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环境一直未变。
霍良在梦中只能不断疲惫的来回行走,来寻找出口。
相反。
在看看楚中天,在梦中睡得比现实都香。
经过了漫长的寻找,霍良也确定下来,这里绝对不是现实世界,可是对于如何出去,他还是一筹莫展。
正当霍良在梦里苦恼时,门外响起了讨论什么的声音,没一会,随着嘭重物落地的一声,一个靓丽的身影推开了房门,漆黑的身影如融雪见光一般消退。
“邪恶退却”
别扭的中文从她的嘴了说出,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滋味。
大汗淋漓的霍良猛地坐起,看着眼前的光亮,长长的舒了口气,在那种黑暗幽静还时不时的传出怪声的地方真真的让人备受折磨。
清醒过来的霍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单薄的双肩薄衣完全遮掩不住她胸前的骄傲,直直盯着前面的霍良并没有引起金发美女不满,反而。
“感谢上帝,邪灵没有侵蚀你们的神智”
在胸前画着十字的金发女虔诚的做着祷告。
霍良看了她一眼,确定没有什么危害,赶紧叫起了旁边的楚中天。
无奈他却毫无反应,一时间霍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坏处。
“让我来看看”
说着别扭中文的金发女,自己凑了过来。
“你”
“麻烦你了”
突然出现的金发女,不知善恶,霍良本想让她离远些,可一想刚才二人的状态,要是真有歹心,只拍是十条命都不够死,既然没事,多少说明了现在还是安全的,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她要干什么。
“正义永不退缩,光明照耀大地”
依旧是别扭的中文,看起来是刚学习不久。
本来不以为然的霍良没有看见她出现之后黑影消融的样子,看到这里以为她只是个走错房间的异文化爱好者,正想让她离开,自己好赶紧找别人来看看,但马上霍良就紧盯着她难以移动眼神。
一道温暖舒适的光从她的手中出现,明明并不强烈的光芒却照耀了整间屋子,霍良可以直视这光芒而毫不费力,其光出现了一会就消失于无形了,霍良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在茶楼中侵染的能量已经微弱的不可察觉了。
“莫非是因为这个?”
“他没有事,只是睡觉了”
“虽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好像你在帮助我们,谢谢你”霍良回以了真挚的感谢。
“哦,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叫莫妮卡,莫妮卡·杰西·吉娜,虽然不清楚你们清不清楚,但刚刚你们是被邪恶的生灵拖到了梦里,不过你们俩很特别,所以好像并没有什么事”
换做一个星期前的霍良都会觉得这是个骗子,但现在。
“再次感谢你救了我们,我叫霍良,沙发上的叫楚中天”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你也是道士吗?”
莫妮卡好奇的询问着霍良。
“我不是道士”
得到否定答案的莫妮卡好看的蓝眼睛里流转着失望。
“嘭”
正要说些什么的霍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打断了,看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破门而入,霍良一头雾水,哦,后面还跟着刚进来时看到的经理。
“先生,请离那个女人远些,她不是本会所的会员,刚才还打晕了照看你的服务生”
“嗯”
看着有些尴尬状的莫妮卡霍良示以微笑。
“她是我的朋友,来找我的,抱歉给你们带来了麻烦,我会补偿的”
再三确定霍良没有被挟持后,经理表示了看管不利的歉意和刚才失态吓到了众人。
霍良倒是无所谓,就是楚中天睡得正香,被猛地惊醒,现在好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莫妮卡,你不是这里的会员吗?”
“嗯,会员太贵了,莫妮卡没有五十万,所以悄悄进来的”
“那你进来是为了我们吗?”
瞪了一眼双眼放光的楚中天,霍良没有掩饰的问道。
“不。”
事情并不是霍良想的那样。
“有一个女人邀请莫妮卡来看看,结果被男人带走了,莫妮卡只能自己走走,结果就发现了这里有邪恶的气息”
“呀,玩角色扮演呢,霍良呀,你堕落了”
再次瞪了一眼楚中天,霍良又向莫妮卡了解了一下刚才的东西,但莫妮卡也不明所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反倒是霍良猛然想起了一些。
“你还要去找带你来的朋友吗?”
“朋友,哦,她不是莫妮卡的朋友,是雇主”
“嗯”
霍良又大致了解了一下莫妮卡的事,看得出来莫妮卡涉世未深,在霍良一问一答中将自己的事情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原来你不是这会所的女郎呀,我就说嘛,不过你千里迢迢的从洛杉矶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文物骨头,就算是为了毕业论文也太拼了”
“不是骨头,是圣骨,我也没有毕业论文,是信仰”
霍良大致了解了,莫妮卡从一个网站上看见了一个属于很古老的外国苦修者遗留的骨头,在一个小村庄中被挖掘了出来,想带着骨头回去安葬的莫妮卡独自一人就来穿过了海岸,不过她在自己国家还算有名气,在这片土地就有点力不能及了,她既没搞清楚骨头是在哪挖出来的,又在路上除些小鬼耽搁了不少时间,本来就没多少钱的她只好驱魔换钱,结果第一个目标就是这,也幸好歪打正着救了霍良和楚中天。
“看来,你一定能轻松解决这里的问题”回想着她刚才漏出的一手,这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咦”
“不对呀”
霍良猛地环视四周,这地方是有问题的,自己有灵气都这样了,小姨她们呢?虽然刚才闯进来的经理已经说了,正在楼下参加会员活动,但那不就是说,有潜在的危险就在周围吗?
“走,中天,去找大家,莫妮卡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下带你来的人?”
“哦”
“好的”
听着莫妮卡确定的回答,霍良拉着楚中天起来,三人一起出了房间。
屋子外,一滩血迹还遗留着,一个清洁工擦完一面正努力的擦着另一面,不难想象,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可不像”
“货郎,什么不像”
下意识的嘀咕被莫妮卡听见了。
“额,我叫霍良”
“嗯,货郎”
“我叫霍良,huoliang”
“霍,良”
“哎,对了”
看着一旁楚中天憋得通红的脸,霍良不怀好意的说道。
“莫妮卡,我告诉你呀,以前这个字呀都是竖着写的,你可以,呜,呜”
莫妮卡看着扭在一起的两人,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