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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娜达莉娅对苏霍多尔的那种眷恋之情,总是使我们惊讶不已。

娜达莉娅是我们父亲的同乳姐妹,和父亲在一个屋里长大,她在我们卢涅瓦住了整整八年,我们待她亲如家人,从来不把她当做原先的家奴或者使女支使。她自己也说,她算是享了整整八年的福,远远地离开了苏霍多尔,不用去受苏霍多尔要她受的那些个罪。可是常言说得好,不管你怎么喂狼,狼的心还是恋着树林:她刚把我们带大,又回到苏霍多尔去了。

我至今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同她谈过的一些话:

“娜达莉娅,你不是自小就父母双亡了吗?”

“是呀,自小就孤苦伶仃的。多亏主子把我养大。你们的奶奶安娜·格里戈里耶芙娜撒手走的时候,年纪还轻得很呢!她待我不比我亲爹妈差。”

“他们为什么死得那么早?”

“催命鬼来找他们,不死能行吗!”

“说正经的,为什么那么早?”

“这是上帝的安排。我爹犯了过错,老爷就把他送去当兵,死在外边了。我妈没能活到老,都是叫东家的火鸡坑的。我当然不记得这件事了,我那时候还是个小不点儿,后来听仆人们说:我妈是专门养鸡的,她要管一大群火鸡雏,有天火鸡雏在牧场上遭到了冰雹,统统给砸死了,一只也没剩下……她没命地往牧场跑去,跑到那儿一看——当场就吓死了!”

“那你为什么不嫁人呢?”

“因为新郎还没长大。”

“说正经的,为什么?”

“听说是因为女主人,就是你们的姑妈,不许我嫁人,可人家却说我摆小姐架子,高不成,低不就。”

“得啦,你算是什么小姐!”

“地地道道的小姐!”娜达莉娅露出一丝讪笑,唇边堆起了皱纹。她举起一只黑苍苍的老妇人的手抹了抹嘴唇。“我可是阿尔卡季·彼得罗维奇的同乳姐妹,是你们的二姑妈……”

年纪渐渐大些后,只要家里有人谈及苏霍多尔,我们就竖起耳朵来听:先前好多不理解的东西渐渐理解了,因此对苏霍多尔那种怪诞离奇的生活也了解得越来越清楚。我们怎能不把大半辈子和我们父亲过着几乎一模一样生活的娜达莉娅,认作是我们古老的世族赫鲁晓夫家的亲属呢!然而正是这些贵族竟把她父亲撵去当兵,而她的母亲呢,不过是因为看到死了几只火鸡就骇惧得肝胆迸裂,活活地吓死了!

“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还能不吓死?”娜达莉娅说,“不死的话,主子也会把她发配到莫扎伊(注:当时的流放地,位于西伯利亚。)去的!”

后来我们又知道了关于苏霍多尔的另一些更离奇的事:我们知道了“世上哪儿都找不到”比苏霍多尔的贵族更没架子、更好心的人,可同时我们又知道世上也找不到比他们“性子更火爆”的人了。我们知道了苏霍多尔原先的那幢宅第是阴暗、可怖的,我们的祖父彼得·基里雷奇是个疯子,他就是在这幢宅第中被他的私生子格尔瓦西卡打死的。格尔瓦西卡是娜达莉娅的堂兄弟,同我们的父亲是总角之交。我们知道了我们的姑妈冬妮娅也是个疯子,她由于失恋年纪很轻就疯了,现在住在破败的苏霍多尔宅第旁原来供家奴住的一间偏屋里,终日亢奋地用那架由于年久失修而走了音的钢琴弹奏苏格兰舞曲。我们还知道了娜达莉娅的精神也不正常,她还是姑娘的时候就一往情深地爱上了我们的已经过世的伯父彼得·彼得罗维奇,可他却把她流放到索什基田庄去干农活……所以我们强烈地向往苏霍多尔是很自然的事。对我们来说,苏霍多尔是一处可以凭吊往昔的充满诗意的古迹。可是对娜达莉娅来说呢?有一回她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便痛心疾首地感叹说:

“天晓得!在苏霍多尔连吃饭的时候都拿着皮条!想想也怕人!”

“你是想说皮鞭吧?”我们问。

“那还不是一码事。”她说。

“干吗要拿着皮鞭?”

“吵架的时候好派用场。”

“苏霍多尔的人经常吵架吗?”

“别提啦!没一天不干架的!全都是火爆性子,一跳八丈高,简直跟火药筒一模一样。”

我们听得出了神,兴奋地互相望着。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眼前老是浮现出那宽广的果园、巨大的庄园和用原根橡木做墙的宅第,宅第厚厚的草顶由于年深日久而发黑了,在这幢宅第的饭厅内,每当吃饭的时候,一家人便团坐在餐桌旁,一边吃,一边把骨头扔到地板上喂猎狗,同时相互白着眼睛,每个人的膝盖上都横着一根皮鞭。我们巴望也能有这种黄金的时刻,巴望有朝一日,等我们长大之后,也能在膝盖上横着根皮鞭吃饭。我们都非常清楚这些皮鞭是不会给娜达莉娅带来欢乐的,可她还是离开卢涅瓦回到苏霍多尔,回到构成她辛酸回忆的发源地去了。她在那里没有一砖一瓦,没有一个亲人;再说,如今她在苏霍多尔侍候的已不再是她原先的女主人冬妮娅姑妈,而是彼得·彼得罗维奇的遗孀克拉芙季娅·马尔科芙娜了。可是娜达莉娅离开这个庄园就活不下去。

“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习惯了,”她谦卑地说,“针往哪儿走,线也只好往哪儿跑。别的地方再好,也不如老家好……”

对苏霍多尔如此眷恋的并不只是她一个人。天哪,所有其他的苏霍多尔人回忆起苏霍多尔来,谁不是眉飞色舞的,谁不是苏霍多尔的狂热信徒呀!

冬妮娅姑妈蜗居在偏屋里,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苏霍多尔把她的幸福、理智乃至容貌统统夺去了。可是尽管我们的父亲再三劝她搬到卢涅瓦来住,她却不为所动,说什么也不愿离开她的老窝: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父亲是个豁达的人,无所牵挂;看来他是不会牵肠挂肚地眷恋任何东西的。可是连他谈起苏霍多尔时,声音中也总是含着深沉的悲戚。他离开苏霍多尔,迁居到我们的姑婆奥尔加·基里洛芙娜的领地卢涅瓦已经有许多年了,可是几乎直到弥留之际还一直感慨万千地说:

“今天世上只剩下一个赫鲁晓夫了,只剩下一个了。可是连这个人也不住在苏霍多尔!”

不过,有时候,他在这样喟叹一番之后,往往会沉思地眺望着窗外的田野,突然把吉他从墙上取下来弹奏,脸上浮现出一丝讪笑。

“苏霍多尔可真是乐土呀,这该死的地方!”他加补说,语气就同一分钟前大发感慨时一样真诚。

但是他的灵魂却是苏霍多尔的,而牢牢地主宰这种灵魂的是对往昔的怀念,是草原,是草原上那种古朴的生活方式,是古老的家族观念,正是这种观念把苏霍多尔的农奴、家奴和贵族连结成一体。诚然,我们赫鲁晓夫家是地道的世族,六书(注:此书实为蒲宁家族的家谱名,此处系假托。——译注(本书注释均为译者所加。))中载明我们的传奇式的远祖有古老的立陶宛的和鞑靼王公的血统,曾出过许多显赫的名闻遐迩的人物。然而自古以来,在赫鲁晓夫家的血液中也羼杂有家奴和农奴的血液。彼得·基里雷奇是谁生的?这事就众说纷纭。杀害他的凶手格尔瓦西卡的生父又是谁?我们还是小孩子时就听说是祖父彼得·基里雷奇。再说,父亲和伯父的性格为什么会这样不同?关于这一点也有各种各样的传说。父亲和娜达莉娅是同乳兄妹,他同格尔瓦西卡则情同手足,互换了十字架(注:俄俗,交换十字架是结拜兄弟姐妹的标志。)……赫鲁晓夫家早就该把他家的农奴和家奴认作亲属了。

长久以来,我和妹妹一直向往着苏霍多尔,一直迷恋它古老的历史。在苏霍多尔,家奴、农奴和贵族构成了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大家庭。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大家庭还在我们远祖手下就已形成。这一点从他们历代后裔身上都可看出来。这个家庭、家族、氏族的生活是源远流长的,曲折的,神秘的,而且往往还是可怕的。然而正由于它历史悠久,神秘莫测,再加上有许多关于它的传说,它也是富有魅力的。在苏霍多尔,古代文献或其他古迹不比巴什基尔草原上任何一个游牧屯来得多。然而在罗斯(注:俄罗斯的古称。)有替代文献和古迹的东西,那便是传说。而传说和歌谣是使斯拉夫的灵魂陶醉的毒药!我们家过去的家奴,都是些情火如炽而又懒散的人,都是些狂想家,他们除了在我们的宅第中还能到哪儿去吐露他们的心曲?后来,我们的父亲成了苏霍多尔贵族中硕果仅存的人。因此我们牙牙学语时所讲的第一句话是苏霍多尔的话。打动我们稚嫩的心灵的第一则故事和第一首歌谣也是苏霍多尔的故事、苏霍多尔的歌谣,而且都出之于娜达莉娅或者父亲之口。真的,世上还有谁能像我父亲(他是认家奴们为师的)那样唱歌的?还有谁能像他那样怀着一种无牵无挂的哀愁、温存的谴责、一往情深的真挚,歌唱“我那深情的、假装正经的情人”?还有谁能像娜达莉娅那样讲故事的?而且对我们来说还有谁比苏霍多尔的庄户人更亲切的呢?

自古以来,赫鲁晓夫家跟一切长年居住在一起的大家庭一样,父子反目、弟兄相仇之类同室操戈的事层出不穷。而到了我们的孩提时代,苏霍多尔和卢涅瓦之间发生了一场严重的纠纷,以致我父亲有整整十年时间没有踏进他老家的门槛一步。这样一来,我们童年时代就未曾去过苏霍多尔,只是有一次去扎顿斯克时曾经路过那里。然而,有的时候梦境反比现实更叫人难忘。虽说印象已经模糊,但是我们怎么也忘怀不了那年夏天的那个永昼。那岗峦起伏的田野和那条荒凉的大路,路的两旁稀稀落落地长着一些有窟窿的白柳,路面是那样的宽阔,使我们为之惊叹;我们也忘怀不了在远离大路的庄稼地里,也有一棵这样的白柳,枝桠上扎着一个蜂箱;这个蜂箱就这样耸立在这片旷野里,紧靠这条阒无一人的荒路,自生自灭;我们忘怀不了长坡附近的那个大转弯,忘怀不了那片光秃秃的大牧场和面对牧场的那排没有烟囱的窳陋的农舍,忘怀不了农舍后面那一条条巉岩嶙峋的黄澄澄的沟壑,以及壑底白糊糊的鹅卵石和碎石子……第一件使我们心惊胆战的事也发生在苏霍多尔,那就是格尔瓦西卡打死了祖父。我们听大人谈这桩谋杀案时,眼前老是浮现出那些黄澄澄的、不知通向何处的沟壑,老是以为格尔瓦西卡在做出这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后,就是顺着这些沟壑逃之夭夭的,从此好似“钥匙掉进了大海”,再也找不到踪影了。

苏霍多尔的庄户人常来卢涅瓦串门,他们来的目的同家奴不一样,多半是为了土地方面的事;但是即使他们来到我们家,也像是走访亲戚一样。他们先朝父亲鞠躬,吻他的手,然后甩动头发,同他,同娜达莉娅吻脸三次,然后又亲我们孩子的嘴。他们带来蜂蜜、鸡蛋和圣巾(注:系一种绣右十字架的麻布毛巾,用来供在圣像之前。),馈赠给我们。我们这些在田野里长大的孩子,嗅觉特别灵,我们喜欢闻各种各样的气味,喜欢的程度不下于听歌谣或者传说,我们永远记得同苏霍多尔人亲嘴时,总是闻到他们身上有股像大麻一样的特别的气味,非常好闻;我们还记得他们的礼物总是散发出草原上古老的村庄的气息:蜂蜜有一股荞麦花的清香,羼杂着朽烂了的橡木蜂箱的气味,圣巾则发出祖父那个时代的干草棚和没有烟囱的农舍的气息……苏霍多尔的庄户人从不喜欢谈他们的身世。事实上他们又有什么可谈呢!关于他们,甚至传说中也从不提及。他们的坟墓上连名字都没有一个。他们所过的日子全都一模一样,枯燥而又乏味,也留不下任何痕迹!只有粮食,那用以果腹的粮食,是他们所关注的唯一东西,也是他们唯一的劳动果实。他们在那条名叫石河的早已干涸了的小河的河床上开出好些水池。然而这些水池不见得保险——迟早也会干涸的。他们建造了房舍,然而这些房舍的寿命并不会长到哪儿去,只消一粒火星就可将其夷为平地……那么是什么使我们魂牵梦萦地向往着那光秃秃的牧场,向往着那些农舍、沟壑和破落了的苏霍多尔庄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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