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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晚上,洗漱一毕,躺在各自的被窝里,安顿停当,哥儿们开始了请求,要求张小兵开始他的爱情启蒙。在哥儿们的千呼万唤声中,张小兵拽够了装足了,然后喀喀喀咳嗽三声,开始了卖弄,张小兵说:“我仔细想了想,我的爱情从小学就开始了,要给你们启蒙,应该从我的小学开始讲起。”

听说张小兵要从小学开始讲起,遥控器急了,说:“我还想着听你讲述高中时代的恋爱呢,怎么讲起小学来了?小学这一段撇开,直接讲你高中时代的恋爱吧!”

“怎么能撇开呢?你吃烧饼,第一个没吃饱,第二个还没吃饱,等到吃到第七个你吃饱了,你说早知道如此前面六个不吃直接吃第七个好了?”张小兵反问。

“这和吃烧饼不一样,吃烧饼得一个一个吃,但是看书,可以从头看,可以从中间看,还可以直接从后面倒过来看。”

“看书可以这样,听书却不可以这样,说书的人总要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来龙去脉交代清楚,然后才可以往下讲。”

“这是说书人的狡猾,像扯橡皮筋一样,尽最大可能地把橡皮筋拉长,借以赚取听书人的时间和金钱,在起承转合的关键处,他们还卖关子,不是东拉西扯一番,就是什么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的人靠说书过生活养家糊口,他们不得不这样做,我图的是什么呢?一不图金钱二不图掌声,纯粹是为哥儿们服务。”

俩人的争论引起了刺毛的恼火,他愤怒说:“您俩甭争论了!开始吧!喷壶想从小学开始讲就让他从小学开始讲,反正咱有的是大把大把的夜晚,撑住他,他想咋讲就让他讲。”

闻言,遥控器赶紧退出,对张小兵说:“好好好,你说啥是啥,我不跟你争了,你开始往下讲吧!”

张小兵笑了,他笑着说:“本来准备得好好的,给遥控器这一搅合,我反而给忘了,从哪儿开始讲起呢?算了吧,还是从名字开始讲吧!和我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女孩叫晓洁。”

听说女孩的名字叫晓洁,烩面开口道:“我插一句啊——一个叫小兵一个叫晓洁,冥冥之中天注定,一切都是缘分啊!”

张小兵说:“烩面兄弟插的这句评点我很受用,不过我要说的是我张小兵的小和晓洁的晓不一样,我这是大小的小晓洁的晓是清晨拂晓的晓,晓洁这个名字曾是我小时候很羡慕,想不亏是镇初中教导主任的爸给自己的女儿起的名字,多么美丽多么高雅多么富有诗意多么别具一格,哪像我们这些种地的爹娘给我们起的名字,随便大众粗俗不堪入耳。另外,我还要补充一点的是晓洁叫她爹娘为爸妈,我叫我们的爸妈为爹娘。村寨里没有几家的孩子叫自己的爹娘为爸妈的,大都是像我们这些叫自己的爸妈为爹娘的,这样的名字这样的称呼这样的一个又一个细节都充分说明晓洁她们家及她们家的家人是村寨里的阳春白雪,像我们这些只能算作是下里巴人啦,现在想想,我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等等爱情天生的都带着一种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影子。”

“阳春白雪都被家长拾掇得漂漂亮亮的,哪像我们爹娘不怎么管,整天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脏兮兮的,小孩子不懂事,距离产生美,你是不是被晓洁的干净漂亮给迷住了啊?”烩面问。

“可能如你说的那样。”张小兵虚怀若谷,同意烩面的分析。

战友说:“说到脏,我想到了我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是我上小学二年级时候的事了,一天,课间的时候,从厕所里出来,路过歪脖子柳树,看周围没有什么人,我抓起垂下来的钟绳儿,使劲儿就是一摆。小孩子家淘气,我们常拉着挂在歪脖子柳树上钟垂下来的绳子恶作剧,咣当一下,赶紧跑开来。那天我倒霉,我还没扎势跑呢,咣当声和叫停声同时响起,站住!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校长已站在了我身后不远处,回过身来,我被抓了个现行。想着一顿批是少不了了,我慢吞吞地来到老校长面前,站定,等待着他的训斥。谁知老校长并没有马上发火,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指着我衣服的前襟说,这是啥?我看了看,前襟上一溜子黑乎乎的,那是我吃饭时滴下的汤汁积累的脏垢,我没有吭声,低头,感觉到很不好意思。老校长又指着我的袖口问,这是啥?我又朝袖口上看了看,袖口也是一片黑乎乎的,那是我吃罢饭擦嘴积攒下来的杰作。老校长对我说,咱以后能不能把衣服穿得干净点?我点点头。老校长又说,咱以后能不能不胡乱敲钟?我点点头,他让我去了。我没有想到他竟让我去了,好像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干敲钟这种恶作剧,吃饭时也注意不往衣服上滴水洒汤了,连我娘都高兴地说孩子上学和不上学真是不一样,自从上学后我变得爱干净了有时候吃罢饭忘记擦嘴宁肯到树上抹拉一下都不到衣服上擦。”

老校长的故事引发了名著的感叹,他说:“老校长可真是一个好校长啊——他可能不懂什么高深的教育学和心理学,可是他懂孩子,拥有足够的爱心和耐烦,爱心使人友好,耐烦使人沉静。”然后,话语一转,意犹未尽,名著又感叹说:“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大江南北,沟沟坎坎,角角落落,有多少像老校长这么默默无闻的老教育啊!”

粮票没有顺着名著的感叹往下走,切换角度和话题,说:“我刚才把小时候我们的村寨排着仔细梳了梳,确实没有几家阳春白雪,除了几个一头沉的教师家庭和工人家庭外,大都是农民家庭,像给推子推过一样,整整齐齐,如一个平头。”

“计划的年代,这很正常,况经过一系列的革命,革命是啥?革命是天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老百姓说的翻鏊子滚上轱辘下,不过你的推平头的比喻还是蛮新奇的,打土豪分土地均天下。”名著分析说。

粮票说:“现在不同了,村寨里干什么的都有,贫与富的差别也越来越明显。”

听着哥儿们的议论,张小兵竭力忍受着不吭声,他怕自己一旦吭声,哥儿们立马把目标转向他,要求他往下讲述,不吭声,任由他们在那里热火朝天地欢势,自己就可以呆在一边儿凉快去了。隐身在哥儿们中间,张小兵想到了一代伟人毛泽东的诗词《卜算子·咏梅》: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优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丛中笑。

张小兵自恋地想自己不就是一株开春梅吗。自恋的同时,张小兵也自省,也是标榜着给哥儿们启蒙呢,让他们一边欢势自己一边没事偷着乐,真是个懒家伙!要是个教师,也是个讲得少让学生活动得多的懒教师。难道让学生多活动活动不好么?张小兵突然心里打起了问号,他想起了另一个伟人邓小平的话语,“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老师的作用是干啥呢?传道授业解惑,独角戏的演唱,填鸭式的讲授,一言堂,满堂灌,毫无民主和生气,真能起到传道授业解惑的目的吗?创设一种情景,搭建一个平台,转变角色变一名演员为一名导演,通过导演的诱思探究,让学生在自由活动中自我认知自我觉悟,不是一种更好的教育方法吗?自由活动至少还有另外一种好处,那就是可以加强男女生的交往。和异性相处,是一种能力,更是一种人性。认知异性,感受自己,省得都应试成一名大学生了,还不知恋爱为何物,像一个生活在桃花源中的人,不知有汉,遑论魏晋。

如同一群狼崽,哥儿们在百草园里玩耍嬉戏了半天,突然发现不见了母狼,他们开始寻找,四处搜寻,仰天长啸。张小兵应声而出,及时现身。刺毛批评说:“喷壶你怎么回事啊?喷壶里没水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吭一声?”

“怎么会没水呢?”张小兵笑说:“长篇评书,电视连续剧,喷半学期也喷不完,趁哥儿们议论的空儿,我主要是在考虑该怎么给喷,当老师不得背背课啊?课背好了才能上好,否则就是误人之弟。”

“你准备好了吗?”遥控器问。

“这就开始。”张小兵说,然后说道:“我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以小学三年级为分界,三年级以前,大家的性别感不是很强,男孩女孩常在一块儿玩耍,玩老师学生,玩医生病人,玩爸爸妈妈,只要游戏能得以顺利开展,该让步时就让步,该妥协时就妥协,当不成老师当学生,当不成医生当病人,当不成爸妈当孩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但到了小学四年级以后,大家逐渐意识到男孩女孩的差异,彼此就很少在一块儿玩了,男孩跟男孩在一块儿玩耍,女孩跟给女孩在一块儿玩耍,且玩耍的项目也不一样,男孩玩的偏重于力量型像上树洗澡打仗等,女孩玩的更技巧些跳绳掷沙包踢毽子等,如果有哪一个男孩主动和女孩玩,或是有哪一个女孩主动和男孩玩,他一定会遭到大家的耻笑,认为他们或她们不正常和不正经,是在谈恋爱。谈恋爱是书面的城市的文绉绉的说法,乡土的说法很粗鄙很肮脏极尽动物化,我就不再给哥儿们学了,不过好在哥儿们都是自小生活在农村的,我不用学哥儿们都能猜测出来。我们把这个词语送给志飞,现在想想,把这些词语送给志飞我们做得有点儿不对甚至恶毒邪恶。志飞生活在一个一头沉的工人家庭,他的爸爸是个火车司机,志飞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并坐过火车,我们对火车的认识却只能来自于电影或电视,不要说我们了,村寨里的大人坐过或见过火车的也没有几个人,这样的家庭当然是阳春白雪了。阳春白雪家的家教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有他们偏执的一面也有他们文明超前的一面,譬如对卫生干净的讲究他们就有些偏执,譬如男孩和女孩玩耍的问题他们会处理的更文明开放,估计志飞在他爸妈那里特别是他爸爸那里是受到对男生女生玩耍的正确的教育的,但我们不接受,我们就认为那不正常和不正经,特别是黑蛋,一旦发现志飞和晓洁在一块儿玩耍,他是到处宣扬唯恐一个小伙伴不知道,并且还上纲上线说他们像是在谈恋爱,情形如同大人世界里的一个微缩版。我们像一个个精神饥饿的山里人,听到黑蛋说志飞和晓洁像是在谈恋爱,来劲了兴奋了一个个都想拿起一个大钉子把他们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现在当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古代的一种刑罚,等等,那叫一种什么样的刑罚呢?千刀万剐?”

“磔刑。”名著提醒说。

“对对对,是磔刑!”张小兵说:“我是在图书馆看名族英雄《袁崇焕传》的时候知道这种千刀万剐的刑罚叫磔刑的,袁崇焕死得太惨了!他没有死在抗清御敌的前线,没有死在对手皇太极的手下,而是皇太极通过两个太监使了个反间计被明崇祯皇帝以通敌叛国罪处以磔刑,一刀一刀地片去英雄的肉流尽英雄的血,一刀一刀地吃尽英雄的肉销毁英雄的骨,看到这里,我心痛如绞,不忍卒都,掩卷长叹,我仿佛看到了大明帝国的长城哗啦啦坍塌一片,民间故事里说秦始皇的长城是被给丈夫万喜良送寒衣的孟姜女哭倒的,历史的真实是大明朝的长城是被国人的嘴巴给蚕食掉的,太惨了!太惨了!令人悲愤!”

“正讲着呢,你怎么拉扯起这些啦?狗腿拉到狼腿上!”遥控器置疑。

“我也不知道怎么拉扯起这些来啦,可能是《袁崇焕传》刚刚看过记忆太深刻的缘故吧,脑子里沟沟回回不知道哪根神经就窜到这上面去了,没喽为啥要说学习的革命应建立在脑科学的基础之上,没喽为啥会说理论永远浅薄现实更加丰富多彩,准备得再充分的老师也永远预设不清课堂上会发生些什么,历史没有假设,生活没有草稿。”

粮票问:“喷壶,《袁崇焕传》谁写的?”

“光顾着看书啦,谁写的我还真没注意呢。”

“名著,你知道吗?”粮票又问。

名著回答说:“我也不知道。”

刺毛批评说:“甭光看《红与黑》《罪与罚》《悲惨世界》《安娜·列尼娜》这些外国的经典的名著,也多看看中国的书吧!”

“唉——我忽然发现!”烩面突然说:“喷壶讲述的过程中,咱们插孔在一块儿议论议论还蛮有意思的。”

名著说:“好比名著中涌现出来的大段大段的风景描写,好些读者看到这里往往嫌浪费时间,跳过去直接阅读下一段,事实上你只要耐住性子来认真读一读,还是蛮有意思的。”

“行路莫忘看风景,成败何必论英雄,过程的美丽也很重要。”战友说。

张小兵说:“我明白了,谈论也是在述说,述说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也是大家伙的事,求长用刀削,留白使墨涂,该讨论的时候我应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咱们在一块儿讨论讨论再往下讲述,哪——现在讨论讨论吧,让我休息一会儿!”

“讨论什么呢?”刺毛质疑说:“讨论是该讨论讨论,不该讨论不讨论,你这当不当正不正的停下来,让讨论什么呢?”

“上课有课间,正课之外有自习,无主题讨论,课间十分钟,自由活动一会儿。”张小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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