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么着急干什么？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两个都不是好人。”
“你简直是没救了！”
“没救的是你！话说你这么害怕什么？怕他们找你？你躲起来！我自然就会出来了，你怕什么！”
“滚！！！”
从外面听道了一声巨响，还有东西破碎的声音。
言雨泽看了看身后，向允曦做了手势，表示要去后面看看。
钻过小树看到了窗户，似乎没有关紧，言雨泽往里面瞄了瞄，正正看到莫文萱在屋里的一举一动。
他愣了愣，拉走了允曦。
从小道里出来，言雨泽就没有说过话，允曦感觉到了一种不同的气氛，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她的问题不是一般的……”
言雨泽还没说完，罗绮年就跑来了，“不好了！晓春出事了。”
罗绮年把两人带到御花园的现场，正看到晓春睡在了地上，抹脖的伤口已经说明了一切。
除此之外，她的眼睛也被人挖走，从眼睛留下的鲜血印在脸颊上，看着渗人非常。
允曦和言雨泽对视一眼，明显有了答案。
回到了瑾瑜阁，允曦说出了和言雨泽看到的事情。
“你有什么想法？”洪楚忻戳了戳言雨泽。
“以我对她的举动了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人格分裂了。”言雨泽把心里所想的都说了出来。
之前他曾经用过这个梗替倾城化解和亲之危，不曾想到，却真的遇到了。
“人格分裂？是什么？”罗绮年不知其意。
“人格分裂可以称为‘解离症’。我不说这么深奥，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遇到了不可接受的遭遇，比如强暴，虐待，受害者通常会想象一个人或者好几个人来轮流代替自己承受痛苦，这些就成为人格。而且这种情况很容易被人排挤，一旦患者被人排挤或者歧视，就会产生除掉人格的想法，但是人格和人一样，也有喜怒哀乐，有自己的思想，甚至会一些主人格压根不会的事，而有一些强势的人格，他们会容易做出过激的行为，比如，试图反控制患者的主人格，自己代替主人格活下去。不过以我的观察，莫文萱没有走到要除去人格的这一步。”
罗绮年点点头，“那，她会不会是凶手啊？”
“现在最被怀疑的晓春也死了，我们不排除这个想法，但是我们要找到她的突破口。”言雨泽绷着一张脸，可难受极了，“我现在提起文萱脑瓜疼脑瓜疼，让我自个儿想想办法吧……”
罗绮年跟着洪楚忻允曦出去了，临走之前还停了停，离开了内堂的范围，罗绮年拉住两个哥哥，“要不我们在看看去？”
“你有什么办法？”洪楚忻问。
“我或许知道一个人，他可能知道。”罗绮年提议。
洪楚忻和允曦对视一眼，允曦道：“既然可行，便去看看。”
喧闹的集市旁的茶楼上，一个大胖子正在画着什么，罗绮年猛地一拍，把胖子吓了一跳。
“姑奶奶！吓死我了！”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罗绮年问道，胖子收拾好东西，反问，“今天又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胖子抬头看了看身后的男人，微微一怔。
“你是认识一个叫莫文萱的人吗？”洪楚忻直接进入正题。
胖子闻见人名，也是一愣，允曦和洪楚忻一看，便知此事没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