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白了白眼,却也不动声色,“好像你那便宜弟弟今天不在府里。”
“哈哈,我就是趁着他不在才来的。”只见这孟南祁笑着打趣着,“我那七弟将你宝贝的很,你,你们真的是断袖?”
我白了白眼,随无奈的说道,“你那便宜老弟说我们是断袖我们就是断袖,若他说我们不是断袖,那我们就不是断袖。”
“冬至的宴会,你怎么没有来,我可是对你很期待来着。”只见孟南祁突然笑着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让我怔愣了片刻。片刻过后,我摇了摇头。
“宫里太压抑了,不适合我,这热闹可不能乱凑,保不准你娘亲也就是太后逮着机会就要拉我去鞭尸了。”
“哈哈哈,你下次再去,我护着你。”只见孟南祁大笑着说道。
我其实真觉得奇怪,我也不晓得我怎么惹了这厮的笑点了,他居然能笑的这么欢。但是我也不能太放肆的去干涉人家的情绪啊。
“不去,不去,没有下次了。”我急忙挥了挥手示意着,“对了,皇上你怎么有时间出来?不是说,皇上是最忙的一个人吗?”
“就是觉得见到你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果然。”只见这孟南祁盯着我一脸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真是暗自感叹,这上位之人的心思,真是弄不懂啊。
我再想说什么,青儿已将茶水端了上来,同来的还有闲玉,只见闲玉告了一下罪便活脱脱的站在我身侧不远处,这闲玉活脱一副监视我的模样,让我打住了话题。
而孟南祁也很有默契的不再提之前的话题,反而专心的跟我讲解着棋道。
临近中午,我本来想邀请孟南祁留下来吃午饭,但是他身边的一小厮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只见他一脸含笑的跟我告辞。
他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随后我就将这事抛出脑后了。
宫里又办了一次关于腊八的宴会,当然了我没有跟去,即使不是皇宫,我也不会去了。下了几场大雪让我越发的疲懒起来,让我觉得人生最美满的事情就是窝在床上了。但是这孟南渊真是抽筋的一人,他不睡也就不让我睡,还每天准时的来把我拎起床,名其曰冬季躺床上不利于身体血液的流通。
年关将近,京都发生了一件大事,帝师李尚书被人刺杀于府中,脖子上插了一把刀,一刀毙命。圣上下令此事交予湘南王查办。
这不,孟南渊已经关在书房几个时辰了。
我忍无可忍的推了房门进去。“你说你不去查看现场,你呆书房就能找到凶手是谁了?”
只见孟南渊抬头看了看我,随又低下了头颅在写着什么,但还是有回我的话。
“现场已经查看过了,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就一把凶刀直直插入胸口,也没有任何人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
我白了白眼,“那你现在更应该是待在尚书府,而不是待在书房里,你想啊,越是没有踪迹可询,就越说明这作案的便是熟悉的人。”
估计孟南渊觉得我话说的有道理,只见他拉起一旁的披风裹在了身上,就要出去。
我急忙跟了上去,“我跟你一样去?”
“你不是怕冷吗?”只见孟南渊上下打量着我。
“我已经两个月没出门了。”我摊了摊手,“而且我感觉我能帮上你。”
这我说的是实话,我之前敲诈了那李尚书一笔,我手上可是有着没人知晓的事情。
虽然我常常会去了解一些别人不知晓的八卦事情,但是也仅仅限于与我有关的人与事,那李尚书的事情绝对是一个偶然。
“那你穿多点。”孟南渊说着又走到内室拿了一件他的披风,还顺势的给我系上。
于是我风风火火的便跟孟南渊来到了尚书府。
这大家族的消息就是灵通,看看,这李天赐带着一群人站在门口欢迎着,这当中还有那个曾经要跟我定亲的那小公子。一看到那小公子,我就忍不住想笑,但是我生生忍住了。
“参见七王爷。”呼拉拉的一群人超孟南渊行礼,只见孟南渊点了点头,“都起来吧。”
孟南渊话一落,那些男男女女也不客气的起了身。
我跟在孟南渊的身后,在经过李天赐的时候,我故意的挑着眉看他笑了笑,只见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可能是顾及到孟南渊,他也就惊讶片刻也就装作一脸没事人一样。
孟南渊走至首座坐了下来,而我站在了他的身侧,闲玉又跟在了我的身侧。
“王爷,家父之事可有进展?”只见李天赐弓着身上前淡淡的说道。
“王爷,你一定要找到凶手啊,我家老爷死的好冤啊·········”一为首的妇人突然跑出来哭诉着,只见后面一些妇人也接着小声哭泣着。
我看了看孟南渊,只见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原来他也不善于处理这种情况啊。
我复而看了看那些在哭泣的妇人们,额,好家伙,简直就是好假,这是伤心吗,我再去看看那李天赐,甚至那身旁的几个公子哥,面上都是假假的伤心,倒是那个小公子,倒是神情黯然,像是真的伤心的样子。
我忍不住附耳在孟南渊耳边,咬着牙低低的说着。“你没看出来他们都装的好假么?”
只见孟南渊白了白我,随即挥了挥手,“好了,尚书夫人切勿悲伤,本王定会找出真凶来安慰李大人亡灵。”
顿了顿,孟南渊接着说道,“将你府中的人都叫出来,在院子里排成一排。”
“王爷,这是?”李天赐疑惑的问道。
“你去安排便是。”只见孟南渊眸色一沉,李天赐立即点头哈腰的去安排了。
而我的视线却不由自主的盯着那小公子,就是与我有过定亲一说的小人儿,只见他满腹心事的摸样,我嗅到了满满的阴谋的味道了。
“你干嘛?”只见孟南渊站起身挡住了我的视线,“他就有那么好看?有我好看?”
呃,这家伙,“老兄,你过来。”我说着便拉着孟南渊的衣领向我扯了过来,随即低低的在他耳旁低语,“我觉得那小公子有戏,要不我去给你探探口风?”
“不许。”只见孟南渊黑着一张脸就这么阴沉沉的来了这么一句。
呃,到底是他办案还是我办案,我的好心都当驴肝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