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吉追随的萧声突然停止。一处空旷的宅院,凄凉破败。微风吹过发出空洞的呜呜声,吱呀呀的门窗声。院中一处繁花巨树,白色的花瓣飘飘而下。树下一处没有被花瓣覆盖,说明刚刚那里有人在。
将宅院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宅子很大,亭台楼阁应有尽有。虽然破败,可依然可看出兴旺时的繁荣。身后突然异动,快速闪身躲过,与此同时伸手从空中截下几片花瓣在手,随时准备还击。
“怎么又是你?”来人琴子钊,手持长剑立于对面,很是惊讶。
看到来人,黄小吉将手中的花瓣轻轻吹落,笑道:“自然是有缘喽!刚刚我可把四周都看了一遍,那叫一个偏僻,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到的。”
琴子钊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浑身戒备,道:“哼,上次是我不小心中了你的道,这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哈哈哈,是吗?那我可得试试。”假意上前一步,吓得琴子钊连连后退几步。
琴子钊对于自己刚刚的行为很恼怒,连多余的话都没有,飞身而上。黄小吉只躲不攻,时不时还来几句道:“小小年纪不要动不动就这么暴躁,修行先修心,只有心无旁骛修为才会突飞猛进。”
琴子钊道:“要你管。”
黄小吉继续道:“也是,你我素味平生。怪就怪你长得太漂亮,我这人对好看的东西向来没什么抵抗力!”
琴子钊咬牙切齿道:“你给我闭嘴,否则杀了你。”他这辈子最讨厌漂亮两个字,尤其是将这两个字用在他身上。想他堂堂一个老爷们儿谈什么漂不漂亮,烦死了。
一个是真急眼,一个是真逗着玩儿。二人面对面侧身而过,黄小吉手中花瓣屈指弹到他后背之上。金光过后,噗通一声,琴子钊再次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看到坐在他身上那一脸色相,上下齐手的魂魄,黄小吉抽了抽嘴角。
又是大葵!
还好活人感觉不到来自无害灵魂的骚扰,否则以这小子的性格非闹自杀不行。
琴子钊趴在地上怒视着他,道:“姓白的,有种你放了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哦,就凭你现在的情况还想给我好看。来来来,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来。”停在他三步开外的地方。
“你最好站着不动,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身后突然传出一个女声。
听到来人的声音,黄同学先是身体一僵,然后转头笑嘻嘻的道:“哈哈哈,琴琴前辈误会,这全是误会。我和子钊兄开了个玩笑而已,那个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了,师傅还等我回家吃饭呢。”说完拔腿就跑,可琴舒的剑更快。一道带着灵力的剑气向他后背而来,黄小吉想要躲开已晚。手指快速划动,一个半成的卍还未写完,一阵笛音响起,将琴舒的剑气挡下。
轰隆一声巨响,本就破败的房子彻底消失成了废墟。琴舒看到来人,废话没有直接提剑就上,招招致命,看的黄小吉一阵心紧。
在她的记忆中,这两个人交集不多,都是来自名门望族自然见面都客客气气的。可从上次见面后,就感觉到琴舒对漆雕月有恨意。这一次他非常肯定,不止是恨,是恨不得让他去死。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男女之事开开玩笑还好,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
黄小吉凑到琴子钊身边,道:“你知道你娘和我师父这是什么情况吗?”
琴子钊戒备道:“我怎会知道,反正每一次见到漆雕家主我娘就很容易暴走!”
黄小吉继续道:“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仇?”
琴子钊道:“不知道,反正不能在我娘面前提漆雕月这三个字。”
黄小吉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道:“那就奇怪了!”
笛声停,剑也入鞘。漆雕月和琴舒二人对立而战。
琴舒道:“上次没有证据,这一次漆雕家主还要维护自己的徒弟不成。还是说听海阁以经不满足正道修炼要改修歪门邪道了?”边说边将那变成人行的花瓣拿起,手指用力花瓣自燃,火光绿色。
看到此黄小吉才后知后觉,大意了!
漆雕月扫了他一眼,黄小吉的表情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然后看着琴舒淡淡道:“雕虫小技。”
“你......哼!一项自诩正义的漆雕月,此时为了维护自己的徒弟,连下三滥的招式都用上了。我是不是应该恭喜漆雕家主,终于接地气不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了。”琴舒道。
琴子钊小声道:“连你师傅都看不上你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的东西。”
黄小吉看着他摇头笑了笑,然后道:“我师傅是说你娘用一些雕虫小技想要陷害我!”
嗨!多单纯可爱的孩纸,就是脾气差了点。
琴子钊一听怒了,大喊道:“我娘会陷害你这种无名小辈,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黄小吉看着他呲牙一乐,也不生气,道:“也不知是谁趴地上起来的,有一有二可别再有三了!”
琴子钊气道:“你......。”
琴舒突然大喊一声道:“钊儿,和他废什么话,将他拿下。我到要看看他能力如何?”
黄小吉转身就跑,一个漆雕月就够闹心了,再来个项来以管她为乐的琴舒,那五彩缤纷的生活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所以,绝对不能被认出来。这一跑一追就出去好远,等二人都累了方才在一处河边休息。
琴子钊气喘道:“你你你到是跑啊?”
黄小吉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气喘道:“不不跑了,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跑了。”
二人休息片刻终于缓过一些,才四周打量了一下。面前是条河,身后是一片林子。往林中而去的路很宽阔,而他们是沿着河边跑到此的。
不远处有个老者坐在岸边钓鱼,鱼篓中以有几尾金色的鱼,每一条都有2斤左右。看到鱼,黄小吉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这一算计时间以接近晌午了,昨晚宿醉,早起白粥,难怪肚子不干了。起身向老者走去,然后道:“老先生,您的鱼卖不卖?”
老者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