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配方的代价？
顾安安完全忘记昨天随口说的话，直到海少宁提起，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她放下杯子，淡淡笑了笑，“那只是开个玩笑，大少爷不必当真，伤药的配方是我们家代代相传的，不能透漏给外人。”
跟鬼怪直播系统签合同时，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能主动透漏公司信息，让人注意到鬼怪商城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事，简直是在主动惹麻烦。
顾安安深思，严肃考虑这件事情。
海少宁微微皱眉，顾安安干脆利落的划清界限，让他觉得心里有些沉闷。
“你们在谈什么？”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叶宣美淡淡笑着走来，拉开顾安安身边的椅子。
“海夫人。”顾安安打了个招呼。
叶宣美拉开椅子，看见椅子上端正放着一个人偶，是个日本娃娃，布面苍白，人偶惟妙惟肖就像真人一样。
顿时阴森感爬上脊背，手脚冰冷。
叶宣美一怔，脸色微变，“这是什么？！”
“不好意思……”顾安安拿起人偶，抱在怀里，抚摸人偶的头发，“它是我带来的。”
叶宣美掩饰不住恐惧，不知道为何，感觉人偶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感到浑身不舒服。她勉强勾了勾嘴角，“原来是这样，真是精美的娃娃呢。”
本想坐到椅子上，但是看到那人偶，心里产生抗拒，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叶宣美僵持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坐下，还是离开。
这时顾安安起身，道：“我要回房准备了，你们请便。”
顾安安抱着人偶娃娃离开，叶宣美才松了口气，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短短半分钟，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她勉强收回神色，温柔看向海少宁，“少宁，今天就可以找出下蛊人是谁了。”
海少宁抬眼看向叶宣美，视线慢慢移动，落到她白皙的脖颈上。他的眼底沉黑，神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宣美身形一僵，下意识抚摸脖颈，挡住一片红的肌肤。
过了数秒，海少宁才收回视线，“今天？”
他的声音轻淡，有些清冷。
“是啊。”叶宣美附和着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是今天？”海少宁的眼底似乎更阴沉。
叶宣美一怔，神色慌乱，但很快掩饰住，说道：“顾小姐说了今天会找出下蛊人，她本事大，昨天能赶走恶鬼，那么今天肯定能找出来。”
“……”
两人之间气氛凝重，越来越严肃。
海少宁起身，“我回去休息了。”
“好好。”叶宣美看着他走远，神色惆怅，下意识的抬手抚摸脖颈，脖子处皮肤发红疼痛，那是因为今早她洗了六七遍澡，但是不论怎么洗，都洗不掉那种感觉。
好脏，好恶心。
“少宁……”她喃喃道，内心深深刺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另一处，顾安安回到房间关好门，举起人偶娃娃。
人偶惨白的布面，精致五官，这时它那顺滑的头发轻微摇曳，缠绕上顾安安的手指。
“果然是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