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85400000007

第7章 第N种复仇方法(4)

护士停都没停,说了句“没有”,就跑进了产房。

王涓的叫声越来越大,撕心裂肺的。

张清兆听见那个女医生重重地对王涓说着什么,语速飞快,不知道是在安慰,还是在呵斥,还是在鼓励。

张清兆的大脑紧张得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天上响起了一声炸雷,接着他听到了一声脆亮的婴儿的啼哭:“啊——”

雨骤然大了。

张清兆慢慢地瘫软了,倚在了墙上。

王涓挺坚强的,很快她就被医护人员搀扶着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灰白,冷汗“哗哗”地流淌,就像窗子上的雨水。

张清兆急忙走上前,一边扶住她,一边对女医生说:“大夫,谢谢,谢谢!”

女医生说:“她年轻,生得很顺利。”

“是女孩吧?”张清兆问。

“不,是个男孩。”

张清兆一下有些惊诧。

“看B超是个女孩啊。”

“那是看错了。怎么,你不喜欢男孩?”

“喜欢,生什么都喜欢。”

嘴上这么说,张清兆的心里却感到很别扭。近来,他一直都在做着女孩的设想,现在突然变成了一个男孩,他一下难以接受。

王涓回到病房躺下后,另两对夫妻都羡慕地看着他们。

一阵婴儿的哭声由远而近,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进来。

她刚刚给小孩洗过澡。

“看看你的宝宝吧。”她对张清兆说。

不知道为什么,张清兆有些胆怯。

这是他亲生儿子。

现在,他将见他第一面……

护士把孩子放在王涓旁边,走了出去。

那两对夫妻都凑了过来。

其中一个孕妇说:“长得挺白的!”

王涓弱弱地说:“清兆,你过来看看呀。”

张清兆这才慢慢走上前。

这个新生儿还没有睁开眼睛,他还在啼哭,脸憋得红红的,挤满了皱纹,还有一些脏兮兮的干皮,像个小老头。

张清兆觉得他出奇的丑。

天上响起了一声炸雷,张清兆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提防小人。

第二天,张清兆就带着王涓和孩子出院了。

母亲是晚上到的。

她接到电话就从老家巴望村赶来了。

巴望村到滨市有五十里路。

老太太见了孙子喜笑颜开——这遂了她的心愿,一进门就开始忙忙活活地为儿媳妇做好吃的。

张清兆有些心神不定,一直坐在阳台上抽烟。

这个婴儿出生不到半个小时就睁开了眼睛,这是很少见的。

当时,王涓睡着了。

这个婴儿吃了妈妈的奶,也闭上了眼睛。

邻床的那个孕妇也睡了。她丈夫穿着衣服躺在一张空床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另一对夫妻没睡,那个孕妇在低低地呻吟,不过不像要生的样子。她丈夫坐在小凳子上,静静抚摸她的额头。

窗外很黑,雨还在绵绵地下着。

张清兆俯在襁褓前,仔细观察这个婴儿,越看越觉得他长相古怪。

他的头发稀稀的,黄黄的,贴在脑袋上。左眼上有一块深色胎记。眉头紧紧皱着,好像对什么事情极不满意。

他对什么不满意呢?

天上冷不丁又响起了一声炸雷,这个婴儿在雷声中突然睁开了眼睛!

炸雷来得令人猝不及防,张清兆吓得后退了一步。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那个醒着的丈夫看着他,愣愣的,他身后是黑糊糊的窗子。

突然他笑了,笑着问张清兆:“你怎么了?”

张清兆掩饰了一下,说:“没什么。”

他想,也许这个婴儿是被雷声吓的,才睁开了眼睛……

他又朝前凑了凑,发现这个婴儿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新生儿的眼睛是不聚焦的,只能看清很近的地方,可是,张清兆却感到,这个小孩的眼睛炯炯有神,甚至很锐利。

他又一次慢慢地朝后退了退。

这双黑亮的眼睛竟然直直地追着他看过来。

张清兆一直退到另一张床前,终于避开了这双眼睛,坐下去,开始发呆。

他又想起了那个穿雨衣的人。那个背影太眼熟了,他慢腾腾地走在黑暗的楼道里,突然一拐就无声地进了产房……

接着,老婆就生下了这个丑丑的婴儿。

而那个女医生却说,产房里根本没有进来过任何人!

这个婴儿很奇怪,他只是生下来哭了一阵子,然后就不哭了,一直到今天,他始终没有再哭一声。

而且,他也只是睁了那一次眼睛,接着,他就一直闭着双眼。

王涓甚至以为他死了,伸手摸他的鼻子,呼吸很正常。

早晨,张清兆说,昨晚他看见小孩睁眼了,王涓和母亲都不信。

母亲说:“你一定是太累了,在医院里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

张清兆知道,他不是在做梦,他清楚地记得这个婴儿的眼神,也清楚地记得邻床那个年轻的丈夫突然笑起来的样子。

母亲来到了阳台,对他说:“吃饭了!”

他说:“我不吃了。”

“不吃不行!你昨晚一夜没睡觉,再不好好吃饭,非垮下去不可!”

他只好揿灭烟,跟母亲进了屋。

红枣炖鸡汤,还有黄灿灿的油饼。

他和母亲在客厅里吃,王涓在卧室吃,卧室的门半开着。

母亲一边吃一边说:“清兆,你得给孩子取个名儿。”

张清兆说:“我水平低,取不出来,让王涓取吧。”

王涓在卧室里吃得满头大汗,她一边吸溜吸溜喝鸡汤一边说:“还是你取吧,查查字典。”

那个婴儿躺在她身边,无声无息。

张清兆今天还没有看他一眼。

他在客厅问:“他还睡着?”

王涓伸头朝襁褓里看了看,笑了:“醒了,嘴还动呢。”

“睁眼了吗?”

“没有。”

母亲说:“我想了一个名字——昨夜一直在下雨,干脆叫雨生吧。”

听了这句话,张清兆抖了一下。

现在,他一听到雨这个字就莫名其妙地害怕。

他发觉,笼罩在他头上的某种宿命味道的厄运总是跟雨有关。

那天,他遇到那个穿雨衣的古怪乘客,就下雨。

他到火葬场去,在停尸房里见到那具拿着钱的死尸时,也下雨。

那张石膏脸突然出现在他车里的那天,还下雨。

而这个小孩出生的夜里,他见到一个穿雨衣的人钻进了产房,又下雨……

“张雨生——怎么样啊?”母亲问他。

“挺好的……”张清兆说。

王涓似乎不太满意,她说:“小名叫雨生,大名以后再说吧。”

吃完早饭,张清兆下了楼,在附近找到一个公共电话。

他收到了郭首义的一个传呼,想避开家人,给他回个电话。

“郭师傅,是我。”

“哎,我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了!”

张清兆知道郭首义在说那个被撞死的人,他镇定了一下自己,说:“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个数学老师。生前,他总是独来独往,没有任何喜好。”

张清兆怔忡了一阵子,又问:“他叫什么?”

“冷学文,今年三十一岁。”

张清兆今年正巧也三十一岁。

“郭师傅,昨天我老婆生小孩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显然让郭首义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愣了愣才说:“恭喜你……男孩女孩?”

“男孩。”

停了停,张清兆说:“郭师傅,我想见你一下。”

“哦,你还有事吗?”

“我想跟你见面聊一聊。”

“我下班才能回城里。”

“几点?”

“七点多吧。”

“那好,八点钟我在第二医院旁边的骨头庄饭店等你。”

“好吧。”

天黑了。

张清兆借口出车,离开了家,来到了骨头庄饭店。

他不能把他对这个孩子的怀疑对王涓讲,也不能对母亲讲。

现在,他只能对一个人说,这个人就是他偶然认识的天天和死尸打交道的郭首义。

幸好还有个人可以倾诉,否则,张清兆非疯掉不可。

郭首义来了。

他换上了一身西装,显得年轻了很多,简直看不出是火葬场看尸体的人。

张清兆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北大荒酒。

郭首义坐下就说:“一点小事而已,你太客气了。”

他以为这是张清兆的一种答谢。

张清兆顺水推舟地说:“应该的。”

然后,他给郭首义倒上了酒。

“你怎么不喝?”

“对不起,我开车。”

郭首义点点头,也不勉强,一个人喝起来。

张清兆不喝也不吃,心事重重地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郭首义似乎察觉出张清兆的神态有些不对头,就问:“又发生什么事了?”

“是一件更恐怖的事……”

“你说。”

“我老婆生孩子之前,我上卫生间了,出来就看见一个穿雨衣的背影闪进了产房……”

郭首义不再吃了,张大了嘴巴。

张清兆无助地看着他,说:“我觉得,我生生世世都无法摆脱他!”

郭首义的眼睛眯起来,打量了张清兆半晌,突然说:“你老实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撞死的?”

张清兆苦笑着摇摇头,说:“从现在起,我已经当你是我的朋友了,我不可能对你撒谎,我绝对没有撞过人!”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就缠上你了呢?”

“我哪儿知道!”

郭首义似乎担心沾上晦气,他放下筷子,不太自然地说:“兄弟,我喝好了吃好了,谢谢你。我家里还有点事,先走了……”

张清兆隔着桌子拦了他一下:“郭师傅!”

郭首义停住了,说:“你干什么?”

“你还得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

张清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兄弟,你记着,要是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郭首义快步走开了,消失在饭馆外的黑暗中。

看来,他还是不太相信张清兆没有撞人。

张清兆呆呆地站在那里,感到更加孤单,更加恐慌。

结账时,他忽然想起了口袋里那张百元人民币——这张钱就是那个穿雨衣的人给他的,现在他该把它花出去了。

他记得他把这张钱单独放在了牛仔裤的左后兜里,可是,他一掏却掏出了两张五十元的。

他急忙把那两张无辜的五十元钞票放起来,又掏右后兜,摸出了那张百元面值的人民币,递给了老板。

老板是个老太太,她接过钱仔细看了看,警觉地说:“你给我换一张吧。”

“为什么?”张清兆说。

“不为什么。”

张清兆有些恼怒了:“这不是钱吗?你为什么不要?”

老太太眯着眼睛反问:“你不是有五十的吗?为什么不给五十的?”

饭钱不到五十元。

没办法,张清兆只好沮丧地把那张百元面值的人民币收回来,装进了右后兜,又掏出一张五十的给了她。

这天夜里,张清兆回到家,王涓睡了。

母亲正在卫生间轻手轻脚地洗尿片子。

“孩子哭了吗?”张清兆站在卫生间门口问母亲。

“没哭,挺省事的。”

“……睁没睁眼睛?”

“睁了,睁了两次。”

张清兆松了一口气。

“孩子挺健康的,你放心吧,我一直在观察他。”

房子小,母亲睡在卧室里,照看王涓和孩子,张清兆就睡在客厅的长条沙发上。

他在沙发上悄悄躺下来。

他太累了,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朦眬中,他似乎看见母亲洗完了衣服,又喝了一杯水,然后关了灯,轻轻走进了卧室,把门关上了。

房子里黑黑的,安静极了。

不知道是哪里的灯光远远地照进房子来,隐约可以看到客厅里一些家具的轮廓,显得极其诡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下雨了,雨点很大,打在窗子上,“啪啪”山响。

他似乎预感到了某种不祥,变得警觉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好像有动静,慢慢转过头,看到卧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等了一会儿,却没见有人走出来。

他有些害怕,抬起脑袋朝脚下看了看,一下就呆住了——地上模模糊糊有个很小的人,正朝防盗门走去!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雨衣!

张清兆的头发一下就竖起来。

他看见的只是这个小人的背影。从身高上看,他绝对是个婴儿,但是他走路却是成年人的姿态,就像一个大人被缩小了一样。

他走到门口,伸手开锁。

对于他来说,那防盗门的锁太高了,他捣鼓了半天都没有打开。

张清兆盯着他,脑海里反复响起道士说的那个词:小人!

他猜测,这个小人会慢慢转过身子来……

果然,小人放弃了,但是,他没有转过身子来,而是一步步地退向了卧室。

张清兆真想大吼一声,但是他没有这个胆量,只是死死盯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小人退回了卧室,把卧室的门轻轻关上了。

张清兆一直没看到他的脸。

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妈——”

他终于喊出来,把自己喊醒了,“扑棱”一下坐直了身子。

卧室的灯亮了,母亲大声问:“怎么了?”

他愣怔着,不知道说什么。

母亲又问:“清兆,你怎么了?”

张清兆说:“孩子……没事吧?”

“你吓死我了!他睡得好好的。”

“啊,那就没事了,睡吧。”

张清兆一边说一边躺下来。

母亲嘟嘟囔囔地关了灯。

张清兆再也睡不着了。

他突然想到:应该验验这个小孩的血型。

第二天,张清兆早早就出车了,来到了第二医院的大门口。几辆经常在这里等活儿的出租车都在,司机们正站在一起闲聊。

张清兆下了车,也凑过来。

他挑起了有关血型的话题。

其中一个很瘦的司机叫孟常,年龄小一些,还没有结婚,他女朋友在第二医院当护士,他对血型什么的很有研究。

张清兆问他:“我是A型血,我老婆是O型血,我家小孩应该是什么血型?”

孟常毫不犹豫地说:“不是A型,就是O型。绝不可能是B型或者AB型。”

另一个司机开玩笑说:“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怀疑小孩不是你的种?”

张清兆笑笑说:“滚蛋。”

又待了一会儿,张清兆就驾车离开了。

他开向了火葬场。

在路上,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悲凉:每个人都在忙碌,都在奔走,其实每个人都是在走向火葬场,走向那个恐怖的火化炉,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脱……

八里路很快就到了。

火葬场大门口还是停着两辆面包车,司机坐在车里冷冷地望着他。张清兆知道,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别人休想抢夺。

今天火葬场大院里的人多了一些,多数人都披着孝,白花花的一片,他们或者匆匆奔走办手续,或者三三两两站在那里说着话,表情肃穆。

哪家丧主正在礼堂里和亲人遗体告别,传出低缓的哀乐声。

那些叫美人蕉的花还开着,极其艳丽。

张清兆来到停尸房,发现那个铁门锁着。

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到一个人好像是工作人员,就走上去问道:“请问,郭首义在吗?”

那个人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小楼,说:“他好像在思亲楼。”

张清兆刚刚走到那座小楼跟前,郭首义正巧走出来。

他看到张清兆愣了愣,哑哑地说:“你又来干什么?”

张清兆说:“郭师傅,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教师的家在哪里?或者,你把他家的电话告诉我也行。”

“你要干什么?”

张清兆低低地说:“我越来越怀疑我家那个小孩不对头……”

郭首义叹了一口气,说:“我告诉你吧,这个教师一直没结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他父母家呢?”

“他死了后,他父母都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尤其是他母亲,精神恍惚,前言不搭后语,特别可怜。上次我去他家给你打听那些情况,对那老两口撒谎了,说我是他们儿子的同事,老太太抓住我的手就哭……人都死了,我们再不要去打扰他的家人了。”

“可是,他一直都在纠缠我!”

郭首义想了想,说:“还是我去吧。你想问什么?”

“他的血型。”

“干什么?”

“我要看看,他和我家那个小孩的血型是不是相同。”

“不知道他验过血没有,我试试。”

“你最好再给我搞一张他的照片……我想看看他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这个不容易。”

“你帮忙帮到底,尽力吧。”

郭首义问:“你家小孩是什么血型?”

“不知道。我是A型,我老婆是O型,我听人说,他应该是A型或者O型。”

“你明天早晨给他验一下。”

“好。那谢谢你了,郭师傅。”

“别谢了,你走吧。”

张清兆转身走出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喊住郭首义,问了一句:“‘思亲楼’是什么意思?”

郭首义说:“就是放骨灰的地方。”

很晚的时候,张清兆才开车回到家。

他进了门,对王涓说:“刚才我在第二医院门口见到了那个黄大夫,她让我们明天把小孩抱回产科做个体检。”

母亲担心地问:“有什么事吗?”

张清兆说:“没事,人家是负责任。”

然后,他又对王涓说:“你不用去,我和妈去就行了,很快就回来。对了,大夫说,明天早晨不让小孩吃奶。”

夜里,张清兆依然睡在客厅的长条沙发上。

半夜时,刮起了大风,夹杂着婴儿的啼哭,忽远忽近,一直不绝,却始终没听到大人哄他的声音。

早晨,张清兆醒来,匆匆洗漱完毕,就催促母亲快点动身。

母亲把小孩包好,抱在怀里,跟张清兆下了楼。

“妈,他昨晚是不是哭了?”

“他安安静静睡了一夜,没哭哇!”

张清兆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医院,张清兆停好车,从母亲怀里接过孩子。

“妈,你在车里等我。车门坏了,你看着车。”

母亲点了点头,说:“你小心点啊!”

走进门诊楼之后,张清兆低头瞟了怀中的婴儿一眼,那冷冷的眼神一点不像一个父亲,就像看路边一条脏兮兮的小狗。

同类推荐
  • 天国的封印

    天国的封印

    本书是一部不容错过的悬疑小说,小说主要讲述了历史系大学生周皓意外地卷入了一场巨大的谜团,围绕一组奇怪的秘密符号,追杀、探秘、揭秘等一系列紧张而离奇的事件随之而来。周皓意外收到了导师丁景治的邀请,同去参加日本人大谷裕二举办的酒会。不料丁景治在得到一组奇怪符号后,当晚在家中被害。周皓、其舍友李少威、女友林菲开始按照这组符号调查丁景治的死因。调查过程中,周皓不断收到奇怪邮件的暗示和提醒,还得到了国家安全部门的协助。众多神秘人物不断出现在他生活中,离奇的死亡事件也层出不穷。周皓如何逃过无数次追杀,破解一个个千古谜团?各路神秘人物到底是何身份,意在何为?
  • 刁民

    刁民

    八百里洞庭往东,鱼米之乡的平原便渐渐变成了丘陵和山地,山愈走愈高,走到湘鄂赣三省交界处,便是“周回五百里”的幕阜山。幕阜山像一柄撑开着的大伞一样,发育出了许多余脉、河流与村庄。云山镇牛高村就是幕阜山区的一个很美丽的村子。当地老百姓说村子像个牛卵,于是村子就形象朴实地命名为牛高村,可能是“牛睾”变的音吧。但外地一位路过该村的专家却说它像个太极。一条S形的小河和沿河的机耕路把村子分割成一个太极图案。村子是沿着一个斜面铺着的,东高西低,远远望去,真的就像一幅太极图徐徐地展开。
  • 天廷秘传

    天廷秘传

    《天廷秘传》乃当代作家殷谦所著,小说以“三界”为主,细述仙、灵、冥三界诸神、仙夺星争霸,而后实现一统之事。泰初,天地未开。创世神女娲及轩辕、伏羲、笪殷“三吴”奉其师天斗之命开天辟地,终开辟八十一星海,轩辕星乃昊天之中星系,亦为天廷所在之星。、某日,天斗往轮回,“三吴”造反,各窃据几十星海,以为君王,自称为“祖”,笪殷昊与天廷对抗,乃被女娲所灭玉帝暗弱无能,重用假降之笪殷顼。不久,笪殷顼弑玉帝以篡位,自称为“天尊”,君临三界···
  • 纸镇

    纸镇

    我暗恋十年的女孩在破天荒地邀我彻夜恶搞后,却在第二天离奇失踪,只留下一堆隐晦杂乱的线索,但指向的却是一座并不存在的虚构小镇。毕业在即,心爱的姑娘却下落不明。直到失去她,我才终于明白,她对我究竟有多重要。一张惠特曼的诗歌残片,一幅有着破洞的旅游地图,三个性格迥异却又亲密无间的伙伴,在绝望中开始不懈的破译和搜寻。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但我的惊讶与不安正与日俱增。离她越近,我却越觉得陌生……
  • 历代兴衰演义(中国古典演义小说精品书库)

    历代兴衰演义(中国古典演义小说精品书库)

    本书所叙历史故事,时间跨度长达数千年。由于作者“撮其要,记其事”,将“圣君明王,忠奸淑慝,总大纲,采集成编”,并且“其中本原,悉遵正史”,把几千年改朝换代的历史和浩瀚史籍中的历史事件,炼压缩在一部几十万字的书中,读后仍使人感到故事连贯,结构紧凑,没有情节松散、断续或虚假的觉。书中对各时期一些有影响的重大历史事件,如武王伐纣,秦灭六国,楚汉相争,以及历朝帝王开立国、昏君佞臣乱政祸民,均择其重点作了详细、生动的铺叙;岳飞抗金、闯王进京、义和团抵御外,以及历代重要农民起义运动,亦作了繁简不同的描述。
热门推荐
  • 伯林谈话录(人文与社会译丛)

    伯林谈话录(人文与社会译丛)

    伯林谈话录包括:从波罗到海到泰晤士河、现代政治学的诞生等内容。在这本谈话录中,以赛亚·伯林讲述了他的思想及政治哲学的发展历程,其中穿插着许多个人回忆。他谈到了马克思、维柯、赫尔德、赫尔岑等令他着迷并给予他深刻影响的思想家,也谈到了他的诸多挚友,如诺埃尔·安南、W.H.奥登、大卫·塞西尔、阿尔弗雷德·布伦德尔、斯蒂芬·斯彭德,尤其是他与阿赫马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的颇富传奇色彩的交往。从伯林精彩纷呈的谈话中,读者可以分享他对自由主义与宽容的信念,可以分享他对音乐与文学的激情,也可以对他的生活与个性获得一种独特的认知。
  • 一直很安静(中国好小说)

    一直很安静(中国好小说)

    学校的三代精英教师,在社会化复杂的新局面里,一个个败下阵来。最早离校的焦一苇已经故去。暗恋焦一苇从而听从老师嘱托留校任教,即将荣升教授的骨干教师田园,也在这不再单纯的环境下坚决的调离出校。这一变故,又令一心期待成为下一个田园的学生东方晰失去了人生的目标。
  • 帝心蛊,多情误

    帝心蛊,多情误

    她为爱背出豪门,叛离家族,只想与爱人平安相守一世;他为爱相争权势,只为还她尊贵荣宠;她要的,他没有给,他给的,她不想要;她的爱尽了,只守半生回忆;他的爱未尽,留下一生遗憾。阿诚,这人世艰难,你如何留我一人。希音,痛彻心扉,我也舍不下你。
  • 春暖花开

    春暖花开

    李冠军从故乡回来,不仅带来了母校巨变的消息,还带来了我们昔日共同的班主任樊一生老师离婚的消息。他向我描述了母校的变化,说现在去了我一定不敢相信,那就是十年前我们所学习生活的地方。除了校门前的那条经久不息地流淌的石安运河没变外,所有的陈迹早已荡然无存,我们读书的教室,爬窗户进去打乒乓球的会堂,中午吃饭的食堂,还有逃课去睡觉和玩耍的小树林,都在我们离开后的若干年里逐一消失,代之而起的高大敞亮的教学楼,先进的教学设备和从校门开始延伸的宽阔笔直的水泥路,两边站着绿荫如盖的悬铃木。美啊,李冠军说,谁能想到我们的母校有朝一日会如此漂亮?
  • 山川河流尽在眼底

    山川河流尽在眼底

    小时候的沈迟对仙女一样的林姝姝一见钟情。长大后,网吧偶遇,一眼就看见了她。本以为追妻之路十分漫长,却没想林姝姝早已动心。林姝姝抱着他:“快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沈迟意味深长地说:“我一直都喜欢。”已知世事的林姝姝反应过来,红着脸嗔怪他不正经。……那天看向你,山川河流尽在眼底。
  • 两亩地

    两亩地

    一棵白菜,拍卖到百元。二亩有机蔬菜,收到5万元订单。当有机农业遭遇土壤污染,一切会如戏剧般发生逆转吗?犁铧刚过,我舅舅就急忙抓起一把土,闻了闻,泥土温润的清香,令我舅舅的胃意外蠕动起来,好像手里的土,完全可以就这么吃下去。又用手搓了搓,见泥土松软易散,我舅舅才“噗”的一声,吐掉枣核,脱口而出,好地!这样,我舅母笑得就像眼前这块刚犁开的地,感觉她和我舅舅后半生的好日子就开始了。
  • 废材狂妃:邪王宠妻上瘾

    废材狂妃:邪王宠妻上瘾

    她是毒医世家家主,穿成丑女废物。丑女?脱胎换骨,让无数英雄尽折腰。脸疼吗?本姑娘想打就打,没有理由!他傲视天下,冷血无情,可只对她情有独钟:“这个女人我罩的!”--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星际之王者指挥官

    星际之王者指挥官

    作为一个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尖兵武器,宣泷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统治全宇宙这个功能。 统治?等等!统治!!! 她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封沅飒觉得他既然千辛万苦来到了这里,就必须把那个不服管教的女孩纳入怀中。 那个谁?能不能别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女汉子不发威你当我是小姐姐吗?!嘤嘤嘤,人家就是小姐姐嘛~
  • 错嫁豪门之离婚请签字

    错嫁豪门之离婚请签字

    安宁曾发誓此生不入豪门,谁料在相亲宴上遇见端着“正经”帽子的腹黑男子——程易樊。从此,那个男人在她的视线里无孔不现,温柔备至,在她以为对方只是一名普通健身教练而倾心暗嫁时,他却摇身一变,成为S市上流名媛最炙手可热的丈夫人选。他说:安宁,既然我选择了你,就会一辈子对你好!在爱情的手铐里,她无处可逃,最终选择套上婚戒。但是结婚宴上,站在角落里的那道顷长落寞身影却让她毛骨悚然,他竟然是——安宁是娇羞的温婉的,但在爱情的婚姻里,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软弱。如果程易樊是一头披着“耿直”外套的腹黑狼,那么她就是一只披着“乖乖女”糖衣的闷骚兔子——这是一个腹黑男和闷骚女的极品宠文!
  • 戴笠发迹史

    戴笠发迹史

    虽不“留芳千古”,却可“遗臭万年”。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当年国民党军统局大特务头子、大刽子手、杀人魔王——戴笠。您知道他是怎样发迹的吗?这里披露一二。浙江省仙霞关下的保安村有一户人家姓戴,主人戴士富,曾任衢州府皂卒。娶妻蓝氏。光绪二十年四月二十七日酉时,生一男孩,取名“春风”,号“芳洲”,学名“微蓝”。光阴荏苒,“春风”已七岁,到了攻读年龄.。一日夜晚,蓝氏对丈夫说道:“那边已讲好了,开了春就叫芳洲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