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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鹊桥仙

“大人,是这样的~我们大山族人呢,天生神力,能与飞禽交流,能驾驭巨鹰。前两天,我们骑着巨鹰去沙漠玩耍。谁曾想那巨鹰脾气火爆,半道上嫌累撂挑子,扔下我们跑了---哦不,是飞了——”

结果,又是一番瞎编乱造。

“你不是能与飞禽交流吗?来,和它说两句---”

林扶阳那猴精,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鹦鹉,要青燕子和鹦鹉对话。此时青燕子才知,又低估了这野人!事已至此,也只有迎难而上了。她冲鹦鹉招了招手,以问候孩子的可亲口吻问候道:

“小鹦鹉,你好---”

鹦鹉学舌,也跟着说:

“你好---”

而后,燕子抬头,给林扶阳翻译道:

“它说---你好---”

“本将军当然知道,它说的是‘你好’。用鹦鹉的语言,懂了吗?”

这可难不倒聪明伶俐的青燕子,只见她深吸一口凉气,一本正经地开始和小鹦鹉英文对话。

“hello,little parrot---”

“llo--rro---”

鹦鹉没学过这样的发音,有些跟不上,看起来就像真的在对话一样。林扶阳那傻子,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你们在说什么?”林扶阳问。

“我说,你好,小鹦鹉。它说,你好,美女---哦不,少翻译了一个字,是大美女——”

此时,梅长雪的脸徒地涨红,都是憋笑憋的。她必须得使劲掐着自己的胳膊,才忍住不笑出声。大概论睁眼说瞎话,青燕子可以说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古往今来第一人!

“what a SB---”

“s---b---”

---

“我问它,今天早上吃什么,它说---你猜---还调戏我,太调皮了---这鹦鹉,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是雌鹦鹉———”林扶阳看起来很不耐烦的样子。

“雌的就不能爱上我了?”

“少说废话!”

———

之后又瞎对话了几个回合,还是些废话。

林扶阳不想跟她迂回了,道:

“这鹦鹉身上有病,你若是能问出来,本将军便信了你。”

燕子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而后红着眼眶看向林扶阳,说:

“它不愿意说---说是怕我担心---这鸟---太贴心了---”

“一派胡言!还装!这鸟根本没病!”

一群小喽啰唰唰唰将各种刑具搬到大堂上,两人当场腿软瘫了,连声大喊‘不要啊’。恰好在这时,花九重来了。他戴着半张鬼面,露出半张玉面,身穿灰衣,手提宝剑,衣袂翩翩,看起来格外地神秘、俊逸。

“两位将军不忙着回京领赏,窝在这黄土高坡,屈打良家妇女,就不怕新皇陛下怪罪么?”

说话间,一不明物体从花九重袖中飞出。

“有暗器!”

林扶阳嗖地飞过去,捉住那不明物体,见是一锭荧光闪闪的银子,条件反射地放进嘴里咬,想看是不是真的。敢情这是家里穷,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锭的银子,所以有些不淡定了?

“花九重,你好大的胆子!”牧九川气得猛拍桌,喝道,“当着本将军的面,贿赂朝廷命官!信不信本将军将你打入死牢,让你永不见天日。”

“冤枉啊,将军大人。”花九重叫苦道,“草民袖子里全是白花花的银子,这说话激动了些,甩甩袖子,飞出一两锭银子,也实属正常---”

这狂妄的炫富方式,气得牧九川一阵咳嗽。林扶阳想把银子扔还给花九重,可抛过来,又被打回去,来来回回,就跟花姑娘丢手绢,闹着玩似地。

“大将军稍安勿躁,花某人就是不小心路过,觉得许久未见,上来打声招呼,顺便买个丫头回家过节。”

牧九川咳嗽了许久,才怼道:

“这里是公堂!不是黑市!老子也不是人贩子!”

说明真的恼了,连“老子”都蹦出来了!

“反正你留着也是秋后问斩,不如便宜卖给我。你要是嫌价格低,我再加五十两,如何?”

“呸!别说五十两,就是一座金山,老子也---”

牧九山高风亮节的话还没说完,花九重便迅速出手,抓住梅长雪和青燕子的胳膊,往门口飞。正当梅长雪以为可以顺利飞出县衙时,林扶阳那害人精突然窜了出来,将梅长雪抢了回去。

牧九川气得当场吐血晕死了过去,可怜的梅长雪又被押回大牢,继续苟活着。

几天后一个晚上,梅长雪吃晚饭不小心噎到了,一直不停地打嗝。牧九川要召见梅长雪,说是捉了个奸细,要梅长雪指认同党。牧九川依旧高坐大堂上,大胡子有些蔫了,不知是身体欠安的缘故养分跟不上还是怎地。堂下跪着一个纤若无骨的女子,五官不是很精致,很瘦,楚楚可怜的模样。梅长雪很同情她,心想她肯定也是被冤枉的!

“你可认得她?”林扶阳问。

“不认识。”

梅长雪摇头说完,又打了个响亮的嗝。。

林扶阳不信,要梅长雪凑近点,看仔细点。梅长雪只好再凑近些,结果这小猫儿似的女人,忽然变成了母老虎,拔下珠钗,抵在梅长雪脖子上,威胁牧九川他们让路,吓得梅长雪连嗝都不敢打了。

“满庭芳,别以为本将军看不出来,你们是一伙的。”

牧九川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聪’的神情,甚是淡定。

“你瞎了吗?她这么蠢,哪里像细作了!”

满庭芳气得都快冒烟了,梅长雪倒是怕到浑身发抖,连破口大骂反驳对方这等伟业都忘了,只得颤巍巍地哀求道:

“大叔---我和她真不是一伙的---”

“谁是你大叔!公堂之上,岂容你攀亲带故!想耍苦肉计,蒙骗本将军!休想!林将军,乱刀砍死,一个不留!”

“是---”

林扶阳大刀霍霍劈来。满庭芳哪里还顾得挟持梅长雪,赶紧像扔包袱似地将梅长雪推到一边,去抵抗林扶阳的大刀,结果不敌,竟挥刀自刎了。

鲜红的血啊,冒着热气呢!这才是细作,瞧人家这气节!说自杀就自杀,抛头颅洒热血,都不带犹豫的!

梅长雪跪在地上,两条腿就跟没了骨头似地完全软了,崩溃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

牢狱里来了个小偷惯犯,叫阿呆,就关在梅长雪对面牢房里,他眼红梅长雪的伙食许久了。他说只要梅长雪把伙食分他一半,他就想办法帮梅长雪逃出生天。人生地不熟的,碰到这么个热心肠的菩萨,梅长雪很是感动,好吃好喝供奉着阿呆。许多天过去了,阿呆圆润了许多,梅长雪消瘦了不少。

夜黑风高的晚上,他扔给梅长雪一根铁丝,道:

“外边都打点好了,赶紧逃吧。”

大恩不言谢,千言万语,欲言又止。梅长雪热泪盈眶,正埋头掏锁洞时,狱头来了,喝道:

“干什么!想逃狱啊!”

怎么回事,阿呆不是打点好了吗?她看向阿呆,阿呆也看向她。他并没有愧疚地往后缩,而是指着梅长雪喊道:

“她就是想逃狱,我看见了---”

情急之下,梅长雪立马闭上眼睛,拿着铁丝东捅捅,西捅捅,假装梦游。狱头打开牢门,喝问梅长雪,梅长雪当即假装受惊倒地,狂翻白眼,还使劲儿抖,吓得狱头赶紧去找大夫。牧九川和林扶阳赶着回京复命,临行前威胁县官,若是嫌犯有个三长两短,不仅要摘县官的乌纱帽,还要摘下他的脑袋。

狱头走后,梅长雪气得浑身发抖,质问阿呆: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干嘛害我?”

“开个玩笑罢了---不必当真!你现在不是没事嘛!”

“那是我反应快!你干什么!”

她看见阿呆从头发里又抽出一根铁丝,轻而易举地开了锁。她顿时明白了,阿呆也想逃狱!

梅长雪趴在牢门前,死死盯着他,道:

“你不让我逃,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乖乖滚回去!不然我喊了!”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何必呢~来来来,我带你一起逃~”

梅长雪不打算相信他,但阿呆出来后,竟主动替她开了锁。看他动作熟练,想必平时没少钻研这些旁门左道。出门前,梅长雪犹豫了片刻,总觉得此事必须慎重!但她心里又想着,碰碰运气吧。就算被抓回来,最多挨几鞭子,死不了。她可是‘奸细’,牧九川还等着从她嘴里抠出点‘国家机密’呢,哪里舍得杀她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活着,希望总是有的!

“你们干什么!想逃---”狱!

那狱卒话还没喊完,便被一道冷光抹了脖子,瞪着充血的双眼,倒在梅长雪跟前。鲜红的血从死人脖子里喷出来,活生生的人体喷泉啊。第一次目睹这等惨状,梅长雪吓得直接瘫坐地上,后来扶着墙才勉强站起来。这家伙果真不是善茬,手起刀落,下手这么狠,又怎会受她威胁?摆明了就是装的,说什么要带她一起逃,说不定就是为了拉她下水,让她背下逃狱杀人的罪名,然后杀她灭口,埋在某个不知名的犄角旮旯里!相比之下,牢房还算安全!她往回挪了几步,腿脚有力了,便迅速奔回大牢。

阿呆杀完跑来支援的狱卒,又折回去,道:

“我说梅姑娘,你不是要逃吗?怎么又回去了?”

“你走吧,不用管我,我不想拖累你---”

梅长雪缩在角落里,不敢看他,身子颤得厉害。

“是吗?”

显然阿呆是不信的,又从发冠里抽出铁丝开锁,却发现锁眼里被折断的铁丝塞住了,根本捅不进去。他想起自己先前开完锁后随手将铁丝扔了,想必是梅长雪急中生智,捡起铁丝故意塞里边,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他。

“你赶紧走吧,我发誓,我不会告发你的---”

“那怎么行呢,说好了要带你逃的---大丈夫言出必行,怎可出尔反尔——不行不行———”

阿呆从腰间抽出一道冷光,迅速劈向锁。只听铮地一声,锁断了,阿呆不慌不忙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此时梅长雪才瞧清楚,那道冷光其实是藏在腰间薄如蝉翼的软剑。看上去软弱无力的东西,能在瞬间劈开铁锁,可见他出手速度之快,功夫深不可测!

“你——你别过来——我不想出狱了,我——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别拉我,孔老夫子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第二天,梅长雪和阿呆的画像,贴满大街小巷。

阿呆带着梅长雪离开了黄陵县,往东北方向走。路上碰上了大雨,梅长雪高烧不退,整日晕晕乎乎的。某日,她微微清醒了些,竟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手脚发麻,并听到嘀嗒、嘀嗒的滴水声。头很晕,四周看不真切,面前好像有个池子,池子里飘着几个人,像是在游泳,又像是在沉浮。

池子之外,还有几个人晃来晃去,在交谈。

“怎么回事,还没活过来,莫非安平搞错了?”

“去把仙师找来!”

仙师是谁?这是哪里?怎么有铁锈的味道?不,不是铁锈,是血!她看见了,自己的指尖在滴血!那嘀嗒嘀嗒的声音,是她的血滴落的声音!为何,她感受不到半点痛楚?她还活着,她能感受到自己微弱的呼吸,那群人究竟想干什么?

她好像听他们提到了鹊桥仙。

“仙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白影,瞧着像个道士。

“七七命女,死而复生后,才有神躯。她没死过,所以她的血没法让死尸复活---”

“安平,杀了她。快!”

梅长雪看到一个人影,提着大刀,飞身而来。熟悉的面庞,这不是阿呆吗?大刀刺进她的心口,她还是没感觉。可当大刀拔出,血液喷涌,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呼啸而来。

她惨叫连连,那群人反倒兴奋地大笑:

“伤口愈合了---愈合了---鹊桥仙~鹊桥仙呐~”

多狰狞的面目啊,比血池里爬出来的活死人还要恐怖。那些活死人戾气极重,跳出来便大开杀戒。当密室血流成河,他们淌过血池,在梅长雪面前恭敬地跪下。梅长雪看见了幕后黑手狼狈的背影,双眸中没有慈悲,只有带血的杀机。

“--给我杀!”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活死人领命而去,梅长雪盯着地上的刀,那刀便似受到了召唤,颤个不停,而后嗖地朝她飞来,劈中铁链。铁链完好无损,刀却断成两截。她深吸一口凉气,盯着铁链正要发力,白衣翩翩的道士出现了,仙风道骨之下,埋藏着一颗贪婪黑心。

“此乃灵锁,属金,非真火不可破。”

一道符术飘来,化作一缕烟,钻进梅长雪的眉心。道士控制了她,那些活死人折了回来,乖乖站在血池边,低着头,排成两排。没多久,一批士兵用车运来许多尸体,那些尸体沾了血池里的血,又活了。

记不得是哪天,安平带了个老奴,给梅长雪梳洗,换衣。

“待叔父攻得天下,我便放你走。”

“我听腻了---”虽然瞧不清他的神情,但她能感受到那无止境的贪婪,和恬不知耻的伪善,“承认吧,柳安平,你和你叔父并无两样。你最好祈祷,我永远困在这里。不然,一旦有机会,我定灭你全族,一个不留!”

她闭上眼,却瞧见了那满天的血光。

一个妇人抱着孩子,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哀求她,不要伤害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是无辜的。小家伙哭得可怜,小脸都憋红了,梅长雪有些动容,正犹豫要不要大发慈悲时,孩子的母亲突然抛下孩子,捡起地上的剑冲向她。结果手中的剑没伤到梅长雪,反倒自己调头捅进妇人的心窝。妇人含恨倒地,那孩子嗷嗷直哭,最终连同这块肮脏的土地,被火海吞没。

火海之外,安平恨恨地咒骂道:

“你可真恶毒,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梅长雪立于火海中,望着安平,道:

“我说阿南,你可真难伺候~你想玩,我玩不起,你不高兴。我倾尽全力,奉陪到底,你还是不高兴——哪有你这样反复无常的?”

一声冷笑,火烧得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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