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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救好汉小试牛刀(1)

这天早上,王匡和王凤兄弟二人约好马武、王玉、张宪和张卬等十几个朋友上绿林寺观景习武,他们迎着朝霞,踏着晨露,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山上走去,走到寺门外,即被这里的自然景色给吸引住了。峰峦叠翠间,这里别有一片洞天,王凤惊叹一声道:“呀!这里真如世外桃源:小桥流水、古柏参天、花红草碧、万鸟啼鸣,被雾洗露浴的绿林寺显得格外的庄重深沉。”

一行人穿过山门,一直走进大殿,里边不见人影,他们就放心大胆地顺着影墙朝右拐,穿过拱形侧门,靠北边一片菜地上,一位方士正低头凸背忙活着锄草,王匡上前双手抱拳道:“方士真是勤快,这么早就忙活上了?实在令晚生敬佩、敬佩!”

方士抹抹额头上的汗珠,单掌直立以示还礼道:“善哉,善哉!俗话说,五黄六月去种田,上午下午错半年。农人最讲究季节,农时暑季,难有闲时,锄锄薅薅,一切尽得趁个早字。况且,贫道吃住绿林寺,总得自给自足吧。施主家人可好?这早来到贫寺,想必有什么心愿祈求真祖吧?”

王匡指了指马武、王玉、张卬等几人说:“我等几位朋友,还有你家公子,听说这里的景色绝佳,特趁晨曦未退之机打早赶来赏阅的。”

“哦!”

方士点点头“哦”了一声,随又摇摇头说:“出家已无家,早已四大皆空,超脱尘土之人,哪来什么儿女情长之理?倒是诸位公子,美景下习武练功,别有一番真情。雅兴,雅兴!贫道也有早赏的习惯。趁这晨露正浓、果熟花香之际,诸位施主大可一显武略!”

方士边说边放下手中活计,从寺内提出来一壶开水,将杯子摆放在菜地旁边凉亭中间的石桌上,刚拿起壶准备往杯子内沏茶,突然发现远处的大道上,一团烟尘席卷而起,浑黄的灰尘腾腾翻涌,拖曳数里之长。三个衣甲不整的官兵野蛮地驱赶着坐骑狂奔,紧随其后的一溜兵马也有二十多骑。在离他们三骑约数十丈远的前方,是一个骑着白鬃马、一身农夫打扮的年轻后生。这后生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刀伤,苍白的额头上,流淌着鲜红的血迹,白鬃马怒张着长鬃,四蹄前扒后蹬如同飞马腾空。

穷追不舍的官兵,个个狂野亢奋,领头的那个大汉,圆乎乎的脸上滚动着好似醉酒后的酣畅大汗,猫头鹰般的眼睛迸射出凶残的光焰。他无疑是个熟练的骑手,身子略微前倾,随着奔马的起伏,潇洒自若地向前浮动。内夹的双膝不时使一下力,或用脚蹬撞击一下马腹,催促着战马加快速度。

他后边的一灰一红两匹马,四蹄有节奏地腾起跨跃,和谐一致。远远地望去,只见前骑不见后尾,瞬间给人一种凝滞的感觉。

长长的黄尘涌进了新市南街京山镇,一时间街道震颤,只见货摊坍塌,游客们惊慌失措,大喊大叫着四处躲避。散乱的水果、布匹被战马撕扯、踏烂,官兵们飞舞着朴刀,左砍右挑,集市上临时扯起来的蓬布变成了缕缕碎片。北城门不远处,一个拎着菜篮子的农家女子被突如其来的飞马吓呆了,当她突然醒悟过来时,扑面而来的却是一场灾难。官兵们好像饿狼见到羔羊般的狂妄,嚎叫着催马横冲直撞过去。飞舞的大刀向上一挑,竹篮子从那农家女子的手中飞了起来,在空中翻滚着飞向前方一房坡上。农家女哭叫着伸手向前追去,边追边喊叫:“我的鸡蛋,鸡蛋哪!”

竹篮子从房坡上滚下来,刚好砸在她的头上,满头的黄鸡蛋汤子伴着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头发淌得满身都是。她泣不成声地抹了一把糊住眼睛的血黄汤子,叫苦连天:“天哪!我娘还等着这鸡蛋换钱给她抓药呀!娘啊!这可咋办哪!”

逃在前边的年轻后生频频回头,落满尘土的脸上被汗水肆意涂画,额上那条显眼的刀痕血痂迸裂,张开了一条红粉粉的血口子,扎着发髻的丝带条在背后飘出很长,好似一柄闪烁的长剑,在风中发出嘶嘶的响声。

白鬃马如同一团飞驰的白云在骄阳下滚动,由于长途的飞奔,它那粗大的鼻孔一张一合地急促翕动着,经过一段吃力的飞奔后,马蹄交替的步子明显地越来越慢了。

追赶的官兵们,似乎已经嗅到了猎物疲倦后精力耗尽的信息。这些长期在绿林山一带驰骋,侵略成性的官兵们,干脆收起了得意的弓箭,一任野性张扬。风在他们耳边猎猎掠过,两边的绿林山退闪如梭,仿佛伸手就可以抓到猎物样的轻狂,骨子眼里沸腾着即将获取猎物样的痛快。

白鬃马的脚步渐渐地变得沉重起来了,年轻后生明显感到马的心脏在做最后冲刺的跳动。在他的眼里,不断展现着家乡的父老乡亲们被王莽的暴政压得喘不过气来,刚才那位农家女子满身的血黄汤子,百姓们纷纷揭竿而起的情景,还有自己娘子那绝命前的痛苦眼神——只见白鬃马奋力一跃,伴随着最后一声悲怆的嘶叫,一滴无奈的浑浊泪水滚出了眼眶,轰然倒下,砸起了一片灰尘。

官兵们嗷嗷叫着跳下马来,步步向年轻后生逼去。

此时,正在绿林山上舞拳弄棒的十几个青年后生,忽然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们个个竖眉瞪眼,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山下发生的幕幕情景,官兵们横暴地践踏着京山镇,戏挑挂竹篮子的农家女子,狠命追杀年轻壮士的情景,皆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个个义愤填膺,嘎嘣嘣地握紧了愤怒的拳头和手中的刀枪。

王匡站在一块峭石上,他身高八尺开外,前额饱满,眉清目秀,两条倒八字剑眉,透出飒飒英雄气概,吼叫道:“他奶奶的!真是欺人太甚。”

王凤以同样的心态望着大哥那张表情复杂的面孔:刚强中掺杂着忧郁,豪放中掺杂着谨慎,火辣中有几丝压抑,严峻中显露出几分无可奈何——

还是张卬性急,冲着横眉立目的王匡嚷叫起来:“大表哥,咱杀下去,踹了他们几个狗日的!看他们还敢在这张牙舞爪不。”

虎头虎脑的张宪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说:“对,咱冲下去,杀他个人仰马翻!”

王玉更是心急火燎地吼道:“快!救人要紧,不能让那位穷兄弟白白地死在他们的手里!”

众后生急了,齐声吼叫着往下冲去:“冲啊!冲下山去拼他个痛快!”

“站住!”王匡大吼一声,制止了大伙的莽撞。

片刻的思考后,王匡指着山下那几个步步逼近后生的官兵说:“你们看看,他们后边还有那一长溜子人马,看上去约二三十人,我们若直接与他们发生冲突,不但救不出人,而且还会惹恼官府派大兵前来报复,既难保自身的安全,又给京山百姓招来了杀身之祸。”

王匡的隔门堂弟王玉,怒目圆睁,猛力地踢起一块山石,气鼓鼓地发泄着满腹的牢骚说:“大哥,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救!谁说不救了?怎么个救,总得有个万全之策吧?”王匡瞪了他一眼,劈手折断一段松枝,双臂用力一折,松枝被折成两段,又合二为一,再折成两段,随着咔嚓咔嚓的响声,经过周密地思考后,他使劲地将手中的碎散松枝抛起,斩钉截铁地说道:“既要解他人之危,又不让官兵抓住把柄,还不能让他们占到便宜!还要保京山百姓的平安。”

王玉急不可耐地说:“到底怎么救?”

王匡这才面向王凤说:“依我之见,这里有王凤一人就够了,他的箭法好,只要官兵一接触那位壮士,王凤你就给他放箭,只射他们手中的武器或帽子,千万别射死了,只吓跑他们就行了。其余的兄弟随我下山,隐蔽在不易发现的地方,见机行事,救出受伤的壮士后,即刻上山躲起来。”

王匡刚部署完毕,就见那位脸圆乎乎的官兵接近了壮士,王凤张弓搭箭“嗖”的一声发了出去。那位官兵正在得意忘形之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箭,刷的一道白光,帽子随箭飞出老远。吓得他目瞪口呆地傻愣在那儿,煞白的脸上还未醒过神来,又“嗖”的一箭飞过来,“当”的一声,刚好射在另一位正准备举刀往下砍的官兵的刀上,震得他两臂发麻,手中的刀“咣啷”一声扎在了脚尖前的地上。其余官兵吓得飞身上马,调转马头向原路飞驰而去。被箭射中的两位官兵,也惊恐万状地爬上马背急追而去。

正当官兵们仓皇逃走时,王匡带着众兄弟飞奔下山,背起受伤的壮士就向山上逃去。

那位受伤的壮汉,看上去约有二十八九岁,由于过度的惊恐与疲累,虽然仍昏迷不醒地躺在山林中,但他那浓眉大眼的脸上,显得特别的痛苦。满脸煞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乌紫的嘴唇却裂开了几道血口子,牙齿中还在不停地向外渗着血迹。

王匡向王凤招招手说:“快快,快拿水来!”

王凤急忙从马身上取下水葫芦递给了王匡,王匡单膝跪地,一手扶着壮汉的头,另一只手轻轻地倾斜着葫芦,清泉一滴滴地润进了壮汉的口中。

壮汉嚅动着下嘴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有了反应。

王凤急忙蹲下身子,用手抚了几下壮士的胸口说:“壮士,你被救了!”

壮汉张了张干裂的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微微地扭动了一下昏沉的头。

王匡干脆坐到地上,将壮汉的头置于自己那条跪麻的大腿上,轻轻地摇动几下,温柔的声音里带有几丝亲切:“壮士,快快醒来!”

这亲切而温柔的声音,好像远山的呼唤,唤回了一个在死亡线上濒临飘逝的灵魂。壮汉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仍昏迷不醒的头。

又过了一会儿,壮汉的喉咙里很响地咕噜噜鼓动了几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茫然环顾四周,好像在搜索什么似的,但他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王匡举起手中的葫芦,又往壮汉的嘴边倾斜了一下,壮汉的眉头再次皱一下,随之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后,痛痛快快地舒出了一口长气,眼睛终于睁开了,反复环顾了周围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小声疑问道:“我,我,我这是在哪里?”

王匡将葫芦递给王凤说:“壮士,你命大如天,老天爷保佑你来到我们京山了。”

“京山?”壮汉似乎在迷惘中挣扎,又似乎在痛苦中搜索记忆。

张宪大大咧咧地叫嚷道:“壮士,睁眼瞧瞧,是这帮兄弟将你从鬼门关上给抢回来了!”

壮汉盯着满面慈祥的王匡,然后又偏过头去望望咧嘴憨笑的王凤、张卬、王玉等众位兄弟,眼睛一点点地睁大,但灵魂仿佛仍徘徊在阴阳界上。半是怀疑,半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我真的还活着?”

“嗯!”王匡笑了一下,重重地点了下头,带有点调侃地口气说,“兄弟,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王莽的新朝还等着你去推翻呢!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死掉呢?”

壮汉好像完全清醒过来了,他复又闭上眼睛,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底下,悄然波动了一会,然后猛地睁开,仿佛挣脱了阴曹地府的纠缠,猛然间回归到现实中来。他蓦地从地上站起来,双手一抱,跪下便拜道:“感谢诸位英雄搭救,又给了小人张奎了第二次生命,请恩人们接受我一拜!”

“壮士请起!快快请起。”王匡慌忙扶起壮汉问道,“恕我直言相问壮士,你因何故惹恼了官兵,落到如此败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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