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眼前的华夏军官了解，敬礼后就离开，顺带上门。
亲自心里一直有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回想自己多久没睡过好觉？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星期。
他懒洋洋地靠着金属栏杆，吹着海风，遥望波澜起伏的海，整个人带着一种忧郁感！
风云突变，一阵狂风扬过，顺势吹走手指间夹杂着的唯一一张塔罗牌，随风而逝，最终沉入海底。
“倒吊人？”
塔罗牌里，正位与逆位决定一件事的不同发展局势，单凭这一张，他扮演的角色即可以是大头朝下的牺牲者，也可以是十字架上的耶稣。
被拥护亦或被抛弃？
烟瘾貌似犯了，秦晓习惯性摸口袋，意识没有带出来，不由一阵懊恼。
“最近有心事？”
一只有老茧的手映入眼帘，递过一只烟，中年男子示意他接一下。
“现在没外人在，老杜，你说咱们认识多少年，我差不多都忘了。”
见此情景，秦晓单手接过杜卡奥的烟，默默点上火，长呼一口气，漫不经心地询问道。
德诺星系战役，划时代，落到个身败名裂的下场，烈阳族损失了烈阳神帝鸿坤。
“还用问吗？”
“虽然知道那样做很不好，不过看得出来，蕾娜很不稳定，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以后这种事，尽量别脏我的手。”
蕾娜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想掌控全局还需努力。
杜卡奥先是沉默一会儿，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那场闹剧视是他故意为之，试看蕾娜的态度，两者皆是灾难，最好一并驱逐。
只要有外人在场，这是俩人都必须隐瞒的事情。
“烈阳与天使有瓜葛，损兵折将，德诺星系毁灭后，元气大伤且导致烈阳星被一斧头劈成两半。”
杜卡奥与秦晓相谈甚久，商谈一些要事后就各自忙手里的活。
郭嘉将黑色斗篷拿了下来，露出真容，手里的禁书从不离身，那是记载过他的宿命的书籍！
郭嘉效忠于加百列，如果加百列失去了斗志，只能亲自帮他纠正错误。
“未来的王怎能如此儿戏？”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宁愿牺牲无数人！”
牺牲那么多人，想想就……
秦晓似乎优柔寡断，虽然继承天使加百列的大部分记忆但他的心狠手辣并无学到精髓。
郭嘉明白他的犹豫，不能让这种念头摧毁意志。
凯莎曾用塔布星八十万人性命，全歼莫甘娜麾下的数万恶魔士兵。
审判天使皆是从尸海里杀出来的战神，心狠手辣但尊重对手，最好的归宿就是死在战场上。
曾经的天使文明建立在其他文明的废墟上，一将功成万骨枯！
“你还是那么愚蠢吗？”
郭嘉一米七八高，站在一起与秦晓差不多，弱不禁风，他永远只屈尊于强者。
至少还活着。
念头时不时出现在脑海，秦晓释然，唯有痛苦能清醒，眼里闪烁着一抹紫光。
“作为家臣，你只需要遵从便可。”
秦臻口气冰冷，放开郭嘉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心有余悸。
“对了，我最近感觉很压抑，脑海里出现一些画面，貌似一把兵器，你知道什么？”
郭嘉眼里闪现过一丝差异但很快消散。
“你永远不知道真相。”
真相？
加百列从未滥杀无辜，征服弱小文明是实力的象征。
郭嘉凝视着秦臻孤独的身影，骨子里的狠劲从未改变，深知自己的这个选择会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