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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唐倩呆呆地看着云翊,既没有去开门,也没有照他的意思让开。

他也不恼,脸上表情淡然,抬手对着她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食盒,然后转身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花园私会,似乎不太好吧……

唐倩稍微犹豫了一下,起身找了件外衣披上,月下看美人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

月色如水,静静地倾泻到院子的青石板上,一步一步踩上去,仿若踩在水里一般,仔细看,似乎还能看到微动的波纹。海棠花的香味揉碎在夜风里,微凉,清甜。

若是一个月黑风高夜,一白衣人翻墙而入,唐倩绝对会理智的先喊“救命”,但换成现在这环境,她却只觉得,有个人专门来陪聊,还行。果然,选对环境很重要,不管是告白,求婚,还是干坏事。这是真理。

虽然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但她还是乖乖地走到石桌旁坐下。

云翊抬手敲了下桌子上的食盒:“酒楼刚做好的,玫瑰饼和红枣糕。”

“我不饿。”她有些气闷,她姓唐,又不姓猪。难道他半夜爬墙进来,是来投食的?

“那就等饿了再吃。”

“……”

“睡不着?”他问。

“嗯。”唐倩轻轻吐了一口气,“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头都快疼死了。”可怜兮兮的语气,配上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

“……”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没有人懂我的欢喜。”

云翊看着她没说话。

“对了,你……半夜爬墙来找我有事儿?”她突然想起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我睡不着。”

你睡不着关我屁事?但想归想,唐倩还是很给面子的随口问了句:“欲求不满?”

周围的温度莫名的往下降了几度。

在现代调戏美男调戏惯了,说出口才想起,眼前这个,可不是她能随便调戏的主。

“那个,我开玩笑的,哈哈。”她忙尴尬的解释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一定是这夜色太美好,让她的危机意识不知不觉降为了负,对,一定是这样!都是环境惹的祸!

云翊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跟以前哪里不一样了。

“对了,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个外族人,红头发,长得好好笑。哈哈哈……”她很识趣的转移话题。

“他叫霖赫,下次见到他,我会跟他说,你觉得他长得很好笑。”

唐倩瞬间石化:“你们认识?”

“嗯。”

“可他说他不认识你。”她不解。

“他装的。”

“为什么?”

“他最近迷上了演戏。”

“……”

所以这是冷笑话?唐倩斜眼看他,却发现他只是抬着头看天。

其实第一次见面,她就在心里偷偷给他的外貌打了个九十九分,缺的那一分,是因为她觉得,满分什么的,太不低调了。

她静静的看着他那完美无缺的侧脸,他的眼底撒落星光,日光下的冷漠,在月光下只剩柔和。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现在的白云翊,美好到让人心生敬仰。啊,他的皮肤看起来也好好,就是不知道手感怎么样,好想扑上去摸一把。

他缓缓低头,额前一缕发丝轻轻滑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优雅,让她的心跳瞬间快了几个八拍。

“看够了吗?”他问。

“啊,今天星空真漂亮。”她假装没听见,抬头望天,语气里是满满的赞叹。至于到底是在赞星空还是赞某人,只有她知道。

“不如我们那儿的好看。”他也仰头看。

“嗯?”她不解,“你们那儿是哪儿?”

他看了她一眼:“月耀国。”

“你不是云翔国的人?”唐倩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有这样的疑问。

“我娘是月耀国的。”他答。

“我说呢,怪不得。”唐倩一脸鄙视的看着他,混血儿的优质基因,真是遭人恨。

“怪不得什么?”

她耸了耸肩,抬头望天,又突然扭头看他:“不对呀,既然你和霖赫都是都是云翔国的人,为什么他的头发是红色的,你除了长得帅……好看了点儿,就没有其他什么明显的标志了?”唐倩凑过去认真看了看他的发色,是黑色的没错啊。那眼睛……

云翊看着仰头凑过来的唐倩,垂眸道:“我眼睛的颜色和你们有些不一样。”

“是吗?那是什么颜色?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她兴致盎然接着往前凑。

“唐如初。”他吐字清晰,语调平和的念她的名字。

“哎。”她飞快的坐直身子,又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是不能随便调戏的。

“你最近最好少上街。”他说。

“为什么?”唐倩不解。

“太危险。”

“危险?”

“会经常遇到霖赫。”

唐倩乖乖点头,果然很危险。

云翊看着她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眨了几下,然后乖乖点头,嘴角微微扬起,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了,以前总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现在这样,挺好。

他一抬手,在她头上快速拂过:“之前去蜀中时买的。”说着站了起来。

唐倩后知后觉的抬手在发髻上摸到一只发簪,惊讶地抬头看他,他却头也没回的说:“走了。”然后身形一动,转眼就翻过墙出了院子,来去都是那么的潇洒异常。

唐倩慢慢的把发簪取下来,虽然她对这些首饰什么的并不了解,但发簪上镶嵌的玉石入手生温,绝不是寻常可见的。发簪样式也是大方简单,但做工绝对精致,让人看之喜爱。她突然有种感觉,他应该是按照唐如初的喜好挑选的这只发簪。

她慢慢握紧手里的东西,低头沉思许久,然后起身抱着食盒回房。

云都,二皇子府。

天气阴沉,无月无光。白天生机勃勃的花园,这会儿只剩下阴沉和死寂。长亭上站着一人,始终不动不语,竟似雕像一般。

“空,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一人眉眼带笑走进亭子,身上的锦衣显示出他身份的高贵。

那站着的白衣少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我想知道,唐如初没有死这件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那锦衣公子听闻他的问话,脸上神情不变,略显宠溺地说:“她突然死亡,又突然传来消息,说没事了,我这不是担心消息有错,想等确定了再告诉你吗?怎么,生气了?”说着想要走上前去。

“云翱,我说过多少次,别拿这种哄女人的语气跟我说话。”那少年一个转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还有,‘空’不是你叫的,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云翱立刻识趣的把手抬起来:“明白。”心里却有些苦涩,谁人能想到,他唐唐云翔国二皇子,也有搞不定的人。

“还有,我希望追杀唐如初的人里面,没有你的人。”少年说完,冷眼看他。

凌空的样貌,云翱闭着眼睛都能画下来。还记得第一次见他,他一身白衣站在牡丹丛中,眼眸低垂,周围翻飞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很不可思议,但是真实出现的场面。而他就像个误闯仙境的莽汉,惊扰了仙子一般的手足无措。然后,他转身,大朵大朵怒放的牡丹花像是突然之间失了活力,直直坠下,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漂亮的雌雄难辨,漂亮的让所有看到他的人,甘心为他去死。

他不知道,自己对凌空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但现在,他没办法放手。面对他的冷漠,他不在意地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凌空从他身边走过,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微微荡起他的衣摆,他表情坚定:“唐如初,我娶定了。”

看着他离开,云翱缓缓放下半抬起的右手,果然还是抓不住吗?他笑,脸上却也有着决然,所以,唐如初,死定了。

第二天,天阴沉沉的。

城外,一红发男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无聊的在山岗上磨地。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迅疾的马蹄声,他和自己的马儿都是神情一振,满脸渴望的望着远处。不一会儿,一红衣女子骑着一匹火红色的马往这边飞驰而来。

“红儿,我想死你了~”霖赫立刻催马过去,看着向自己飞奔而来的人,满脸深情地说。

红梅嘴角抽了抽,一拉缰绳,身下的火麒麟立刻停了下来。只见霖赫一脸夸张地向她奔来,然后抱住她身下的马头开始拼命地蹭,脸上的表情可以理解为心满意足,人生圆满了。

“虽然我的马也是母的,但可不可以请你放过她?”红梅一身红色骑装,干净利落,更衬得她英姿飒爽。她坐在马背上,看着霖赫让人大跌眼镜的举动,没好气地说。

“我对她的感情是纯洁的。”霖赫好不容易放开马儿,第二百一十七次恳求她:“你就把她送给我呗,这么好的马,不配我这样的的少年英雄,都是浪费。”

“不好意思,你们两个这辈子是不可能了。”红梅一脸惋惜的说。

“……”

“云翊没来?”红梅四处张望了一下。

霖赫撇嘴:“他很忙,他说的。”

“所以你很闲喽?”她瞥了他一眼,摇头,“怪不得他非让我来。”那神情,包含了千言万语,而他能猜出十之八九。

“不是我办事不利,是他非要女人做一些事情,我也没办法。”他觉得真的有必要解释清楚,自己的光辉形象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就被某人臆想塌了。

“其实把你阉了,你这张脸,还是能看的。”红梅说完,一抖缰绳,身下的火麒麟立刻往前飞奔而去。

霖赫突然觉得,解释白真不如不解释。老大真是太恶毒了,明知道接她是件如此艰巨的任务,偏偏点名要自己来。难道自己真的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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