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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辰祭典

相传很久以前,一个古老的时代,有一个人寅初时分对着晨曦吐露,长此以往百病渐消,寿百岁,目露精光,能看到东方太阳升起的紫气氤氲,一片梦幻。

这世界充满未知,很多没有见过便不知虚实,就如谁也不知道东方太阳升起之处是一片怎样的景象,也不知道落日的西方存在何方大能。

今日,寅初未正,方家各个庭院廊堂便都忙活起来,此时方家主堂已贴满福联,堂前灯笼高挂。

只听“咚咚咚······”,“小少爷,该起床了”。门口很规律的响起敲门声。这是余婆的声音。余婆轻车熟路的进门开始给方振眉擦拭洗浴,穿衣等。一边动作不缓,一边说道:“等下跟老爷夫人们吃完早膳就得去进行生辰典礼了,今天可是小寿星哦,可要乖乖的跟着老爷和夫人,到时候余婆会远远看着小少爷的。”余婆又感叹道:“别人家的的公子少爷过周岁生辰都还在学走路,牙牙学语,我们家的少爷已经能跑了,说话又顺畅,今天肯定会惊讶一大群宾客。“

对于方振眉,余婆是发自内心的疼爱,要知道方振眉这一年来虽然比其余孩子照顾省事,但却更需要用心,别的孩子饿了、拉屎、撒尿都会哭闹,方振眉就是安安静静的,一直盯着你看,用手去拍你,比较可爱的是哪儿不舒服就会用手指着哪里。

不管在哪里都是如此,单纯的付出也许并不是很幸福,但是所付出的被坦然接受,那种幸福感是非常强的。

一切都在计划中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吃完早膳便开始遵循祖宗礼法,请了方齐石的伯伯方一清进行开坛祭祖,这个程序比较久,主要还是遵循天地君亲师而来,祭天地生万物,和自然。君并非是指顺章王朝的君主季洪升,而是指灵主,传说这是一群天地间的精灵,维护各种自然的平和。天灾人祸,人祸可以抗争,天灾却连大能都很难改变,至少顺章王朝没有。亲就是历代为家族做出贡献得到当代或者后世家族子弟认可的,并不一定已经逝世。比如方家的老祖宗方洛文便不一定已经逝去,去追寻虚无的道很多年都没有踪迹,也有可能已经死去。师则是每一个人一生所尊拜的师父,亲传弟子可以有很多,但是真正的师父却只有一人。不管是从师何人,如果只是学习他的技能,行拜师之礼就只需鞠躬,但如果是拜师父,所行的拜师之礼那就非常严格,形式流程一步不能错,一步不能少,否则正邪两道皆不容于人。

此次祭奠天地、祭祖,首先是家主带领家族直系旁支主要人员焚香,由方一清道长诵念祭文,同时请示天地及君主意旨。此一套流程走下来便是两个时辰,再穿堂而过,于后堂可见一幢漆成油棕色的木房,抬头望去,写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祖宗祠堂”,写法有点像草书,狂乱而不失优雅。

推门陆续而进,前方即排列着十几代方家历代祖先牌位,已经确定逝去的牌位便被漆成了闪亮的黑色,而未逝去的则是新木。最上边摆放的并非是创建方家的老祖方洛文,而是叫方显和辛清幽,方振眉此时被母亲李芸华抱在怀里,方振眉凝目而视,发现方显和辛清幽牌位左下角写着蚊蝇大小的字“不孝之子方洛文立”,可见这是方洛文为父母所设的牌位。在大堂两边则是摆着两排架子,摆放的烛光使祠堂明亮无比,并且四周都悬吊着油灯,可以清晰看到周围墙壁上刻画了各种壁画,有展翅的苍鹰,有最古老的蜥蜴,也有各种玄幻的神灵和祭祀的巫师等,方振眉以前都没有看过,发现长辈都在庄严森然的进行着焚香,诵读家族典史便不再关注,望着那些壁画看的津津有味。

特别是有很多都没有看到过,感觉跟神话里古老的神话传说有关,有腾云的飞马,却生出一对鹿角;有乘水而行的玄龟,四足粗壮,眼睛金光闪闪,刻画的甚是传神;还有浑身火焰闪动的朱雀,还有一个一脚生于腹下,头生双角,无耳,扁鼻,阔嘴,双眼浑圆的兽类,有身着青黑深色衣裳,头戴四边形帽子,两边垂下散开的吊链的巫师面对图腾虔诚的跪拜祷告。各式图腾感觉远古重现,另方振眉大开眼界。

却说此时祭祖,方齐石和李芸华带着方振眉来到族谱前,写下方振眉三个大字,同时放置牌位于祠堂之内。接下来则从祠堂上打开了一幅粗纸卷轴,缓缓打开放于众人面前,在卷轴完全打开时,所有人都是鞠躬一礼。然后走出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来到卷轴前讲道:“几年不见,又增了许多新面孔了,今天是家主嫡子的生辰,巡礼办事,接下来跟大家讲述的是我们方家的老祖火云刀方洛文创建家族的事迹,很多人都听说过了,但正是如此,就更应该再次听一遍,也要告诉家族的后辈子弟,每人都知道,方家从只有老祖一人,到如今峄城三大家族之一这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老祖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也是每一代的家主、各位领头人不懈努力的结果。这幅画中所画的正是老祖力搏苍驹的画面,当时这条苍驹已经半步先天的境界,而老祖此时还是一个少年······”

老者是方家五大长老中的大长老方克明,是方齐石的爷爷辈,十几年前便是绝顶高手的存在,在家族中威望很高,所以听他说起老祖的事迹,每个人都无半分懈怠只有不经事的方振眉被这些神奇的壁画和卷轴上的画卷所迷。

方振眉看向那副“斗苍驹”的卷轴,发现所谓的苍驹是一条两人高的狼,两耳竖起,毛发前半身均是白色,后面则是青白相间的花纹色,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尖牙,口中感觉气团闪动,仿佛在酝酿着攻击。前方则是一个身着青灰色长衫的少年,双手持刀,刀光闪烁着红光,仿佛下一刻便会有火焰巨龙喷涌而出。

“老祖当年搏斗苍驹,拯救了元山镇的人,其中就有跟老祖后面闯荡江湖的神画鹤笔骞和拳宗卢俐义。这个卷轴便是神画鹤笔骞的作品,这周围的壁画也是他根据传说和一些文籍所刻画。”大长老方克明说完,便有家族镇守藏宝阁的二长老方骏德带着家族人员观看壁画,讲解着人类古老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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