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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相遇不欢

陆压的非圣宫坐落于须弥山顶端一处苍翠环抱、仙泽延绵、风水鼎盛的宝地。整座宫殿按照“前朝后寝”的模式修建,将天人合一、阴阳五行的玄妙运用得炉火纯青。宫殿群以议事的晁雀殿、休憩的凌云殿、收藏典籍、法宝、丹药等物事的通鉴阁为主,三殿呈品字形罗列,实效方便、布局严谨。紧挨凌云殿的,分寄心、红绡二苑,是安置家眷、近身仙婢之处。

非圣宫体量虽称不上“宏大”二字,却是五脏俱全、风格独特、景色迤逦。加之,各类珍禽异兽、仙草玄花、亭台楼阁组成的奇景点缀衬托,倒是个问道修真、颐养生息的绝妙所在。

“他奶奶的,这处竟比三十三重”幻海天“的风景美多了!”真情真性的太阳星君,此刻大咧咧坐在晁雀殿正厅宾客位,欣赏着殿外落英缤纷的紫藤花海,由衷赞道。

邻座装得端正稳当的圣盈公主故意提音咳嗽一声,“既是谒见帝座,星君切勿失了规矩!”她今日妆容精致,为配上精致的妆容,于行止处也是大大地花了一番功夫。

“无妨,无妨!”主位陪坐的卜算子上神老成持重地浅酌一口香茶:“星君真情至性,确是难得!”而后,若有所思地对身后长身侍立的游初寒道:“你飞雪师伯应是今日回山,浮生阁那边可有传话来?”

游初寒恭敬揖道:“却是不曾。想是师伯途中耽搁了……”

卜算子拈着胡须,神色隐有担忧:“此番你师伯自请前去四危山降服食人兽犬因,却并非易事。”

他搁了茶盏,起身立于殿前:“那四危山本为世间极阴之地,邪祟妖物众多,又终年雾瘴毒霾,于仙神法力有碍。今日晨起,我不意为她算了一卦,此去虽是有惊无险,却也难以全身而退!”

游初寒微讶,卜算子的奇门之术、问卦五行皆为陆压亲授,是断不会错的:“既如此,是否需禀明师尊,众弟子前去接应?”

卜算子拂尘一扫,摇摇头:“小子,你竟以为师傅会不知吗?”他笑道:“师傅是料定飞雪此番有惊无险才允她前往的……而你师伯素来心高气傲,性子好强固执。若诸事顺遂,倒反而不妙!”

众人正饮茶说道处,殿外婢女恭敬地一声轻唤,打断了殿中的谈话。

寻声,大家目光所及之处,一抹贵气的紫色从树海深处浮出。身披翠水薄烟纱的女神,头挽凌云髻,乌发如瀑,气质高华,面色霜冷,从白紫相间的漫漫藤花下缓缓走来。身后,以霞光为幕,烂漫山花为景,恍如一副浓墨重彩的绝色丽人图。

圣盈抚茶盏的手一惊,茶汤险些溢出。

适才,她听到婢女们唤了一声“飞雪上神”,但彼时百里飞雪六界第一艳色的传闻于她并无多大概念。如今见了,却知这副让世间女子皆自愧不如的容色,实是担得起“冷艳无匹”四字。

圣盈心情复杂地低声道:“今日,本公主算是明白了,也服了!”

太阳星君莫名地看着她,眼中尽是迷惘之色:“明白什么?”

“明白为何帝尊这数十万年来不再收徒……”圣盈语气中难掩失落。

“为什么?”太阳星君挠挠鸡窝般的头发,女子的心事一向难猜啊!

圣盈缓缓道出一句:“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太阳星君哑然。

这边厢,乍闻此言的游初寒,先是一愣,而后低声回应道:“公主如此说,却是错了!”

圣盈拧眉,不解。

“要说师尊对飞雪师伯格外不同,这的确不假!但应全然与容貌色相无关。”游初寒笑道:“师尊看世间女子,就如星君看世间女子一般,只有远近亲疏,实无貌美貌丑之分。”

圣盈闻言,瞬间似打了鸡血般原地复活,她神采飞扬的问:“那本公主拜师之事还有希望吗?”

游初寒直截了当:“没有!”

“你在逗我?”圣盈嗔道。

“你道师尊为何再不收徒?”游初寒不理会她的嗔怪,尽责的解惑。

圣盈无语。

“不过是三个字——怕麻烦!”游初寒幽幽道:“其实,师尊并非仅以道法入圣、仙力无上为世间尊崇。于琴棋书画、五行八卦、天文地理、诗词歌赋、诡谋权术、医毒之功等诸般杂学上,其造诣亦是无人能及,且一旦确定授徒,必定倾囊相授,无所保留……然世人受天资所限,能习得尊神微末之能,也尽够终生受用了。似我师傅并两位师伯如今虽皆为上神,其实参详的也不及师尊所学之万一。以后漫长岁月,只能自己领悟罢了!”

闻言,圣盈大惊。无怪须弥上下,皆奉陆压为“图腾”般的存在,卜算子、游初寒、云晓竹诸人对其亦是千种恭敬,万种尊崇。这创世之神,确是天下无双。

游初寒略思索半刻,后笑道:“公主亦无需讶异。其实日前,在下有幸又结识了一位如尊上般智慧无双,玲珑剔透之人……”

圣盈恍惚:“你是说单单吗?”

游初寒一抿嘴,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话,仅供你我八卦之谈,却断不能让师伯知道!”

……

其时,游初寒口中的“师伯”已自烟波花海中杳杳行来,举手投足间尊贵非凡、华丽高雅。

及近处,卜算子仔细打量了紫衣上神一番,见她神色如常、身态稳健,并无异样,遂关怀道:“百里师妹四危山一行,可还顺畅?”

百里飞雪轻启朱唇,神色间是淡漠疏离的冷:“难道师兄对我还有不放心吗?”

卜算子但笑不语。

“师傅呢?”百里上神凌厉冷艳的眼眸在四围睃巡而过,越过诸人,目光直指殿前圣尊之位,见并无陆压身影,秀眉微蹙,略显失望。

卜算子答道:“师傅日前重修无业渊云水结界,费了些心神,现下恐是在凌云殿休息!”

百里飞雪神色更冷,声音中却多了起伏:“师傅他……没事吧?”

卜算子摇头。

女神重又恢复了淡漠的表情,轻蔑而恨恨道:“无业渊的诸多妖灵孽障,皆是世间污垢残渣,还是让它灰飞烟灭才好,也省得师傅一千年便要费神封印一次,损耗修为。”

卜算子一向知她嫉恶如仇,多语无意。

百里飞雪转身正欲离开,忽而手腕处上古法宝“感妖铃”铃声大作,持续不断,委婉延绵。她艳绝的脸庞突然浮出一抹冰凉的浅笑:“本上神竟不知,有如此胆大的妖物敢擅闯须弥山……”

语毕,只留下一道飘于九天、紫色孤傲的渐远背影。

卜算子沉吟片刻,忽而抬眼与游初寒目光相交,两人齐道一声“糟了!”遂急急往外赶,留下不明所以的圣盈、星君二人面面相觑。

……

多年以后,圣盈犹自记得须弥山上、晁雀殿前、紫藤海下那惊心动魄,而让周遭山水为之失色的妖、神对决。她想,那一幕,她穷其一生也难以忘怀了。

多年以后,不善辞令的太阳星君也依然记得单灵夕小丫头当着陆压尊神之面,与他唯一的、疼爱的女弟子之间的首次较量,一个以命相搏,一个险中求生。她确实胆子忒大!而最后的结局,她好似赢了,又好似输了……

多年以后,记忆力甚好的单灵夕倒忘了,某一年的初十日,天色甚好,非圣宫的紫藤花开得也好,紫中带白的缠绵梦境里,一只棕色长毛、腿短身圆的小猪仔,昂着高傲的头颅,顶着两颗尖尖的小獠牙,一只带蹄的后腿被紫色仙绳紧紧缚着,另一头却连接着大腿粗的紫藤树。它无数次妄图从命运的长绳中挣脱开去,却总是徒劳无功,但它始终重复着挣扎的动作,一直没有放弃。

她从它面前经过。猪崽哼哼唧唧,翻转打滚的小模样甚是可爱有趣,惹了她驻足如看戏般观赏了一回,而后起身离开。因为她认得,猪仔儿是妖,缚着它的赫然是仙家之物,她不大想惹麻烦,而目前的处境,也不容她管旁人的闲事……

她刚走了两步,听到背后一个略带稚气和痞气的孩童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字字清晰明了,不卑不亢:“这位妖友,你看了这么久的戏,就这样走了,有些不近人情呀!”

单灵夕转身,惊异的看着紫藤树下使劲儿用小前腿反复刨土,却是反复做无用功的猪崽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在跟我说话吗?”

那猪用鼻子发出两声哼哼:“这位妖友长得如此漂亮,原来竟是傻的吗?你以为,我喜欢对着空气讲话?”

她略尴尬后,有礼一揖道:“诚然,刚才确是在下唐突了。不知猪兄有何指教?”

那猪崽昂着两颗白晃晃的大尖牙,愤愤道:“你有刀吗?”

她缓缓走近它,蹲下身看着略可怜的小生命:“你拿刀是想自裁,还是想把绳子割断?……在下觉得吧,无论怎样都不太靠谱!”

猪仔闻言傻眼,再怒道:“你……你姥姥才想自裁!你……怎么能比猪还笨呢?”

她呵呵一笑,戳戳它白滚滚的肚子:“对哦,猪原来是笨的……”再揪揪它上翘的小尾巴:“不过可惜,在下并无随身携带凶器的习惯!”

小猪哼哼着倒地:“我不太想理你,你走吧。”

她收起脸上的笑,认真地问它:“你用刀是要做什么?”

猪儿耷拉着脑袋,奄奄的:“你看到本妖腿上的绳子吗?”它努努嘴示意她:“这是陆压的法宝——大罗仙绳。传闻中刀剑不伤、水火不侵的上古神器。被它缚住,任你是大罗神仙也无法脱身。”

她平静问它:“你是做了恶事被捉到这须弥山的?”

提起此节,猪崽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它生无可恋地回忆道:“几日前,本妖所居住的四危山上来了个极美的女神仙,法力高强得很,连山上的迷雾邪气也奈何她不得。可那神仙虽长得美,却偏偏生了一副罗刹性子。她进山后,与数月前在人间做下恶行而躲进山的食人兽犬因缠斗了两天两夜,直至将犬因打得魂飞魄散。”

单灵夕猜想:猪崽所言的女神仙,应该是陆压的徒弟百里飞雪上神吧!

猪崽歇了口气,继续道:“后来,那女神仙去四危山的无量泉洗澡,被我无意中撞见……呃,其实我也不大愿意看这个……其实,这也没什么看头……”

单灵夕托着下颌,看着猪崽难为情地小模样,打趣道:“诚然,猪兄开罪了上神,上神对你小惩大诫也算情理之中。既种了因,果还是自己受着吧!”

猪崽看她起身又要走掉,急急喊道:“妖灵姐姐,妖灵奶奶……妖灵祖宗,你我皆为同族,难道不该锦上添花吗?”

单灵夕偏着脑袋想了想。那猪崽怕是读书不多,本应说的“雪中送炭”,却生生用错了词,竟是如何听,如何别扭。

她摊摊手,为难道:“我也帮不了你。陆压的法宝,我解不了!”

猪崽闻言,竟是委屈地“泪如雨下”:“我知道你解不了,才想着拿刀把腿切了……本猪好不容易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做这壮举,却受局势所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单灵夕彻底呆住,知道了它的意图,她捧着肚子大笑起来:“猪兄,你真是太可爱了……”

猪崽再次生无可恋地瞪她一眼。

好半晌,少女艰难地收了笑,寻块干净地儿盘腿坐下,对它说道:“诚然,猪兄你的想法很英勇,而弃蹄保命的做法也算尚可。但请容在下帮你分析分析,你的这一壮举可能造成的后果,好吗?”

猪崽点点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她。

单灵夕挪坐到它身旁,扳过手指一本正经地数道:“其一,此处是大罗天须弥山,即使你壮士断腕也出不去……其实,若能出去,也可以把我捎上;其二,断腿和失血过多的猪,并不会跑得很快;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下认为:一只猪将獠牙作武器的可能性比拿刀的可能性要稍微大一些……哎,哎,你别晕呀!”

猪坚强快速从地上爬起来,似突然放弃了断腿之念般,继续撒欢地刨着地上的土,嘴边不停嘟囔着:“那美女神仙说要将我炼丹,我不能同你磨叽了,后会无期哈……”

少女皱眉,难得的严肃起来,声音也冷了些:“上神真的说过为此事要用你炼丹吗?”

那猪崽疯狂点头:“我知道,我看她的眼睛便知道,那女神仙恨我们妖族入骨……”

忽而,它不再说话,似鬼魅附身般,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着她身后。

单灵夕慢慢敛了面上的表情。似感觉到危险般,从容起身,回头……

时间静止,空气凝固。

俏皮的丛丛花串下,一紫衣长发的女神迎风站在那里。她姿容艳丽、倾国倾城,生生将如梦似幻的景物比了下去。

但她脸上肃杀的表情,却让再美的画也透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凉意。

紫衣女神眼中堆砌着一个寒冰的世界,她紧紧盯着几步外镇定自若的红衣妖灵,嘴角扯过讥诮的幅度:“怎么,你想放了它?”

单灵夕平静而神色认真道:“若上神不伤它性命,在下并不愿多管闲事!”

“你是在求我,还是威胁我?”百里飞雪冷笑着,长长的黑发在微风中摇曳飞舞:“本神记得,似乎与你并无交情?”

单灵夕蹙眉,低头看着紫藤树下颤颤发抖的小妖怪:“上神慈悲,就当怜悯苍生,日行一善吧!”

闻言,百里飞雪竟像听到了无比有趣之事,她问:“善是什么?”而后,倾城一笑道:“我既为神,铲妖除魔,护佑苍生即为善。你这小小妖灵,见了本神,却不知回避保命——”

紫衣女神突然不语,缓缓抬起纤细雪白的右手掌仔细端详打量一番,面上一派慵懒闲适。

单灵夕静默,右脚自然地向后挪一小步……

“——你是在欺我须弥山无人吗?”女神瞬间变脸发难,而声色俱厉。同时,一道紫色的光影从她的右手食指延展开来,仿若一条蜿蜒灵活的长鞭破空而出,夹杂着风声和雷电之势,呼啸袭来。

那鞭来得快,红色身影闪躲更快,起转飞跃间堪堪避过,轻盈灵动如影似蝶。

“躲得不错!”一击未中,百里飞雪脸上漾着更沉更美的笑。她手腕翻转,脚步回旋,带着鞭影婀娜,去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似编织着无形的罗网,紧随红衣起伏回旋,只待收网的一刻。

此时,晁雀殿诸人已先后赶到,而剑拔弩张的局面已成。

“师伯……”游初寒剑眉微蹙,他不敢妄动,只能望向身旁持着拂尘,一脸凝重的卜算子。

“他奶奶的,单丫头怎么和上神打起来了!”太阳星君急得抓耳挠腮,正欲上前劝架,却被白色的拂尘突然拦住。星君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你个老官儿是什么道理……”

话未毕,周遭的空气突然静了下来,静得可怕。

太阳星君寻着众人眼光聚集深处——白衣华发的神尊面色沉寂,昂然屹立繁花之处,清逸俊美的脸如古潭般平静无波,不沾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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