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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进退周旋

(1)

李文君醒来,看看躺在旁边又肥又短的吴友明。她一阵恶心,想呕吐,连忙起身冲向厕所,趴在马桶上干呕了好一阵,才站起来拍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摸眼角的鱼尾纹,神情变得忧郁。

她把马桶盖放下,有些颓然地坐在马桶上,往事一幕幕又浮现在脑海里……

那一天,李文君醒来,感觉头昏脑涨。她闭上眼睛,使劲揉揉太阳穴又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赤条条的,旁边睡着谢天明。

她惊叫起来,抓起被子把自己紧紧盖住。

谢天明被她惊醒,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起身,径直走进洗浴间,随即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慌慌张张地走出房门。

外面却是一个巨大的客厅,她的老板张大新正倒在沙发上睡觉。张大新惊醒了,连忙跳起来一把拉住她。

李文君哭起来:“黄小伟呢?小伟,你在哪里?”

张大新把她按在沙发上,坐在她旁边,从茶几上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文君,谢书记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李文君歇斯底里地尖叫:“我要找小伟!”

张大新从茶几上拿起一张支票说:“这是一张支票,二十万,你写上自己的名字,就归你了。还有……”

李文君瞄了一眼,尖叫变成了哭泣:“小伟,小伟……”

她手忙脚乱地找出手机,给黄小伟拨电话。可是他男朋友黄小伟的手机始终关机。

她一遍又一遍地拨,张大新冷眼看着她。

李文君抓住张大新的手,哭泣,哀求:“张哥,求求你,告诉我,这怎么一回事?小伟呢?小伟呢?”

“你先别哭,让我把话说完,好么?啊?!”张大新挣脱了她的手,拍拍她的后背。李文君镇静下来,低头抽泣。

张大新环顾四周说:“这个地方如果你喜欢,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里的消费,一切都免费,这里的服务人员,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张大新拍拍她的后背,又拍拍他们坐的椅子:“看看,这么好的地方,这椅子,金丝楠木,你知道值多少钱吗?”他压低声音:“尽管是我的,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都舍不得住一晚上。”

李文君抬头看看她。

张大新朝她点点头,指指屋子里的陈设。

李文君的目光缓缓在屋子里移动,张大新把二十万支票塞到她手里。

李文君看着支票上那一串“0”。

张大新接着说:“至于你的黄小伟,恐怕这个时候正乐颠颠地办理调动手续,去就任副乡长。”

李文君身子一颤。

张大新凑过来,指指谢天明住的房间,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你只要把……紧紧攥在手里,你张哥就有办法拿到工程。我每拿到一个工程,给你提20%的红利。20%是多少,你知道吗?我大体给你报个数,二三十万是保底的。”

李文君惊愕地睁大眼睛,抬头看着他,张嘴想说什么,但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当天下午,她在与黄小伟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黄小伟,黄小伟春风满面地如约而至。

李文君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黄小伟有些尴尬,干笑两声,赔笑说:“文君,我们依然是朋友,以后还请多多在谢书记面前美言几句……”

李文君鄙夷而怨恨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质问:“你真的就把我转给他了?”

黄小伟正色说:“这啥话呢?你又不是商品。你跟着谢书记,比跟着我强多了嘛。”

李文君咬牙:“今晚你陪我。”

黄小伟立即惊慌失措,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你现在是谢书记的人……”

李文君抬手狠狠打了黄小伟一记耳光。

李文君咬牙切齿,扭头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门外传来吴友明的声音:“亲,还没完么?一起洗嘛。”

李文君轻轻朝门口“呸”了一声,深呼吸,收敛心神,满脸堆笑地开门。

吴友明进来搂住李文君又啃,撩起她的睡衣,把她按在洗浴台上趴着。

李文君笑道:“你咋那么强大呢?”

“你不是说你那位书记比我厉害么?”吴友明“嘿嘿”笑。

(2)

所有的外劳罪犯全部收监,马旭东顿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以往只要监区没什么大事或者监狱开会,一到上班首先不是到办公室,而是直奔外劳点,检查完工地后,就忙着去找建筑老板谈工程,茶楼一坐,谈完了,达成协议了,就打打牌、打打麻将什么的,偶尔还被老板们拉去洗洗脚,神马浮云一般地逍遥。

今天,他一早来到办公室,却有点茫然,不知道干什么。监区罪犯有一大半是刑事犯,这些人主要从事外劳,而那部分职务犯呢,接揽一些服装加工之类的活儿,就是给他们提供一个劳动改造的手段而已,也不在乎效益不效益的,能做多少算多少。一下子把外劳犯人收回来,这些人没事做,早饭后聚集在多功能厅闹闹嚷嚷,显得一片混乱。

带外劳的民警也空闲起来,三三两两地在办公室之间窜,往日很冷清的办公区也一下子热闹起来。

马旭东心里琢磨,这可不是个事儿,这么下去迟早要出问题……

正寻思着,一楼一阵喧哗,接着有罪犯起哄:“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所有的男性民警立即冲向监管区,脚步声在办公区响成一片。当他赶到的时候,打架的几名罪犯已经被民警控制起来,罪犯潘佳杰鼻子流血,虽然受了伤,但还是怒目圆睁,盯着打他的罪犯二皮赵海东。而那二皮呢,则是皮笑肉不笑,一副江湖老大的样子。

“潘佳杰,又是你!”马旭东本来就对他有成见,所以一来就训斥他。

“我怎么了?”潘佳杰高扬起头,冷眼看看马旭东。

“潘佳杰!”分队长杨阳捅了他一下,“有话好好说。”

潘佳杰这才把头压低了一些,说:“报告监区长,赵海东他洗碗后不关水龙头,我说你们怎么不关水龙头?他说关你屁事,我关了,要‘维监’干什么?我没理会他,就去关了,哪知他从后面就给了我一拳。”

“是不是这样?”马旭东问。

杨阳瞪着二皮他们几个喝道:“监区长问你们呢?”

二皮低下头。

马旭东一下火了:“所有外劳分队全部集合,各分队民警组织罪犯进行队列训练!”

说完,咬牙切齿地指指二皮,“你小子回来就给老子生事,我还打算今天给你兑现奖励分呢,哼,取消!”

他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转身指着二皮:“你,面壁一小时!”

二皮低三下四地说:“老大,我改了还不行吗?你昨天许诺了的,给我加分嘛……”

马旭东不理会他,转身又走。

值班民警命令:“赵海东,面壁,一个小时!”

二皮耷拉着脑袋,嘟嘟囔囔地站到墙体边。

值班民警看到他摇摇晃晃的样子,走过来踢了他一脚:“挺直,鼻子贴墙,还有肚子、脚尖,贴墙!”

马旭东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问潘佳杰:“你怎么没去劳动?”

潘佳杰说:“我们那组机器检修,杨警官叫我们在监区待命。”

马旭东想说什么,但最后似乎忍住了,沉着脸走了。

杨阳对潘佳杰说:“去吧,回监舍休息。”

潘佳杰闷闷不乐地回到监舍。

(3)

文守卫吃过早饭,临行前来到监狱大门值班室。

昨夜那位守门的老民警立刻激动地站起来,对前来接班的年轻民警说:“怎么样?”

“我说局长走的时候一定会来。”又对文守卫说,“局长这么快就要走?”

“谢谢你呀,老同志,我还没有请教你尊姓大名呢。”文守卫说。

“他是我们这里的老革命了,叫王寿贵,带了一辈子班,早几年前得了骨质增生,我们想调整他干点儿别的,不要那么劳累,他不干,去年痛得厉害了,才勉强同意了。”监狱长徐昌黎说。

“我没同意!”王寿贵说,“是你命令二大门守卫民警不让我进去,我没法子嘛。”

文守卫听着,眼眶湿润了,紧紧握住他的手说:“老王,辛苦你了,局党委会记住你的,全平溪监狱民警会记住你的。请你给同事们带个话,在一个月之内,局里会想办法把工资给你们补齐!”

王寿贵立即眼泪哗哗:“感谢局长,感谢局党委,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好门站好岗。”

文守卫转身问徐昌黎:“局里决定把所有外劳犯人全部收监,你们有什么意见?”

徐昌黎说:“你放心,我们今天就全部收监。”

文守卫说:“辛苦了,我得走了,你们就送到这里吧。”

车子缓缓启动,徐昌黎、王寿贵和值班民警,肃穆地朝车子敬礼,目送他们消失在前面的弯道上。

王寿贵的身子有些佝偻,古铜色的脸在晨光中格外抢眼。

放晴了,薄薄的雾在山间萦绕,太阳跃出东方的山巅,染红了那一片蔚蓝的天空,红红的阳光穿过雾霭,被树林撕扯成一条条彩带,奇幻纷呈。回头望望,平溪监狱便笼罩在一片霞光之中。

文守卫从感慨中回过神来,轻轻地叹息。

马星宇说:“文局,这里风景不错吧?”

“是啊,是不错……”文守卫好像在思考什么。

“可惜得是,只可旅游,不可久留。我们监狱大都建在这样的地方,可以说对于巩固稳定新生政权、减轻国家负担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几代人任劳任怨地守卫在大山里,奉献了自己的花样年华不说,还把儿子甚至孙子也搭了进去,社会上有‘富二代’‘官二代’的说法,可社会上其他阶层的人也许还不知道我们监狱有‘监二代’,甚至‘监三代’,即使知晓,又知道他们多少呢?了解他们多少生活境况呢?”马星宇慨叹道。

文守卫说:“是啊……我以前也不了解,还以为这群人是特权阶层呢。喔……马主任,前几年我们省监狱布局调整,像平溪监狱这么偏远,又没有赖以生存的资源,为什么没有列入布局调整?”

马星宇略微停顿了一下才说:“怎么说呢?我省的监狱布局调整,说得不好听一点,就一个字:乱!”

“哦?”文守卫有些意外。

马星宇继续说:“当时国家财政和省财政配套资金没落实,有钱的监狱就自行其是,先以修老干部宿舍为名,其实呢,就是修民警住宅,然后大规模向城市输送犯人劳动力搞外劳,建立固定外劳点。一部分民警特别是老干部都住进城里去了,外劳点建立起来了,造成既成事实,监狱才向厅局提出搬迁请示,你说厅局会不同意吗?不同意吧,那些老干部就要闹,民警队伍也不稳。”

文守卫明白了:“那就是说,局里没有一个统一的规划。”

“规划还是有的,当时我记得平溪监狱也在规划之列,就是无法实现,没钱呀。所以,当国家和省财政解决了配套资金后,监狱系统布局调整已经遍地开花了,都是些半拉子工程,很多连立项都还没有办下来,监狱局于是成了消防队,到处救火,哪还顾得上像平溪这样的监狱。”马星宇无奈地说。

“于是,越富有的监狱就搬迁到了大中城市,越贫穷的监狱反而不能搬迁。”文守卫担忧地说,“不能这么搞,这种搞法必须得纠正!”

马星宇嘴角动了动,心想:“就目前形势而言,不这么搞,还有第二条路吗?”

文守卫不再说话,也许是刚才的话题有些沉重,气氛有些压抑。马星宇脑筋一转,决定换个话题,于是说:“文局,你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发现重大问题而没有处理的领导哟。”

文守卫果然调整了情绪:“噢?你是说我该对昨晚的事严肃处理?”

“我的意思是说,以前我下监狱,遇到这样的事,不处理几个人、不在全省监狱系统通报,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你这种工作作风更好,理解下级的难处,先解决他们的困难和问题,这对徐昌黎来说,比直接处理更难受。说不定呀,平溪监狱的领导们此刻满心的愧疚,正开会研究如果整顿监管问题呢。”

这时,马星宇手机叫了起来,他放慢速度,拿起一看,嘻嘻直笑:“瞧,这不来电话了?喂喂,是我呀……嗯嗯,知道了,我一定向文局报告,嗯,好好。”

马星宇挂断电话说:“文局,他们叫我给你转达他们班子成员的愧疚,他们马上开会研究部署整顿事宜,说实在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整顿方案出来后马上上报给你。”

文守卫乐哈哈地笑了起来。

(4)

谢小婉醒来发现文子平趴在床边睡着了。她望着文子平,感动而甜蜜地笑,伸手摸文子平的头发,但在头上停下来。

谢小婉笑容突然凝固了,缩回手,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文子平醒了过来,揉眼睛,呵欠连天:“你醒了?饿了吧,我马上去弄吃的。”

不一会儿,文子平跑进来推着谢小婉来到餐桌边坐下,桌子上摆着牛奶面包。

文子平拿起一块黄油面包递给她。

谢小婉接过面包,若有所思地说:“不知道爸爸早上吃什么?”

文子平一怔,看着她。

“又打搅你的心情了,可是,就是不自觉地要想……有时候,我好像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疯子了,神经兮兮的。”谢小婉歉意地笑笑。

文子平也笑笑:“疯子自己不会说自己是疯子。吃吧,吃吧。”

谢小婉咬了一口面包,叹息说:“一想到爸爸,我就没胃口……子平哥,无论如何,谢谢你。”

“你爸爸关在哪个地方?”

“清水监狱。”

“吃吧,吃完了,我们去看你爸爸。”

谢小婉又惊又喜地说:“真的?”但她马上又摇头,满脸无奈:“看不到,看不到的……”

文子平颇为奇怪地看着她:“为什么?”

“我去过,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本,没有当地公安机关的证明。”谢小婉失魂落魄地说。

“你身份证,你户口本呢?”

谢小婉说:“身份证丢了,我的户籍在学校,前几年在外边打工,没机会去办。前几天去了一趟学校,学校前几年就除去了我的学籍。我现在还真不知道我的户籍在哪里。”

“原来的老户口本呢?”

谢小婉眼神里透出怨恨,说:“在李文君那里,就是,就是我那个后妈……”

文子平想了想,笑道:“我有办法。”

谢小婉跳起来:“真的?”

文子平看着她,点点头,指指牛奶面包。

谢小婉坐下,抓起面包大口大口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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