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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最小代价

魏公子见此松了口气,忙对车上的人说,没事,是固始王家的大小姐。说着便迎了过去。

“你想害死我呀,跑那么快干嘛。”王小姐人还没到就先喊。

“我怎么知道你在追我”魏公子一脸委屈地说。

“我追你呀?我追你个屁。”王小姐说,“我追的是陆总。”

“人家陆小爷身边美女如云,你怕是追不上了。”魏公子玩笑。

“滚一边去!”王小姐说,“我爸说了,要不惜一切代价追到陆总,否则我也就别回去了。”

两人说着,修文、魏爷爷和魏家主都下车了。

王小姐瞬间也从辣妹子变成了乖乖女,喊爷爷好,叔叔好,陆总好!

魏公子依然不依不饶,说不惜一切代价,包括做侍寝丫鬟?

王小姐一巴掌打了过去,见魏公子躲开,也不再追打,却突然转身对修文说,只要陆总愿意,我没问题。

修文忙说别开玩笑了。

魏公子说,看见了吧?追陆小爷肯定没戏,不过做我的侍寝丫鬟倒有可能。

王小姐又扬起手,魏公子躲开,王小姐却放下手说,可以,正好爷爷和叔叔都在,你们一起去吧,顺便让叔叔给我家长辈提亲。

魏公子傻了,忙说,你当我傻呀,我们去了你赖账怎么办?

王小姐说,你还真就是傻,有陆总在,我们家敢赖账吗?

到了此时,修文也猜出王小姐的用意,但他担心,如果都这么截胡,剩余9家就不知要跑到什么时候了。

见修文不吭声,魏家主也很为难。于是问,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快吗?中午河南电视台就播了新闻,我爸看到新闻就让我开车出来了,我紧赶慢赶,赶到你们家,却说陆总已经走了,害得我这一路追呀。”王小姐解释得很清楚。她不想让魏家主认为魏家有王家的间谍。

魏家主其实是不想让修文误会,以为魏家传出消息给王家的,所以说:“平时从固始到信阳开车要三个小时,你怎么包括追我们的时间也就两个多小时。”

“你没看我是一个人追来的吗?否则,这么重要的事,我爸肯定一起过来呀。”王小姐解释,“反正我一个女孩家命不值钱,所以家里就让我飙车过来,还下了死命令,不追到陆总就别回去了。”

到了此时,修文知道肯定走不了了,于是说:“可以去,但不能再有任何人知道,否则我连河南都出不了。要知道,还有九家签约的公司要跑。”

王小姐连忙答应。

临上车,王小姐问魏公子,你不去我家提亲了?

魏公子说,算了,你还是给陆小爷侍寝吧。

王小姐生气地说,我好歹也是个黄花闺女,你积点口德好吗?

魏公子正要回答,王小姐突然话锋一转,说陆总那么帅,如果愿意,别说侍寝,我倒贴都行。

大家都笑了起来,修文只得上了王小姐的车。

修文不肯多花时间,在王家呆了一天就离开了。

虽说修文一再告诫不许外传,但王小姐截胡修文的消息还是泄露出去。

如此,半个月修文跑了8家,仅6家是签约公司。

当然,只要去了,无论哪家修文都以诚相待,根据各家的茶叶生长的地理位置、日照时长、气温条件等因素,跟人一起实验,让各家都是大有收获。

当然,往陆家寄的贵重物品也不断增加。

最后爷爷急了,说你小子不会污了我陆家名声吧?

修文这才细细解释。

爷爷听了先是一愣,最后才说,先记录下来,然后补充完善到《茶经秘要》中去,这也是历代家主的工作之一。

修文笑说,不如我们自己也来种茶炒茶试试?

陆爷爷立刻说,不能去抢别人的饭碗。

修文知道爷爷的性格,就不再纠结此事。

随着修文的名声节节上升,那些没签约且请不到修文的厂家,有不地道的就说,修文巡视各厂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好处。

修文也是有口难辨。

正心烦,令狐佳来电话问,什么时候来杭州?

修文说我对你们家的茶叶质量有信心,所以还是先看看其它家吧。

令狐佳迟疑了一下才说,你不是老说想看我的身体吗?现在不想看了?

修文玩笑说想呀,要不,我们现在视频?

令狐佳说别视频了,你过来吧,想看什么都行。

修文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忙问,有事吗?

令狐佳说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

修文想想十家已去过七家,除了被拒的第一家,也就剩两家了。

反正都得去,先去杭州也无所谓,于是说姐都这么说了,我就遵命吧。

令狐佳说,你现在在哪里?我给你订最早一班飞机。

修文说你别管,我让秘书订。

令狐佳说好,真的很想你!

修文只好说,我也很想姐。

刚放下电话,第一家家主的电话也追过来了。对方为了表达诚意,表示愿意过来接修文。

修文忙说,肯定会去,但必须跑完其他家,毕竟,你们家我已去过,连去两次其他家会有意见。

对方自是连连道歉,说陆总一定要再来一趟。

修文挂断电话,心里突然有些小得意。

一直以来,但凡遇到问题,都是文婷或马总出面帮忙解决,而现在,自己终于独自解决了一回问题!

令狐佳独自到机场来接修文。

走到半路,见路边有个藕粉摊,修文让令狐佳停车,说要吃藕粉。

令狐佳看小摊实在太简陋,就说要不找个好点的地方吧?

修文说没事,当年不也这么吃吗,对了,你怎么没穿裙子?

令狐佳笑着说,你想冻死我呀。

两人找了张干净点的桌子坐下,要了10碗藕粉。

摊主立刻冲了两碗过来,修文问,不是说了要十碗吗?

摊主说你们吃完我再冲,免得凉了不好吃。

修文忙说谢谢!然后毫无顾忌地狂吃起来,令狐佳忙说慢点吃,别噎着。

修文一直吃到第六碗才放慢了节奏。

令狐佳这才问文婷到的事。

修文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什么,就将文婷借钱给他和答应年薪的事说了。

令狐佳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其实文婷对你真的不错,至少我做不到。”

修文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也知道文婷姐对我好,可正因为如此,我在她面前总抬不起头来,哪怕……哪怕跟她做那事时,都觉得自己像面首。”

“面首?”令狐佳本能地问了句,然后才反应过来,“难道她一定要在上面还是一切都要听她的?”

“这倒不至于,只是心理感受的问题。”修文说,“不过她的技巧真的很高。”

“那孩子真是你的?”令狐佳问。

“我俩第一次是她去江西时发生关系的,一个月后她做人流,按这种说法,这孩子有可能是我的。”修文说,“不过后来有人告诉我,在她回上海的第二天就去医院预约了一个月之后的人流手术。”

两人正说着,突然旁边有个男孩大哭起来,边哭边说,这个哥哥吃了6碗还在吃,那个阿姨就不管他,为什么我就不能吃3碗?

孩子妈问你怎么知道哥哥吃了6碗?

孩子指指桌子上的碗,说那里有6只碗。

孩子妈说不是还有阿姨吗?

孩子说阿姨一碗都没吃。

修文觉得好玩,就问为什么叫我哥哥而叫她阿姨呢?

孩子说因为她不吃藕粉,我妈也不吃,所以她是大人,要叫阿姨。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修文让摊主再冲两碗过来,说你叫她大姐姐,我这碗就归你了。

孩子看着母亲没吭声,令狐佳笑着对孩子妈说,就让孩子吃吧,我们要了10碗,够他吃的。

孩子妈这才点点头,孩子大声说了句谢谢大姐姐,令狐佳笑着答应,又摸了摸孩子的头,说快吃吧,真乖。

孩子这才端起碗吃起来。

“有个孩子真好!只怪自己当时太年轻,总说晚点要,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令狐佳感叹,“文婷也是,年龄也不小了,好不容易有个孩子,真该留下。”

修文玩笑说:“那还不简单,咱俩生一个?”

令狐佳说:“好呀,我保证不缠着你,也不要你的抚养费。”

修文说:“怎么样,今晚?”

令狐佳有些脸红,转移了话题:“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当时在北京马总请客的第2天文婷就问过我,可她为什么一直装糊涂呢?”

修文想起那天文婷电话里的惊讶表情,知道文婷是在演戏,但他还想确认一下,于是问:“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令狐佳说:“我当然只能装傻,说我以为是文婷要给修文面子,才悄悄跟修文另外开了家公司,由修文管理。所以我才签了合同。直到马总请客,才知道公司不是文婷跟修文开的,而是马总开的。”

修文继续问:“文婷怎么说?”

令狐佳说:“文婷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解释,也是愣了愣,然后说了句我也没想到的话,说确实可以试试。”

修文沉思了片刻才说:“也许文婷是为了不让我尴尬才没揭穿的,这样她要我去他们公司就显得很正常?”

令狐佳显然不怎么赞同修文的观点,说:“快吃吧,否则藕粉要凉了。”

修文还在想这个问题,就问:“你说,文婷真的会爱上我吗?”

令狐佳笑着说:“你说,我会爱上你吗?”

修文愣了片刻才摇摇头说:“你爱你失踪的先生多一些。”

吃完,令狐佳带修文回了住处,进屋后开了空调。

令狐佳换了件上衣和长裙,上衣很短,遮不住肚脐。

晚饭由食堂做好送到家里来,菜很丰盛,还有一小坛女儿红。

两人面对面坐着,没等酒喝完,令狐佳已是全身写满了渴望,那种久旱盼甘露的感觉。

……

正当修文要强行进入之时,令狐佳突然开口道:“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套西装吗?他的确没穿过,但试过。

本来说好要穿去大马的,只是那边温度高,因为太热就没穿去。

结果他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而衣服也就一直放在我的车尾箱里。

那天见衣服破成那样,我心里就直打鼓,从你身上换下后,带回杭州,拿到灵隐寺给烧了。”

修文听得头皮发麻,一转身从令狐佳身上下来,仰天趟在了床上。

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很久,令狐佳才侧过身枕在修文的胳膊上,说:“对不起……”

话没说完,泪水已流到了修文的手臂上。

修文用手抹掉了令狐佳脸上的眼泪,然后说算了,我还是去招待所睡吧,免得像上次跟文婷一样,半夜忍不住又进去了。

令狐佳点点头,起身洗了个脸,穿好衣服,陪着修文出门。

不过两人一出来就吓了一跳,莎莎站在门口。

“莎莎,你……”令狐佳是又急又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修文也有些生气,说:“隔音这么好的建筑,在外面能听到墙角吗?”

“你俩说什么呢?”莎莎一幅天真的样子说,“我想你们的饭该吃得差不多了,就过来打算带陆哥去招待所。”

令狐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脑子却开始飞转。

个人权力、利益和家族利益,哪个更重要?

如果莎莎能够从修文嘴里得到消息,对整个家族有利,但莎莎也可能因此上位,成为家族接班人,但自己也就失去了权力和利益!

想了会儿,令狐佳最终下定决心,家族利益至上,于是说:“也好,那你陪陆总去吧。”

“好的。”莎莎一边答应,一边挽着修文的手转身要走。

“等等,都11:00多了,我陪陆总去招待所。”不知何时,令狐家主突然冒出来了,“莎莎明天还要陪陆总爬山,就早点睡吧,。”

看来,令狐家主更看中自身的权力和利益。

次日一大早莎莎就让服务员开了门,端着早点进了修文房间。

“大懒虫,该起床了。”莎莎边说边掀修文的被子。

见莎莎一幅天真模样,修文还真没法发火,只好起身穿衣。

洗漱毕坐下吃饭,站在修文对面的莎莎突然问:“你不是爱拉裙子吗,我今天穿了裙子过来,你怎么不拉呢?”

说着莎莎突然拉起裙子,修文顿时傻了,里面是空的。

修文下面本能地有了反应,正要说话,门开了,令狐佳和令狐家主一起走了进来。

虽然莎莎是背对着他们,但令狐家主也猜出了缘由,立刻黑了脸,说你再胡闹就永远别进公司的大门。

吓得莎莎连忙松手,修文也怕令狐家主处罚太严,解释说:“我们只是说起了第一次来杭州的事。她应该跟我那时差不多大吧?”

大家这才没说话。

等修文吃完,逼莎莎去换了羽绒大衣,大家才一起开车到了茶山脚下。

令狐家主明确表示爬不动,开车走了。令狐佳坚持要一起去,但爬了半小时后气喘吁吁,最后修文劝,等到地点后再通知她,令狐佳无奈答应了。

莎莎跟修文先爬到了山顶,正好也是彩霞满天,风景独好之时。

莎莎让修文帮忙拍照,修文迟疑了一下,知道网上的事莎莎应该全看过,没作假的可能,只好帮拍。

拍了几张,莎莎突然解开扣子,脱下羽绒大衣,居然又是全身红果。

修文住了手,莎莎说,如果你不拍,我就不穿衣。

修文只好认真拍了几张,一看效果不错,莎莎这才穿好衣服。

修文在山顶看了很久,最后带莎莎下山,走到一处山坳,修文让莎莎打电话给令狐佳,告诉具体位置并让她过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令狐佳才气喘吁吁到了。她瞪了眼莎莎,但没说话。

仔细看过地形,令狐佳突然问,为什么跟魏家的地形不同?

修文正要回答南北方地形肯定不同,但想到这是《茶经秘要》里的内容,就笑着说,你将两处的茶叶采来对比一下不就得了。

至此莎莎才知道,爬山的目的是让修文帮忙找哪里的茶叶最好。且这件事,修文在魏家做过。而令狐佳他们也曾尝试着按魏家的山形找过,只不过这一切,她和她父亲都不知道。

爬了一天的山有点累,修文说晚饭简单点,想早点休息。令狐佳说,那就在招待所吃吧。

等待上菜时,莎莎嚷嚷着要修文给她照片。修文有些无奈,但也只好传了。

莎莎看了半天,然后突然给令狐佳看,说还是不如蒋小姐的身材好。

是莎莎在山顶的果照,令狐佳心里一紧,正想训斥莎莎,但一想这是修文拍的,这么一训斥,修文难免尴尬。于是淡淡地说,蒋小姐还有个干爷爷,你跟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

莎莎不甘示弱,说我至少有一点比她强,年轻!

令狐家主不知两人在说什么,但说到年轻,自然是令狐佳也没法比的,于是问修文,是否收到魏家的邀请?

修文完全不知,就问什么邀请,我并没有收到。

这种事修文肯定没必要撒谎,于是令狐家主解释说,魏家最近研发出了一个新品,他们称仙品一号,正广邀大家前去品尝,并额外给出30个大众名额,说前5名免费,后面的两万/人。

修文听了也是暗自惊心,不仅佩服魏家宣传做得好,研发速度也够快。不过想想在工艺上并不难,只是大家想不到而已。

想通这,修文也觉得正常,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幅好奇的样子,问到底是什么,值得这样大张旗鼓吗?等跑完剩下两家,我倒想去尝尝。

令狐家主有些信了,安慰修文,说估计他们知道你忙,所以没邀请你去。

修文笑着说没事,他们邀不邀请,我该去时还是会去的。

令狐家主点点头,对修文的淡定表示赞赏。

只有令狐佳不信,因为她知道魏爷爷对魏公子的嘱咐,也清楚魏家对修文是没有任何保留的。

多喝了几杯,修文有些醉意了,于是早早地回房休息。

爬了一天的山,修文想洗个澡。

走到浴室,见浴缸帘子居然四周拉紧了。修文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拉开帘子准备放水。

就在拉开那一瞬间,有人轻啊了一声,但见一条美人鱼躺在水里,几乎是下意识地拽了条毛巾披在了身上。

修文连忙退了出来,仔细一想,自己是用门卡进来的,再一看,自己的行李也在,表明没走错房间。

过了两分钟,女子穿着睡袍出来了,问你是什么人?怎么进了我的房间?

修文刚才已经确认过了,所以很淡定地说,这话该由我说。

女子走向沙发,修文这才发现,女子居然带了包来。

女子从包里掏出房卡给修文看,说这是我房间。

修文看了眼,是隔壁房间。他不确定女子想干什么,就问哪里的?来出差?

女子下意识地报了工作单位,说出差是来找一位叫陆修文的老总,邀请陆总去公司参观。

修文笑了笑,说这是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隔壁。

女子连说不好意思,出去了。

修文有些酒醒了,打电话给令狐佳,说房间浴缸里躺了条美人鱼。

令狐佳很紧张,问是不是莎莎?

修文说不是,是我去的第一家公司,他们当时不肯让我看他们的生产过程,估计现在后悔了,找了个美女来请我。

正说着,门铃响了,修文开门,一位旗袍美女,侧面开叉有点高,略施淡妆,脸有点红。见修文一时没反应,指了指隔壁,说我住隔壁。

修文只得挂断令狐佳电话,让女子进来。

女子递过名片,说刚才不好意思,让陆总见笑了。陆总也真是能成大器之人,刚才那样都能如此淡定。

修文接过名片,但没回,只是问,这是怎么了?

女子虽然年轻,但却深谙人情世故。修文这么一句毫无关联的问话,她却能知道修文想问什么,于是说,河南固始王家大小姐截胡陆总的事,在业内早已家喻户晓。

如今大概就我们老板最尴尬。所以他高薪聘请我出面,请陆总去公司指点业务。

我呢,原本以为就一好色之徒,没想接,但老板给的价高,只好来了。

修文笑,你就这么有信心,能请到我?

女子倒也不忌讳,说我原本很有信心,不过现在没了。

修文问,为什么?

女子答,因为你不好色。

修文说,那就回吧。

女子愣了下,但还是说,老板的指令是,让我当你的贴身…….保镖,确保你在去完所有该去的几家公司后,再去我们公司。

修文玩笑,你不回,还打算留下来侍寝?

女子又是一愣,但也很快就说,我跟王家大小姐不同,不是处女,所有陆总真想要我侍寝也没问题,何况,陆总那么帅,我会很享受的。

修文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

幸好门铃响了,一位服务员和令狐佳一起进来了。

服务员一进门就带哭腔说,我刚才在打扫卫生,结果这位小姐进来了,她说她住这里,我以为她是跟陆总一起的,就没在意。

女子没看服务员和令狐佳,只是看着修文。

修文想了想说,这是个误会,女子住隔壁,走错门了,阴差阳错,让我饱了眼福。刚才已经说清楚了,没事了。

令狐佳看了眼修文,知道他在说假话,但这个时候她也只能给修文面子,让服务员走了。

见女子和令狐佳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修文说,你们两直接相互认识一下吧。

女子主动起身递了名片,令狐佳看了,心里也很清楚,于是说,其实陆总会去你们公司的,你们大可不必如此紧张。

女子笑说,我也这么认为,但老板紧张,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好勉为其难。

修文在一旁笑着说,她说她要24小时陪护,保证我最后一定去他们公司。

令狐佳瞪了眼修文,然后说,我有点事找你。

修文扭头看着女子,见她没想要离开的样子,只好说,行,咱们出去走走吧。

两人出来,见女子还真的不远不近地跟着,令狐佳只好说,去我家吧。

进屋开好空调,令狐佳去给浴缸放热水。有了昨天的经历,两人的相处都青松很多。

泡了会儿热水,令狐佳给修文放松按摩。

到后来,令狐佳还是忍不住问,魏家的仙品一号到底是怎么回事?

修文说,研发新品可能会给莎莎爸加分,你真想知道?

令狐佳犹豫了一下,修文接着说,从你爸的角度看,对于权力和家族利益,他好象更看重前者。

令狐佳停了手,头在下午肩上靠了会儿,然后才说,我爸是在女儿和家族利益间,选择女儿。你知道,我先生没了,又没孩子,所以只有公司了。如果失去公司职位,我就什么都没了……

修文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令狐佳,就说算了,爬了一天山,早点休息吧。

再次进入令狐佳房间,修文发现她先生的照片都没了。

等到半夜,令狐佳突然对修文说,我想清楚了,我得要个孩子。

……

次日的工艺指导修文显得驾轻就熟,经历了那么多公司,按修文的话说,他现在不仅是全能冠军,也是单项冠军。所有环节他都能直接示范,这让那帮骨干汗颜,自然是只有听和看的份了。

最后一天,晚饭是在船上吃的。

令狐家主让令狐佳出示了莎莎的照片,说服莎莎爸没让莎莎上船。

领略完美食和西湖美景,修文直接去了令狐佳家。

在门口被莎莎堵住了,说想学茶叶分拣。

修文说那明天教你吧。

莎莎说,你明天不是要走吗?

修文说我明天下午的飞机,还有半天时间。

莎莎说,那好,我陪你回宾馆,明早给你送早点?

修文想了想才说,我会在你姐这里吃早餐。

莎莎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显然,作为校花,自己送上门来修文都不理,这也太没面子了。

不过令狐佳毕竟是副总裁,她不敢过分得罪,只好走了。

进屋后修文感叹,我是不是老了?跟不上莎莎他们的节奏?

令狐佳想也没想就说,是你太小,不懂他们的伎俩。

修文问,什么意思?

令狐佳说,献身不是成本最低吗?

修文说那可是你堂妹!

令狐佳说她爸还是我爸亲弟弟呢。

修文问,那明天教吗?

令狐佳再次犹豫,最后还是说,随你,不过毕竟她是我堂妹,学了对我们令狐家族总没坏处。

修文说那好吧。

次日上午,令狐佳跟莎莎一起学了一上午。

中午吃过饭,修文该走了。

令狐家主拿了幅古画过来,是郑板桥的竹,说是祖上留下来的真迹。

怕修文不信,令狐家主又特意告诉了修文几个鉴别郑板桥画真假的方法。

修文谢过后还是请令狐家主帮忙寄回家去。

令狐家主想了想说,可以,哪天干脆让小佳送过去。

见修文不解,令狐家主说,其实魏家的墨玉观音也是专门送过去。

修文明白,这是说礼物贵重,不能寄。

令狐家主亲自开车送修文,令狐佳坐在了后排,莎莎也想上车,被拦住了。

修文见此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悄悄说,令狐姐老公没了,小孩也没有,一心一意扑在家族产业上,你应该多帮帮她,而不是捣乱,知道吗?

莎莎不服,说我哪点不如她了?

修文说你的未来比她的要宽广很多,我只是希望你多支持她。

莎莎没吭声,却突然紧紧抱着修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修文有些尴尬,原本要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这时改了主意,坐到了后排。

车开了,修文小声告诉令狐佳,魏家的仙品一号,在摊青时用了松竹熏。

令狐佳大喜过望,不管不顾地搂着修文狂吻起来。

到机场,令狐佳坚持要送修文过安检,令狐家主只好放下他们后去找地方停车。

等到送走修文,令狐佳将情况说了,令狐家主高兴之余,说现在销售走上正轨,你也没太多事,不如成立一个研发部,专门研究新茶。

令狐佳一听就懂了,这是要回避莎莎爸另起炉灶。

令狐家主接着说,陆总当时比赛时,不仅有松、竹,还有樟木、紫檀等,所有还有很大的操作空间,免得让魏家小看我们。

令狐佳顿时对家主也是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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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是富家千金,生活无忧无虑,却一日之间,从天堂到地狱,一无所有。爸爸跳楼自杀,死在她面前,妈妈病重急需手术,债务人逼债上门。她四处求人,却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助之手,冷漠以对。只有他肯帮她,只要答应他的条件,成为他的女人…他是盟焰堂的少主,杀伐无情,狠毒冷血,为了权力与父翻脸,却唯独对她,情有独钟,温柔缱绻。为了得到她,他暗中筹划,耍尽手段,只为留她在身边。即使她恨他,也在所不惜…安暖暖原以为,只要她能挣到钱,等妈妈出院,她就可以摆脱他,重获自由,找到她以为的爱情。却发现,无论怎么样,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片段:宝宝篇】萌宝宝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搂住暖暖的腿,奶声奶气的说,“暖暖,我在路上看到一个叔叔,他跟我长的好像哦。”暖暖蹲下来,摸摸宝宝的头发,“宝宝是不是看花眼了?”“才没有。”宝宝撅嘴,“我就知道暖暖不相信我。呐呐,我把他带回来了,你看吧,像不像?”暖暖抬头去看。一个男人,带着清风而来,在灯光之下,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暖暖……”
  • 君子长诀(全集)

    君子长诀(全集)

    传闻,执掌诸神姻缘的神君良玉画姻缘扇证亲,圆满情事见诸扇面。可是替别人画姻缘扇的她,自己的情缘却是惨淡。她看上了三十五天的长诀天尊,可五万年的神界痴缠不过换回一尺折扇,上书“无缘”。于是,带着无法劝阻的决绝,知道同长诀做不得神界眷侣的她,以存着她对长诀情意的半颗心做祭,执意换了一场同长诀天尊的凡界情缘。凡辰总有终了时,只待梦醒后。从凡尘归来的良玉,究竟是会潇洒放手,还是会执念难丢?
  • 欢喜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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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自己埋下的地雷炸死,成了个十三岁的小皇帝!叔叔能忍言煜都不能忍!除奸臣,收政权,撕渣渣,小日子过起来~~~
  • 妃礼勿视,王爷请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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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是穿越当大小姐,甚至是皇后,而她,穿越成为不受宠的庶女,还顶着满门等待问斩的压力。如果不是为了肩负的重担,她才不愿意舍生取义地来到四王府。当她的手被他紧紧拽住,她愤愤咬牙,睁大楚楚动人的眼睛说:“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弟媳妇!”当他满身是血地躺在病榻上,望着携卷包袱夺门而出的纤细背影,忍无可忍地爆吼一声:还有三步,你中的十步倒要发作了吧?你继续走试试看!”
  • They Hanged My Saintly Billy

    They Hanged My Saintly Billy

    A self-confessed forger, cheat, thief, and petty criminal, William Palmer was also a surgeon and a racehorse owner during the Victorian era who doped horses, fixed races, philandered unapologetically, and generally behaved as an all-around rogue. But the crime for which he was condemned was altogether more serious: poisoning numerous members of his family as well as a close friend. Based on the historic trial of a man characterized as a sociopath and a serial killer, Robert Graves tells the story from the defendant's point of view, the story of a man who was deeply flawed but ultimately not beyond redemption.Based on a historical trial held in 1856, Robert Graves' novel is brimming with humor, emotion, and social commentary. Told through the eyes of both friends and enemies, Palmer comes to life as a not-unsympathetic antih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