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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桃花的血直往脸上涌,往全身上涌,但她已经叫不出声来了,那劫贼把一副手套一下子就塞进了桃花的嘴里,桃花嘴里都是汽油味。桃花想扭动身子,但她扭动不了,她也听不到自己的尖叫,她的尖叫已经给塞在她嘴里的手套彻底消灭掉了。桃花的裤子给脱到了她的脚腕那地方,桃花里边只穿了一条红色秋裤。那劫贼的手已经伸到了正经地方。到后来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尖叫的是劫贼。他一边气喘吁吁动着一边说“帮帮我!帮帮我!”桃花不知道他要哪个帮忙,怎么帮忙?做完了这一次,那劫贼把裤子提了提,坐在那里安安静静抽了一支烟,然后马上又来了第二次。第二次的时间长一些,天色就这样渐渐晚了下来,西边是一片金红色的晚霞。这一次做完,劫贼扶桃花从地上坐了起来,又笑嘻嘻扶她站起来,给她拍拍衣服上的土,还给她把裤子弄弄好。

“对不起,对不起。”劫贼笑嘻嘻地说着,推着桃花往树林子那边走,林子那边的落日金黄金黄的。

“抢了我的人,还要抢我的车?”桃花想大声叫一下,但她怎么叫得出来,她的嘴给塞得死死的。

劫贼已经把桃花推到那株树的下面了,树上有许多虫子屎,一球一球的。

“我怕你跑开叫人,所以要把你禁闭一下子才好。”

桃花的眼睛是能说话的,她的眼睛在说:“你怎么禁闭我?”

“把你捆在树上啊。”劫贼笑眯眯地说,他那笑眯眯的样子到这时候还很好看。他用一根早就准备下的绳子把桃花三捆两捆就捆在树上了。把桃花在树上捆好,那副亮闪闪的铐子就给劫贼又从桃花的手腕上取了下来,好下次再用来作案,铐子的好处就在于能把人一下子制伏。取下铐子,劫贼这时才又转到桃花正面来,但他忽然又好像改变了主意。

结果是那劫贼又把桃花的裤子重新一扒到底,又扒到脚腕那里,就那么“呼哧呼哧”站着又干了一次,这一次时间倒是很短暂。桃花的眼前是劫贼那张笑眯眯的脸,被西落的太阳照得亮亮的。做完这一次,劫贼重新又给桃花提了一次裤子。然后才转到桃花的后面,一只手却慢慢伸到了桃花的脖子下,劫贼的手里就是那把锋利的电气刀,映着落日一闪,又一闪。桃花听到了年轻劫贼好听的声音:

“谢谢姐姐的车啦,我的橘子可不是白吃的哟。”

接着桃花便听到了“嚓”的那么一声,锋利的电气刀在她脖子上发出的“嚓”的一声,她倒不觉得疼,只觉得劫贼的手一扬,在那“嚓”的一声响过之后,大量凉凉的空气一下子涌人了她的胸膛,那么凉快,那么不可思议。桃花在那一刹那间才变得机智起来,她把头猛地一下子偏到了一边,她把眼睛也闭上,她明白这时候自己必须装死,一定要装死,要不劫贼也许还会再来一刀。她的耳边忽然有了螃蟹“咝咝咝咝、咝咝咝咝”吐泡沫的声音,是血在朝外流的声音。接着,她听到了年轻劫贼慌乱的脚步声和林间的枯枝被劫贼踩断的声音,后来车子的发动声也响了起来。这是她的车子。车子剐住了树干了,发出“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的音,这真是让她心痛,她睁开了眼,看着自己的红色夏利车朝路那边蹿出去。像兔子,一跳,一跳,又一跳,路很不平。

桃花出事的时候,已经过了中秋节,可空气中依然充满了各种各样水果的香气。天生的大哥日生那几天正忙着要给儿子金斗操办婚事,忙着买鸡买鸭买酒买糖果发请帖,想不到就出了桃花的事。报信的人在电话里只说是桃花出了事,也不敢说是给劫贼用电气刀割了脖子,一家人都以为桃花是开车出了交通上的事,便马上异口同声地埋怨起天生来,怨他不该让桃花去跑出租,等到人们一窝蜂地赶到医院,见了天生,才明白事情的严重。天生在感情上实际上很脆弱,经不住事,这不能怨他,谁让他是兄弟中的老末,有什么事都要靠父母哥姐拿主意。天生人已经在医院走廊里哭得稀软,见了他的哥姐便两眼红红地猛扑过来,只说桃花的命怕是保不住了,天生用手在脖子那里比划着,说桃花的脖子给劫贼从这里到这里差点全部割断,只连着一点点血管,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

“听说光是输血就要输一大水桶,听说还要花很多很多的钱。”天生说。

“别急,别急。”日生要弟弟天生不要急,但他自己更急,满脸是汗,亮光光的。

“别急,别急。”月生也对弟弟这样说,两只手不住地拍天生的肩膀。

天生瞪大了眼,满眼里都是血丝,额头上是一跳一跳的青筋,他说到什么地方去找钱?光手术费就要八千!还不说要住院,还不说要住多长时间的院?天生的大哥日生抓紧了天生的两只手,一个劲儿地说让天生不要急,一个劲儿地说最要紧的是要把桃花的命保住。为了给儿子办婚事请喜酒,天生的大哥日生已经向人们借了不少钱。日生的额头上已经急出了汗,可日生还说他是可以想想办法的。日生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喜帖已经散了出去,鸡鸭鱼肉已经买下了一大堆,粉条已经压了几十斤在那里晾着。但为了桃花,日生马上决定把儿子的婚事往后推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桃花实在是可怜,命保住保不住还不敢说。

“在这种时候吹吹打打办喜事还是不是人?”日生对站在一边的老婆说。

“结婚可以重看一回日子,桃花却只有一条命。”日生的老婆马上随声附和,这就是夫唱妇随。日生的老婆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但是再通情达理没钱也没有办法。她发愁用来办事的那些东西怎么处置?菜啊肉啊,托村里的德良把这些东西处理掉也要白白赔不少钱在里边。天生的二哥月生呢,儿子玉斗刚刚进了学校,已经花去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也眼巴巴拿不出钱来。他马上要他老婆回娘家去借,他老婆金桂打出租回了娘家一趟,快去快回也只用手帕包回来八百元。医院那头看着桃花可怜,再说半个脖子已经被割断再不抢救人也许就没了命,先就把人推进了手术室,输了许多血,把桃花的脖子总算是先给连了起来,但医生说桃花脖子里说话要用到的那根带子也给劫贼割断了,也许今后就是个哑巴,这要看治疗的情况再说。医院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桃花从手术室一被推出来,医院那边就马上催着天生交各种费用。

天生和他的哥哥和姐姐挤在住院病房外一点点办法都没有,这时候就看见一个胖胖的女护士拿着一袋子血“咚咚咚咚”往里边跑着要抢救病人,红红的血袋让日生脑子一亮,日生的脑子还是活泛,他忽然想起了他的一个同学,没地种也没工作,却像模像样穿西服和皮鞋,皮鞋还经常擦得贼亮,还经常请同学们下馆子喝酒,后来日生才知道他的那个同学是卖血鬼。日生在这紧要关头想到了血原来是可以卖的。

“没有钱咱兄弟三个还没有血?咱不会也卖血?”日生小声对两个弟弟说。

“对啊,血就是钱,血比什么都贵重。”

月生也马上眼睛一亮。

天生说为了他的桃花他甚至可以卖一个眼球或一个肾。

结果是,兄弟三个都争先恐后跑到医院后边的血库那里,血库里的人说这种事总要院长放了话才行。兄弟三个又都从血库那边跑到前边院长那里,院长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情况,但嘴上还是说:你们说卖血就卖血啦?你们把医院看成是什么地方了?是让你们生钱的地方?

天生弟兄三个忽然都给院长跪在了地上。

“就是把你们三个都算上,你们又有多少卖血?”医院院长要日生三兄弟快快站起来,口气毕竟回转了。

天生三兄弟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院长是什么意思。

院长说其实医院这边也很同情病人的遭遇,在各方面已经很照顾了。

“我还可以卖一只眼睛,两只都可以。”天生是急了,忽然伸出手指指着自己要院长看他的眼睛,说自己的眼睛要多亮有多亮,离老远都能看到苍蝇,夜里能看出很远,天上的星星他能看到一大片。

“你以为器官是鸡是鸭是猪是羊说卖就卖?”院长竟然笑了笑。

天生说事到如今他什么也顾不得了,要是能救桃花他什么都肯做。

医院院长还是被天生的行为弄得有些感动,他打电话要一个年轻护士马上过来,带天生三兄弟去验血。“就算是医院行善事。”

“你们可以适当地喝点水。”那年轻护士人很好,出了院长办公室,小声对天生说。

“为什么要喝水?”天生说。

“你傻呀?这样血就可以多抽一点。”年轻护士小声对天生说。

“喝多少?”天生说。

“你肚子能放多少?”那年轻护士说。

“一碗两碗三碗?”天生问自己。

那年轻护士笑了笑,他要天生别把他说的话告诉别人,他对天生三兄弟说要想多卖血就要多喝一些水,要想多喝一些水就要多吃一些盐,人的嘴巴只有渴得厉害了才想喝水,想让嘴渴得厉害有什么办法?是不要吃点盐?

天生忙点点头,三兄弟忙去找了一纸包盐,然后去了医院旁边的小饭店,每人要了两碗面先吃下去,然后就开始喝水,喝了一碗又一碗,喝了一碗又一碗。一边把纸包里的盐巴用手指撮了往嘴里放。饭店服务员说里边有面汤呢,要不要喝?

“面汤总要比白开水好啊?”饭店服务员说。

天生他们兄弟三个互相看看,又都各自喝了一碗面汤。

从小饭店出来往医院里走的时候,三个人都能听见自己肚子里的水“哗啦哗啦”响。

“为了救桃花的命,难受就难受吧。”日生对两个弟弟说血这种东西是还能长出来的,就像是井里的水,你打出两桶来,过不久它又会再生出两桶来。其实这话是那个年轻护士对他说的。天生兄弟三个卖了血。马上就得到了现钱,这让他们想都想不到,他们没忘了感谢那个年轻护士,天生想了想,给了那年轻护士五十元钱。那年轻护士倒笑了起来,说要是别人,起码会给三百二百的。天生愣一愣,他想不到这年轻护士会吃这种黑钱。还是月生在城里打工多年脑筋活络,当下就给了这个年轻护士二百,想不到这二百还真起作用,没过几天,他们又去卖了一次血,卖了血,又给了那年轻护士二百,过几天,他们又卖了一次。日生他们已经有经验了,他们会喝更多的水。那小饭店里的人也都知道他们是卖血的,也都知道了他们卖血是为了那个给割断了脖子的桃花。桃花的事现在是家喻户晓,人人都知道,人人都为桃花的事伤心。小饭店里的人对天生三兄弟说你们先去卖血,卖过血你们可以过来喝肉汤。小饭店里有一大锅煮过肉的肉汤等着他们三兄弟喝。日生和月生的媳妇都感到了害怕,一个人,从身体里抽出了那么多的血,会不会一下子把身体垮掉?头发也许都会白了吧?日生和月生媳妇都用手握握自己男人的胳膊,她们觉得自己男人的胳膊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结实了,好像是一下子就细了许多。但是为了桃花,她们又能说什么呢?既然桃花的半个脖子都给割断了,命都差点儿丢掉,她们最好什么话电不要说。

那天天生从病房里出来了,对蹲在那里的父亲、哥哥、嫂嫂说,桃花终于睁开眼了。

“只是说不出话,再说医生也不让她说话,也不让咱们跟她说话。”天生说。

天生的父亲,忽然就蹲在那里发出了老迈的哭声。

“过几天,咱们再去卖一次血?”

天生对日生和月生说医院又要让交钱了。

“卖吧。为了桃花,你们去卖吧。”

当公公的蹲在那里停了哭,说自己老了,要是不老,自己也要去卖,谁让桃花是个好媳妇,谁让桃花碰上了这种倒霉事。当公公的又说让金斗也来卖。金斗是日生那个就要办事的儿子。当公公的这么一说,日生的媳妇在一边就忙忙看定了日生,小声说金斗是要娶妻生子的后生家,马上就要办事了。

当公公的却马上怒吼起来,说桃花命都快保不住了,让你儿子卖点血算什么?“你儿子是我孙子。是我孙子就要我说了算!”

日生的媳妇张张嘴。不敢再说什么,两眼只望着日生。

“让玉斗也来,玉斗也十八了。”当公公的又气呼呼地说。

月生忙在一边说星期天玉斗放假就会回来,回来就让他来。

隔天,血气方刚的金斗也来卖了血,他卖了不算,还有意也让他对象小周抽了一大管子,算是对桃花婶子也尽一点孝心。月生的儿子玉斗也来了,玉斗的个子比金斗还要高,也挽起袖子卖了一次血。然后一起跟着他爹月生去小饭店喝肉汤,小饭店的肉汤难喝极了,没一点点滋味,不但没滋味,连一点点盐味都不肯有。

金斗想吐,却没吐出来。把肉汤强咽下去了。

金斗对象把嘴里的肉汤几番想吐也没吐,也咽下了。

玉斗把嘴里的肉汤却一口吐在地上。“真难喝!”

“小点声,人家又不收你钱,是让你白喝。”日生对侄子玉斗说。停停,日生又对儿子金斗和侄子玉斗说今后出外办事要多一百个心眼,越是那种看上去善眉善眼的人越要防着他。日生已经陪天生去拘留所看过这个年纪轻轻的劫贼,那劫贼,怎么说?从长相上看,满街的人个个都像劫贼而这个劫贼却不像是劫贼,这劫贼要人样有人样,要个头有个头,谁也不会想到他是个心狠手毒的劫贼。

“听医生讲,那劫贼的电气刀差一点点就割到你桃花婶子脖子上的动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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