们只负责四百万资金按时到位,明年的国庆节我请你李书记上大桥剪彩就是。”李冬明说:“明天我也要去一趟县里,看那一百万什么时候可以到位。顺便将我的捐款取下来。”顾家好说:“你应该去赵书记那里再叫叫苦,如果再弄到十万二十万,我们手头就宽松多了。”这天晚上的会散得很迟,半夜的时候,李冬明刚刚躺下,农村老家的亲哥打来长途电话,说是母亲病重,要他赶快回去一趟。李冬明的父亲死得早,母亲含辛茹苦地将他们兄弟拉扯大。

为了盘送他读大学,母亲更是受尽了人间的艰辛。李冬明曾经暗暗发过誓,日后大学毕业,一定要把母亲接到城里住,让她老人家享享福。可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开始是没有房子,后来结婚分了房子,他又下乡扶贫去了。前年,他从政府办调到县委办,而且当上了副主任,这时老婆也生了孩子,他想把母亲接到城里来带孩子,母亲却病了。这两年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李冬明的心里十分沉重,可在这节骨眼上,自己怎么好意思请假回去看望母亲。只得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要她明天一早寄五百块钱回去给母亲治病。

第二天,李冬明起来时觉得有些头昏脑涨,他知道自己晚上没有睡好。早饭也没有吃,就去河那边连山镇准备坐火车回城里去。从连山镇政府门前经过的时候,连山镇政府的型桑塔纳从政府大院驶出来,吱的一声在他面前停住了。连山镇镇长贾伟从车窗里伸出脑壳笑问道:“李书记,是不是回城里去看老婆?”李冬明笑道:“你回城里看老婆有车送,我回城去看老婆只有去挤火车。”贾伟打开车门笑道:“这就叫做贫穷和富裕的区别。不过你不要气恼,苦藤河乡贫穷落后你李冬明可没有什么责任。上来吧,今天我送你回家。”李冬明钻进小车问道:“这么早,是不是老婆下十二道令牌了?”贾伟笑道:“大丈夫出门在外,老婆的话有几斤几两?”“那就是年轻漂亮的老相好想你了?”“都不是,是老头子要我回去一趟。”李冬明知道他说的老头子是丁安仁副县长。丁副县长已经五十七岁了,按眼下提倡干部年轻化的大趋势,五十七岁的副处级干部已经划在了机构改革的红线里面。李冬明说:“你别开口闭口老头子,我想丁副县长再到我们乡扶几年贫还想不到呢。”贾伟说:“李冬明你别人心不足,你就不想一想,给你一百万,我们的排骨工资又要往后推迟一个月呀。”李冬明心里一惊,给苦藤河乡一百万,他也知道了?说:

“你老兄也得设身处地想一想,苦藤河乡和连山镇一河之隔,你们连山镇的老百姓富得流油,镇政府的领导出门有小车。我们苦藤河乡的老百姓连饭都没有吃,我们这些做头头的就更窝囊了,走出去腰都不敢伸直起来了。今天托你老兄的福,开一次坐小车回家的洋荤。”贾伟说:“坐我的小车可是有代价的。”说着对李冬明瞥了一眼,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笑。

李冬明不知贾伟心里装的什么药,笑说:“票价不会比坐火车贵多少吧。”贾伟说:“你小看我了。”顿了顿,又说:“大桥施工队不会住到河那边去吧,那多不方便。住在我的地盘上,我可要提条件的。”李冬明只听说贾伟十分精明,大学毕业之后一直在县农业局工作。五年前跟着丁安仁到苦藤河乡扶贫,写了几篇很有分量的材料,被西岭市当做扶贫工作的指导性文件转发,丁安仁做了副县长,贾伟也来到连山镇做了副镇长。今年年初,西山县乡镇领导班子大调整,他又上了半个台阶,担任镇长职务。李冬明没有想到,自己没有考虑的事情,人家却先一步考虑了。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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