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384900000004

第4章 紫骝居的等候和王府的秘笈

紫骝居的确是家美仑美奂的酒楼,雕龙画凤煞是精致,居前以巨木雕成紫骝马,迎风踏蹄极是威风。正是京城王公贵族常去之处。

降灵坐在紫骝居前面,静静地等。

来来往往出出入入紫骝居的人们都忍不住要往他身上看一眼:他盘膝而坐,微蹙着眉头闭着眼睛,就像他在祭神坛打坐一样。整齐的衣着和漂亮的容貌都让人不忍把他驱离门口,看门的小厮犹豫再犹豫,始终是开不了这个口,只得让他在那里坐着。

一匹骏马停在紫骝居门口,一人翻身下马,华丽的鞋子踏在尘土之中甚是不配。来人锦衣华服容貌俊美,正当二十三四岁年纪。

“状元爷请进。”看门的小厮点头哈腰。

状元爷江恒就这么踏步走进紫骝居,一眼也没看地上坐着的人。

降灵也不知有没听见小厮招呼的是状元爷,盘膝坐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无聊了,收起姿势坐在紫骝居前面的台阶上,托着脸颊,有点儿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他自己并不觉得。

看门的小厮心里直替他叫苦:他等的人怎么还没来?这么坐下去还得了?

就这么两炷香时间,门口好奇张望的人就多起来了。怎么叫这么个年轻人坐在这地方?叫他来的人就不心疼吗?

王府之中。

“右脚跳五跳……”阿鸦皱着眉头看着那张“秘笈”,若不是他跳了两下觉得隐约有玄机在里面,他也不会继续跳下去。但右脚要再向前跳五步,便不免会踩进王府辛苦种植的花草之中。

跳还是不跳?

三公子笑得没力地瘫在柱子后面,“师宴你说他会不会跳?”

师宴神秘地眨眨眼,微微一笑,“嘘——阿鸦公子要表现绝技了。”

“呼”的一声轻响,阿鸦跳了,但足下虚浮踏在花草之上,竟然没踩坏一点儿花叶。

三公子怔了一怔,差点儿“哇”的一声叫出来,幸好师宴及时拍了他一下。

“这就是飞花踏叶的神功啊。”师宴嘴边噙着小小的微笑,有点儿狡黠地说。

“五跳之后,右后方三步。”阿鸦转向右后方,眉头更皱。右后方是水塘,他有飞花踏叶之功,但也没有乘萍渡水的神力,这么三步走下去必是跳入水塘里了。

跳还是不跳?

“哈哈哈……”三公子闷笑,“你看阿鸦那张脸,哈哈哈。”

师宴自言自语:“比起这个,我更想看另外一张脸啊。”

“扑通”一声,阿鸦把一根扫帚踢入水塘,纵身落在扫帚之上,继续看手里的“秘笈”。

“阿鸦公子很聪明啊。”三公子一怔。

“嗯。”师宴微笑,“就是聪明,才会跳下去。”

“师宴真的有为他们好吗?不是在整人?”三公子问。

“当然是真的。”她露出温柔娴静的微笑,“这是真的秘笈,不骗你的。”

“你把降灵大师调去紫骝居干什么?”

“啊,我听说状元大人今天要去那里办事。”师宴微笑,小小的狡猾,“降灵大师难得来一次京城,不见一见状元,怎算来到京城?”

“可是……”

“嘘——”师宴拉了他一把,悄悄在他耳边说,“快要完成了,注意看啊。”

阿鸦正跳到最后几步,“九十九步即成,真气可临空虚渡,大鹏展翅。”他深吸一口气,一声清喝,从水塘骤然一口气掠过数重屋脊登上了王府最高的“铭书阁”,期间距离不下十五丈。他长吁一口气,竟然满身汗水。这奇怪的步法的确不是游戏,教会了他一种更为快捷的轻功身法。但这东西绝非降灵能懂,那家伙全然不懂武功,到底是谁让他写的?

“快看快看!”师宴和三公子笑成一团。阿鸦跳过的地方的脚印——

阿鸦猛然低头,突然一怔:方才他跳过的地方脚印清晰地贯联,清清楚楚地画了一只大猪在地上,而且还是大猪喝水图——连那水池都算进去了。怔了一下,他啼笑皆非,这把戏绝对不是呆呆的降灵想得出来的,到底是谁?饶是他头脑清醒冷静,也万万想不到是温柔娴静的师宴在背后搞鬼,一时狐疑。但此人虽然整人,却是好意。要把好端端的一套练功步法修改成大猪喝水图而不变其效力,实在有三分才气。

“好大一只猪啊。”

“哈哈哈……”

“哇!”管花园的大婶担水进来,猛见地上画了一只大猪,忍不住惊叫起来:“有鬼啊有鬼啊——”

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再过一阵天都要黑了。

降灵还在紫骝居门口坐着。

他一直没有离开过门口,一点儿也不怀疑阿鸦会不来。

“我说这位公子,您的朋友大概是有事,何不先行回家问问?”门口这两个时辰已经围了数十位善心人在劝他。

“阿鸦不会骗我。”降灵淡淡地道,他似乎并不觉得等人一等两个时辰是很难受的事。

“天都要黑了,公子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家就在前面,可要先去我家用餐?”一位老伯极是好心。

“不要。”降灵拒绝。

“要不,公子告诉我你朋友家住何处,我去帮你问问?”更为好心的一位婆婆说。

“阿鸦住在房里。”

婆婆一怔,“是哪里?”

“房里就是房里。”降灵的想法是这样的:阿鸦住在哪里?阿鸦住的地方就是他睡觉的地方=房里。房里是哪里?房里就是房里。至于房间位于何处,他连想也没有想过,也没想到要说平靖王府——事实上他住的是什么王爷的王府他也从来没留心过。

“造孽!怎么叫这么个孩子在外面等这么久?”那婆婆并没有生气,而是越发觉得这孩子可怜可爱,只差没抱着他落泪说有人虐待他,孩子你跟我走吧。

“状元爷慢走。”紫骝居的门开了,江恒走了出来,门口的小厮点头哈腰如故。

“孩子啊,你先回家吧。”

“是啊,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江恒华丽的鞋子停在最上一层台阶上。

他很诧异,也很惊奇——他第一次从紫骝居出来,看见的竟然是一群人。

一群乱七八糟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的人,挤在一起议论纷纷。斜眼看了紫骝居门口的小厮一眼,意为这种人你也能让他们堵在路口?门口的小厮满面苦笑,一肚子苦水无处说,只能对着人群中间的降灵努嘴,“都是因为那位公子……”

人群中围着一个人,一个长袍长发,耳下的发丝还挂两个圆铃的人。

不知为何,一看到这个人,他就像整个人被撞了一下,突然整颗心都热了起来——像降灵身上有什么东西促发了他身上什么很不好的东西,耳边嗡嗡作响天旋地转,有种极其不好的感觉——想逃。

要立刻逃离这个人!江恒站在台阶上摇晃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往紫骝居里冲了过去。

看门的小厮大吃一惊,“状元爷?你怎么了?”

紫骝居里起了一阵喧哗——状元爷江恒昏倒在花厅里。

婆罗门花的……香气……降灵一动不动的身影突然动了一下,缓缓眨了眨眼睛抬起了头,婆罗门花的香气——

“状元爷——”门口的小厮跟着江恒进来,大吃一惊,要把他从地上扶起来。那江恒昏厥不过片刻,刹那间睁开眼睛,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厉嚎。“啪”的一声,只见向他凑过来的小厮从紫骝居门口直飞了出去,撞向紫骝居门口的紫骝马,肠穿肚烂,死于非命!

连惨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刹那间紫骝居内鸦雀无声。

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睁大的,看着江恒把跟进来的看门小厮在刹那间撕裂,然后摔在了门口的紫骝马上!

血从花厅一路喷洒到了街道,一条直线。

月夜杀人魔!

每个人心里都滑过这五个字,每个人都想逃,却没有一个人动得了。

没有一个人指挥得动自己的脚。

突然间,一声女人的尖叫打破紫骝居的死寂——老板娘从后门进来,看见了满地鲜血,抓住头发尖叫了起来。

双眼翻白的江恒爬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她走去。老板娘吓呆了,一动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满身鲜血的江恒向她走来,全身在哆嗦,手脚发软。

就在她也要瞬间变成一堆血肉的时候,一个人踏上了紫骝居的门口。

那“嗒”的一声踏上来的脚步声就如神明的声音一样,花厅里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门口,用迎望着救世主的那种哀怜和惊惧的眼神看着走上台阶的人。

“叮当——”圆铃微响。

那么温柔、好听。

“你在干什么?”踏上台阶的人问。

江恒还差五步就抓住了老板娘,瞬间转过身来,用翻白的眼睛看着登上门口的人,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失去自我的……”来人似乎是随口叹了口气,因为光线从门口照射进来,大家仍看不清他的面目,但都清清楚楚地看着江恒快步向他奔去!

“啪”的一声,老板娘吓得失魂落魄,这时才软倒在地上,仍然惊恐至极地看着江恒的脚步——那双华丽带血的鞋子。

一步一个血脚印!

“啊——”江恒开口吼出了一声虎狼般的兽啸,扑过去的瞬间,降灵“啪”的一声抓住了江恒的手。

他到底是怎么抓住的,没有人看见——只是刹那间扑过去的江恒就被降灵握住了手腕。江恒张开大口,一口白牙硬生生地要咬向降灵的脖子。

一股浓郁到让人作呕的花香弥漫在紫骝居里,人人脸色惨白,但终于能够移动,人人情不自禁地挤在一起瑟瑟发抖——没有人敢逃,只怕轻微的声响就刺激了那头失去人性的野兽。

“喵呜——”降灵怀里突然跳出一只白猫,龇牙咧嘴地咬向江恒的脸颊。

江恒的白牙突然间咬向那只猫!

降灵突然松手放开他的手腕,他伸双手去抱那只猫。

紫骝居里的众人都大吃一惊。危险啊!那只猫比自身安危还重要吗?竟然不顾一切去抢救它!

果然降灵一放手,双手合拢抱住了那只白猫,而江恒的口就恶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腕上!

众人几乎都可听到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不禁心颤胆寒。

但接下来的举动让众人更加目瞪口呆——降灵用那只分明已经被江恒咬断骨头的手一下抓住江恒的脖子,随即从他脖子附近拔出了一个东西。

一个牙齿!

江恒颓然倒地,全身抽搐。

降灵拔了那个牙齿转身就走,怀里依然抱着他的猫。

紫骝居内的众人呆呆地目送他离开,那风中微拂的长发,那耳下束发的圆铃……

神吗?

地上的江恒奄奄一息地爬起来,刹那间已经面容枯槁状若僵尸,对着逆光行走的降灵的影子伸出手,“神……救我……救我……”

降灵的身影消失。

江恒的手颓然落下,眼睛也闭上了。

又过了良久,紫骝居的人才能颤颤地开口说话:“他死了吗?”

“大概吧……”

“没想到最近的杀人魔竟然是状元爷!”

“看他的样子大概是让鬼上了身!”

“可怜、可怜!”

“方才收服状元爷的是谁?”

“不知道啊……”

“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

紫骝居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天色已经昏黄黯淡。

降灵抬头看了一下天色,皱了皱眉头。他没有带伞。

紫骝居门口尸横在地,路人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一把油伞还等在路边。

伞下的女子微笑如花,娴静依然,那娴静中隐约有些俏皮。雨伞微移,她说:“回家吧。”

降灵走下台阶,走入雨中,再走入伞下。

“师宴,他死了。”

“是吗?”

“你会生气吗?”

“不会。”

“你不是……”降灵努力感受着师宴的心,那情绪他无法理解也无法表达,“很爱他?”

“是啊。”师宴轻声说,回头看了降灵一眼,笑得特别温柔,“所以我给他——我认为最好的结局。”

降灵疑惑地看着她,走了一会儿,他站住了,“阿鸦说要我等他。”

师宴笑了起来,他到现在还没有怀疑?轻轻摸了摸他满头乌亮柔顺的长发,突然有点儿不忍心欺骗他,柔声说:“是我叫你来的,阿鸦不知道。”

“哦。”他继续往前走。

“你不会生气吗?”她学着他的口气笑盈盈地问。

“为什么要生气?”降灵仍然满脸的疑惑。

她笑了出来,“你真是非常非常温柔的人啊。”

“哦。”降灵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只是说:“我饿了。”

“牙齿?”平靖王府里,几个人围聚着讨论这次状元爷杀人之事,王爷显然颇受打击,但毕竟阅历丰富,神色依然很平静。

“牙齿。”降灵右手拈着一枚长型的牙齿,“蛇的牙齿。”

阿鸦接过那牙齿一嗅,“非常香,香得有些可怕。”

“里面灌满了血。”平靖王皱眉,“那是什么血?”

“婆罗门花的血。”降灵淡淡地随口说。

“那是什么东西?”

“有一种人,天生是杀人狂。”阿鸦替降灵解释,但他也不甚了解,“会以诅咒杀人,有很多神奇的能力,惟一识别的方法是他们身上都很香。”

“这枚牙齿的意思就是状元爷也许不是这种天生的杀人狂,但是有人在他的身上注入了这种血……”平靖王沉吟,“会是什么人呢?”

“平常人不能接受诅咒师的血。”降灵说,“没有抗力,会失去自我。”

“但听说接受少许诅咒师的血,能够得到一些神奇的能力。”阿鸦说。

“嗯……”降灵漫不经心地说,“可以延长寿命,可以看见鬼魂,可以诅咒杀人,可以……啊,不可以飞来飞去,只有血统很强的诅咒师才可以……”

“京城之中真正的凶手,看来还没有抓到,状元只不过是他利用的一个工具罢了。”平靖王喃喃自语。

“但状元四处杀人,看来也非自愿,对暗中的诅咒师来说又有何意义?”阿鸦皱起眉,“除非他是以诅咒师之血和状元做交易,状元得到异能之血,诅咒师嘛……状元必然给了些他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看来还是要到状元府一行。”平靖王道。

“那……”降灵似乎突然想说什么,顿了一顿,却没说出来。

阿鸦立刻警觉,“降灵你想到了什么?”

降灵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阿鸦,“那可能是他想要烧死我。”

那可能是他想要烧死我?阿鸦和平靖王面面相觑,满心诧异,降灵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就算觉得有人要对他不利,又怎能如此肯定说“烧死”?不是杀死、毒死?

一边微笑静听的师宴听到“烧死”二字,脸色微微一变:那天没有沾上降灵衣裳而落下来的符咒,不就是火符吗?烧死、烧死……她似乎从遥远的记忆里想起了一些什么,却一时抓不到头绪——烧死,岂不是仪式的一种?

“总而言之,我们该往状元府一趟。”

等到他们去了状元府,正巧看着偌大一个状元府在熊熊燃烧,公主和府上众人惊慌失措地站在火焰之外,满面流露的都是绝望之色。

“见过伯父。”公主盈盈下拜,泪流满面。

“公主请起。”平靖王还礼,“这是怎么回事?”

“听闻江郎之事,正欲赶往紫骝居,结果府内突起大火,把什么都烧了……”公主的惊慌疑惑之色不下于平靖王,“我觉得……我觉得这一次的事事出蹊跷,很是可怕……”

“降灵!”阿鸦突然往正在燃烧的王府追去,平靖王和公主骤然一惊,只见降灵笔直地往燃烧的状元府走去,阿鸦衣裳飘飘地追了过去。

果然是迟钝的人啊。状元府前的树上悄悄落下一个人,青色衣裙,正是师宴。她信巫教中自有一派不被人发现的追踪之法。

“降灵!”阿鸦在降灵差一步走进状元府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有些惊诧、愤怒,“你干什么?这房子不能进去了!”“鹦鹉……鹦鹉在里面……”降灵说。

阿鸦一怔,果然烈焰之中传来鹦鹉凄厉的叫声,虽然隐约,但在鸟笼中生生被烧死无处可逃的滋味让人不寒而栗,“不能进去了!”

降灵推开他的手,“鹦鹉在里面。”

“不管多少鹦鹉在里面,就算你进去也是陪它们一起烧死……”阿鸦悚然一惊。他记得刚才降灵说“那可能是他想烧死我”,难道这火是?牢牢抓住降灵的手,他一字一字地说:“我绝不让你进去!”手中一握,他又悚然一惊,“你的手……”

降灵的左手腕骨大概断了,他不以为意,又说:“鹦鹉在里面。”

阿鸦大怒,“你给我回来!”他把降灵生生拉了回来,“明明知道有人要烧死你……你还进去救什么鹦鹉……”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府里深处传来了狗吠,似乎是一条小狗悲惨的叫声。

“福福!”公主追上一步,凄凉地看着烈焰中失去形状的府邸。

“狗在里面!”降灵突然挣开阿鸦的手,一步踏进了烈焰之中。

“降灵!”阿鸦大惊失色,就在他全身一僵之际,一个影子掠过他身前,抢先进了状元府。

那是——阿鸦目光一聚,一个青衣女子飘然落地,落在四面都是火焰的华丽府邸,回身嫣然一笑,对他挥了挥手。

师宴!阿鸦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她!他一声轻啸,在师宴转身往火焰深处奔去的时候亦刹那消失在状元府门口。

“喂!你们!”公主和平靖王骇然抢上几步,看着摇摇欲坠渐渐崩塌的府邸,看着消失在火中的人影,满心惊骇……为何要进去呢?为了那些鸟和那些狗吗?

一个人为了那些鸟和那些狗。

其他的,是为了降灵。

烈火如花,犹胜红莲。夜色渐渐深沉,那一屋的烈火在众目睽睽之下越烧越高、越高越艳,像烧到了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轻轻地爆着火花。

同类推荐
  • 复仇葬恋心

    复仇葬恋心

    十年前,她们原本可以衣食无忧生活的很幸福,可是命运捉弄,她们发誓等自己变强以后,会回来拿回自己的一切!终于,她们变强了,霸气回归,回来拿回属于她们的东西!“呵,我命由我不由天!”
  • 复古轮回:天国的五叶草

    复古轮回:天国的五叶草

    迟到三天入学的沐之蓿,在湖边偶遇了弹琴一流的美少年秋旭衣,她赞美他的琴声,却被对方误作是搭讪女,为摆脱韩国金妍儿的纠缠,他竟主动吻了她,一条‘交往’的短信,使她扮演成他的女朋友,恰就在她迷茫进入角色时,一张艳照意外出现……后来在她生日那天,那场熟悉的血腥味,再次勾起了另一段歌星爱情的记忆……
  • 迟来的一句爱你

    迟来的一句爱你

    对不起………原来最后我们都输给了青春………正是青春的懵懂和时间的流逝……让我才明白………我可以为了你做那么多事………我爱过了……也恨过……只是依旧会想起你…………原谅我………没办法陪在你身边…………我会在另一个世界祝福你
  • 大神夫人萌化了

    大神夫人萌化了

    始于偶遇,终于命运,一但爱上就再也忘不掉。莫蓓萌长的像“萝莉”,实则是个混世女魔王。乔一帆崇阳一校霸,却成绩一流!一次小巷的偶遇造就一段“孽缘”的开始。不良少年竟被“柔弱”的萝莉所救?为了维护自己“不良”的尊严,乔一帆从此黏上莫蓓萌——教室,“莫蓓萌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帮你补课!”小树林里,“莫蓓萌,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提我名字,这片都是我罩着的。”翻墙逃课的墙头上,“成为我的女朋友,我就下去!”小区门口,“你救过我,我要以身相许!”……命运多舛,契阔重逢…… 乔一帆西装革履,金丝眼镜“莫小姐,好久不见!”莫蓓萌一身戎装,双眸含笑“乔先生,别来无恙婚礼上有人问:“乔一帆,莫蓓萌都离开那么久了,你为什么还要等她?”当年纨绔张扬的不良少年,如今沉静内敛的男人眼底一片宠溺“我的心里有一座迷宫,莫蓓萌一直没有走出去。”
  • 青春无用

    青春无用

    在《四百击(Les Quatre Cents Coups)》中,丹尼尔的逃跑有400个理由。而在《青春无用》里,吴伟的空虚却没有任何借口。荒芜的街道,乏闷的课堂,四季更迭。他们生活于不同的年代,但青春让他们重复同样残酷的轮回。海边定格的画面上,他们的眼睛里到底是控诉还是思索,很难分辨。我们无比羞赧以至于对不起这两个明媚的字眼。
热门推荐
  • 重生八零:小妻子,很泼辣

    重生八零:小妻子,很泼辣

    重生后,她回到四十年前,变成了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爷奶不喜,父亲不爱,上头还有个事事压她一头的堂姐,不怕,有疼爱她的母亲就够了。家里贫穷,乡下村姑,除了长得好看点一无是处,不怕,一双手加聪明脑子成为万元户。心机深沉,泼辣耍狠,名声坏透村里没人敢娶,不怕,那个帅帅痞痞的男朋友是个大忠犬。韩宴恒:大家都瞎了,只有我看到了她软萌可爱。
  • 二次元之万界技能

    二次元之万界技能

    艾亚一脸黑人问号地穿越到海贼王世界中,还有一个搞事的系统,不过既然来到海贼的世界中了,不搞出点事怎么行呢?该书是以搞笑轻松向为主。作者笔力有限,请见谅。
  • 九印决

    九印决

    青梅煮酒,举手投足间看破苍穹。沧海茫茫,红尘争香时却未猜透。夜来何妨?却有神伤。听南邙仙音三清,看牌匾写满仇怨。纨绔只为一时张狂,世间沉沉恶恶,且融与我一席置身。醉又何妨?震破四方!
  • 我们爱狼

    我们爱狼

    《我们爱狼》用朴实无华的笔触,从一个个温暖感人的小故事中,讲述了人间的真善美。情节生动, 笔调幽默,立意新颖,情节严谨,结构新奇。读者可以从一个点、一个画面、一个对比、一个赞叹中捕捉 到小小说的一种智慧、一种美、一个耐人寻味的场景 ,一种新鲜的思想。
  • 爱与时光,终年不遇

    爱与时光,终年不遇

    当一个恨她不死的男人,突然间罩着她的时候,程若曦整个人都是蒙的,“黎正义,你蛇精病吧?!”黎正义很认真的眼神看着程若曦,“我比每天都正常,你不知道?”程若曦风中凌乱了……
  • 狼爹狐子猎豹娘

    狼爹狐子猎豹娘

    眼前一片黑暗,四周一片寂静,伸手不见五指,毫无人烟,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似的,让苏彤彤心里不由的心慌了起来。她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吗?那也是的,出了这么大的车祸,她仿佛都能感觉到那些火苗将她的身子烧的‘吱吱’响,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的生还率简直就是负数。人总有一死,但是,她才刚刚成立了这么大的一个火凤帮,消耗了她五年的青春,这么死了,还真有点愿望不甘心啊………
  • 带着游戏系统闯三国

    带着游戏系统闯三国

    刘明玩游戏不幸被电,意外穿越到刘璋身上,本以为当上一州之主,就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可惜这个世界本就不太平,内有赵韪、张鲁等人反叛,外有刘备、曹操虎视眈眈,面对这些,他该如何翻盘,请拭目以待!(随便写写,不喜勿看)(QQ群235689114)
  • 甜宠萌妻:老婆,么一个

    甜宠萌妻:老婆,么一个

    “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像你这种脾气古怪,性格孤僻的人,嫁给你我不如去死好了”“好,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你!”唐斐牙给他做了半个月的保姆,谁想,他只因一根三厘米不到的头发丝把她给开了。悲催的是,三天后他竟然以她未婚夫的身份出现在她家。地球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乔肆,我是不会屈服的。”他逼她到墙角,勾唇:“很好,记住你说的话,恩?”
  • 美锦是这样织出来的

    美锦是这样织出来的

    我们都明白,我们这个家族的兴衰,与国运的兴衰是同步的。从在白石河滩上打石头,到两辆依法车拉土方拉煤,再到承包火车站台,自备车皮,再到产业扩张,延伸发展,桩桩件件,每走一步,都与国家发展的脉动相一致。说到底,还是沾了国家发展的光,企业每走过一步,都是踩着整个国家向前迈进的脚窝窝前行的。我们,我们这个家族,表面上听起来吧,风光八面,但大家都明白,自己还是普通老百姓。
  • 高考一九七七

    高考一九七七

    我的生身之地,地处大同和阳高中间,在海拔1245.7米的纳兰山上,叫高墙框。站在村头或窑洞顶上,俯瞰北面,山下是京包铁路线和随士营村、随士营火车站。再往北极目远眺,对面就是万里长城和阴山余脉采梁山。村南梁头地势较高,一直连着大同火山群。村西是慈禧太后西逃路住过的古驿站聚乐堡村,村西南是聚乐堡火车站。村东梁头下是柳沟村,对面梁头是两家营村。整个村子沟餐纵横,就像一块被撕得七牵八扯的烂羊皮褂。全村3000多亩土地,多数是跑水、跑土、跑肥的坡地,整体坡度超过25度角,种庄稼是“秆多穗多,一种一坡,却打不了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